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聽是老太太和二奶奶叫,也不敢不去,連忙收拾了頭——鳳-舞-文-學-網——」既然有前面的「原來雪雁因這幾日黛玉嫌他「小孩子家懂得什麼」,便也把心冷淡了」」的理由,那這裡還講這個幹什麼呢?
「「平兒叫他換了新鮮衣服,跟著林家的去了。隨後平兒又和李紈說了幾句話。李紈又囑咐平兒,打那麼催著林家的叫他男人快辦了來。平兒答應著出來,轉了個彎子,看見林家的帶著雪雁在前頭走呢,趕忙叫住道:「我帶了他去罷。你先告訴林大爺辦林姑娘的東西去罷。奶奶那裡我替回就是了。」那林家的答應著去了。這裡平兒帶了雪雁到了新房子裡回明瞭,自去辦事。」囉嗦的全是些廢事!
「「卻說雪雁看見這個光景,想起他家姑娘,也未免傷心,只是在賈母鳳姐跟前不敢露出。」雪雁前面著墨甚少,幾乎好像就是為了八十回後這件事而準備的,而這裡的文字才像是人雖小不太懂事但起碼懂得人之常情的樣子,也就是說,這才是雪雁!怎麼能把雪雁寫成所謂什麼「便也把心冷淡了」!當然,蠢才們是為了借此來死前也抨擊黛玉的「苛刻」的!
「「因又想道:「也不知用我作什麼?」正是!這是雪雁應該先想到的,其實讓誰過來讓寶玉相信娶的是黛玉,當然先考慮的是紫鵑,但是前面的文字實在寫得有些「廢」!比較順暢的邏輯有大概兩個重點,其一可能是平兒親自和紫鵑暗中去說明去攙扶新娘寶釵,但是又不道明原因,但紫鵑當然聽得懂,當時當然就怒火中燒,恐怕讓平兒都很是難看,所以平兒只能去哄雪雁,雪雁年紀小而且經平兒一說是「賈母王夫人」的「命令」,當然也只好答應,而前文的李紈和林之孝家等的那些沒水平的幾乎成了「傻婦」、「惡婦」、「惡僕」的話還是改成比較恭敬比較「正常」的話為好!甚至不要怎麼說話更加好!因為蠢才們寫出的人物,一說出話來幾乎必錯!而其二便是不要把林黛玉之「死」夾雜在這中間!這太過爛戲劇化,顯得很不真實,更是似乎在「群力促成」林黛玉的幾乎「窩囊的無聲無息的死」!請不要忘記!林黛玉才是紅樓夢中絕對的女主,那些個閒人甚至爛人老來搶這麼多戲幹什麼!傻瓜們愛看啊!(xx註:大白紙又透露出想續紅樓夢的意思了(外人註:…那好吧))
「「我且瞧瞧,寶玉一日家和我們姑娘好的蜜裡調油,這時候總不見面了,也不知是真病假病。」這才是年紀小不太懂事的雪雁,但黛玉尤其是在病中的黛玉怎麼會「嫌她怎樣怎樣」,黛玉甚至有這個閒心去嫌這個嫌那個嗎?而且雪雁這裡明顯是在盡力為黛玉說話和著想,很顯然,黛玉平時對她們是極好的!
「「只怕是怕我們姑娘惱,假說丟了玉,裝出傻子樣兒來,叫那一位寒了心,他好娶寶姑娘的意思。我索性看看他,看他見了我傻不傻。難道今兒還裝傻麼?」」如何,連雪雁都不傻,比前面寫的那些神經病都要聰明得多了!
「「一面想著,已溜到裡間屋子門口,偷偷兒的瞧。」這是雪雁小孩子模樣,而且正是借雪雁來自然「帶出」寶玉,這也是曹雪芹一貫的情節風格,
「「這時寶玉雖因失玉昏憒,但只聽見娶了黛玉為妻,真乃是從古至今、天上人間、第一件暢心滿意的事了,那身子頓覺健旺起來,只不過不似從前那般靈透,所以鳳姐的妙計,百百字顯然不太像曹雪芹所寫,但也還算有些自己的風格,
「「巴不得就見黛玉,盼到今日完姻,真樂的手舞足蹈,雖有幾句傻話,卻與病時光景大相懸絕了。雪雁看了,又是生氣,又是傷心,他那裡曉得寶玉的心事,便各自走開。」這裡文字似乎稍微好了些,但仍然寫得有些索然無味,即仍然把寶玉寫得太過幼稚和癡傻,
「「這裡寶玉便叫襲人快快給他裝新,坐在王夫人屋裡。看見鳳姐尤氏忙忙碌碌,再盼不到吉時,只管問襲人道:「林妹妹打園裡來,為什麼這麼費事,還不來?」」這裡即比較寫實,
「「襲人忍著笑道:「等好時辰呢。」」這裡的「忍著笑」也能說得通,同時也說明此時黛玉的死活哪裡在這些人眼中!更不要說心中了!也可以很好地解釋之前對黛玉幾乎採取任何的言行甚至措施都不是很奇怪的了!
「「只聽見鳳姐和王夫人說道:「雖然有服,外頭不用鼓樂,咱們家的規矩要拜堂的,冷清清的使不的。我傳了家裡學過音樂管過戲的那些女人來,吹打著熱鬧些。」」這個「伏筆」應該很重要!一個是「拜堂」,一個是「吹打著熱鬧些」,所謂「循聲」即可來,來幹什麼?正好看見拜堂!而八十回後的蠢才們卻一心要讓林黛玉死得比前面金釧兒和晴雯還如此「無聲無息到窩囊」!曹雪芹會如此寫嗎?!(外人註:正是這樣,雖然看起來殘忍,但「死得無聲無息到窩囊」在紅樓夢中卻絕對是一種犯罪!如果是這樣,那就不要寫紅樓夢了!)
「「王夫人點頭說:「使得。」」這也非常符合王夫人性格,話短而含所謂「權威」,如果不是情緒「激動」,王夫人幾乎是不願多說什麼話的,可參照前八十回,便可知王夫人之「金口」,
「「一時,大轎從大門進來,家裡細樂迎出去,十二對宮燈排著進來,倒也新鮮雅致——鳳-舞-文-學-網——」這裡的「倒也鷴雅致」便極像曹雪芹文筆了!
「「儐相請了新人出轎,寶玉見喜娘披著紅,扶著新人,幪著蓋頭。下扶新人的你道是誰,原來就是雪雁。」雪雁從出場,到現在才真正被曹雪芹派上用場,這個「伏線」也是千里萬里的,為什麼派她上場,因為她的年齡和性格正好在此時能「派上用場」,而曹雪芹能在一開始寫的時候就預料到八十回後的這個情節嗎?當然也不一定,所以可見「披閱十載,增刪五次」的增刪之力度之大!即也許雪雁是寫到最後才覺得要有一個這樣的人,於是乎在前面再加上,所以雪雁在前八十回才著墨極少恐怕就是這個原因,當然,這只能算是「小增刪」而已,這裡的「十載」和「五次」也是虛數,如果細算的話,自然肯定不止十載和遠遠不止五次的!
「「寶玉看見雪雁,猶想:「因何紫鵑不來,倒是他呢?」」正是如此!正是猜到了寶玉會想到這些,所以前文必有要紫鵑過來的情節,但哪裡是鳳姐兒和賈母,恐怕正是王夫人和鳳姐!而且如此「要事」,自然鳳姐兒會派其「貼身代言人」平兒過來辦即可,那林之孝家的跑出來說那一堆純屬節外生枝!
「「又想道:「是了,雪雁原是他南邊家裡帶來的,紫鵑是我們家的,自然不必帶來。」」寶玉還有一個「弱點」,即能替別人「圓話」然後讓自己相信,所以他如何能現賈府內暗藏的種種心機甚至殺機呢?!
「「因此,見了雪雁竟如見了黛玉的一般歡喜。」可憐寶玉!當然,王夫人鳳姐兒等不會認為他可憐,更多可能只是覺得好玩罷了!(xx註:為什麼他們會覺得「好玩」?(外人註:王家還有一個傳統,就是視他人性命如草芥,王夫人是視「逆他者」為草芥,鳳姐是視「威脅他者」為草芥,而薛姨媽恐怕有視「極其妨害他者」為草芥的重大嫌疑!既然如此,那寶玉也只好被他們當作玩具一樣耍來弄去的了!))
「「儐相喝禮,拜了天地。請出賈母受了四拜,後請賈政夫婦等登堂,行禮畢,送入洞房。還有坐帳等事,俱是按本府舊例,不必細說。」如何?!這才是曹雪芹文筆,幾句話便「送入洞房」了!因為這事實在沒有什麼必要多說的!請以這個參考再看後四十回的文字,便知廢話蠢話的氾濫成災了!
「「賈政原為賈母作主,不敢違拗,不信沖喜之說。」如何?賈政原來是反對此事的!
「「那知今日寶玉居然像個好人,賈政見了,倒也喜歡。」這也非常真實,一句「倒也喜歡」即可,賈政對寶玉能達到「倒也喜歡」的程度恐怕就已經達到幾乎他的「極致」了,可見前文那些粉飾賈政的話之濫造!
「「那新人坐了帳,就要揭蓋頭的。鳳姐早已防備,請了賈母王夫人等進去照應。」鳳姐兒鬼精,怕待會被寶玉看穿自己擔責任,連忙把賈母王夫人「請」來,所謂「早已防備」,
「「寶玉此時到底有些傻氣,便走到新人跟前說道:「妹妹,身上好了?好些天不見了。蓋著這勞什子做什麼?」」哈哈,這話有趣的緊啊!「妹妹,身上好了?」表明寶玉關心黛玉之切,「好些天不見了」更是表明寶玉這些天盼得辛苦,而「蓋著這勞什子做什麼?」更是讓人忍不住會轟堂大笑,這句話正是「寶玉此時到底有些傻氣」,
「「欲待要揭去,反把賈母急出一身冷汗來。」如何?不提王夫人!可見賈母是深知寶玉和黛玉之情的!而也間接證明賈母實在是迫於王家三人和賈府現狀而不得不答應寶玉和寶釵的婚事的!蠢才們這裡是不會改的,以為不要緊或別人看不出,但卻哪裡知曹雪芹整部紅樓夢完全是一個極其精妙極其精緻極其完美處處相呼應的大紅樓!除非你把紅樓夢全毀了重寫另一部,否則,那些堆砌在這個龐大而精緻的紅樓裡的垃圾和拆卸和亂搭建的東西便可以根據紅樓原本的結構和意境一一推翻出來!(外人註:說得精妙!)
「「寶玉又轉念一想道:「林妹妹是愛生氣的,不可造次了。」」這仍是傻話,但仍表明寶玉對黛玉的理解和尊重,
「「又歇了一歇,仍是按捺不住,只得上前,揭了蓋頭。」很好!這個「仍是按捺不住」很是精彩!足以表明寶玉一直就認定是黛玉,足以表明寶玉恨不能早日和黛玉在一起!
「「喜娘接去,雪雁走開,鶯兒上來伺候。」這短短的三句,一句比一句讓人心中沉重!最後是「鶯兒上來」!好一個騙局!
「「寶玉睜眼一看,好像是寶釵。」如何?為什麼道「好像」?!這「好像」二字表明寶玉心中和眼中都認定是黛玉,所以還以為自己眼花了,所以才是「睜眼一看,好像是…」這種「普通」到化境的文字蠢才們如何能寫得出?!
「「心中不信,」好個「心中不信」!
「「自己一手持燈,一手擦眼一看,」兩手的動作真是好模樣!
「「可不是寶釵麼!」可不是麼!寶玉此時該如何想和反應?且看精彩下文!方知曹雪芹是如何從皮到骨從面到心完全通透地掌知著紅樓夢裡的每一個人!
「「只見他盛妝艷服,豐肩軟體,鬟低鬢嚲,眼瞬息微,論雅淡似荷粉露垂,看嬌羞真是杏花煙潤了。」寶釵不美嗎?寶釵可謂美極!用「完美」來形容也絕不為過!可惜寶玉心不屬她也不可能屬她!
「「寶玉了一回怔,又見鶯兒立在傍邊,不見了雪雁。」得好怔!可憐的寶玉正是需要時間來弄清楚這到底是什麼?是夢?是幻?還是夢中夢?還是幻中幻?還是夢幻中的夢幻?
「「此時心無主意,自己反以為是夢中了,」好個夢外反以為是夢中!一般是夢中反以為是夢外,夢外反以為是夢中的情景可不多見,而最能詮釋這一句話的情景就是此時!
「「呆呆的只管站著。」自然,既然以為是夢,身體便不屬於自己,心兒也飄向遠方,於是,這「站著」實際上是暫時「死」了過去!
「「眾人接過燈去,扶著坐下,兩眼直視,半語全無。」已是病入膏肓之狀態!這些文字都是極其精確和美妙之極的!
「「賈母恐他病,親自過來招呼著。」賈母之愛寶玉是從身到心的,而王夫人愛寶玉卻是難以到寶玉之心的!
「「鳳姐尤氏請了寶釵進入裡間坐下。」鳳姐兒把所有流程秩序都安排得「井井有條」啊!
「「寶釵此時自然是低頭不語。」寶釵深知此時最該做的事!恐怕她都已經想好了之後的事該如何處理!寶釵嘛,用「胸有成竹」來形容也絲毫不為過的!
「「寶玉定了一回神,」人的完全的自然生理反應,如此驚夢之後,自然需要在此時「定神」,否則,就不稱之為人了,
「「見賈母王夫人坐在那邊,」知道不像是在做夢了!
「「便輕輕的叫襲人道:「我是在那裡呢?這不是做夢麼?」」好個「輕輕的叫」!好個「我是在那裡呢?這不是做夢麼」!語氣和話語中完全透露出無比之心酸!看官們若能體驗,當知其中深意!
「「襲人道:「你今日好日子,什麼夢不夢的混說!老爺可在外頭呢。」」襲人也露出「厲害本色」,而且還知道拿賈政嚇唬!
「「寶玉悄悄的拿手指著道:「坐在那裡的這一位美人兒是誰?」」這話極妙!妙到都幾乎難以體會到其中之妙!「悄悄的」、「拿手指」、「這一位美人兒」、「是誰」!將其感情上對寶釵的陌生感以最強音奏了出來!
「「襲人握了自己的嘴,笑的說不出話來,」襲人如何能聽得懂?!把這個完全當傻寶玉的笑話聽了!
「「半日才說道:「那是新娶的二奶奶。」眾人也都回過頭去忍不住的笑。」可見當時的「眾人」哪裡心中有真正的「愛情」,那時的愛情就全都是笑話罷了!
「「寶玉又道:「好糊塗!你說『二奶奶』,到底是誰?」」果然「好糊塗」!這三字其實猶如醍醐灌頂!在大罵痛罵著「眾人」的「好糊塗」!但眾人如何聽得懂?!因為不過是個病寶玉是個癡寶玉是個傻寶玉罷了!
「「襲人道:「寶姑娘。」」這三個字已可見襲人之斬釘截鐵!
「「寶玉道:「林姑娘呢?」」是啊,林妹妹呢?這些極其短潔又極其深意的話在紅樓夢中只有曹雪芹才能做到如此!
「「襲人道:「老爺作主娶的是寶姑娘,怎麼混說起林姑娘來?」」好嘛!襲人已經說了兩個「混說」了!但卻不知哪個才是真正的混蛋說的話!(外人註:正是如此!曹雪芹筆法著實極重量級和極犀利!之前不是說娶的是林黛玉嗎?這樣寶玉才答應才歡喜得如此的,而此時,卻娶的是薛寶釵!那到底哪個是混說呢?!哪些才是真正的混蛋呢!(xx註:說得好!))
「「寶玉道:「我才剛看見林姑娘了麼,還有雪雁呢。怎麼說沒有?——你們這都是做什麼玩呢?」」是啊!寶玉一直心中烙就是林黛玉的印,況且還有雪雁為其作證,怎麼忽喇喇一下全沒了!猛地「冒」出來個薛寶釵!「你們,你們在玩什麼呢?」!
「「鳳姐便走上來,輕輕的說道:「寶姑娘在屋裡坐著呢,別混說。回來得罪了他,老太太不依的。」」可憐可悲的寶玉,全成了他一個人在這「混說」了!而「回來得罪了他,老太太不依的。」更是千真萬確的鳳姐兒說的話!
「「寶玉聽了,這會子糊塗的更利害了。」可憐的寶玉,真是賈府的級玩具!
「「本來原有昏憒的病,加以今夜神出鬼沒,更叫他不得主意,」好個「神出鬼沒」!寶釵如「神」一般出現,黛玉自然就如「鬼」一般沒了!(外人註:…極其好文!)
「「便也不顧別的,口口聲聲只要找林妹妹去。」如何,寶玉為了林黛玉是幾乎任何事都會去做的!也可見黛玉之前幾次暗示他早採取辦法的作用!如果寶玉之前就到賈母身前提出非黛玉不娶,並表現出極端言行的話,不要說本來就知曉寶玉黛玉之深情的賈母,恐怕王夫人等一時也是沒辦法的!而這「口口聲聲只要找林妹妹去」不知寶釵當時聽了是何心情?但寶釵是有「帥才」的,就算當時小兒女心思心中酸楚,但以寶釵之能耐,仍然還是「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吧?!
「「賈母等上前安慰,無奈他只是不懂。」寶玉如何能懂?一加一等於二的結果突然變成一減一等於零!
「「又有寶釵在內,又不好明說。知寶玉舊病復,也不講明,」這裡就一個字「暗」,不但心中之暗,恐怕當時整個世界整個天都是「暗」的了!
「「只得滿屋裡點起安息香來,定住他的神魂,扶他睡下。」(xx註:安息香,低度香?(外人註:…))
「「眾人鴉雀無聞。」這裡的「鴉雀無聞」又用得精妙!恐怕此時眾人都有自己想法!一般人定會心道:「作孽啊」,愚些人也許會心想:「鬧什麼呢!一個傻子,一群傻子!」而聰明些而且知曉情感的便會知道這其中真正的沉重!而聰明些視生命都如草芥的定會在心深處道:這也由不得你了!
「「停了片時,寶玉便昏沉睡去,賈母等才得略略放心,只好坐以待旦,叫鳳姐去請寶釵安歇。」幾句便收尾!
「「寶釵置若罔聞,也便和衣在內暫歇。」如何?這不是「帥才」是什麼?真可謂「運籌帷幄」、「決勝於千里之外」!
「「賈政在外,未知內裡原由,只就方才眼見的光景想來,心下倒放寬了。恰是明日就是起程的吉日,略歇了一歇,眾人賀喜送行。」如何?!寶玉的婚事與賈政的「前程」相比,簡直不足道也!這個「眾人賀喜送行」看起來好不滑稽,但就是如此,寶玉此事在眾人看來,不過是一場戲而且只是一場「小戲」而已!
「「賈母見寶玉睡著,也回房去暫歇。次早,賈政辭了宗祠,過來拜別賈母,稟稱:「不孝遠離,惟願老太太順時頤養。兒子一到任所,即修稟請安,不必掛念。寶玉的事,已經依了老太太完結,只求老太太訓誨。」」嗯,很「正經」的一番話!幾乎說了等於沒說(外人註:哎),而且直接道明寶玉的婚事是「依了老太太」而且是「完結」,可見賈政真正關心過寶玉嗎?!這裡足可以管中窺豹了!
「「賈母恐賈政在路不放心,並不將寶玉復病的話說起,」必要細節,
「「只說:「我有一句話:寶玉昨夜完姻,並不是同房,今日你起身,必該叫他遠送才是。但他因病沖喜,如今才好些,又是昨日一天勞乏,出來恐怕著了風。故此問你:你叫他送呢,即刻去叫他;你若疼他,就叫人帶了他來你見見,叫他給你磕個頭就算了。」」賈母還替賈政想到了這一層,畢竟是長做父母而且是通情達理的!
「「賈政道:「叫他送什麼?只要他從此以後認真唸書,比送我還喜歡呢。」」如何?(xx註:莫非認真唸書不好?(外人註:那時的八股文念了有何好?!任何唸書,一旦陷入或接近八股,都是有何好?))
「「賈母聽了,又放了一條心。」天下父母,使其能「放心」實乃最大孝順,賈政這孝上確實做得還是不賴,
「「便叫賈政坐著,叫鴛鴦去,如此如此,帶了寶玉,叫襲人跟著來。鴛鴦去了不多一會,果然寶玉來了,仍是叫他行禮他便行禮。只可喜此時寶玉見了父親,神志略斂些,片時清楚,也沒什麼大差。賈政吩咐了幾句,寶玉答應了。賈政叫人扶他回去了,自己回到王夫人房中,又切實的叫王夫人管教兒子:「斷不可如前驕縱。明年鄉試,務必叫他下場。」王夫人一一的聽了,也沒提起別的,即忙命人攙扶著寶釵過來,行了新婦送行之禮,也不出房。其餘內眷俱送至二門而回。賈珍等也受了一番訓飭。大家舉酒送行,一班子弟及晚輩親友直送至十里長亭而別。」這裡的文字過長,有大量「假文」存在的痕跡!情節也甚假,又在為「幕後者」而服務了!
「「不言賈政起程赴任。且說寶玉回來,舊病陡,更加昏憒,連飲食也不能進了。未知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所以這裡越顯得寶玉去送賈政的情節之「虛」,幾乎是為了讓寶玉送賈政,而加了上面的一段文字,然後這裡又用這些文字進行一個「自然過渡」!不過還好!這核心的情節核心的文字至少原文保留下來了!不得不說,蠢才們,你們還是做了一些「好事」的啊!(外人註:嗯,原來打一萬板屁股改成打九千板好了(xx註:哈哈))」
「果然!很是心酸!」小戒苦著臉道!
「嗯!」小猴點點頭!
「這裡更能體會了!」老沙歎道。
「笑中帶淚,菩提花開!」小唐念道。
小戒愣了一會,心道:「這兩句,有關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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