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了半日,黛玉又一面喘,一面說道:「紫鵑妹妹,我躺著不受用,你扶起我來靠著坐坐才好——鳳-舞-文-學-網——」」這紫鵑後面加「妹妹」兩個字太過唐突!黛玉幾乎又成了傻姑娘了!而且說的什麼「躺著…坐坐」那句話也可以是純屬廢話,
「「紫鵑道:「姑娘的身上不大好,起來又要抖摟著了。」」這是廢話生的兒子,
「「黛玉聽了,閉上眼不言語了,一時又要起來。」(xx註:廢話的孫子?(外人註:不但是廢話,而且又是在糟蹋黛玉,所謂黛玉不但六神無主,而且本就是個傻人))
「「紫鵑沒法,只得同雪雁把他扶起,兩邊用軟枕靠住,自己卻倚在旁邊。」紫鵑「沒法」,可見黛玉之「幼稚」,
「「黛玉那裡坐得住,下身自覺硌的疼,狠命的掌著。」如此醜化黛玉,罪該萬死!(外人註:足以證明八十回後的蠢才們是多麼憎恨黛玉!)
「「叫過雪雁來道:「我的詩本子……」說著,又喘。」這仍是醜化!那句「又喘」與「詩本子」同時出現,是在惡毒地攻擊黛玉作的詩!(外人註:續的本事沒有,醜化的本事卻驚人!)
「「雪雁料是要他前日所理的詩稿,因找來送到黛玉跟前。黛玉點點頭兒,又抬眼看那箱子。雪雁不解,只是怔。」
「「黛玉氣的兩眼直瞪,又咳嗽起來,」「氣得兩眼直瞪」,這個醜化達到一個高峰了!
「「又吐了一口血。雪雁連忙回身取了水來,黛玉漱了,吐在盂內。紫鵑用絹子給他拭了嘴,黛玉便拿那絹子指著箱子,又喘成一處,說不上來,閉了眼。」撇開前文的惡毒的醜化之語,單獨看這幾句卻比較寫實,
「「紫鵑道:「姑娘歪歪兒罷。」黛玉又搖搖頭兒。紫鵑料是要絹子,便叫雪雁開箱,拿出一塊白綾絹子來。黛玉瞧了,撂在一邊,使勁說道:「有字的。」紫鵑這才明白過來要那塊題詩的舊帕,只得叫雪雁拿出來遞給黛玉。」這裡的情節也不算出格,
「「紫鵑勸道:「姑娘歇歇兒罷,何苦又勞神?等好了再瞧罷。」只見黛玉接到手裡也不瞧,扎掙著伸出那隻手來,狠命的撕那絹子。卻是只有打顫的分兒,那裡撕得動。」這裡的文字卻可能會有些爭議,黛玉雖然之前有得到寶玉情感肯定之「最後欣慰」,但她到底這裡會不會撕這帶字的絹子呢?因為,撕這絹子到底是代表黛玉恨寶玉?還是恨其他人到恨這個婚姻如此不自由呢?還是想「毀滅」所有自己留下的「情感痕跡」呢?恐怕後兩者尤其是最後一條理由最充分!而且這裡的描寫比較細膩,像「卻是只有打顫的分兒,那裡撕得動」,
「「紫鵑早已知他是恨寶玉,卻也不敢說破,」蠢才們又在借外人的心思來詆毀造謠黛玉了!什麼叫「早已知」?!才生十幾秒幾十秒的事情,就「早已知」,知你個頭啊!還什麼「不敢說破」!說你個鳥啊!這有什麼要「說破」的,「說破」了又怎樣?一句話,這裡值得寫「說破」兩個字嗎?!把黛玉當做了錯事的人甚至罪犯了啊!還什麼「說破」!
只說:「姑娘,何苦自己又生氣!」好嘛!紫鵑會如此說?!完全是蠢才們又在加罪!即黛玉完全是自己把自己給氣死的!而正好,其實正反過來證明黛玉並沒有生這些蠢氣!黛玉如此聰明如此潔淨如此清高的一個人,會像這些蠢才們說的一樣生這些蠢氣!
「「黛玉微微的點頭,便掖在袖裡——鳳-舞-文-學-網——說叫:「點燈。」」同樣,撇開那些蠢才們的蠢話,這句仍然成立(xx註:什麼成立?(外人註:即可能是曹雪芹原文(xx註:唉…這些害人不淺的蠢才!)))
「「雪雁答應,連忙點上燈來。黛玉瞧瞧,又閉上眼坐著,喘了一會子,又道:「籠上火盆。」紫鵑打量他冷,因說道:「姑娘躺下,多蓋一件罷。那炭氣只怕耽不住。」黛玉又搖頭兒。雪雁只得籠上,擱在地下火盆架上。」這裡的邏輯鮮明,幾乎是原文,即黛玉在毀滅這些痕跡之前仍會「瞧瞧」,這「瞧瞧」兩字卻又蘊含相當之大的份量!即黛玉當然是肯定與寶玉的感情的,而且也十分珍惜,但她知道一切只能到此,黛玉其實以前就有燒自己寫的詩的動作,當時只是說寫得不好,而寶玉卻笑叫著說已經背了下來,但恐怕是其中透露了黛玉之私情所以要燒掉,而此時,寶玉要娶寶釵,黛玉自然不會讓這些在自己死後還留在世上!(外人註:這是黛玉要燒這些的正理,絕非什麼「自己氣自己」以及更不是什麼「恨寶玉」!黛玉甚至可能是非常安靜甚至冷靜地離開賈府離開這個人世的!而罵這些後四十回的篡改者們是蠢才實在是太輕了!他們實在是對紅樓夢犯下滔天罪行的十惡不赦的罪人!(xx註:如此幾乎不遺餘力地糟蹋黛玉,甚至像這裡如此惡毒醜化已經被摧毀到如此要垂死的黛玉,實在是紅樓夢第一罪人!))))
「「黛玉點頭,意思叫挪到炕上來。雪雁只得端上來,出去拿那張火盆炕桌。那黛玉卻又把身子欠起,紫鵑只得兩隻手來扶著他。黛玉這才將方纔的絹子拿在手中,瞅著那火,點點頭兒,往上一撂。」這「點點頭兒」又非常重要!正呼應前文黛玉與寶玉邊笑邊點點頭的那「點點頭」,即,仍然是黛玉對她與寶玉的情感的肯定,什麼叫心願已了而死而無憾,這大概就是了吧!(外人註:…這句話很重了!)曹雪芹已經把情寫到如此的化境,即就算生命已逝,而情永存!(xx註:存在哪?(外人註:黛玉之所以能在如此傷身和傷心下竟能安靜而去,唯一的原因就是情已經永存她的身心!(xx註:如果真有「情教」的說法,黛玉應該是女教主,寶玉應該是男教主吧(外人註:你可以這麼認為,但最好能從心靈深處去體會,雖然能真正體會確實很難極難!(xx註:那怎樣才算是體會到了?(外人註:…如果你能達到林黛玉這死前的心靈的安靜程度和深度,也許你至少能體會到其中一二吧(xx註:…))))))
「「紫鵑唬了一跳,欲要搶時,兩隻手卻不敢動。」這裡也寫得細膩,因為前文有細節照應:「那黛玉卻又把身子欠起,紫鵑只得兩隻手來扶著他」,此時如此鬆手很可能會讓黛玉摔下床去,所以叫作「兩隻手卻不敢動」,
「「雪雁又出去拿火盆桌子,此時那絹子已經燒著了。紫鵑勸道:「姑娘!這是怎麼說呢!」黛玉只作不聞,回手又把那詩稿拿起來,瞧了瞧,又撂下了。」這裡「瞧了瞧」同樣重要,正是要將這些再重新過個目,重新過一下心,才能達到「靜」的極致!(外人註:…唉)
「「紫鵑怕他也要燒,連忙將身倚住黛玉,騰出手來拿時,黛玉又早拾起,撂在火上。」這裡的動作也交待得十分真實,
「「此時紫鵑卻夠不著,干急。雪雁正拿進桌子來,看見黛玉一撂,不知何物,趕忙搶時,那紙沾火就著,如何能夠少待,早已烘烘的著了。雪雁也顧不得燒手,從火裡抓起來,撂在地下亂踩,卻已燒得所餘無幾了。」這些寫得非常形象!很是生動!
「「那黛玉把眼一閉,往後一仰,幾乎不曾把紫鵑壓倒。」黛玉此時幾乎如同已經死了一般!(xx註:怎麼體會?(外人註:黛玉「瞧」完後已經最後再刻於心中,而且既然已經焚燬,就算已刻於心中,但也相當於割捨了人世間最後一絲牽掛,於是,這一剎那,「精神」上已經相當於完全「死」了!或者說,於「塵世」的「精神」已經完全「死」了!(xx註:…)))
「「紫鵑連忙叫雪雁上來,將黛玉扶著放倒,心裡突突的亂跳。」這心裡「突突的亂跳」極其形容!紫鵑雖然知道黛玉很可能難返,但好歹黛玉還能動能咳,但見黛玉此時如此,甚至懷疑黛玉此時已經沒了,而一旦心中真正接受到這個「事實」傳遞過來的「信息」,即這「死」已經成了「既成事實」時,與當初的「想像死亡」已經完全是兩回事!當然現在就是心裡「突空的亂跳」!
「「欲要叫人時,天又晚了;欲不叫人時,自己同著雪雁和鸚哥等幾個小丫頭,又怕一時有什麼原故。好容易熬了一夜。」這些個細節也很是寫實,
「「到了次日早起,覺黛玉又緩過一點兒來。」正是,請注意,曹雪芹這裡本來是可以直接寫黛玉就死的,因為幾乎所有「死前」要做的事都似乎已經全部做完,但是,為什麼又要寫「緩過一點兒來」?(xx註:什麼意思?(外人註:…如果我沒說錯的話,大白紙是在說林黛玉之真正生命逝去在後文交待得太過模糊!而這裡本來可以讓黛玉去了,卻又讓黛玉「緩過一點兒來」,曹雪芹想做什麼呢?(xx註:什麼呀?迴光返照?(外人註:也許你恰好猜中!正是在林黛玉迴光返照的那小段時間內,黛玉也許才真正而亡,而怎麼亡的,其實只要細想一想,便絕對不會是如此簡單而幾乎沒有任何意義的躺在床上再次吐血而亡!)))
「「飯後,忽然又嗽又吐,又緊起來。」正是!曹雪芹不會如此折磨林黛玉,這樣寫黛玉做完幾乎死前的所有事:如和寶玉的見面,同賈母的對話,焚所有詩稿這樣所有事,其實黛玉精神上已經「死」了,但身體該如何死呢?…請參考八十回前的黛玉葬花吧!(外人註:…這句話極重極重極重!)
四人沉默著,小戒好一會才輕聲道:「怎樣呢?」
「這個,很耗心血的…」小猴搖頭道,「無論是對黛玉對曹雪芹還是對真正能體會的看官們。」
「彷彿看到曹施主內心那頂峰的影子了!」老沙突然大歎道!
「可能只是偶然地撥開了重重雲霧中的一絲,但卻幾乎是必然地一瞬見到了曹公真正的模樣!」小唐長出一口氣道!「雖然只是一瞬間,雖然只是如同一閃而即逝!」
小戒愣了半天,心道:「小唐也說大白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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