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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百七十一章 紅樓一百 千刀萬剮 五 文 / 詩君

    「「寶玉因問道:「三妹妹,我聽見林妹妹死的時候,你在那裡來著——鳳-舞-文-學-網——」正是,探春正是在那,而且以探春的敏銳,她定現了其中的蹊蹺的,而其他人顯然都看不出來,而這些人中,與寶玉最親近的,也幾乎只有探春兒,所以此處情節非常重要,如此一筆將探春兒「引」到寶玉處,定會在探春兒已經越來越知道王夫人等的本質以及即將要遠離而且長久地離開賈府之時,探春兒將會對寶玉說一些極其重要的話,當然,這些話也必定是比較甚至相當隱晦的,其內容無疑會指向掉包計以及黛玉病越來越重的本質更以及整個王家集團的「力量」,

    「「我還聽見說:林妹妹死的時候,遠遠的有音樂之聲。或者他是有來歷的,也未可知。」」這個作為一個寶玉要問話的引子仍然可以存在,

    「「探春笑道:「那是你心裡想著罷了。但只那夜卻怪,不像人家鼓樂的聲兒,你的話或者也是。」」那音樂聲卻幾乎分明是寶玉寶釵嫁娶的奏樂,而探春如此說,顯然是在「順」著寶玉的想法,即探春兒一開始當然也不想說出什麼「實情」,但探春兒如此悶而來到寶玉之處,肯定並不完全是為了自己憋悶而來的,而是想告訴寶玉一些關鍵的話兒的,或者在寶玉的一再追問下而不得不或者「不小心」說出了本「不該」說出的話,

    「「寶玉聽了,更以為實。」這些都可以算是「前奏」,

    「「又想前日自己神魂飄蕩之時,曾見一人,說是黛玉生不同人,死不同鬼,必是那裡的仙子臨凡。又想起那年唱戲做的嫦娥,飄飄艷艷,何等風致。」這個也能說得通,

    「「過了一回探春去了,」這就「去了」?那探春顯然白來了!而且這裡明顯有極其倉促地「趕」探春兒走的意思!探春兒在前八十回是何等幾乎是「雷厲風行」、「叱吒風雲」、「果敢果斷」,在八十回後卻幾乎「銷聲匿跡」了!如果說賈府裡有唯一的一個人能看出和說出如對寶玉說出賈府內部尤其是對黛玉的事的內幕或只是一絲內幕甚至只是一些「隱晦」的事實的話,那這個人就只能是探春!由此也可見曹雪芹寫探春的身兼有多麼重大的「責任」,但在這裡卻輕描淡寫輕而易舉地將探春幾乎是「滅」了!這裡是非常明顯地刪除了幾乎是比較大量的寶玉和探春的對話,而且探春絕非只是象前面的「笑道」,恐怕更多的會是「冷笑」道!

    「「因必要紫鵑過來,立刻回了賈母去叫他。」如何?為什麼會「必要紫鵑過來」?這個「必要」深含大意!即探春通過「隱語」也好「明語」也好,肯定是告訴了寶玉至少三個內容方面:一個是掉包計的大概,一個是王夫人才是這一切的總幕後者,第三個就是黛玉之病的可能黑幕,以及黛玉之死並非像鳳姐兒等說的只是病死,當然,探春兒絕對不可能說得太多和說得太明,而且必定是在寶玉的一步接一步的追問下再加上自己對整個賈府的失望尤其是對王夫人的失望以及對黛玉和寶玉的同情下,探春才「忍不住」一一說出的,雖然不可能說得太多和太明,但每一句必會是如鋒芒直刺各當事人的內心深處和賈府甚至當時社會的弊症的,即符合前面所說的「冷笑」二字,而探春兒說的話只是她的當時所見所想甚至只是猜想,雖然是非常肯定的猜想,所以寶玉此時已經急於想瞭解真正的實情或說真正的「證據」,而這些「證據」最能從誰身上獲得,就像前面說的,要打開這個「口子」,只有探春這一個人選,而要獲得這個「實況」,更是只有唯一不二的一個人,當然就是紫鵑!

    「「無奈紫鵑心裡不願意,」紫鵑此時當然是不願意的,一個是恨寶玉還恨不少人,一個也是心底深處不願再去觸及那些驚心動魄的傷心和嚇人的事,

    「「雖經賈母王夫人派了過來,」這裡「派」過來,而且其中又加上「王夫人」,恐怕王夫人事先已經是有交待的,即當然是不准「亂說」,

    「「自己沒法,」這個「沒法」二字幾乎也是在暗示紫鵑之前知道許多內情又怎樣?她實在是「沒法」啊!不但沒法拆穿更是沒法阻止,

    「「卻是在寶玉跟前,不是噯聲就是歎氣的——鳳-舞-文-學-網——」好個「不是噯聲就是歎氣的」,一個顯然這其中的「隱情」實在有夠「巨大」!二個實在是恨寶玉幾乎入骨,所以才在這裡「做」給寶玉看,

    「「寶玉背地裡拉著他,低聲下氣要問黛玉的話,」寶玉卻仍然是寶玉,一個是一貫如此,二個是說明寶玉非常急於極其急於想知道有關黛玉之事的真情實況!晴雯被趕出去時,寶玉就在襲人面前懷疑有人告密,而且說了好幾句有關的話,寶釵代黛玉以及黛玉之死這樣大「千倍萬倍億倍」的事寶玉定會更加追根究底,就算之前因為失玉有些「糊塗」而一時沒來得及想,但這個時候卻正是要想的時候了,後續的展也幾乎可以「預料」到了,賈寶玉比較「深層」地知曉黛玉之事以及知曉整個王家的「操縱」之後,才奠定了他離家出家的最堅實心理基礎!而寶玉去考功名的事卻真很有可能,即寶玉是知道孝的,所以他要去考上所謂「功名」來報答父母「養育」,但他自己當然是不需要這個的,所以這「功名」是給父母考的,所以,寶玉在之後能「定下心」、「沉下心」來「備考」也便順理成章了,即寶玉在備考前在備考時,其實心裡已經「離家」,已經「出家」!

    「「紫鵑從沒好話回答。」可見紫鵑對寶玉「恨」得徹底!

    「「寶釵倒背地裡誇他有忠心,並不嗔怪他。」…真是無語!怎麼突然就「拐」到寶釵這來了?真是就差一步要到「天堂」時,下一步卻突然跌進了地獄!所以紫鵑此來也完全成了「廢文」!這裡比探春來時更加具備刪改的痕跡,而且刪除的內容可能比探春處的內容還要更多!足見蠢才們對紅樓夢對曹雪芹犯下的滔天罪行真是罄竹難書的!(xx註:為什麼要說「滔天罪行」?(外人註:想想中國幾千年包括未來幾百年都可能只出這一部紅樓夢,幾千幾百年的罪行,便知這「滔天」二字的恰如其分甚至還不夠了!(xx註:哦)))

    「「那雪雁雖是寶玉娶親這夜出過力的,」這句話倒是事實,但雪雁顯然也是上了王夫人等的當才去的,而且去的時候心裡還罵著寶玉,

    「「寶玉見他心地不甚明白,便回了賈母王夫人,將他配了一個小廝,各自過活去了。」這種文字也寫得出來!寶玉最恨的就是將賈府將身邊的女子弄出去嫁人,這裡竟然自己親自動起手來了?!原因竟然是「心地不甚明白」,就算寶玉最後知道雪雁間接讓自己上了當,也絕不會出此甚至是「自宮」的絕招!(xx註:果然,太監又出來了),所以,顯然,是蠢才們這裡對雪雁有仇!為什麼會有仇呢?因為怪雪雁「心地不甚明白」,為什麼怪雪雁「心地不甚明白」呢,因為很可能紫鵑迫於壓力和對寶玉之恨,就算知道自己冤枉了寶玉,恐怕也只敢比較模糊地說出一些「真情實況」,而雪雁則不同,雪雁確實是「心地不甚明白」的,所以她說話便「敢」而「直」,只要回顧一下雪雁在寶玉娶寶釵時來到寶玉處心裡說的那番話,便知雪雁說話兒之直!而,到底雪雁到底有沒有「他配了一個小廝,各自過活去了」呢?(xx註:為什麼又重提這話兒?(外人註:且聽下文))卻真的是有可能的!因為雪雁說出那些話很可能又被誰聽見了,因為寶玉身邊現在可有兩大「聽將」(外人註:哈哈),但也許只是聽到了一些風聲,或者甚至只是根據寶玉的反應猜出雪雁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而王夫人得知後雪雁自然就是這「後果」,因為這實在是王夫人慣用來對付那些丫環們的「標誌性」手段,怎麼可能荒謬到天荒地老地成了寶玉的手段了?!(外人註:哈哈,天荒地老用得好!)

    「「王奶媽養著他將來好送黛玉的靈柩回南。」這個交待也算是「細緻」吧,但仍然有些沒頭沒尾,

    「「鸚哥等小丫頭,仍舊伏侍老太太。」這話交待的,也是無色無味,

    「「寶玉本想念黛玉,因此及彼,又想跟黛玉的人已經雲散,更加納悶。」於是乎,將探春來的文字和紫鵑來的文字以及雪雁說的「直話」統統刪除個一乾二淨後,便在這裡糟蹋寶玉,硬要寶玉「悶」!豈知更悶的是眾多的看官們!更恨的這些刪改的蠢才們!

    「「悶到無可如何,忽又想黛玉死的這樣清楚,必是離凡返仙去了,反又歡喜。」蠢才們已經「認定」寶玉是個神經病了,

    「「忽然聽見襲人和寶釵那裡講究探春出嫁之事,寶玉聽了,「啊呀」的一聲,哭倒在炕上。」這個卻是肯定的,但以此便將此回的回目撰成是什麼「悲遠嫁寶玉感離情」,便更知蠢才們在掩飾這一回中刪除的大量的關於探春、紫鵑和雪雁的大量文字,以及有關黛玉之病之死的極其關鍵的細節!

    「「唬得寶釵襲人都來扶起,說:「怎麼了?」寶玉早哭的說不出來。」寶玉在八十回後始終被刻畫成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

    「「定了一回子神,說道:「這日子過不得了,我姊妹們都一個一個的散了!林妹妹是成了仙去了。大姐姐呢,已經死了,——這也罷了,沒天天在一塊兒。二姐姐碰著了一個混賬不堪的東西。三妹妹又要遠嫁,總不得見的了。史妹妹又不知要到那裡去。薛妹妹是有了人家兒的。這些姐姐妹妹,難道一個都不留在家裡,單留我做什麼?」」這話只能說有一點象寶玉說的,寶玉這個時候能說出「大姐姐呢,已經死了」?而且竟然還加了一句「這也罷了,沒天天在一塊兒」,更顯滑稽,而「史妹妹又不知要到那裡去」也是有些莫名的,最不可能的是「薛妹妹是有了人家兒的」,寶玉不但跟前八十回比像個不懂事的嬰兒,更當然是一點也見不到什麼成熟感的,薛寶琴有了人家這裡難道也要拿出來說?如果前面已經由探春、紫鵑、雪雁之口得知更多「內幕」更多「真情實況」乃至更多「殘酷」後,寶玉此時不但不該仍然如此「嬰兒」,更應該相當成熟,所以,得出一個推論就是:蠢才們不但大量刪除掉了探春、紫鵑、雪雁與寶玉的極其珍貴極其核心的對話,還用這裡的寶玉「展現」的「幼稚」來掩飾寶玉極可能的內心的變化!即此時寶玉應該比前八十回還要懂得更多,更成熟,更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哪裡還會說還會一直說這些幾百年前說的酸話!

    「「襲人忙又拿話解勸。」寶玉在八十回後就是這樣一直被勸的角色,其他人特別是襲人和寶釵一個是他的親媽,一個是他的後媽,

    「「寶釵擺著手說:「你不用勸他,等我問他。」」後媽開始話,

    「「因問著寶玉道:「據你的心裡,要這些姐妹都在家裡陪到你老了,都不為終身的事嗎?」這等淺顯道理,竟然一直說到第一百回!而且竟然還用在寶釵展示其「元帥」之才上!真是不但侮辱寶玉,繼前面侮辱趙姨娘後,這裡又如此侮辱寶釵!

    「「要說別人,或者還有別的想頭。你自己的姐姐妹妹,不用說沒有遠嫁的;就是有,老爺作主,你有什麼法兒?」極其明顯,如此「道理」完全出自蠢才們的智商,

    「「打量天下就是你一個人愛姐姐妹妹呢?要是都像你,就連我也不能陪著你了。」這話俗氣到淪落到賈府最蠢的丫環程度了!而且這個最蠢的丫環還一時真難以找出來!

    「「大凡人唸書原為的是明理,怎麼你越念越糊塗了呢。」又把讀「書」扯出來!好個「明理」啊!巧姐前面念的好「書」啊,小小年紀便知道「列女傳」是什麼了,就準備為婦女一生的守節甚至守寡事業赴湯蹈火了!

    「「這麼說起來,我和襲姑娘各自一邊兒去,讓你把姐姐妹妹們都邀了來守著你。」」這話吃醋更吃到了堪稱低級水平,先一點也不像是吃醋,其次得出的「我和襲姑娘各自一邊兒去,讓你把姐姐妹妹們都邀了來守著你」結論更是味同嚼蠟,

    「「寶玉聽了,兩隻手拉住寶釵襲人道:「我也知道。為什麼散的這麼早呢?等我化了灰的時候再散也不遲。」」這「化灰」之說也是幾百年前的事,又拿來侮辱寶玉侮辱紅樓夢,(xx註:怎麼是幾百年前,不是幾年前嗎(外人註:紅樓夢從頭到尾不過十年左右的時間,但紅樓夢寫盡封建社會幾千年的事,幾百年還算少了))

    「「襲人掩著他的嘴道:「又胡說了。才這兩天身上好些,二奶奶才吃些飯。你要是又鬧翻了,我也不管了。」」哎,什麼玩意啊!什麼「掩著他的嘴」,什麼「又胡說了」,與前面寶玉的什麼「化成灰」一樣,統統在照抄前幾回的話!而什麼「二奶奶才吃些飯」更是沒頭沒腦、讓人突感癡呆的話,而像什麼「鬧翻」更是無稽之談,而「我也不管了」則更是滑稽?要你管什麼?寶玉的尿布你要不要換啊?

    「「寶玉聽他兩個人說話都有道理,」好個「道理」!不過是教給幼兒園小朋友的道理吧!蠢才們果然厲害,竟然借寶玉之口在大誇自己說得有「道理」!(xx註:果然不但弱智而且無恥(外人註:最主要是對紅樓夢如此肢解,對八十回後如此千刀萬剮,實在難以饒恕))

    「「只是心上不知道怎麼著才好,只得說道:「我卻明白,但只是心裡鬧得慌。」」寶玉此話像不像個吸毒成癮的人?

    「「寶釵也不理他,暗叫襲人快把定心丸給他吃了,慢慢的開導他。」好嘛!像不像開導嚴重精神病患者?寶玉在八十回後終於淪落到如此地步,真是拜蠢才們所賜,

    「「襲人便欲告訴探春,說臨行不必來辭。」想得夠細!但襲人有此權力嗎?

    「「寶釵道:「這怕什麼?等消停幾日,他心裡明白了,還要叫他們多說句話兒呢。」赫赫,寶釵果然又被如此「讚美」,簡直對寶玉有「生殺大權」啊,

    「「況且三姑娘是極明白的人,不像那些假惺惺的人,少不得有一番箴諫,」這裡的「假惺惺」是指誰?蠢才們借寶釵之口無疑在指向林黛玉,寶釵前八十回曾對林黛玉「警示」過看那些「歪書」的壞處,顯然,蠢才們對黛玉的恨之入骨證據確鑿!同時也說明,黛玉是完全不符合當時封建偽道士們的標準甚至完全是異類甚至是異種的!

    「「他以後就不是這樣了。」」寶玉簡直就像寶釵養的一個寵物,

    「「正說著,賈母那邊打過鴛鴦來說:「知道寶玉舊病又,叫襲人勸說安慰,叫他不用胡思亂想。」」哎!賈母如何知道的?還「正說著」的時候,莫非當時在寶玉房間裡就裝有監控探頭?蠢才們啊蠢才們啊,為什麼只要不是曹雪芹的原文,你們自己加上的就會蠢成這樣呢?你們簡直就是「神」出「鬼」沒啊!(xx註:為什麼要加雙引號啊(外人註:神經的神,惡鬼的鬼))

    「「襲人等應了。鴛鴦坐了一會子去了。」坐了一會子去了,好個串門兒!

    「「那賈母又想起探春遠行,雖不全備妝奩,其一應動用之物俱該預備,便把鳳姐叫來,將老爺的主意告訴了一遍,叫他料理去。」看起來好像是「突然想起」探春此事,而且又是賈母一手「操辦」,王夫人前面莫名其妙講了這麼多,這裡卻突然蒸了,

    「「鳳姐答應。不知怎麼辦理,下回分解。」不知怎麼辦理?這有什麼知道的?好個「倒胃口」的「吊胃口」!

    「對!」小戒道,「如此對紅樓夢八十回後千刀萬剮,真該對他們千刀萬剮!」

    「呵呵,放輕鬆。」小猴笑道。

    「我卻沉重得起不來。」老沙歎道。

    「阿彌陀佛!」小唐長歎一聲,念道,「天妒英才也好,曹施主當時不能為權貴及皇權容也好,且輕鬆前行吧!」

    小戒呆了半晌,然後不由由衷讚道:「小唐說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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