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母不知底細,因近日身子好些,又見賈政無事,寶玉寶釵在旁,天天不離左右,略覺放心——鳳-舞-文-學-網——」這句話開始便有些「唐突」,即突然「軟」了下來!(xx註:軟了下來?(外人註:…))先「不知底細」,這話說得太「明顯」,不像曹雪芹的行文風格,其次「見賈政無事,寶玉寶釵在旁,天天不離左右」這個和「略覺放心」沒有太多的直接聯繫,總之,從這裡開始,賈母已經被「悄然」在「降智」,
「「素來最疼鳳姐,」這話更加「直白」!絕不像曹雪芹所寫,而且賈母素來「最疼」鳳姐?疼在哪了?看到的最多的是鳳姐兒逗賈母開心,賈母「最疼」的恐怕還是寶玉和黛玉吧!所以,鳳姐兒絕對當不上「最疼」這個詞,這個詞太過突兀!明顯有「強加」之嫌!
「「便叫鴛鴦:「將我的體己東西拿些給鳳丫頭,再拿些銀錢交給平兒,好好的伏侍好了鳳丫頭,我再慢慢的分派。」」這話於情於理也說得通,但是賈母先想到的竟是鳳姐兒,而不是自己直接的兒子賈政王夫人等,以及整個沒落的賈府,賈母難道是在玩過家家分家財嗎?這裡為什麼要如此突出鳳姐兒?只是因為鳳姐兒病重嗎?但這裡也沒有特別體現出鳳姐兒病重的意思啊,如果為了體現鳳姐兒病重,而且賈母是如此「最疼」鳳姐兒,早該請最好的大夫來給鳳姐兒看病才是,
「「又命王夫人照看邢夫人。」這話莫名白癡廢話到了極點,先這話根本不應該寫出來,既然寫出來了,邢夫人要王夫人特別照看什麼?!邢夫人也有病啊!而且王夫人前面已經安排了邢夫人,已經算是「照看」了,這裡還要賈母來「命」王夫人照看?所以廢話加白癡話,要麼不寫,寫出來必定露出極大馬腳,
「「此時寧國府第入官,所有財產房地等項並家奴等俱已造冊收盡。這裡賈母命人將車接了尤氏婆媳過來。可憐赫赫寧府,只剩得他們婆媳兩個並佩鳳偕鸞二人,連一個下人沒有。」這個卻應屬實,
「「賈母指出房子一所居住,就在惜春所住的間壁,」「間壁」兩個字,怎麼看怎麼俗,
「「又派了婆子四人、丫頭兩個伏侍。一應飯食起居在大廚房內分送,衣裙什物又是賈母送去,零星需用亦在賬房內開銷,俱照榮府每人月例之數。」這裡也太有些誇張!丫頭兩個還好,要婆子四人幹什麼?還要說明什麼「大廚房內分送」,曹雪芹什麼時候在乎過什麼大廚房小廚房?還什麼「零星需用」,這時有的住有的吃還有人服侍就不錯了!還他媽「俱照榮府每人月例之數」!前可見賈政所擔心,榮府本身開銷就成問題,這裡還「俱照」,擔心死得不夠快啊!賈母是個白癡啊!準備再敗一把家?
「「那賈赦、賈珍、賈蓉在錦衣府使用,賬房內實在無項可支。」賈母連這個也不知道,就胡亂安排人住這住那還丫頭婆子薪水?賈母什麼時候又突然想「噹」這個家了!
「「如今鳳姐兒一無所有,賈璉外頭債務滿身。」賈璉外頭債務滿身也是很唐突的一句話,要說債權的話,鳳姐兒倒有一大把,要說債務,賈璉什麼時候在外面借了一身的「債務」了?!亂篡改的蠢才們私下借給他的啊!
「「賈政不知家務,只說:「已經托人,自有照應——鳳-舞-文-學-網——」」賈政之前不知家務倒是一點不錯,但賈政歷經此變,不但查閱了賈家的家底,知曉了賈府現在的真情實況,而且至少知道要節約開銷,要調查高利貸之事,這裡還什麼「已經托人,自有照應」,托誰啊?托鬼啊?托這些蠢才們啊!
「「賈璉無計可施,」這無計可施也是沒頭沒腦地出來!要「施」什麼啊?前面有交待嗎?顯然沒有!因此,這一章到這裡的刪改痕跡極其明顯!
「「想到那親戚里頭,薛姨媽家已敗,王子騰已死,餘者親戚雖有,俱是不能照應的,」這些個廢話!還要到這裡說出來!還要通過賈璉來道出來!生怕別人前面沒看到嗎?還什麼「餘者親戚…俱是不能照應的」,這個時候,賈璉竟然還有奢望來指望其餘親戚來「照應」他們!哈哈,蠢到極點的蠢才才會想到這個,並把這個也寫出來吧!
「「只得暗暗差人下屯,將地畝暫賣數千金作為監中使費。」這個也唐突!別說賈璉的東西包括地畝是不是這個時候竟然還歸賈府所有,就說賈璉現在有這個權力做這個事嗎?!蠢才們也不動動豬腦子!還什麼「監中使費」,這點破銀子養活自己都不夠,使個鬼費啊!難道可以讓賈珍賈赦等不被在監獄裡強姦?!(xx註:哈哈)這個時候,有銀子買點稀飯來喝來吊命是正經!照顧賈赦等的事竟然要賈璉來做!他有多大能耐!賈璉此時唯一的能耐便是坐在家裡朝著鳳姐兒脾氣然後坐等賈政的安排!此時唯一能救賈赦等的只有賈政,賈政唯一救他們的方法只有去求二王!還弄個幾千金打算「監中使費」,把賈璉說得是不是也太「孝順」了!
「「賈璉如此一行,那些家奴見主家勢敗,也便趁此弄鬼,並將東莊租稅也就指名借用些。」「賈璉如此一行」,家奴們才知道「主家勢敗」?賈府被抄這樣的大事還要「賈璉如此一行」大家甚至家奴們才知道?!恐怕這裡是在「豬為」地拔高作為「主子」的賈璉,趁機「貶低」這些所謂「家奴」吧!
「「此是後話,暫且不提。」什麼「後話」!給蠢才們全家辦喪事的後話啊!又在這裝模作樣,還什麼「此是後話,暫且不提」,哪個要你提了?你又在哪裡提了?哪裡又值得提了!一群狗屎玩意兒!人模狗樣地在這裝神弄鬼!
「「且說賈母見祖宗世職革去,」又來個什麼狗屁「且說」,前面沒說嗎?這裡要加一句「且說」?!
「「現在子孫在監質審,邢夫人尤氏等日夜啼哭,」這話還比較寫實,特別是只是說邢夫人和尤氏,說明下筆至少是動了腦子的!不像蠢才們,下筆連腦子不動的!
「「鳳姐病在垂危,雖有寶玉寶釵在側,只可解勸,不能分憂,所以日夜不寧,思前想後,眼淚不幹。」這個也很是寫實,但是請注意!與開頭的「賈母不知底細,因近日身子好些,又見賈政無事,寶玉寶釵在旁,天天不離左右,略覺放心。」以及那什麼狗屁「最疼」形成了鮮明對比!很顯然,這兩處地方只能有一處是真的!而更顯然,恐怕再蠢的人也會看出後面更符合實情,蠢才們竟然讓這兩段話同時出現在一回中,蠢到驚天地泣鬼神也不為過啊!(xx註:怎麼個驚天地泣鬼神?(外人註:驚得天地屎尿失禁,泣的鬼神哭爹喊娘(xx註:哈哈)))
「「一日傍晚,叫寶玉回去,自己扎掙坐起,叫鴛鴦等各處佛堂上香;又命自己院內焚起斗香,用拐柱著,出到院中。」寫到這,其實,許多悲劇已經生,有的甚至悲到極點,但說實話,賈母之悲只有前面被嚇得「涕淚交流」、「驚嚇氣逆」、「死去活來」,而且只是瞬時的,而作為多少事的過來人賈母,她遭受如此打擊,後續之悲只能是越想越悲,悲極更悲的,所以才說前面的什麼「略覺放心」純粹就是放屁!而從且說後面開始,才算是才更像是原文,
「「琥珀知是老太太拜佛,鋪下大紅猩氈拜墊。賈母上香跪下,磕了好些頭,念了一回佛,含淚祝告天地」這話不但實在,而且簡潔,而且當然相當寫實,
「「道:「皇天菩薩在上:我賈門史氏,虔誠禱告,求菩薩慈悲。」這裡幾乎是對菩薩的諷刺,因為菩薩再「慈悲」,也是救不了如今的賈府的,
「「我賈門數世以來,不敢行兇霸道。」倒確實如此,看賈珍如此胡來,他也沒有什麼「行兇霸道」,而唯一有「霸道」氣的當然是賈赦,所以賈母不喜賈赦也是有重要原因的,而行兇的仔細一看,也只有鳳姐兒一人而已,當然,如果真要數得著既行兇又霸道的,當然也有一個,那就是賈環!不過賈環這個連蠢才們都嫌棄的傢伙,不過也就霸霸丫頭們的道,行行賣巧姐兒的凶而已,所以這句話指的是賈府整個「大趨勢」,將賈赦等這樣「個別的例外」的暫時排除在外了,
「「我幫夫助子,雖不能為善,也不敢作惡。」特別請注意這裡的「雖不能為善」!這恐怕是曹雪芹特別要讓人注意的地方,賈母在賈府中算好嗎?當然算好,懂一部分人性還能不陰險不使詐,甚至還相當開明,這在當時極其難得,但賈母對於賈府之外的人呢,對賈府的下人們呢,她有什麼特別的「感悟」甚至「開恩」甚至「貢獻」嗎?很顯然,也是沒有的!所以這裡賈母非常有自知之明,直接道「不能為善」,賈母唯一想做到的想達成的就是賈府能安安穩穩地過去,哪怕是「日漸衰落」,也「循序漸進」吧!作為過來人作為見多識廣恐怕見過多少這個府那個家被抄的的賈母也是完全能接受的,但這次沒想到真輪到了自家,實在太「猛」,所以賈母難以接受和承受,
「「必是後輩兒孫驕奢yin佚,暴殄天物,以致閤府抄檢。」驕自然主要指賈赦,奢賈府整個都夠奢,這一點甚至賈母也脫不了干係,雖然她也似乎沒什麼辦法,因為這些都是祖宗和當時的「規矩」,yin佚當然指賈珍賈蓉賈璉等,不要以為賈母似乎什麼都不知道,她知道的恐怕比王夫人都要多!(外人註:…這個嚇人),「暴殄天物」,從紅樓夢一開始就有了,像賈珍給秦可卿買的那「天物棺材」,像整個賈府每天極大量的浪費!
「「現在兒孫監禁,自然凶多吉少,」凶多吉少,賈母明白得很!比蠢才們明白一千倍一萬倍一億倍!
「「皆由我一人罪孽,不教兒孫,所以至此。」這句話便可見可憐的賈母!所謂可憐天下父母心,更何況這裡是可憐天下祖母心!賈母此時也深知「不教兒孫」的罪過!可見賈母很多事都是知道都是心裡明白的,但當時是如何想的呢?所謂對鳳姐兒說的賈璉他們「年輕人都是這樣過來的」,但賈璉他後來有「好轉」的跡像嗎?而像賈珍等,賈母也有他是另一府的頭頭,不好去管之類的這樣的借口,而賈赦,賈母可能更是「不好意思」開口訓誡甚至指責甚至警示甚至提示,因為最大的借口便可能是諸如「賈赦畢竟也這麼大了」,唯一了火的就是賈赦要強娶鴛鴦那事,而對王夫人鳳姐兒等最終害死林黛玉,賈母恐怕也是至少知道他們這些心思的,但既然事已至此,也就只好暫且「息事寧人」,類似「由著他們好了」,可憐就可憐了林黛玉!唯一的依靠賈母還最終幫不了她的忙,但賈母事後應該很明確地知道是鳳姐兒出的計謀,王夫人授意執行的!所以前面竟然出現什麼賈母「最疼」鳳姐之類的話來,真是笑破天的肚子!
「「我今叩求皇天保佑,在監的逢凶化吉,有病的早早安身。」這句話幾乎就是反話,即在監賈珍賈赦等想「化吉」是不可能了,除了賈蓉那小子,因為賈蓉畢竟年齡不大,而且之後還要賈蓉重要的場合「露臉」,有病的象鳳姐兒想「安身」更是難上加難!因為之前已經有相當多次提到鳳姐兒是「病重」甚至「病危」,這可不是曹雪芹寫著玩的!
「「總有閤家罪孽,情願一人承當,求饒恕兒孫。」這話曹雪芹也是暗含極深的黑色幽默!你賈母能「一人承當」嗎?當然不能!所以,也就不能「饒恕兒孫」了!(外人註:妙!)
「「若皇天憐念我虔誠,早早賜我一死,寬免兒孫之罪!」」這最後一句話便幾乎達到賈母到此為止的最悲處!賈母此時竟然恨不能一死了!除了有「寬免兒孫」的似乎是「替換條件」,但將賈母此時萬念俱灰甚至恨沒能早死而見此賈府淪喪的內心最深處意念完全寫了出來!而賈母如同之前的鳳姐兒幾乎一樣了,鳳姐兒是自知罪大,慚罪病交加而恨不得一死,賈母這裡竟是禱告菩薩以求一死!更加殘忍!且不說賈母一個如此高齡的人,就說賈母是真心一心信佛,竟然還向佛禱告求死,其向死之心恐怕更甚!因此才說,賈母之悲到這裡已經達到到此為止的最,至於之後還有何「實際」的最,恐怕也是逃不過的(外人註:確實!紅樓夢悲劇之悲之慘之殘忍曹雪芹是往最深處寫的!)
「「默默說到此處,不禁傷心,嗚嗚咽咽的哭泣起來。」正是映照前面的「早早賜我一死」完全出自賈母內心和真心!
「「鴛鴦珍珠一面解勸,一面扶進房去。」鴛鴦兒等只能解勸,恐怕也不能完全和真正體會賈母這番自腑臟的話,且看後文之悲如何展開,顯然應該是一路悲到底或說悲到完全和徹底!」
「這個『底』不但是悲到最後,而且是悲到最深!」小戒大歎道。
「而且是悲到最全,一個人也別想逃過!」小猴也歎道。
「善哉,」老沙搖頭道,「不忍卒讀!」
「阿彌陀佛!」小唐高聲頌道,「願我佛能減輕眾之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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