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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六十六章 紅樓三十七 真狂士 一 文 / 詩君

    「「第三十七回,秋爽齋偶結海棠社,蘅蕪苑夜擬菊花題,」

    「「這年賈政又點了學差,擇於八月二十日起身——鳳-舞-文-學-網——是日拜過宗祠及賈母起身,寶玉諸子弟等送至灑淚亭。」,送至「灑淚亭」,其實是一種調侃兼諷刺,賈政不走,如何能有此回的「狂放」?

    「「卻說賈政出門去後,外面諸事不能多記。單表寶玉每日在園中任意縱性的逛蕩,真把光陰虛度,歲月空添。」,虛貶實當然也不是褒,但至少也很痛快,

    「「這日正無聊之際,」,所謂突獲「絕對自由」,痛快過後,自然會出現「無聊期」,

    「「只見翠墨進來,手裡拿著一副花箋送與他。寶玉因道:"可是我忘了,才說要瞧瞧三妹妹去的,可好些了,你偏走來。"翠墨道:"姑娘好了,今兒也不吃藥了,不過是涼著一點兒。"寶玉聽說,便展開花箋看時,上面寫道:娣探謹奉二兄文幾:前夕新霽,月色如洗,因惜清景難逢,詎忍就臥,時漏已三轉,猶徘徊於桐檻之下,未防風露所欺,致獲采薪之患。昨蒙親勞撫囑,復又數遣侍兒問切,兼以鮮荔並真卿墨跡見賜,何??惠愛之深哉!今因伏幾憑床處默之時,因思及歷來古人中處名攻利敵之場,猶置一些山滴水之區,遠招近揖,投轄攀轅,務結二三同志盤桓於其中,或豎詞壇,或開吟社,雖一時之偶興,遂成千古之佳談。娣雖不才,竊同叨棲處於泉石之間,而兼慕薛林之技。風庭月榭,惜未宴集詩人;簾杏溪桃,或可醉飛吟盞。孰謂蓮社之雄才,獨許鬚眉;直以東山之雅會,讓余脂粉。若蒙棹雪而來,娣則掃花以待。此謹奉。」,探春的性格兒寫出這樣的貼卻又如何?雖頗具女兒古風,但其中男兒之氣質卻可以說是盡顯無遺,

    「「寶玉看了,不覺喜的拍手笑道:"倒是三妹妹的高雅,我如今就去商議。"一面說,一面就走,」,寶玉正放縱得「無聊」,而且探春可能從前並無如此「認真」長貼,寶玉自然喜不自禁,

    「「翠墨跟在後面——鳳-舞-文-學-網——剛到了沁芳亭,只見園中後門上值日的婆子手裡拿著一個字帖走來,見了寶玉,便迎上去,口內說道:"芸哥兒請安,在後門只等著,叫我送來的。"」,來得奇怪,

    「「寶玉打開看時,寫道是:不肖男芸恭請,」,注意與前面的探春進行「對比」,

    「「父親大人萬福金安。」,很懂「禮貌」,

    「「男思自蒙天恩,認於膝下,」,天恩,膝下,好詞,

    「「日夜思一孝順,竟無可孝順之處。」,堪比靜夜思,

    「「前因買辦花草,上托大人金福,竟認得許多花兒匠,並認得許多名園。」,花兒匠,名園,似乎與古文風格有所脫節,

    「「因忽見有白海棠一種,不可多得。」,忽見,很「雅致」,不知是怎樣個忽見?

    「「故變盡方法,只弄得兩盆。」,不知如何「變盡方法」,卻只弄得兩盆,莫非是大深夜匍匐前去偷來?

    「「大人若視男是親男一般,便留下賞玩。」,寶玉定說不敢,賈芸卻定說必須:留下,便視為親男了!

    「「因天氣暑熱,恐園中姑娘們不便,故不敢面見。」,這裡要噴飯!姑娘們有如何不便?賈芸在想什麼?

    「「奉書恭啟,並叩台安。男芸跪書。」恭、叩、跪,一個接一個,賈芸是一個好心人,老實人,所以可以歸為老好人的一種,但卻是聰明可愛的老好人,雖然不時聰明得讓人噴飯,

    「「寶玉看了,笑道:"獨他來了,還有什麼人?"」,寶玉此時又瞎充長輩,(xx註:寶玉該打!剛才還小孩子似的鬱悶(外人註:你以為你沒有小孩子似的鬱悶?那「思想準備」卻是什麼?(xx註:)))

    「「婆子道:"還有兩盆花兒。"」,此話經婆子一說出口,更是讓人噴飯!

    「「寶玉道:"你出去說,我知道了,難為他想著。你便把花兒送到我屋裡去就是了。"」,這話對賈芸已是足矣,賈芸不知有多高興了,還以為是自己這篇「賦」的功勞,

    「「一面說,一面同翠墨往秋爽齋來,只見寶釵、黛玉、迎春、惜春已都在那裡了。」,好嘛,最重要的是裡面有黛玉和寶釵,

    「「眾人見他進來,都笑說:"又來了一個。"」,卻如何少得了他,

    「「探春笑道:"我不算俗,偶然起個念頭,寫了幾個帖兒試一試,誰知一招皆到。"」,探春的組織能力可見一斑,

    「「寶玉笑道:"可惜遲了,早該起個社的。"」,所以賈政走得正是時候,

    「「黛玉道:"你們只管起社,可別算上我,我是不敢的。"」,黛玉很知深淺,

    「「迎春笑道:"你不敢誰還敢呢。"」,正是寶玉和黛玉的某一個「區別」,

    「「寶玉道:"這是一件正經大事,大家鼓舞起來,不要你謙我讓的。各有主意自管說出來大家平章。」,寶玉自然是高昂,

    「「寶姐姐也出個主意,林妹妹也說個話兒。"」,這兩個是絕對主力,寶玉深知這一點,

    「「寶釵道:"你忙什麼,人還不全呢。"」,寶釵心中卻有主意,知道某些被邀的「重要人物」還沒來,

    「「一語未了,李紈也來了,進門笑道:"雅的緊!要起詩社,我自薦我掌壇。前兒春天我原有這個意思的。我想了一想,我又不會作詩,瞎亂些什麼,因而也忘了,就沒有說得。既是三妹妹高興,我就幫你作興起來。"」,這是一個不可或缺的「重要人物」,

    「「黛玉道:"既然定要起詩社,咱們都是詩翁了,先把這些姐妹叔嫂的字樣改了才不俗。"」,黛玉的提議就是讓人來興致,

    「「李紈道:"極是,何不大家起個別號,彼此稱呼則雅。我是定了『稻香老農『,再無人占的。"」,自然,稻香「老」農,沒人和她搶的,

    「「探春笑道:"我就是『秋爽居士『罷。"」,有男子氣概,

    「「寶玉道:"居士,主人到底不恰,且又瘰贅。這裡梧桐芭蕉盡有,或指梧桐芭蕉起個倒好。"」,寶玉是最喜提建議的了,

    「「探春笑道:"有了,我最喜芭蕉,就稱『蕉下客『罷。"」,仍然男子氣,

    「「眾人都道別緻有趣。」,彷彿看到一個少年男子打扮的探春,如何不「別緻有趣」?

    「「黛玉笑道:"你們快牽了他去,燉了脯子吃酒。"」,黛玉卻有奇思妙想,而且專門是要取笑人的,

    「「眾人不解。黛玉笑道:"古人曾云『蕉葉覆鹿『。他自稱『蕉下客『,可不是一隻鹿了?快做了鹿脯來。"」,小小的一伏筆,後面自然會來鹿肉,

    「「眾人聽了都笑起來。探春因笑道:"你別忙中使巧話來罵人,我已替你想了個極當的美號了。"」,探春不是別人,自然會反擊,

    「「又向眾人道:"當日娥皇女英灑淚在竹上成斑,故今斑竹又名湘妃竹。如今他住的是瀟湘館,他又愛哭,將來他想林姐夫,那些竹子也是要變成斑竹的。以後都叫他作『瀟湘妃子『就完了。"」,而且黛玉的「短處」如此容易便被「拿住」,這個號卻極妙,由探春口中如此說出卻更妙,

    「「大家聽說,都拍手叫妙。」,所以大家都覺得妙,恐怕曹雪芹也在為自己叫妙,

    「「林黛玉低了頭方不言語。」,被探春反擊,卻也是重量級的,林黛玉也有如此「低頭不語」的時候,怎不讓人拍手叫妙?」

    「看來老曹前面憋壞了!」小戒笑道。

    「所以這裡才要盡興?」小猴也笑道。

    「要盡興,自然要狂放。」老沙笑道。

    「阿彌陀佛,」小唐忙雙手合什,「曹施主乃真狂士,人所不及也!」

    「真狂士?」小戒愣了愣,然後暗想:「難道還有假狂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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