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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466章 紅樓110 天祐我類 五 文 / 詩君

    「「只見鴛鴦哭得淚人一般,一把拉著鳳姐兒,說道:「二奶奶請坐,我給二奶奶磕個頭。雖說服中不行禮,這個頭是要磕的。」」鴛鴦兒在八十回後動不動就給這個磕頭給那個磕頭,與前八十回那個激烈反抗別人任意操縱自己命運的鴛鴦兒已經判若兩人,

    「「鴛鴦說著跪下,慌的鳳姐趕忙拉住,說道:「這是什麼禮?有話好好的說。」」如果說鴛鴦兒真有給鳳姐兒跪下的事,恐怕只有一件事,因為現在唯一的「救星」賈母已經沒了,

    是什麼事呢?當然很可能與邢夫人有關!而且也恐怕和王夫人有關,因為王夫人現在是真正當權的,即如同前八十回王夫人能決定金釧兒晴雯等人的生死一樣,這裡沒有了賈母的王夫人更能決定賈府中任一丫環的生死!

    而王夫人與鴛鴦兒有沒有過節呢?在前八十回恐怕是「看不出來」的,但鴛鴦兒同晴雯一樣,是屬於王夫人不喜歡甚至極不喜歡甚至可以說極厭之人,以前礙於是賈母身邊的親密之人,王夫人當然不敢有二話,但現在賈母去了,就沖鴛鴦兒竟然能「勾引」到賈赦的「份」上,王夫人至少也是要打發鴛鴦兒走人的,

    而如果僅是打發鴛鴦兒走人,鴛鴦兒恐怕還「正合我意」,但這中間,很可能邢夫人趁機使壞!

    即邢夫人又與鴛鴦兒的嫂子等串通,要將鴛鴦兒許於恐怕類似賈赦甚至還更糟的人!(xx註:為什麼要這樣?(外人註:她嫂子是為了錢或勢,邢夫人則純粹是為了糟蹋鴛鴦兒!(xx註:還有這種人?!(外人註:以前多了去了!))))

    邢夫人於是便會和王夫人提及此事,王夫人一個見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而且正好也給邢夫人一個面子,雖然現在邢夫人對王夫人已經構不成任何威脅,但這種「順水人情」能做便做,二個恐怕還正合王夫人之意,是要「治一治」她以往一直看著很不順眼甚至比她還要在賈母面前「得勢」的鴛鴦兒!第三個,鴛鴦兒對賈母的財產在前八十回就表明,可能知道得非常清楚,王夫人恐怕在賈母的這些財產上,會與鴛鴦產生矛盾,甚至是比較大的矛盾甚至很強的衝突!

    為什麼會這樣呢?好像不會有什麼衝突啊,這裡就涉及到賈母的喪事該怎麼辦的問題上!

    賈母是給自己留了辦喪事以及給身邊眾丫環的錢財的,而王夫人這種「不動聲色」的「斂財高手」,恐怕也早盯上了這些錢財,一個當然是希望能從辦喪事的錢財中「摳」出一部分來,二個當然是想霸佔更多的賈母留給身邊丫環甚至賈母之前說過要給惜春兒辦喜事等等的錢財!

    而鴛鴦兒作為賈母的這些錢財的「默認代理」,當然不肯,敢與王夫人口中奪食,尤其是在賈母逝後,幾乎就是「不要命了」!

    於是,這矛盾這衝突便幾乎是你死我活的矛盾和衝突了!當然,結局可想而知,只能是鴛鴦兒死王夫人活!

    因此,以上所有理由加起來,王夫人、邢夫人以及鴛鴦兒的嫂子將在這件事上結成一體,一個是逼鴛鴦兒走人,第二個便是逼鴛鴦兒嫁給一個她極不願意嫁的人!

    鴛鴦兒在賈母逝後,一沒有守住賈母剩餘的財產,甚至賈母的喪事也要因此而打折扣甚至大打折扣,二要再次被逼嫁給如賈赦之人!

    於是,鴛鴦兒的結局可想而知!

    而再回到之前鴛鴦兒給鳳姐兒下跪,如果原文中有這事,便極可能是鴛鴦兒求鳳姐兒至少不要苛扣了賈母辦喪事的銀子!

    而鳳姐兒此時也已完全成為被使喚的工具,賈母一逝,已經沒有任何「阻礙」的王夫人在賈府便當然更是一手遮天說一不二而且肯定會對賈府進行徹底地整肅!

    而這件事上,鳳姐兒的內心應該會是站在賈母和鴛鴦兒這邊的,不但因為和賈母的親情以及和鴛鴦兒關係也不錯,更可能是她恐怕也逐漸看清王夫人的厲害,即王夫人不但唯利是圖,而且能以「觀念」殺人,而且手段兒之黑和狠更是毫不含糊的!鳳姐兒拿自己以前做的事和她逐漸更認識的王夫人一比,才知道什麼叫小巫見大巫了!

    因此,鳳姐兒對鴛鴦兒的事也肯定只能是無能為力,鳳姐兒此時自保尚且不足,哪還能管這種幾乎是直接與王夫人對抗的事!

    「「鴛鴦跪著,鳳姐便拉起來。鴛鴦說道:「老太太的事,一應內外,都是二爺和二奶奶辦。這種銀子是老太太留下的。老太太這一輩子也沒有遭塌過什麼銀錢,如今臨了這件大事,必得求二奶奶體體面面的辦一辦才好。」如何?「敏感話題」便來了!正是賈母辦喪事的錢財!

    「「我方才聽見老爺說什麼『詩雲』『子曰』,我也不懂;又說什麼『喪與其易,寧戚』,」這話卻在前文根本沒有交待!所以為什麼要「非常」地感謝最後這位「篡改者」,因為他不但確實留下了關鍵的原文,甚至這種「關鍵」的原文相比之前篡改者們來說,還可以用「大量」來形容的!

    「「我更不明白。我問寶二奶奶,說是老爺的意思:老太太的喪事,只要悲切才是真孝,不必糜費,圖好看的念頭。」鴛鴦兒其實是很靈巧的一個人,恐怕她早就擔心賈母逝後,賈母的錢財會被人「惦記」上,但沒想到真的是從「根」上來「惦記」了,而且這裡雖然說是從賈政處得到的消息,但賈政確實是一孝子,他為什麼會說這些,顯然是王夫人給他的「勸導」或者說「壓力」!

    而寶釵解釋給鴛鴦兒聽,恐怕也是「順便」在「勸」鴛鴦兒答應,因為賈母的錢財的存放處真的是有一些有可能只有鴛鴦兒知道的!

    「「我想老太太這樣一個人,怎麼不該體面些?」鴛鴦兒與賈母的情深,不但勝過對任何人!而且其深度已經幾乎可以說在某種程度上深到不能再深!

    「「我雖是奴才丫頭,敢說什麼?只是老太太疼二奶奶和我這一場,」這兩句話極其重要!一個是鴛鴦仍然意識到自己奴才丫頭,而且事實上也是,這便為後文她只能以死反抗王夫人邢夫人以及其嫂子強加給她的命運!

    二個便是「老太太疼二奶奶和我這一場」!更是說明賈母和鳳姐兒的親情也是相當深的,因此之前的鳳姐兒的什麼「原打量老太太死了,他大有一番作用」不可能,而且鳳姐兒至少在內心是支持鴛鴦的,甚至恐怕還會有「細微」的動作來「支持」鴛鴦和賈母,什麼細微的動作呢?即鳳姐兒恐怕想瞞著王夫人將賈母本來就留給賈母自己的這些錢財更多地來用在賈母上!

    即鳳姐兒這樣聰明而且其實也是知道報恩特別是要報賈母之知遇照顧之恩之親情的人,在做了之前許多的惡事錯事之後,最後恐怕是有心靈懺悔的,尤其是賈母逝後對她說的「太聰明」的話對她的觸動應該是很大的,因為賈母之前何曾對她說過這樣的話?而這懺悔的行動此時當然會表現在對賈母的喪事的處理上!而鳳姐兒「恰巧」又是這件事的實際操辦者,

    但是!(外人註:…),鳳姐兒恐怕仍然低估了王夫人的精打細算王夫人的厲害!

    王夫人當然會之後會察覺鳳姐兒竟然敢違逆她的意思!雖然是為了賈母,但對於王夫人來說,恐怕仍然是一種背叛甚至是一種不可饒恕的背叛!

    於是,恐怕鳳姐兒之後正是由於這件事成為被王夫人「丟棄」的「棋子」的重要原因之一,

    鳳姐兒的悲劇便是這樣「順理成章」地進一步加深的!(外人註:很是合理!)

    「「臨死了還不叫他風光風光?」本來賈政和王夫人說的那個什麼「喪與其易,寧戚」本是件好事,即「老太太的喪事,只要悲切才是真孝,不必糜費,圖好看」,確實是如此!但王夫人是為了什麼,王夫人是為了將錢財據為已有!如果王夫人和賈政事後對自己也能「喪與其易,寧戚」,那是沒問題,但這可能嗎?

    而且古時,鴛鴦兒包括賈母,在喪事上至少能達到「正規」才至少是為人之道,但恐怕王夫人等連這個都要削減,這對於逝去的賈母來說,不但違其心願,而且違當時的風俗規矩,作為賈府的至少是名義上的第一當家人,作為賈政的母親,王夫人的婆婆,這樣辦事不能說不令人髮指,

    「「我想二奶奶是能辦大事的,故此我請二奶奶來,作個主意。」這「二奶奶是能辦大事的」卻不但是鴛鴦兒的恭維,也是在給鳳姐兒施壓,同時也是說明這事只有膽子大,才敢和王夫人虎口奪食!而且幾乎也是「逼」著鳳姐兒從與賈母的特殊的親情上出發,恐怕不得不「冒險」一辦!

    「「我生是跟老太太的人,老太太死了,我也是跟老太太的!若是瞧不見老太太的事怎麼辦,將來怎麼見老太太呢?」」這話已經透lou鴛鴦的死心!但賈母去世以及賈母的喪事沒辦好還不至於會讓鴛鴦兒有死心,這其中幾乎是一定要加上之前所說的邢夫人王夫人以及其兄嫂對鴛鴦兒的威逼和報復的!

    「「鳳姐聽了這話來的古怪,」鳳姐兒此時恐怕還不知賈母財產的內幕,因為鴛鴦兒是直接經手此事的,因此鴛鴦兒這時比鳳姐兒知道得還多還深,

    「「便說:「你放心,要體面是不難的。雖是老爺口說要省,那勢派也錯不得。便拿這項銀子都花在老太太身上,也是該當的。」」這話才是鳳姐兒的話,不但邏輯強而且完全符合鳳姐兒對賈母的親情以及和鴛鴦兒的其實是有的姐妹情,

    「「鴛鴦道:「老太太的遺言說,所有剩下的東西是給我們的,二奶奶倘或用著不夠,只管拿這個去折變補上。」如何?這裡又出來賈母留給眾丫環的錢財!而鴛鴦兒這時恐怕還有些「天真」地認為這些錢財還是她們的,但依王夫人的想法和「意見」,既然能連賈母留給自己辦喪事的銀子都能都敢扣一部分甚至相當一部分,那留給鴛鴦琥珀們的幾乎就可以用「沒有」、「不剩」這樣的詞來形容了!

    「「就是老爺說什麼,也不好違了老太太的遺言。況且老太太分派的時候,不是老爺在這裡聽見的麼?」」這句話更是曹雪芹揭lou封建社會的「虛偽」之言!即生前的什麼這個孝那個順啊,之後卻可以因一點「利」而幾乎全部化為烏有!而甚至這些所謂老爺夫人這個爵那個王的所謂貴族王族,其為人做人的標準和程度甚至還不如或根本就不如甚至遠不如象鴛鴦兒這樣的丫環或奴才!

    「「鳳姐道:「你素來最明白的,怎麼這會子這樣的著急起來了?」」這話也問得好!非常符合實錄,很明顯鳳姐兒還不知鴛鴦兒的實情,

    「「鴛鴦道:「不是我著急,為的是大太太是不管事的,老爺是怕招搖的。若是二奶奶心裡也是老爺的想頭,說抄過家的人家,喪事還是這麼好,將來又要抄起來,也就不顧起老太太來,怎麼樣呢?我呢,是個丫頭,好歹礙不著,到底是這裡的聲名!」這裡已經開始「點明」邢夫人甚至是賈政,但是說的卻是「大太太是不管事的」、「賈政怕招搖的」,而且還直道賈政說過「老爺的想頭,說抄過家的人家,喪事還是這麼好,將來又要抄起來」,這話也是這裡第一次知道!

    很顯然,要麼之前「刪除」了相關的事,要麼這裡既然通過鴛鴦兒的嘴說出來,那些也自然可以不寫出來,而以曹雪芹的前八十回的風格,應該是刪除了賈政王夫人以及邢夫人對這件事的相關「討論」的,

    因為八十回後是紅樓夢中罪惡的集中揭示和爆發處!曹雪芹不會吝嗇文字到這樣的程度!

    而且這裡唯獨沒有「提」王夫人,鴛鴦隱含的意思當然應該是王夫人是真正「管事的」,雖然賈政那樣說,但依賈政孝順賈母的程度來說,這話和這主意絕不會是出自賈政口中和心裡,

    因此,這裡仍然「延續」了之前要「大力」隱藏王夫人的寫法,但保留的這些原文卻足以「猜」出王夫人在其中的作用,甚至,鴛鴦兒這裡連大太太老爺都敢「提」出,為什麼就不「敢」提出二太太?因此,也許上述的原文中的「若是二奶奶心裡也是老爺的想頭」中的真正原文應該是「老爺」改成「二太太」才正合適!別人怕王夫人,鴛鴦兒可不一定怕!

    而且,恐怕正是因為這事,鴛鴦和王夫人當然結下仇怨!

    也就為緊接著之後王夫人和邢夫人以及鴛鴦嫂子結成一體,活活逼死鴛鴦兒埋下伏筆!

    「「鳳姐道:「我知道了。你只管放心,有我呢。」」如何?鳳姐兒顯然仍不知真正的實情是什麼,因為她想再怎樣,辦賈母后事的銀子肯定是有而且肯定不會怎麼少的,

    「「鴛鴦千恩萬謝的托了鳳姐。」鴛鴦兒卻是親耳聽到王夫人賈政及邢夫人的討論此事,深知這件事的「嚴重性」,所以才有上述的甚至有「以死相告」的態勢,以及這裡的「千恩萬謝」,

    那鳳姐出來,想道:「鴛鴦這東西好古怪!不知打了什麼主意。論理,老太太身上本該體面些。噯,且別管他,只按著咱們家先前的樣子辦去。」鳳姐兒顯然沒有參與王夫人等的對此事的「討論」,也說明鳳姐兒只知憑自己的「才能」「做事」,所謂「太」聰明,卻不知自己僅是或者一直只是王夫人手中的一個工具而已!可憐鳳姐兒恐怕最後被王夫人最終丟棄時才終於知道這些年這些事的「本質」!

    而這裡不得不「再」提的是,這最後一位篡改者雖然留下堪稱大量關鍵原文,但他也不得不將「主要意思」按照幕後人的意思進行修改甚至很細微的修改,於是,像鴛鴦話中的那個「王夫人」也許正就變成了「老爺」,如果不仔細看仔細推敲的話,是有些「難」看得出的,即這也是留下相對大量原文的所帶來的一個小卻有些難的問題,即既要「發現」這些「大量」的真正的原文,也不要被一些甚至極似原文的文字甚至是夾雜在原文中「關鍵非原文」所誤導,

    而,當然,最後這位篡改者保留的這些「大量」的原文是極其珍貴的,不但對當前和之後的情節有極其重要的「提示」甚至「揭示」,甚至對之前其餘篡改者篡改的文字也有極大的「缺陷補足」,甚至是對前八十回不少文字的「真正意思」都有相當地借鑒參考意義!(外人註:真是天祐我類!)

    「看到這裡,有時真是不得不相信有天祐這事!」小戒歎道。

    「老曹之偉大,被無數次而且是越來越偉大地被證明!」小猴道。

    「曹施主之偉大,真是怎樣都不過分!」老沙歎道。

    「善哉善哉,」小唐雙手合什道,「天祐曹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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