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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百四十九章 紅樓九十七 不能證明 二 文 / 詩君

    「「且說次日鳳姐吃了早飯過來,便要試試寶玉,走進屋裡說道:「寶兄弟大喜!老爺已擇了吉日,要給你娶親了——鳳-舞-文-學-網——你喜歡不喜歡?」」這個是鳳姐兒要做的事,而且這裡也寫得不但真實而且有趣,尤其是這句「你喜歡不喜歡」,這就是這才是鳳姐兒!

    「「寶玉聽了,只管瞅著鳳姐笑,微微的點點頭兒。」只管瞅著鳳姐笑,並且「微微的點點頭兒」,表明寶玉也不能完全肯定要娶誰,所以實際上在等待鳳姐兒說出那人是誰,

    「「鳳姐笑道:「給你娶林妹妹過來,好不好?」」鳳姐兒鬼就鬼在這些地方,什麼叫「試」,這就叫「試」!

    「「寶玉卻大笑起來。」此大笑自然是內心狂喜!即與自己內心所想的所期望的所盼望的所渴望的完全一樣!自然大笑!各位看官如果不信,且自己試著體驗一下,如果說出一人正是自己所想,看看自己會不會大笑?(xx註:哈哈哈哈!(外人註:…莫非你也想娶林妹妹?(xx註:…我只是體驗一下而已)))

    「「鳳姐看著,也斷不透他是明白,是糊塗,」其實鳳姐兒當然知道寶玉是希望娶林妹妹的,所以不要以為這裡是在「試」寶玉是不是喜歡林妹妹,寶玉喜歡或只喜歡林妹妹恐怕全賈府都知道,鳳姐兒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八十回前甚至都算好寶玉娶黛玉不需要額外的嫁妝或彩禮,甚至還在賈母面前直接提到過這事,鳳姐兒這裡是用娶林妹妹來試試寶玉是否是明白還是糊塗的,然後只要讓寶玉相信娶的是林妹妹即可,

    「「因又問道:「老爺說:你好了就給你娶林妹妹呢。若還是這麼傻,就不給你娶了。」」這句話才是是否能真正「試」出的重點之句,

    「「寶玉忽然正色道:「我不傻,你才傻呢。」」這話多有趣!

    「「說著,便站起來說:「我去瞧瞧林妹妹,叫他放心。」」如何,就算寶玉失去靈玉後「傻」成這樣,對黛玉之情仍然如此明白和真摯,曹雪芹正是借這個來再次證明寶玉和黛玉之間才是真正的愛情,

    「「鳳姐忙扶住了,」當然要阻止,否則一切計策全泡湯了,

    「「說:「林妹妹早知道了。他如今要做新媳婦了,自然害羞,不肯見你的。」」這句話看似「有趣」甚至「合理」,但其中包含的意思卻真是毒!黛玉此時已經絕望得快要死了,竟被謅成「要做新媳婦了,自然害羞,不肯見你的」,這對黛玉來說是多麼無情殘酷殘忍的一句話!所以,鳳姐兒等說的話是這樣「殘酷」出來的,而不是象前文直接道什麼「林妹妹的事,老太太倒不必張羅…倒是姑媽那邊的事要緊。」,而且也足以看出,真正疼黛玉的當然只有賈母一人!鳳姐兒是直奔著「利」和「勢」去的,賈政是直奔著那些個「政治」和「家族」的「虛榮」去的,王夫人則更乾脆:骨子裡就是:「逆我者亡」!薛姨媽就更不用提了,自己女兒的「幸福」自己家族的「靠山」比天都要大!而李紈不過是在賈府做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本份人」就已足夠,探春等姐妹各有各的心事,況且絕非賈府中能真正有權有「份量」的人,更不用提,

    「「寶玉道:「娶過來,他到底是見我不見?」」寶玉這話可謂是明白得很啊!最終是要見的啊!所以不會被鳳姐兒如此輕易忽悠,

    「「鳳姐又好笑,又著忙,」好笑自然是寶玉之「急切」,著忙自然是被寶玉對黛玉的堅定的態度著忙,

    「「心裡想:「襲人的話不差。提到林妹妹,雖說仍舊說些瘋話,卻覺得明白些。」這裡又現出甚至是大漏洞!襲人的關於「提到林妹妹,雖說仍舊說些瘋話,卻覺得明白些。」的話在前文有嗎?很顯然,本應該有,也就是說,既然這裡這麼明顯的細節提示甚至細節「揭示」都出來了,再次說明曹雪芹極可能是紅樓夢全本都完成的了,而篡改者不能面面俱到,刪改了前文,卻沒有將後文的相關文字全部刪改掉!而且,這裡也再次證明,襲人和王家三人實在是一個集團裡的人了!

    「「若真明白了,將來不是林姑娘,打破了這個燈虎兒,那饑荒才難打呢——鳳-舞-文-學-網——」」是啊,這「饑荒」二字看起來有些「用詞不當」,但細細一想,寶玉如果之後知道真相,內心該是如何之「飢餓」和「驚慌」和「荒蕪」啊!

    「「便忍笑說道:「你好好兒的便見你;若是瘋瘋癲癲的,他就不見你了。」」鳳姐兒雖知「饑荒」,但仍「忍笑」,一個是可見仍把寶玉和黛玉當小孩子哄,二個也再次見到鳳姐兒對生命的漠視!與其前文打官司害死人、害死尤二姐毫不在意甚至正合我意同出一脈!

    「「寶玉說道:「我有一個心,前兒已交給林妹妹了。他要過來,橫豎給我帶來,還放在我肚子裡頭。」」這話中的「前兒」自然是指林黛玉聽了傻大姐的話來見寶玉那天,但「我有一個心,前兒已交給林妹妹了。」如果只有前文的「為林姑娘病了」,似乎仍有些單薄!所以,現在看來,竟有可能刪掉了一些甚至不少黛玉上次聽了傻大姐的話去問寶玉的文字!即寶玉和黛玉上次應該有更多的對話才是!如果真是如此,那這些蠢才們可真是該死!(xx註:果然該死!這刪掉的文字卻到哪裡去找?!(外人註:可惡到極點!果然,只留下那些可以引起歧義的話,難怪之後便誣告黛玉幾乎什麼也記不清,「反不傷心,惟求死」了!(xx註:真是這樣啊!這些狗娘養的啊!他們難道是吃屎長大的嗎?!不辦人事的畜生!))))

    「「鳳姐聽著竟是瘋話,便出來看著賈母笑。」好嘛,寶玉只要說半句表露真情的話,就全都是瘋話!而鳳姐兒王夫人做了這麼瘋事,卻都是大明白人!但請注意,這裡既然是鳳姐聽著是瘋話,所以當然是「反話」!

    「「賈母聽了又是笑,又是疼,」這裡的「又是疼」恐怕才是重點!而且包含了對黛玉之疼,而且賈母此時更應該知道寶玉和黛玉之間是如何情真和情深了!

    「「說道:「我早聽見了。如今且不用理他,叫襲人好好的安慰他,咱們走罷。」」這話平淡之極,顯然有刪改的痕跡,

    「「說著,王夫人也來。大家到了薛姨媽那裡,只說:「惦記著這邊的事,來瞧瞧。」薛姨媽感激不盡,說些薛蟠的話。」這裡好像突然莫名提到薛蟠,但薛蟠正在受罪,薛姨媽雖然疼愛寶釵,但對於薛蟠,那種對兒子的疼愛是絲毫不亞於對寶釵的,而這裡的「額外之意」幾乎就是既然我們現在是一家了,你賈府也要抓緊時間抓緊活動救我兒啊!(xx註:薛姨媽希望寶釵與寶玉早日成親也有這個意思?(外人註:不過是對薛墦突然事件的一件延伸意義,但也足以說明薛姨媽對賈府權勢的看重))

    「喝了茶,薛姨媽要叫人告訴寶釵,鳳姐連忙攔住,說:「姑媽不必告訴寶妹妹。」」正是,一手操辦即可!而且,寶釵雖然沒有「插手」這些事,但她心裡是明白甚至是很明白的!她知道,她只要做好她「份內」的事就可以了,其他的事自然有人去做,(xx註:那,就這件事來說,該如何評論寶釵呢?(外人註:寶釵不是用來評論的,前面已經說過,寶釵太聰明了,太聰明當然不是她的過錯,而且與黛玉暗爭寶玉也不能說她就怎樣,但她的目的和所使用的方法卻值得商榷,而她甚至內心深處是知道這件事的進程甚至是那些陰暗的進程和可能的後果如對黛玉的殘酷後果的,這就讓人不得不要側目了,當然,寶釵就算想反對這些其實是「不人道」的進程的進行,她也知道以她的身份和力量,她是無論如何也反對不了的,但話又說回來,寶釵內心卻真的是絕不會去反對的,但她是不是絕對就贊成呢?恐怕也沒人敢說她是絕對贊成的,所以寶釵八十回後幾乎將自己置身於這件事「之外」就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做法了!包括搬離大觀園,包括對薛姨媽「正色」說的這些事要麼由父母作主要麼由長兄決定,(xx註:我就說寶釵是絕對贊成他們這些不人道的殘忍的做法的!(外人註:但你只能證明寶釵是絕對不反對的,甚至你只能證明寶釵是在「不知道」那些陰暗殘忍的事的情況下不反對的!絕對贊成你還真證明不了,因為寶釵是絕不會親自朝黛玉動手的(xx註:那她間接朝黛玉動手了?(外人註:你,仍然可以這麼認為,但你仍然無法去證明,因為,這本就是個模糊定律(xx註:…要證明一件事還真難啊(外人註:沒錯,不過,既然她可能知道,那你也可以可能知道就是了!(xx註:…我沒這麼深奧…)))))))

    「「又向薛姨媽陪笑說道:「老太太此來,一則為瞧姑媽,二則也有句要緊的話,特請姑媽到那邊商議。」薛姨媽聽了,點點頭兒說:「是了。」於是大家又說些閒話,便回來了。」這個承接也算順滑,

    「「當晚薛姨媽果然過來,見過了賈母,到王夫人屋裡來,不免說起王子騰來,大家落了一回眼。」這裡特別提到「王子騰」,恐怕是為了再次「重申」「王家」的這個概念,這四個具有最終決定權的人中,有三個都是「王家」的,而且要麼是「實權派」要麼是「實力派」,賈母說到底不過是個「虛位」而已!再說句大白話,賈母甚至都還是要讓這些人送終的哩,

    「「薛姨媽便問道:「剛才我到老太太那裡,寶哥兒出來請安,還好好兒的,不過略瘦些,怎麼你們說得很利害?」鳳姐便道:「其實也不怎麼,這只是老太太懸心。目今老爺又要起身外任去,不知幾年才來。老太太的意思:頭一件叫老爺看著寶兄弟成了家,也放心;二則也給寶兄弟沖沖喜,借大妹妹的金鎖壓壓邪氣,只怕就好了。」」不是嗎?這裡才真正定下來,可前文有不少地方卻似乎早已定下的感覺,而且,這裡的「決定」才符合原文原意,看起來「舒服」,即鳳姐兒自然應該是頭一個話的,而且這話兒說得多麼滴水不漏!一句廢話一句讓人疙瘩的話都沒有,說得很有「理」啊!雖然真正的事實幾乎與這個完全不搭邊,但這兩個理由多麼冠冕堂皇啊!賈政幾年不回來,看著寶玉成親後,能「放心」去上任了,但實際上賈政恐怕根本不太在乎這樣的事,甚至還說過有違「禮」而不太贊同,而也不是強要寶玉娶或強要寶釵嫁寶玉,不過是沖喜,有金鎖來壓邪氣,多給薛姨媽大台階和大面子下,將幕後的所有「利益」也好「陰暗」也好,幾乎遮得甚至洗刷得個乾乾淨淨嘛!

    「「薛姨媽心裡也願意,只慮著寶釵委屈,」這個「心裡願意」恐怕更是在道明薛姨媽對此事心裡很是「明白」,而只慮著寶釵委屈,更是足以說明寶釵的「置身事外」的本事,連自己的親媽也要置於「事外」,這就是寶釵「太聰明」的意思,絕非一般的「聰明」,

    「「說道:「也使得,只是大家還要從長計較計較才好。」」這話也說得非常到位!「從長計較」足以說明薛姨媽是要讓這婚姻長久,或者更說白一點是想讓薛家和賈家的結合更加長久,

    「「王夫人便按著鳳姐的話和薛姨媽說,只說:「姨太太這會子家裡沒人,不如把妝奩一概蠲免,明日就打蝌兒告訴蟠兒,一面這裡過門,一面給他變法兒撕擄官事。」並不提寶玉的心事。」這裡「按著鳳姐的話」十分細節!也正是說明王夫人本身是沒甚麼好主意的,而鳳姐兒的情商之高,足以把一件壞事一件陰暗見不得人的事辦成一件「皆大歡喜」無論是理兒還是實兒都大家「稱願」的大好事!鳳姐兒前面說的那兩個理由就是明證,

    「「又說:「姨太太既作了親,娶過來,早好一天,大家早放一天心。」」這裡不如理解成「早娶過來,早放一天心」更好,但為了讓自己的「良心」為安,這些人也很會有這樣的言語來「安慰」自己啊!

    「「正說著,只見賈母差鴛鴦過來候信。薛姨媽雖恐寶釵委屈,然也沒法兒,又見這般光景,只得滿口應承。」好個「只得」然後是「滿口」應承!不如直接說「終遂我願啊,哈哈!」了事!

    「「鴛鴦回去回了賈母,賈母也甚喜歡,」如何,那三人就能決定了,只是過來告訴賈母一個信就可以了,那三人對這一點可是清楚得很哩,

    「「又叫鴛鴦過來求薛姨媽和寶釵說明原故,不叫他受委屈。薛姨媽也答應了。便議定鳳姐夫婦作媒人。」可謂最終大獲全勝啊!

    「「大家散了,王夫人姊妹不免又敘了半夜的話兒。」這句話非常重要!這裡「不經意」「現出」「姊妹」二字!已經是在提醒這件事完全很可能是「姊妹」操作啊!而且敘了「半夜的話兒」,怎麼會有這半夜的話兒好敘呢?恐怕是只有這兩人知道的話吧!也就是說,一些極「機密」極「陰暗」的事恐怕只有她們兩個才知道!甚至恐怕連鳳姐兒都不知道或不讓鳳姐兒知道,鳳姐兒只負責把「面上」的事辦成即可,至於「內中」的事,就沖王夫人打金釧兒那一巴掌的狠勁,完全可以由王夫人和薛姨媽兩個「商量」著來進行!因為,反正黛玉無父無母,無兄弟姊妹,只有一個心裡疼黛玉卻實際上沒有「決定權」而且還「退居幕後」的賈母!所以黛玉自然就只能「神不知鬼不覺」地任人明著暗著來擺佈了!(xx註:…如果不是細細看到現在,還真不太敢相信他們會這樣對待黛玉!(外人註:為什麼你不太敢相信,因為你幾乎就沒法證明!連曹雪芹甚至都「沒法」證明,他只能通過一些文字來「暗示」而已!甚至,還只是一些需要睜大眼睛,努力用心才能去現的如此「不經意」如此「隨意」甚至如此「不提」的「暗示」的文字!(xx註:哎…)))

    「「次日,薛姨媽回家,將這邊的話細細的告訴了寶釵,」「細細」兩字也很顯功力,一個是所有將要進行的事的細節,一個當然是要寬慰一下寶釵所受的委屈,而且這裡確實是真正的委屈,即事情雖然如所願地到了這個程度了,即大人們都已經同意贊同甚至是雙方欣然接受「滿口答應」了,但具體到真正的兩人的結合,仔細一想,原來卻還有蠻長甚至更是蠻難的過程!

    「「還說:「我已經應承了。」」這句也強調得好!寶釵不是說父母作主嗎?薛姨媽其實是更民主,或者說更愛女兒的,原來還徵求女兒的意見,但女兒既然回道是父母作主,於是,薛姨媽這裡便強調「我已經應承了」,其實不如說是「我已經替你應承了」,同時也說明寶釵在這件事上確實是與她媽更是與王夫人鳳姐等完全「隔離」的,她只不過做自己「該做」和「可以做」的事而已,當然,這裡其中一個原因自然就是她的「太聰明」,鳳姐兒太聰明的結果是反送了自己的性命,而寶釵太聰明的結果則是送了自己的一生,

    「「寶釵始則低頭不語,」低頭不語自然是默認,當然也是對這件事終於如願的放下一顆心來,

    「「後來便自垂淚。」這些文字都是很精妙的,順序把握得可謂極好!寶釵如此聰明的一個人,絕對不會不知道將來她和寶玉相處的「難度」,以及這「掉包計」確實遭受的實實在在的委屈!也就是說,仔細一深究的話,她其實在某種程度甚至在某種關鍵程度上還是輸給甚至完敗給了黛玉的!(外人註:說得極好!)

    「「薛姨媽用好言勸慰,解釋了好些說。」足見薛姨媽對寶釵的疼愛,也從側面證明薛姨媽為了寶釵,真的是幾乎任何事都可以去做的(xx註:包括可能在給黛玉的藥裡做手腳的事?(外人註:…一句話,你不能證明(xx註:…我呸!(外人註:這就是曹雪芹的高明、偉大和「據實而錄」,紅樓夢裡,是絕對沒有傻子的!包括看起來沒什麼主意的王夫人,她至少懂得把「執行」的事都交給更有主意的鳳姐兒去做,她至少知道能「適時」「安排」薛姨媽進大觀園去「照顧」黛玉!))))

    「「寶釵自回房內,寶琴隨去解悶。」這裡突然道出「寶琴」,絕對是曹雪芹行如潤物細無聲的流水之文,即突然讓寶琴出來和這些人比如和寶釵黛玉對比對比,而且,也許,不久將會寫到寶琴的事,而到此,一個完整段落已落,所以且看下一個潮起吧!而且,很顯然,以上只是最或說最大潮的前潮。」

    「不能證明,」小戒沉思道,「是好還是壞呢?」

    「老曹聰明啊!」小猴歎道。

    「什麼意思?」小戒愣道,「今天感覺聰明好像是個貶義詞了!」

    「請以紅樓夢為證!」老沙點頭道。

    「哦?!」小戒瞪大眼。

    「曹施主…」小唐說到這就閉眼沉默了。

    小戒愣了老半天,然後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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