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內中夾著個絹包兒——鳳-舞-文-學-網——黛玉伸開看時,卻是寶玉病時送來的舊絹子,自己題的詩,上面淚痕猶在。」這個似乎有些意思,但仍是炒冷飯,不過作者是比較認真地讀了黛玉和寶玉的一些文字卻是肯定的,但讀過和來寫,特別是來寫紅樓夢,相差不是十萬八千里,而是十萬八千光年,
「「裡頭卻包著那剪破了的香囊、扇袋並寶玉通靈玉上的穗子。原來晾衣裳時從箱中檢出,紫鵑恐怕遺失了,遂夾在這氈包裡的。這黛玉不看則已,看了時,也不說穿那一件衣裳,手裡只拿著那兩方手帕,呆呆的看那舊詩。看了一回,不覺得簌簌淚下。」已經在為黛玉料理後事了!但如此黛玉,豈是一個呆字能形容!可謂無聊之傷痛,無謂之淚下,說白了吧,黛玉此時最關心最關切的就是能否和寶玉終成眷屬,而她也非常清楚自己的「劣勢」:無父無母,無權無勢無金無銀,還沒有一個好的身體,更在王夫人等眼中沒有一個好性格好脾氣甚至可以上升到沒有一個好的「女德」,她唯一擁有的就是寶玉的情感而且是極深極真極知音的情感,而且她肯定從王夫人的眼神態度以及諸如薛姨媽等的言語態度中得知和感受到了自己受到的來自「寶釵集團」的強大甚至極強大的壓力,唯一能依靠只有賈母,但賈母雖然不一定贊同寶釵,但估計會更不太贊同黛玉與寶玉的婚事的,所以黛玉唯一能依靠的人只剩下一個沒有「複雜」心機的寶玉!但黛玉前八十回後幾回幾次的暗中提示暗中提醒,寶玉都一點沒緩過神來,甚至還說出讓黛玉聞之「驚變」的話來!如果寶玉一直是這樣,黛玉甚至都已經開始慢慢對寶玉這個依靠喪失信心!如果再說得殘忍一點,黛玉最後實在是被「逼」死的!被或明或暗的話語、態度和無法違抗的勢力所「逼」死的!這種「逼」甚至來自寶玉那懵懂「不作為」的態度!而前文甚至薛姨媽都曾面對面以類似「事事都不是能遂心願」的暗語來「逼」過以為「聽不懂」的黛玉,豈知黛玉心中敏感得聽個清清楚楚!要不是寶釵及早「聽出」而來的「化解」,內心在其餘方面還算很仁慈的薛姨媽甚至會繼續「逼」下去!而更不用提其他人了,至於如何個「逼」法,自然各人有各人的手法!但那關鍵時刻越來越近的時候,幾乎會是越來越毫不留情的!而不是像在這裡,竟然不但越來越傻,甚至還有什麼「惺惺相惜」之類的出來!!
「「紫鵑剛從外間進來,只見雪雁正捧著一氈包衣裳,在傍邊呆立,小几上卻擱著剪破了的香囊和兩三截兒扇袋並那鉸拆了的穗子。」煽動悲情,但這所謂的「悲情」根本就是毫無意義的悲情!
「「黛玉手中卻拿著兩方舊帕子,上邊寫著字跡,在那裡對著滴淚呢。」黛玉如果如此抑鬱而死,那她不過是個弱智,如何當得了紅樓夢的偉大二字!
「「正是:失意人逢失意事,新啼痕間舊啼痕。」好嘛!這種所謂「正是」是曹雪芹絕對不會寫的!而且這種俗套的什麼「失意」、「新啼舊啼」,只能進一步將黛玉推向「弱智」的深淵,不但智商弱,情商也弱到可怕,
「「紫鵑見了這樣,知是他觸物傷情,感懷舊事,料想勸也無益,」人人都比黛玉聰明和豁達!
「「只得笑著道:「姑娘,還看那些東西作什麼?那都是那幾年寶二爺和姑娘小時,一時好了,一時惱了,鬧出來的笑話兒。要象如今這樣廝抬廝敬的,那裡能把這些東西白遭塌了呢。」這裡竟然明道是「笑話兒」!竟然把黛玉和寶玉的真情如此淡化甚至反化,不但仍然在繼續大反紅樓,而且一心要搓合寶玉黛玉而且在紅樓夢中的丫環中最瞭解黛玉的紫鵑會如此說?!
「「紫鵑這話原給黛玉開心,」就憑「要象如今這樣廝抬廝敬的,那裡能把這些東西白遭塌了呢。」這些話,就能「原給黛玉開心」?
「「不料這幾句話更提起黛玉初來時和寶玉的舊事來,一珠淚連綿起來。」作者非要讓紫鵑和黛玉如此,能奈他何?
「「紫鵑又勸道:「雪雁這裡等著呢。姑娘披上一件罷。」這哪是丫環呢,簡直就至少是黛玉的乳媽啊,而黛玉實在像個「嗷嗷待哺」的只會流淚等死的廢人,
「「那黛玉才把手帕摞下。紫鵑連忙拾起,將香袋等物包起拿開。這黛玉方披了一件皮衣,自己悶悶的走到外間來坐下。」作者一切只想歸為兩個字「黛玉活該」!(xx註:是四個字啊!(外人註:是的,你很聰明,是四個字(xx註:什麼意思!)))
「「回頭看見案上寶釵的詩啟尚未收好,又拿出來瞧了兩遍,歎道:「境遇不同,傷心則一。不免也賦四章,翻入琴譜,可彈可歌,明日寫出來寄去,以當和作。」」如何?!這是極明目張膽極用其所極的反紅樓!黛玉活該淚盡,寶釵實至名歸!
「「便叫雪雁將外邊桌上筆硯拿來,濡墨揮毫,賦成四疊。又將琴譜翻出,借他《猗蘭》《思賢》兩操,合成音韻,與自己做的配齊了,然後寫出,以備送與寶釵。」為什麼說撫琴那一段絕非曹雪芹所寫?如果竟然是為了給自己的「知音」兼「大菩薩」寶釵「癡心」寫這琴譜的話,那前面那段看起來還有些「模樣」的東西就堪稱敗筆了!而且這個時候還操什麼琴,寫什麼這個那個,離題可謂萬里!
「又即叫雪雁向箱中將自己帶來的短琴拿出,調上弦,又操演了指法。黛玉本是個絕頂聰明人,又在南邊學過幾時,雖是手生,到底一理就熟。」原來黛玉「絕頂聰明」在這裡!莫非要將紅樓夢寫成「藝術家」的成長之路?
「「撫了一番,夜已深了,便叫紫鵑收拾睡覺,不提。」這「不提」兩字倒學得像模像樣!卻不知提了多少桶糞了!
「「卻說寶玉這日起來,梳洗了,帶著焙茗正往書房中來,只見墨雨笑嘻嘻的跑來,迎頭說道:「二爺今日便宜了。太爺不在書房裡,都放了學了。」倒是好消息,
「「寶玉道:「當真的麼?」墨雨道:「二爺不信,那不是三爺和蘭哥來了?」倒也合邏輯,
「「寶玉看時,只見賈環賈蘭跟著小廝們,兩個笑嘻嘻的,嘴裡咕咕呱呱不知說些什麼,迎頭來了。見了寶玉,都垂手站住。」這「嘴裡咕咕呱呱不知說些什」,不知寫出來有什麼意思?
「「寶玉問道:「你們兩個怎麼就回來了?」賈環道:「今日太爺有事,說是放一天學,明兒再去呢。」一句不上學,囉嗦這些個!幾個字便可打了嘛!
「「寶玉聽了,方回身到賈母賈政處去稟明了,然後回到中——鳳-舞-文-學-網——」很好,多麼「嚴謹」的程序!
「「襲人問道:「怎麼又回來了?」寶玉告訴了他。」又向襲人重複一遍,
「「只坐了一坐兒,便往外走,襲人道:「往那裡去,這樣忙法?就放了學,依我說,也該養養神兒了。」襲人你管得是不是也太寬了!真把寶玉當你兒子了!
「「寶玉站住腳,低了頭,說道:「你的話也是,但是好容易放一天學,還不散散去。你也該可憐我些兒了。」還強迫寶玉自認兒子!
「「襲人見說的可憐,笑道:「由爺去罷。」」他去你又能怎樣呢?!這些個廢話屁話!沒事瞎寫個什麼!
「「正說著,端了飯來,寶玉也沒法兒,只得且吃飯。」多像一位五六歲急著出去玩泥巴飯都不想吃的穿開襠褲的小人兒!寶玉啊,沒想到你到後面竟然淪落到如此地步啊!(外人註:唉,哭兩聲吧(xx註:只能乾嚎(外人註:為什麼?(xx註:沒眼淚(外人註:你夠幽默)))))
「「三口兩口忙忙的吃完,漱了口,一溜煙往黛玉房中去了。」竟然還要寫道是「一溜煙」!
「「走到門口,只見雪雁在院中晾絹子呢。」「晾絹子」,這個破細節交待得!
「「寶玉因問:「姑娘吃了飯了麼?」雪雁道:「早起喝了半碗粥,懶怠吃飯,」奇了怪了,又是這個!而且寶玉難道以前來時都要問這個的嗎?!
「「時候打盹兒呢。二爺且到別處走走,回來再來罷。」雪雁有這個膽敢趕寶玉?!(xx註:有個膽敢趕好難念的順口溜!(外人註:))
「「寶玉只得回來。無處可去,」什麼玩意?!標準的小學生作文:今天又吃了飯,又出去玩了,又回家了,又睡覺了(外人註:哈哈,寫得好!)
「「忽然想起惜春有好幾天沒見,便信步走到蓼軒來。」看來作者比較「鍾情」於惜春,人家最喜歡吃齋念佛的,非要拉出來說這做那!
「「剛到窗下,只見靜悄悄一無人聲,寶玉打量他也睡午覺,不便進去。」這些個破事能不能不交待?!能不能不讓寶玉提著桶糞到處瞎溜躂!(xx註:不提(外人註:哈哈!))
「「才要走時,只聽屋裡微微一響,不知何聲;」開始莫名其妙弄玄虛了!
「「寶玉站住再聽,半日,又「拍」的一響。寶玉還未聽出,」還未聽出,所以還可以提幾桶糞,
「「只見一個人道:「你在這裡下了一個子兒,那裡你不應麼?」寶玉方知是下棋呢。」知道又怎樣呢?!我的個天哪!你到底在做些什麼?!
「「但只急切聽不出這個人的語音是誰。」一點點猜吧!
「「底下方聽見惜春道:「怕什麼?你這麼一吃我,我這麼一應;你又這麼吃,我又這麼應:還緩著一著兒呢,終久連的上。」惜春竟然喜上下棋了,而且還有人在如此陪她,還有如此多話,你要說這個是探春,還有三分相信,
「「那一個又道:「我要這麼一吃呢?」惜春道:「阿嗄,還有一著反撲在裡頭呢,我倒沒防備。」」「阿嘎」!惜春啊惜春,你幾乎被毀容了!
「「寶玉聽了聽那一個聲音很熟,卻不是他們姊妹,料著惜春屋裡也沒外人,輕輕的掀簾進去。」這個鋪墊囉嗦的!
「「看時不是別人,卻是那櫳翠庵的檻外人妙玉。」跌倒!還以為是誰?妙玉會大白天跑到惜春這來下棋!妙玉兒啊,你也和惜春一起慘遭毀容!!
「「這寶玉見是妙玉,不敢驚動。妙玉和惜春正在凝思之際,也沒理會。」這三個呆子!竟然呆成這樣!有人進來的不知道,進來了的還能讓人不知道!(xx註:又是順口溜!有意思!(外人註:這看的也有呆子(xx註:))
「「寶玉卻站在旁邊,看他兩個的手段。」作者好手段!催枯拉杇竟然這些人一個不剩半個不留地全部撩倒!
「「只見妙玉低著頭,問惜春道:「你這個畸角兒不要了麼?」惜春道:「怎
麼不要?你那裡頭都是死子兒,我怕什麼?」」天啦!難道紅樓夢又要改成圍棋入門了?!
「「妙玉道:「且別說滿話,試試看。」」妙玉如此與世相爭,而且還是與惜春來爭,而且爭的還是這些個小玩意兒,原來的那個孤傲清高的妙玉難道被作者燒成灰了?!燒成灰也比這裡的要強一萬倍啊!
「「惜春道:「我便打了起來,看你怎麼著。」妙玉卻微微笑著,把邊上子一接,卻搭轉一吃,把惜春的一個角兒都打起來了,笑著說道:「這叫做『倒脫靴勢』。」」唉!涵養不太深的看官估計看到這已經肝疼!
「「惜春尚未答言,寶玉在旁情不自禁,哈哈一笑,把兩個人都唬了一大跳。」「唬了一大跳」!已經看得呆掉!
「「惜春道:「你這是怎麼說?進來也不言語。這麼使促狹唬人!你多早晚進來
的?」」又逼惜春等承認自己是呆子,這年紀就耳背眼花了!
「「寶玉道:「我頭裡就進來了,看著你們兩個爭這個畸角兒。」無語,
「「說著,一面與妙玉施禮,一面又笑問道:「妙公輕易不出禪關,今日何緣下凡一走?」」妙公?!快殺了我吧!
「「妙玉聽了,忽然把臉一紅,也不答言,低了頭自看那棋。」妙玉成了如此羞怯怯小女子模樣!不得不「佩服」作者,你可真有一套啊!
「「寶玉自覺造次,連忙陪笑道:「倒是出家人比不得我們在家的俗人。頭一件,心是靜的。靜則靈,靈則慧。」」這等拍狗屁的話!
「「寶玉尚未說完,只見妙玉微微的把眼一抬,看了寶玉一眼,復又低下頭去,那臉上的顏色漸漸的紅暈起來。」天啦!妙玉莫非正在思春?!你污辱完黛玉還不算,還要如此沾污妙玉?!你老人家可真是殺手啊!
「「寶玉見他不理,只得訕訕的旁邊坐了。」這叫不理?!臉紅成那樣,還叫不理?!當寶玉是瞎子?!
「「惜春還要下子,妙玉半日說道:「再下罷。」」還要下子,半日說道,難道惜春這「還要下子」竟然等了「半日」,哎,基本的邏輯啊!
「「便起身理理衣裳,重新坐下,癡癡的問著寶玉道:「你從何處來?」」要死!拖出去斃了!「癡癡的問」?!這四個字足可打負一億分!
「「寶玉巴不得這一聲,好解釋前頭的話,忽又想道:「或是妙玉的機鋒?」轉紅了臉,答應不出來。」這是一群什麼精神病?!
「「妙玉微微一笑,自合惜春說話。」「微微一笑微微一笑」,以為「微微一笑」就能深不可測?!
「「惜春也笑道:「二哥哥,這有什麼難答的?你沒有聽見人家常說的,『從來處來』麼?這也值得把臉紅了,見了生人的似的。」天哪!這幾個小屁孩還玩得蠻高興的啊!惜春竟然成了這副模樣!不但毀容,簡直進一步弄殘啊!(外人註:殘忍!(xx註:我怎麼有點感覺不到啊?(外人註:因為你看多了小學生作文,哈哈(xx註:))))
「「妙玉聽了這話,想起自家,心上一動,臉上一熱,必然也是紅的,倒覺不好意思起來。」什麼狗屁玩意兒「心上一動,臉上一熱,必然也是紅的」?!天哪!難道那時曹雪芹與眾人的差距真可以用億光年來形容?!(xx註:大白紙好像已經喊了很多次天了!(外人註:喊天也白喊))
「「因站起來說道:「我來得久了,要回庵裡去了。」惜春知妙玉為人,也不深留,送出門口。」「深留」作什麼?惜春有這個習慣?這些個破虛真是夠偽的!
「「妙玉笑道:「久已不來,這裡彎彎曲曲的,回去的路頭都要迷住了。」真是「汗滴禾下土」!
「「寶玉道:「這倒要我來指引指引,何如?」」天啦!莫非寶玉突生邪心?
「「妙玉道:「不敢,二爺前請。」」好個「二爺」!已經徹底將妙玉殺了!而且竟然真的是寫的妙玉對寶玉生情,借此機會與寶玉獨處!這簡直不是用污蔑能形容的!(xx註:那用什麼來形容?(外人註:無法形容作者的衰弱!))
「「於是二人別了惜春,離了蓼風軒,彎彎曲曲,走近瀟湘館,忽聽得叮咚之聲。」能走近瀟灑館嗎?硬把兩人朝那裡拉!
「「妙玉道:「那裡的琴聲?」寶玉道:「想必是林妹妹那裡撫琴呢。」」真是「妙」啊!如此前後「串聯」,不得不說作者還是動了一番心思,只可惜這番心思不但面目全非,而且全身只剩一隻皮了!(xx註:又是畫皮?(外人註:說實話,比畫皮可怕一萬倍!(xx註:幸虧我看不太懂)))
「「妙玉道:「原來他也會這個嗎?怎麼素日不聽見提起?」確實,作者一來,什麼事都生了,而且全是些破事,
「「寶玉悉把黛玉的事說了一遍,因說:「咱們去看他。」妙玉道:「從古只有聽琴,再沒有看琴的。」」這個卻有些意思,總之,寫撫琴這些文字的作者定是一位撫琴的好手,但卻真的幾乎絲毫也沒看懂紅樓夢!
「「寶玉笑道:「我原說我是個俗人。」」唉,作者只看到前八十回的一絲絲表面,其他別說一點點裡面,連其餘表面都一點也沒看到了!(xx註:什麼叫一絲絲表面?(外人註:就是象頭根那樣的表面,大概兩三根頭吧(xx註:這能看得到嗎?)))
「「說著,二人走至瀟湘館外,在山子石上坐著靜聽,甚覺音調清切。」一到寫琴,作者的文字便開始「正常」起來,
「「只聽得低吟道:風蕭蕭兮秋氣深,美人千里兮獨沉吟。望故鄉兮何處?倚欄杆兮涕沾襟。」沒辦法,作者詩詞有限,只能寫些這個了,不是思鄉就是淚流,還「美人千里」!活活把黛玉寫成個藝伎樓裡風塵女子!
「「歇了一回,聽得又吟道:山迢迢兮水長,照軒窗兮明月光。耿耿不寐兮銀河渺茫,羅衫怯怯兮風露涼。」「歇了一回」,這都是些什麼文字?!
「「又歇了一歇。」「又歇了一歇」
「「妙玉道:「剛才『侵』字韻是第一疊,如今『陽』字韻是第二疊了。咱們再聽。」唉,又改成詩詞壓韻入門了,
「「裡面又吟道:子之遭兮不自由,予之遇兮多煩憂。之子與我兮心焉相投,思古人兮俾無尤。」這段還有些意思,像「不自由」、「多煩憂」、「心相投」都還是比較入心的,但與黛玉本身之驚人之才還是差了十萬八千里的!仍然屬於風塵女子的歌詞,
「「妙玉道:「這又是一拍。何憂思之深也!」這誇得!幾乎在贊同於借妙玉之口誇作者自己!
「「寶玉道:「我雖不懂得,」寶玉連這個都不懂了?
「「但聽他聲音,也覺得過悲了。」」只聽出這個?豬都能聽出啊!
「「裡頭又調了一回弦。妙玉道:「君弦太高了,與無射律只怕不配呢。」唉,作者還是去撫撫琴吧,恐怕能讓人歡喜,
「「裡面又吟道:人生斯世兮如輕塵,天上人間兮感夙因。感夙因兮不可惙,素心如何天上月!」這一段也有些意思,但與黛玉的葬花吟等一比,便知道之間的巨大差別,黛玉的詩詞的最大一個特徵就是直抒胸臆,真實到骨髓,絕無半點矯揉造作!而這裡,與黛玉何干,幾乎可以針對任何人,就算詩詞中具備「相當」的「意思」,但這些個所謂的詩詞詩意中的「大道理」正是曹雪芹極力排斥的,所以可謂虛到了骨子裡,
「「妙玉聽了,呀然失色道:「如何忽作變徵之聲?音韻可裂金石矣!只是
太過。」」如何?作者如果撫琴,或專門寫一本琴書,可能才真正有些意思,
「「寶玉道:「太過便怎麼?」妙玉道:「恐不能持久。」正議論時,聽得君弦「蹦」的一聲斷了。」作者撫琴方面確實是個行家甚至是個高手,只可惜這紅樓的補文實在寫得夠嗆!不但嗆死書中人,而且嗆死書外人!(xx註:我不太嗆(外人註:那是,本就沒把你當人,哦,說錯了,沒把你當書外人(xx註:呀!)))
「「妙玉站起來,連忙就走。寶玉道:「怎麼樣?」妙玉道:「日後自知,你也不必多說。」竟自走了。」這個玄虛要弄到什麼時候!沒頭沒腦的!什麼「日後自知,你也不必多說」,是四游的風水師,專門詐騙的啊!
「「弄得寶玉滿肚疑團,沒精打采的,」什麼個就「沒精打采」的?!
「「歸至中,不表。」表得夠多了!就「表」再表了吧!
「「且說妙玉歸去,早有道婆接著,掩了庵門,坐了一回,把《禪門日誦》念了一遍。吃了晚飯,點上香,拜了菩薩,命道婆子自去歇著。自己的禪床靠背俱已整齊,屏息垂簾,跏趺坐下,斷除妄想,趁向真如。」這是些什麼玩意兒?真讓人哭笑不得!小孩子躲在床底下,還以為是全世界最強的躲貓貓,而如果前文是值得妙玉如此的話,倒是好文,但可惜前文太過膚淺太過反紅樓!
「「坐到三更以後,聽得房上一片響聲,妙玉恐有賊來,下了禪床,出到前軒,但見雲影橫空,月華如水。那時天氣尚不很涼,獨自一
個憑欄站了一回,忽聽房上兩個貓兒一遞一聲嘶叫。那妙玉忽想起日間寶玉之言,不覺一陣心跳耳熱,自己連忙收攝心神,走進禪房,仍到禪床上坐了。」這裡卻真的有些意思了,因為紅樓夢後四十回另一個難解之迷就是妙玉的結局,雖然道是跌入污濁,但以曹雪芹的手段,恐怕會是比較狠的,這裡提到賊人,而且後文是被賊人掠去,雖然有些狠,但實在太「淡」,但好歹這裡算是稍稍切入了正題,所以說有些意思,而且妙玉雖然清高?但凡心未死,這裡聽到貓叫雖然有凡心未死的意思,但太糟蹋妙玉!曹雪芹的凡心未死並非指春情,而應該是心中戀愛之情,而這戀愛之情也絕非是寶玉,應該是再出來一個人,這人與妙玉真是天造之合,使得妙玉都動了凡心,但結局顯然是極慘的,如果再慘點話,不妨寫到後來妙玉跟此人私奔後卻被此人騙了,而被落入紅塵,或者被騙入權貴,最終含極悲極恨而自盡而去(外人汗註:你你也太狠了!小心我要罵人了!(xx註:哈哈,終於內訌了嘍!))
「「怎奈神不守舍,一時如萬馬奔馳,覺得禪床便恍蕩起來,身子已不在庵中。便有許多王孫公子,要來娶他;又有些媒婆扯扯拽拽扶他上車,自己不肯去。
一回兒,又有盜賊劫他,持刀執棍的逼勒,只得哭喊求救。」這個夢幾乎像是曹雪芹原筆!但根據此夢便後文寫到妙文果真被盜賊劫走,卻太過簡單而想當然!既然有此夢,那肯定不會被真正的盜賊劫去,而可能是被感情騙子劫去,然後為了利或權又轉給權貴,終於讓妙玉為自己動的「凡心」付出沉重代價,從而說明在那些的社會裡,像妙玉這樣的人是難以得到真正的愛情的(xx註:為什麼難以得到?(外人註:先她自己要求高,然後盯著她的人尤其是權貴,一定有一大堆,所以,其實,曹雪芹給她安排在廟裡,是已經無奈地替她這樣的女子想好了歸宿,但她既然要思凡心,便知道當時這個社會這個世界的處處虎狼了!所以,不能怪妙玉,只能怪當時那個弱肉強食,而且女子無絲毫地位的社會,妙玉這樣的妙人兒只能在廟中才能得到心靈的最終安靜和歸宿(xx註:))))
「「早驚醒了庵中女尼道婆等眾,都拿火來照看。只見妙玉兩手撒開,口中流沫。急叫醒時,只見眼睛直豎,兩顴鮮紅,罵道:「我是有菩薩保佑,你們這些強徒敢要怎麼樣?」」這裡也很像是原文,但後文直接理解為真的強盜恐怕就太過小兒科了!
「「眾人都唬的沒了主意,都說道:「我們在這裡呢,快醒轉來罷!」妙玉道:「我要回家去!你們有什麼好人,送我回去罷。」道婆道:「這裡就是你住的房子。」說著,又叫別的女尼忙向觀音前禱告。求了簽,翻開簽書看時,是觸犯了西南角上的陰人。就有一個說:「是了,大觀園中西南角上本來沒有人住,陰氣是有的。」一面弄湯弄水的在那裡忙亂。那女尼原是自南邊帶來的,伏侍妙玉自然比別人盡心,圍著妙玉坐在禪床上。妙玉回頭道:「你是誰?」女尼道:「是我。」妙玉仔細瞧了一瞧道:「原來是你!」便抱住那女尼,嗚嗚咽咽的哭起來,說道:「你是我的媽呀,你不救我,我不得活了!」那女尼一面喚醒他,一面給他揉著。道婆倒上茶來喝了,直到天明才睡了。」這裡的情節雖然有些突兀,但仍然像曹雪芹的文字,
「「女尼便打人去請大夫來看脈。也有說是思慮傷脾的,也有說是熱入血室的,也有說是邪祟觸犯的,也有說是內外感冒的:終無定論。後請得一個大夫來看了,問:「曾打坐過沒有?」道婆說道:「向來打坐的。」大夫道:「這病可是昨夜忽然來的麼?」道婆道:「是。」大夫道:「這是走魔入火的原故。」眾人問:「有礙沒有?」大夫道:「幸虧打坐不久,魔還入得淺,可以有救。」寫了降伏心火的藥,吃了一劑,稍稍平復些。」這也很有別人想不到的文字的感覺,
「「外面那些游頭浪子聽見了,便造作許多謠言,說:「這麼年紀,那裡忍得住?況且又是很風流的人品,很乖覺的性靈!以後不知飛在誰手裡,便宜誰去呢。」這話極像!無論文字還是意思,都像極了!
「「過了幾日,妙玉病雖略好了些,神思未復,終有些恍惚。」正是如此,妙玉的事也許在不久後就要應著和展開,這裡正是開始鋪墊的極佳的時間,
「「一日,惜春正坐著,彩屏忽然進來,回道:「姑娘知道妙玉師父的事嗎?」
惜春道:「他有什麼事?」彩屏道:「我昨日聽見邢姑娘和大奶奶在那裡說:他自從那日合姑娘下棋回去,夜間忽然中了邪,嘴裡亂嚷,說強盜來搶他來了。到如今還沒好呢。姑娘,你說這不是奇事嗎?」惜春聽了,默默無語。因想:「妙玉雖然潔淨,畢竟塵緣未斷。可惜我生在這種人家,不便出家,我若出了家時,那有邪魔纏繞?一念不生,萬緣俱寂。」這裡也極像是曹雪芹原文,而且又提到惜春出家的事,這些都是「正事」,但前面的補文卻實在是寫得慘不忍睹!
「「想到這裡,驀與神會,若有所得,便口占一偈云:大造本無方,雲何是應住?既從空中來,應向空中去。」這才是惜春!
「「占畢,即命丫頭焚香。自己靜坐了一回,又翻開那棋譜來,把孔融、王
積薪等所著看了幾篇。內中「茂葉包蟹勢」、「黃鶯搏兔勢」,都不出奇;「三十六局殺角勢」,一時也難會難記;獨看到「十龍走馬」,覺得甚有意思。」這惜春好棋之事卻太是突兀!而且對情節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和幫助!
「「正在那裡作想,只聽見外面一個人走進院來,連叫彩屏。未知是誰,下回分解。」「聽見外面一個人走進院來」,這樣粗糙的文字和感覺,曹雪芹絕對不會寫,最多要寫只是寫「只聽外面有人連叫彩屏」即可(外人抹汗註:還好,最後竟然又撿回一條命來!(大白紙狂汗註:天可憐我!才會如此的!))
「果然險中得命!」小戒大汗淋漓道!
「嘿嘿,」小猴也長出一口氣道,「確實詭異!」
「如同荊棘甚至黑暗叢中尋零散而且隱形之花,不但要聞其真正之香,還要黑暗中撫摸其形!何其艱險也!」老沙歎道!
「雖人道幾乎毀滅,但仍然天道酬勤!」小唐高聲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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