「「那時天有初更時候,彩屏放下棋枰,兩人對弈。惜春連輸兩盤,妙玉又讓了四個子兒,惜春方贏了半子。」很明顯,這妙玉和惜春的交往以及兩人下圍棋以及對圍棋的仔細描述均應該出自一人之手,即這位「作者」,而且也可如寫何三一樣,這些內容恐怕也是這位作者之後在前面添加的自己的「原創」(XX註:又是抽出三張紙來重寫?(外人註:怎麼,不可以呀)),
「「不覺已到四更,正是天空地闊,萬籟無聲。」這種描述也是有陷入「作文」描寫的嫌疑,
「「妙玉道:「我到五更須得打坐,我自有人伏侍,你自去歇息。」惜春猶是不捨,見妙玉要自己養神,不便扭他。」這裡的妙玉「打坐」也是比較突兀的內容,而惜春更是如之前所說,性格大變,
「「剛要歇去,猛聽得東邊上屋內上夜的人一片聲喊起。」好嘛,就來了!而且這賊「技術」也恁差,一來就讓人給發現了,與之前的「通天的本事」相差夠遠!也是一個大大的笑話,恐怕「作者」自己也在笑自己,
「「惜春那裡的老婆子們也接著聲嚷道:「了不得了!有了人了!」」連老婆子都發現了,「作者」寫到這恐怕開始哈哈大笑了,
「「唬得惜春彩屏等心膽俱裂,」「心膽俱裂」用得也有些不倫不類,
「「聽見外頭上夜的男人便聲喊起來。」這「外頭上夜的男人」也是莫名其妙冒出來的,
「「妙玉道:「不好了,必是這裡有了賊了。」」這種話也都是廢話,
「「說著趕忙的關上屋門。便掩了燈光,在窗戶眼內往外一瞧,只見幾個男人站在院內。」這種寫法屬於「恐怖寫法」,
而且所謂這麼多人發現了,竟然幾乎沒有一個人過來保護院內幾乎唯二的兩位「重要人物」,莫非那些叫喊的人都是賊的同夥?
「「唬得不敢作聲,回身擺著手,輕輕的爬下來,」這「爬下來」似乎寫得「仔細」,但仍屬於畫蛇添足,即曹雪芹是絕對不會寫這種可寫可不寫的所謂「仔細」的描述的,
「「說:「了不得!外頭有幾個大漢站著。」」這話已經流於通俗故事小說,
「「說猶未了,又聽得房上響聲不絕,便有外頭上夜的人進來吆喝拿賊。」這還稍微符合一點邏輯,
「「一個人說道:「上屋裡的東西都丟了,並不見人。東邊有人去了,咱們到西邊去。」」好嘛,都有人進來吆喝拿賊了,這些人還能在屋頂如此「從容」地東南西北地商議,莫非那些所謂「外頭上夜」的人只是過來搖旗吶喊的?
「「惜春的老婆子聽見有自己的人,便在外間屋裡說道:「這裡有好些人上了房了。」上夜的都道:「你瞧,這可不是嗎!」」好傢伙,在演舞台劇呢!
「「大家一齊嚷起來。只聽房上飛下好些瓦來,眾人都不敢上前。」看來這些瓦都是挨著就傷,擦著就死的!你就算沒弓箭,不會拿石頭往上面扔啊!
「「正在沒法,只聽園裡腰門一聲大響,打進門來。見一個梢長大漢,手執
木棍,」幾乎有些像是魯智深來了!但還不算過分,
「「眾人唬得藏躲不及。」這句話最無厘頭,來喊著捉賊,先是被幾塊瓦片被完全「火力壓制」,接著是只一個人拿個棒子就嚇得都要跑,
「「聽得那人喊說道:「不要跑了他們一個!你們都跟我來!」」這倒是有包勇的模樣,
「「這些家人聽了這話,越發唬得骨軟筋酥,連跑也跑不動了。」這些賈府的家人恐怕連前八十回寶玉的書僮象茗煙等的百分之一都不如!試想當年茗煙大鬧書堂操起來傢伙說打就打,就連丟硯的那不名小子甚至比這些賊都要強啊!
「「只見這人站在當地,只管亂喊。」「作者」寫到這,恐怕也會心中大笑起來,因為他心裡明白的很,他就是在寫一群傻瓜!包勇這樣一個最「勇」的人,也被他寫成「只管亂喊」!
「「家人中有一個眼尖些的看出來了,你道是誰,正是甄家薦來的包勇。」哈哈!這「你道是誰」最滑稽!完全是最基礎評書的口吻,也可見這位可親可敬的「作者」寫這些敷衍文字的「輕鬆搞笑」態度!
「「這些家人不覺膽壯起來,便顫巍巍的說道:「有一個走了,有的在房上呢。」」還「不覺膽壯起來…顫巍巍…」,賈府就招了這些連六七歲小兒都不如的膿包?!
「「包勇便向地下一撲,聳身上房,追趕那賊。」哈哈,這恐怕要取代之前的「最無厘頭」之最了!這輕功!果然紅樓夢要成為武俠了!如果包勇能聳身上房,那之前的柳湘蓮恐怕就能天上飛了!
而且道什麼「追趕那賊」,這些賊可還沒跑呢!而且那些瓦呢,怎麼此刻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難道有蹩腳導演在讓賊們暫停?好讓包勇吊著威亞飛上房頂?(XX註:哈哈)
「「這些賊人明知賈家無人,」無人?那這些家人包括包勇哪來的?而且那些婆子丫環都不算人?
「「先在院內偷看惜春房內,見有個絕色尼姑,便頓起yin心。」這「倒述」倒得!不是在房上嗎?如何人年惜春房內的?吹了燈還能看到個絕色尼姑?恐怕又是「作者」故意如此顛七倒八亂寫的!
「「又欺上屋俱是女人,」與「賈家無人」四字組成笑點,
「「且又畏懼,正要踹進門去,因聽外面有人進來追趕,所以賊眾上房。」好嘛,這裡才交待賊眾是這樣「上房」的,好「慢動作」!一旁的「導演」真是不厭其煩地解釋著眾人整個上廁所的過程,
「「見人不多,還想抵擋,」眾賊成了「抵擋」者或者說幾乎成了「被劫者」了!
「「猛見一人上房趕來,那些賊見是一人,越發不理論了,便用短兵抵住。」什麼叫「越發不理論了」,莫非「翻譯」過來就是「越發要實踐了」?(外人註:哈哈),而什麼叫用「短兵」抵住,用來抵門嗎?既然越發不理論,應該是用短兵亂砍才是,還抵住?
「「那經得包勇用力一棍打去,將賊打下房來。」這句更搞笑,「用力一棍打去」,這是什麼招數?那些賊也可「用力一刀砍去」啊,而且「將賊打下房來」,也不知打下幾個賊,完全可見「作者」寫這個的「戲謔態度」,
「「那些賊飛奔而逃,從園牆過去。」好嘛,打下一兩個賊,一群賊就被這一個人嚇得「飛奔而逃」了!果然「通天」的本事!直接「飛奔而逃」向天了!
「「包勇也在房上追捕。」「追捕」兩字最搞笑,包勇又化身為捕快了!而且一人捕一群人,比魯智深還要勇猛啊!
而且那些賊明明是「從園牆過去」,恐怕已經落地了,包勇還在房上飛奔,看來是為了應導演要求,營造「視覺效果」,繼續吊著鋼絲在房頂作瀟灑狀,
「「豈知園內早藏下了幾個在那裡接贓,已經接過好些。」之前也沒交待是什麼時候以及在哪裡盜了贓,這裡就莫名其妙出來幾個接贓的!看來賊人都已經被導演安排好在各個地方待著了!
「「見賊伙跑回,大家舉械保護。」「舉械保護」,哈哈,乍眼看過去還以為是「舉械投降」!(外人註:噗!你別說這麼好笑好不好?(XX註:哈哈,我喜歡看!))
「「見追的只有一人,明欺寡不敵眾,反倒迎上來。」原來之前不是「寡不敵眾」!
「「包勇一見生氣,道:「這些毛賊,敢來和我鬥鬥!」」哈哈哈哈!這句已經百分之百千分之千證明這位「作者」是亂寫胡寫來糊弄這些幕後人的!「一見生氣」?好嘛!以後兩軍對壘,只要一方「一見生氣」,便准以一當百穩贏不輸啊!
而「這些毛賊,敢來和我鬥鬥!」」中的這「鬥鬥」是真夠「逗逗」的!
「「那伙賊便說:「我們有一個夥計被他們打倒了,不知死活,咱們索性搶了他出來。」哈哈哈哈!還以為要說「我們有一個夥計被他們打倒了,要小心這個傢伙!」,沒想到「下文」卻是「咱們索性搶了他出來」,好感人同時也好「逗逗」的賊啊!「作者」恐怕邊寫邊已經笑倒在地了!
「「這裡包勇聞聲即打。」好嘛,果然武俠!已經有辯聲識物的功力了!
「「那伙賊便輪起器械,」猶如「輪起鋤頭」,
「「四五個人圍住包勇,亂打起來。」才四五個人?其他人呢,觀戰啊?不是加上接贓的才認為是「寡不敵眾」嗎?又要不「寡不敵眾」了?
「「外頭上夜的人也都仗著膽子只顧趕了來。」還在「上夜」!而且「仗著膽子」竟然能「只顧」!
「「眾賊見鬥他不過,只得跑了。」那是鬥不過,才派出四五個人,而且還是「亂打」,其他人都在看熱鬧呢?怎麼鬥得過?而且估計一看導演一擺手勢,於是大夥一起撤哦!(XX註:哈哈)
「「包勇還要趕時,被一個箱子一絆,」哦?什麼時候撤掉鋼絲下房的?這麼「關鍵」的鏡頭細節也不交待交待!而且能聳身上房,能在房上飛奔,竟然被一個箱子絆了一跤,看來基本功還是不紮實啊!
「「立定看時,心想東西未丟,眾賊遠逃,也不追趕,」好嘛,原來看見個箱子就認為賊只偷了這一個箱子?!賊偷了一百萬,撿到個硬幣恐怕就可以認為「東西未丟」了,而且逃就逃嘛,還來個「遠逃」,莫非還有「近逃」?近逃進下水道,遠逃則已經逃到喜馬拉雅山上去了?
「「便叫眾人將燈照看。」燈也是隨喊隨到啊!
「「地下只有幾個空箱,」哈哈,賊厲害啊,沒箱子,能把那些東西都背在身上狂逃!
「「叫人收拾,」好嘛,空箱子也要「收拾」!
「「他便欲跑回上房。因路徑不熟,走到鳳姐那邊,見裡面燈燭輝煌,便問:「這裡有賊沒有?」」好嘛!賊答:有!而且既然燈燭輝煌,賊莫非在那裡面開party?
「「裡頭的平兒戰兢兢的說道:「這裡也沒開門,只聽上屋叫喊,說有賊呢,你到那裡去罷。」」這個亂的!之前還說賊已遠逃,這裡又在府內像個無頭蒼蠅地到處「打聽」賊的下落!
「「包勇正摸不著路頭,」如此勇猛之能在房上飛奔之人竟然是個徹徹底底的路盲!
「「遙見上夜的人過來,才跟著一齊尋到上屋。見是門開戶啟,那些上夜的在那裡啼哭。」好!字數湊到此處,恐怕正好「合」上被刪的原文定數!
但這段「原創文字」,「作者」估計前面發洩得有些傷了身心,覺得不值,於是這裡「想通了」,便以戲謔方式來給自己「輕鬆輕鬆」、「疏通疏通」,
「「一時賈芸林之孝都進來了,見是失盜,大家著急。」這個時候才來,而且這裡點明賈芸,莫非賈蓉與賊有私通?(外人註:嘿嘿,正合之前所說賈蓉與忠順王狼狽為奸的猜測與推斷!)
「「進內查點,老太太的房門大開,將燈一照,鎖頭擰折。進內一瞧,箱櫃已開。便罵那些上夜女人道:「你們都是死人麼?賊人進來,你們都不知道麼?」那些上夜的人啼哭著說道:「我們幾個人輪更上夜,是管二三更的。我們都沒有住腳,前後走的。他們是四更五更。我們才下班兒,只聽見他們喊起來,並不見一個人。趕著照看,不知什麼時候把東西早已丟了。求爺們問管四更五更的。」林之孝道:「你們個個要死!回來再說,咱們先到各處看去。」上夜的男人領著走到尤氏那邊,門兒關緊。有幾個接音說:「唬死我們了!」林之孝問道:「這裡沒有丟東西呀?」裡頭的人方開了門,道:「這裡沒丟東西。」」這一段文字倒不但意順而且真正細緻和有力度,倒有可能是原文,即很可能原文是有忠順王派人來象搶妙玉,但被包勇打了出去,這個打的過程完全只需要甚至二三十字最多不超過五十字便可寫完,但因為要補上刪除那些大量文字,「作者」便如此耍弄般地「渲染」了包勇整個「英勇以及無厘頭無比」的過程!
「「林之孝帶著人走到惜春院內,只聽得裡面說道:「了不得,唬死了姑娘了。醒醒兒罷!」」以惜春之堅韌,日後能一個人出家,是絕不會竟唬得暈死過去的!
「「林之孝便叫人開門,問是怎麼了。裡頭婆子開門,說:「賊在這裡打仗,把姑娘都唬壞了。虧得妙師父和彩屏才將姑娘救醒。東西是沒失。」」都是些補充被刪文字的閒話,
「「林之孝道:「賊人怎麼打仗?」上夜的男人說:「幸虧包大爺上了房把賊打跑了去了,還聽見打倒了一個人呢。」包勇道:「在園門那裡呢,你們快瞧去罷。」賈芸等走到那邊,果然看見一個人躺在地下死了,細細的一瞧,好像是周瑞的乾兒子。」「作者」將自己虛構的人物「打死」,恐怕這裡才會有些許「心安」,
「「眾人見了詫異,派了一個人看守著,又派了兩個人照看前後門。走到門前看時,那門俱仍舊關鎖著。林之孝便叫人開了門,報了營官。立刻到來查勘賊蹤,是從後夾道子上了房的,到了西院房上,見那瓦片破碎不堪,一直過了後園去了。眾上夜的人齊聲說道:「這不是賊,是強盜。」營官著急道:「並非明火執仗,怎麼便算是強盜呢?」上夜的道:「我們趕賊,他在房上撇瓦,我們不能到他跟前,幸虧我們家的姓包的上房打退。趕到園裡,還有好幾個賊竟和姓包的打起仗來,打不過姓包的,才都跑了。」營官道:「可又來,若是強盜,難道倒打不過你們的人麼?不用說了,你們快查清了東西,遞了失單,我們報就是了。」賈芸等又到了上屋裡,已見鳳姐扶病過來,惜春也來了。賈芸請了鳳姐
的安,問了惜春的好,大家查看失物。因鴛鴦已死,琥珀等又送靈去了,那些東西都是老太太的,並沒見過數兒,只用封鎖,如今打從那裡查起?眾人都說:「箱櫃東西不少,如今一空,偷的時候兒自然不小了。那些上夜的人管做什麼的?況且打死的賊是周瑞的乾兒子,必是他們通同一氣的。」鳳姐聽了,氣的眼睛直瞪瞪的,便說:「把那些上夜的女人都拴起來,交給營裡去審問!」眾人叫苦連天,跪地哀求。不知怎生發放,並失去的物件有無著落,下回分解。」全是些廢話,不必多述,也足見被刪的關於妙玉與忠順王以及衛若蘭等的情節有多少!因為之後還有一大段廢文才有妙玉被劫的事發生!
恐怕這位「作者」自從接手篡改紅樓夢最後這部分後,從不平到氣憤到激憤到發洩到戲謔到最後的無奈,也只能在篡改完紅樓夢最後的這最核心之一的這部分後,不得不接受紅樓夢這最後的結局現實了,且先到這。」
「為什麼要戲謔?」小戒不由道。
「戲謔更有益身心健康啊。」小猴哈哈道。
「不得以就是不得以,不得以也有不得以的不得以出口。」老沙呵呵道。
「阿彌陀佛,」小唐笑道,「善哉善哉,能戲就戲吧。」
「這是什麼話!」小戒瞪眼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