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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百六十四章 紅樓九十九 皆大歡喜 三 文 / 詩君

    「「卻說寶玉雖然病好,寶釵有時高興,翻書觀看,談論起來,寶玉所有常見的尚可記憶,若論靈機兒大不似先,連他自己也不解——鳳-舞-文-學-網——」這個「連他自己也不解」顯然有些莫名其妙,即自己知道自己的「靈機兒大不似先」,那還是夠「機靈」的,

    「「寶釵明知是「通靈」失去,所以如此。」這個「明知」的「所以」也實在不怎麼「明」,因為,黛玉之逝去恐怕更才是真正的更大的原因,

    「「倒是襲人時常說他:「你為什麼把從前的靈機兒都沒有了?倒是忘了舊毛病也好,怎麼脾氣還照舊,獨道理上更糊塗了呢?」」襲人會「時常」說這些?而且襲人會這麼在乎寶玉的什麼「靈機兒」?可見是「硬寫」,

    「「寶玉聽了,並不生氣,反是嘻嘻的笑。」生什麼氣,寶玉就是以前也不會生氣啊,還什麼「嘻嘻的笑」,又在醜化和弱智化寶玉,

    「「有時寶玉順性胡鬧,虧寶釵勸著,略覺收斂些。」好個「胡鬧」!不知是如何「胡鬧」法?!難道象前面的寶玉由於身體虛弱,腳一軟,倒在寶釵懷裡?這叫「胡鬧」嗎?若論真的「胡鬧」,那前八十回寶玉的那些才算是真的胡鬧吧!所以這裡不但再次貶低寶玉,而且要求寶玉「收斂」些,顯然是對八十回之前寶玉的否定甚至是一個很大的否定,自然也同時是對寶釵「功勞」的很大的肯定,似乎在說:寶釵如果紅樓夢一開始就和寶玉結親,哪裡會有這樣「胡鬧」的寶玉!(xx註:那還有紅樓夢嗎?紅樓夢原來是供蠢才們否定的,好偉大的蠢才!)

    「「襲人倒可少費些唇舌,惟知悉心伏侍。」好嘛,寶釵加襲人,果然輔佐「明君」的「賢相忠臣」!可不過是一個寶玉一個寶釵一個襲人而已,真是滑天下之稽了!且不說襲人在之前在寶玉面前到底是不是費了「很多」口舌(xx註:恐怕在王夫人面前才費了很多的口舌吧),襲人之前費口舌的相當目的只是為了當上這姨娘只是為了「幫助」王夫人也同樣是幫助自己讓寶釵成為二奶奶,如今全部實現,她還會去加倍操心?那可真也是太「賢」了吧!

    「「別的丫頭素仰寶釵貞靜和平,各人心服,無不安靜。」果然如此!(xx註:但以上這些是不是可能是曹雪芹的「反話」呢?(外人註:有這樣「正」的反話嗎?那所有話都可以是反話了!(xx註:…也是)))

    「「只有寶玉到底是愛動不愛靜的,時常要到園裡去逛。賈母等一則怕他招受寒暑,二則恐他睹景傷情,雖黛玉之柩已寄放城外庵中,然而瀟湘館依然人亡屋在,不免勾起舊病來,所以也不使他去。」這裡的邏輯卻是比較順暢和嚴謹的,

    「「況且親戚姊妹們,為寶琴已回到薛姨媽那邊去了,史湘雲因史侯回京,也接了家去了,又有了出嫁的日子,所以不大常來,——只有寶玉娶親那一日與吃喜酒這天來過兩次,也只在賈母那邊住下,為著寶玉已經娶過親的人,又想自己就要出嫁的,也不肯如從前的詼諧談笑,就是有時過來,也只和寶釵說話,見了寶玉,不過問好而已。」這裡更是細節到了相當細而且準確和必要的程度,即寶玉寶釵嫁娶之後,這些變化是必須要有和交待的,

    「「那邢岫煙卻是因迎春出嫁之後,便隨著邢夫人過去。李家姊妹也另住在外,即同著李嬸娘過來,亦不過到太太們和姐妹們處請安問好,即回到李紈那裡略住一兩天就去了。所以園內的只有李紈、探春、惜春了。」這些交待也不是非曹雪芹之人能想得如此細緻和周到和合理的,

    「「賈母還要將李紈等挪進來,為著元妃薨後家中事情接二連三,也無暇及此。現今天氣一天熱似一天,園裡尚可住得,等到秋天再挪。此是後話,暫且不提。」這裡的一筆雖然「尚可住得」,雖然「等到秋天再挪」,雖然「此是後話,暫且不提。」,但是這裡特別說明「挪李紈」,而李紈如果出了大觀園,也許要代鳳姐做更多的事,所以,如果這裡要說賈母此時內心已有讓李紈「替」鳳姐兒做些事甚至多做些事的心思,也是可以說得通的,也就是說,賈母自從黛玉這事以後,對鳳姐兒作為「執行者」間接害死黛玉的事已經是深埋心中,就待日後另外的事一起並,便是賈母幾乎是徹底捨棄鳳姐之日,

    「「且說賈政帶了幾個在京請的幕友,曉行夜宿,一日到了本省,見過上司,即到任拜印受事,便查盤各屬州縣米糧倉庫。賈政向來作京官,只曉得郎中事務都是一景兒的事情,就是外任,原是學差,也無關於吏治上——鳳-舞-文-學-網——」這裡一轉轉到賈政做官辦案的事上,看起來有些唐突,因為前八十回幾乎根本沒有涉及,但八十回後涉及到賈府興衰,賈赦之壞事八十回前就已經埋下伏筆,如派賈璉去平安州,如與賈雨村合夥為了搶扇子逼死人的事,而只有賈政還沒有交待,而且官場的事,前八十回著墨仍然不多,而許多的事甚至如黛玉之死都已經交待完畢,所以如此看來,賈政做京官辦案的事竟是原文中就應該有而且應該比較詳寫的了,

    「「所以外省州縣折收糧米、勒索鄉愚這些弊端,雖也聽見別人講究,卻未嘗身親其事,只有一心做好官。」這裡賈政似乎與「做好官」有些衝突,但注意前面的前提是賈政做京官的「經驗」,即賈政做京官時周圍的官員幾乎都比他大,所以他除了迎合上司而且對一些事自然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即假一假正經外,恐怕「明哲保身」是他的為官原則,所以才有前文對甄家老爺的為人做事「太認真」的感慨,而也只要看看他得知寶玉竟然與忠順王的寵戲有「勾搭」便嚇得屁滾尿流,竟恨不得將寶玉亂棍打死,便知賈政的「好官」賈政的「正義」在京城是無論如何也「施展」不開來的,而到了「地方」之後,自己幾乎算是某事的「專管」,於是,這「做好官」的衝動便如此產生了,當然,這仍然是一股難得的屬於賈政之「正」很好的「衝動」,至少,賈政不是來撈錢的,而且還準備把這件事嚴格認真來辦好,依據賈政八十回前的性格和受儒家教育影響的志向,他能如此做是完全符合他的本身和身份的,

    「「便與幕賓商議,出示嚴禁,並諭以一經查出,必定詳參揭報。」如何?以賈政對寶玉的嚴厲態度,這不算過分,

    「「初到之時,果然胥吏畏懼,便百計鑽營,」這是自然的,意思就是,本來,這應該是個肥差,即賈政的財路來了,

    「「偏遇賈政這般古執。」賈政雖然許多方面「假正經」,但做事一旦「正」起來,便知賈政絕非圓滑之人,而這裡也似乎有曹雪芹對自己祖上派這樣類似肥差外任的記憶影子,即曹雪芹的祖上碰到這些肥差時,恐怕也有點像這裡的賈政,本來可以大撈一筆,結果卻因為性格和本身受的教育使然,卻適得其反,這恐怕也是曹家後來經濟每況愈下導致入不敷出的一個重要原因,所以賈政之「政」還是有其深意的,雖然「賈政」合起來是「假正經」,賈政在京城為官、在自己府內在所謂幕僚們面前、在家裡在寶玉面前,幾乎是完全戴著「假正經」的面具,但賈政仍然是有其「政治理想」的,而且這「政治理想」仍然是「正」而非「假正」的,但這「正」卻恰好在當時的官場中成了「假正」,即如果賈政如此「固執」,必為當時的官場所嘲笑:「你假正經個什麼呢?做官不就是為多撈些錢嗎?你反倒還要來斷人家財路!」(外人註:好個「正」和「假正」!)

    「「那些家人跟了這位老爺在都中一無出息,」如何,賈政在京城根本「施展」不開,處處是真正的「假正經」,自然「一無出息」,

    「「好容易盼到主人放了外任,便在京指著在外財的名兒向人借貸做衣裳,裝體面,心裡想著到了任,銀錢是容易的了。」更如何?!別說當時的官場了,連這些「家人」都深知這一點,此時,賈政雖然已經不是「假正經」了,但恐怕不但當時的官場,連他的家人在心中也要大罵其「假正經」了!(外人註:…似乎此時才真正瞭解曹公說的「假正經」的真正全面的含義!)

    「「不想這位老爺呆性作,認真要查辦起來,州縣饋送一概不受。」此「呆性」與寶玉之「呆性」如何?正所謂相映成趣,可見父子就是父子,在某些根子上還是類似甚至相同的!但很顯然,賈政的此「呆性」與寶玉的「呆性」,推其本質看去,卻同樣是可歎可愛甚至在當時是可歎可愛之極的!

    「「門房、簽押等人心裡盤算道:「我們再挨半個月,衣裳也要當完了,帳又逼起來,那可怎麼樣好呢?」這裡卻又如何?又是當時的一個現實,這些做官的或不少做官的,包括這些做官的下人家人們,如果不通過這些弄些銀子恐怕也是沒多少銀子可得的,兩袖清風自然廉潔,但兩手空空恐怕也不是當時大多數人的想法,而當然這不能成為不廉潔的理由,因為更多的情況是貪得無厭乃至到了傷天害理的程度!如果是這樣,國之將傾也是指日可待了!

    「「眼見得白花花的銀子,只是不能到手。」」這裡又說明了另一個重要現實,只要當官,只要有權,更好的是只要是肥差,「白花花的銀子」是就擺在眼前的,伸手即可得的!試問當時有幾人能抗拒?所以,幾乎可見當時如果要改此弊病,除非對許多根本性的東西要進行傷筋動骨甚至動其根本的改革甚至手術,而在當時的封建王朝,這直接指向了當時的封建統治階級,所以這裡短短的幾段話,便知當時情形以及要更改改變這些的不可能!

    「「那些長隨也道:「你們爺們到底還沒花什麼本錢來的。我們才冤,花了若干的銀子,打了個門子,來了一個多月,連半個錢也沒見過。」如何?這裡更是道出另一滑稽但現實的問題,不但知道跟了賈政來是來撈銀子的,而且為了達到能跟著賈政來的目的,還花銀子才有機會跟著賈政來!沒想到這個賈政,絲毫也不「體諒」這些人的「難處」,果然「假正經」啊!(外人註:哈哈)

    「「想來跟這個主兒是不能撈本兒的了。」哈哈,如何,原來還想不但本兒,而且應該是翻著倍的撈,這下連「本兒」也撈不回了!這個鬱悶,顯然是遠非一般鬱悶可比的!

    「「明兒我們齊打伙兒告假去。」」乾脆!目的非常明確,本來就是衝著銀子來的,竟然還賠本,誰願幹?

    「「次日果然聚齊都來告假。」好個「聚齊」,恐怕以為人多勢眾,賈政被「嚇」,還有一「挽回」的餘地,

    「「賈政不知就裡,便說:「要來也是你們,要去也是你們。既嫌這裡不好,就都請便。」」這裡「妙」不是「妙」在賈政說的話,如果單看賈政所言,還以為賈政是「義正辭嚴」地「懲拒」眾人,但其實竟是賈政的「不知就裡」,可見雖然賈政之「正」,但「不明就裡」的正不但這些人會說其「假正經」,而且其本質恐怕也有些「假正經」之嫌了,但無論如何,賈政的這個「正」在紅樓夢中的官場中仍然屬於極其難得,可歎和可愛的,

    「「那些長隨怨聲載道而去。」好個「怨聲載道」,這樣的妙詞除了曹雪芹,恐怕難有人在這裡寫出!一群人,如此憤懣地一路回家,用「怨聲載道」形容,多麼「正宗」的「怨聲載道」!

    「「只剩下些家人,又商議道:「他們可去的去了,我們去不了的,到底想個法兒才好。」」好個「去不了的」,自然也知道「擅離職守」的罪過,但竟然到這種「可去的去的,我們去不了的」的程度,滑稽之餘足見當時官場之現實!

    「「內中一個管門的叫李十兒,便說:「你們這些沒能耐的東西,著什麼急呢!我見這『長』字號兒的在這裡,不犯給他出頭。如今都餓跑了,瞧瞧十太爺的本領,少不得本主兒依我。只是要你們齊心,打伙兒弄幾個錢,回家受用;若不隨我,我也不管了,橫豎拚得過你們。」」果然,這群人中也不都是酒囊飯袋,只有「怨聲載道」的一走了之和「去不了的」的尷尬萬分!還是有象「李十兒」這樣應運而聲的「時勢英雄」的!(外人註:哈哈)

    「「眾人都說:「好十爺,你還主兒信得過,若你不管,我們實在是死症了。」」眾人也果然知道擁戴英雄,

    「「李十兒道:「別等我出了頭得了銀錢,又說我得了大分兒了,窩兒裡反起來,大家沒意思。」」果然是個思維縝密的!連這個「窩裡反」的事都能事先想到而警示!可見這種事實在也生不少啊,

    「「眾人道:「你萬安,沒有的事。就沒有多少,也強似我們腰裡掏錢。」」眾人絕望之時突見曙光,可謂此時徹底想得開了!(外人註:好個眾生相!)

    「「正說著,只見糧房書辦走來找週二爺。李十兒坐在椅子上,蹺著一隻腿,挺著腰,說道:「找他做什麼?」」果然是為頭的模樣!可見這李十兒是深知這些其中的內幕和招數的,

    「「書辦便垂手陪著笑,說道:「本官到了一個多月的任,這些州縣太爺見得本官的告示利害,知道不好說話,到了這時候,都沒有開倉。」其實可見賈政在這件事的權力,也是賈政要「一心做好官」的一個重要原因,(xx註:什麼意思?(外人註:也就是說,如果賈政也只是一個家人或者長隨,雖然不至於拚力去撈銀,但要他去反對上司恐怕是不太可能的,而如果也分得他有銀,他恐怕也是不會拒絕的(xx註:…沒你們厲害)))

    「「若是過了漕,你們太爺們來做什麼的?」」「你們太爺們來做什麼的?」這話問得好問得妙,顯然,如同最開始那份「護官符」,這些事在這些「辦事人」中早就是如同金科玉律了!甚至不遵守便要天誅地滅了!

    「「李十兒說:「你別混說,老爺是有根蒂的,說到那裡是要辦到那裡。這兩天原要行文催兌,因我說了緩幾天,才歇的。你到底找我們週二爺做什麼?」」李十兒果然也厲害,這一番話不但「一心維護」賈政,而且突出自己的重要性,留有後手,而且還在進一步試探書辦的真正來意和其性格,(xx註:性格?(外人註:知道對方性格就好辦事些啊(xx註:…沒你們厲害)))

    「「書辦道:「原為打聽催文的事,沒有別的。」」書辦果然經不得嚇,這裡一下便洩了氣的軟了,同時也可見李十兒的厲害也不是吹的,

    「「李十兒道:「越胡說。方纔我說催文,你就信嘴胡謅。可別鬼鬼祟祟來講什麼帳,我叫本官打了你,退你!」」如何?李十兒想在官場中打聽一件事或想知道某人的所謂性格,實在是一件輕車熟路的事,這也是「經驗」積累、「見多識廣」的效果,

    「「書辦道:「我在這衙門內已經三代了,外頭也有些體面,家裡還過得,就規規矩矩伺候本官升了還能夠,不像那些等米下鍋的。」」如何,書辦這又是另一類典型人等!即正如他所說,他家底還算殷實,有些名又有些地位,不缺這幾個錢花,但就算不缺這幾個錢花的這等另外「典型人等」,仍然想著要從中撈一筆,不說當時全官皆貪,因為畢竟還有賈政之罕見的「呆性」還在,但離這個「皆貪」恐怕也差不了多遠了!

    「「說著,回了一聲:「二太爺,我走了。」」好個「二太爺」!書辦作為「有些體面」的地頭蛇,豈能被李十兒這「假」「強龍」所壓?雖然週二爺確實是「二爺」,但這裡的這個「二」字恐怕更是在心裡罵著李十兒這些人之「二」,所謂與其主人賈政一樣「二」(外人註:哎,真是笑不出來)

    「「李十兒便站起,堆著笑說:「這麼不禁玩,幾句話就臉急了?」」哈哈,好話兒!「不禁玩」!此三字經典!李十兒兩句話便試探出書辦的來意性格和來歷,這裡便開始收網,其辦事效率之高令人咋舌!而如果要說李十兒與賈政誰的智商和情商更高,顯然李十兒高出何止十倍!而如果李十兒處於賈政的地位,而且想做和要做真正的清官,恐怕不但「正」,而且也沒人會說其「假正經」了,但當然,這裡的「如果」不存在,因為以李十兒這個人來說,以當時的環境來說,李十兒處於賈政的地位,幾乎只能比別的官貪得更厲害!

    「「書辦道:「不是我臉急,若再說什麼,豈不帶累了二太爺的清名呢?」」書辦這話也絕,「清名」二字誰人不知,但在當時值什麼?恐怕連個屁都比它值,曹雪芹這短短的數百字,極其經典濃縮的幾句對話,將當時的整個社會整個官場的風氣以千鈞之力勁刻於石上!

    「「李十兒過來拉著書辦的手,說:「你貴姓啊?」」哈哈,李十兒厲害啊,「拉著手」、「你貴姓啊」,不能比這再親密又再自然不過了吧!

    「「書辦道:「不敢,我姓詹,單名是個會字。從小兒也在京裡混了幾年。」」果然是有來頭的!意思是別以為你們從京裡來的,大家彼此彼此而已!

    「「李十兒道:「詹先生,我是久聞你的名的。我們弟兄們是一樣的。有什麼話,晚上到這裡,咱們說一說。」」「久聞名」卻不必,只要知道對方是什麼樣的人即可,如果是與自己同路的,那自然是「久聞名」的了!這句「我們弟兄們是一樣的」更是說到了詹會的心裡,

    「「書辦也說:「誰不知道李十太爺是能事的,把我一詐就嚇毛了。」」書辦不但是同路,更是個「識事」的,這兩句話,不但「化干戈為玉帛」,更是一瞬間「化敵為友」、「化仇為利」,皆大歡喜也!

    「「大家笑著走開。」皆大歡喜,

    「「那晚便與書辦咕唧了半夜。」有半夜之久,且看兩個「厲害人」的手段兒。」

    「除了賈政,這些人果然是皆大歡喜了!」小戒哈哈道。

    「賈政非要破壞人家的皆大歡喜,果然假正經到底,不但在家裡真的假正經,在外面還要來假的假正經。」小猴嘿嘿道。

    「曹施主筆雖滑稽,其實毫未留情面!」老沙笑道,「遠勝剝皮剔骨啊!」

    「阿彌陀佛,」小唐也微微笑道,「實錄,果有實錄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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