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畢半日,鳳姐見無話,便轉身出來——鳳-舞-文-學-網——剛至廊簷上,只見有幾個執事的媳婦子正等他回事呢,見他出來,都笑道:"奶奶今兒回什麼事,這半天?可是要熱著了。"」,正問在「點子」上,不愧是「執事的媳婦子」,(外人註:能「執事」,不說八面玲瓏,至少也是四百玲瓏了)
「「鳳姐把袖子挽了幾挽,?著那角門的門檻子,」,遇到「懂事」的了,自然要流露出內心真實想法,早在王夫人那「憋」得難受了,所以便可「言行一致」,要挽袖子伸腳了,(xx註:鳳姐兒的殺氣,哈哈)
「「笑道:"這裡過門風倒涼快,吹一吹再走。"」,心中已準備「發狠」,(xx註:其實是要「罵一罵」再走)
「「又告訴眾人道:"你們說我回了這半日的話,太太把二百年頭裡的事都想起來問我,難道我不說罷。"」,自然不敢說對王夫人不滿,所以將這不滿自然要「轉移」到「相關」的其餘人等上,(xx註:也不怕別人傳給王夫人聽(外人註:哪個敢?))
「「又冷笑道:"我從今以後倒要干幾樣?毒事了。」,鳳姐兒的話就是「直爽」,說出來就是讓人一聽就懂的,(xx註:恐怕是生怕別人聽不懂吧)
「「抱怨給太太聽,我也不怕。」,其實還是怕的,不怕的話這裡不會如此惱火,(外人註:正是要提醒那些聽到的人,不要抱怨給王夫人聽,否則,人人都是嫌疑犯)
「「糊塗油蒙了心,爛了舌頭,不得好死的下作東西,別作娘的春夢!明兒一裹腦子扣的日子還有呢。如今裁了丫頭的錢,就抱怨了咱們。也不想一想是奴幾,也配使兩三個丫頭!"」,罵得狠,不留情面,心中是怎樣想就怎樣罵,而且後面幾句話更是看出罵得正是「某姨娘」,也從側面反應出某姨娘平時的嘴巴子是讓人很皺眉的,紅樓夢裡可謂處處都有「證明」,(xx註:難怪某姨娘獨獨怕了鳳姐兒,再怎麼尖酸刁蠻,卻如何抗得住「狠辣」二字!)
「「一面罵,一面方走了,自去挑人回賈母話去,不在話下——鳳-舞-文-學-網——」,正是一面罵一面走,正要讓聽到的人傳給某姨娘聽,不但是不示弱,而且更是要讓某姨娘以後要「注意點」,這才符合鳳姐兒的性格!(外人註:鳳姐兒就是鳳姐兒!(xx註:嘿,看得痛快,但如果自己碰上鳳姐這樣的,恐怕也會是又恨又怕的吧(外人註:所謂一物克一物,又有什麼怕不怕的?)))
「「卻說王夫人等這裡吃畢西瓜,又說了一回閒話,各自方散去。」,正是要與鳳姐兒的惱怒形成鮮明對比,王夫人只「管」或說只「負責」到鳳姐兒這一層,至於鳳姐兒對她的下面是如何「管」和「負責」的,王夫人是不太管的,(外人註:王夫人已到了「養心」的階段,如何會去「管」那些繁人又煩人的「瑣事」)
「「寶釵與黛玉等回至園中,寶釵因約黛玉往藕香榭去,黛玉回說立刻要洗澡,便各自散了。」,仔細一感覺,此時寶釵和黛玉出現得竟然「恰到好處」?(xx註:洗澡卻是件麻煩事,(外人註:那是對於你們男子!(xx註:啊,你透露咱們性別了!(外人註:難道前面還會看不出來?)))
「「寶釵獨自行來,順路進了,意欲尋寶玉談講以解午倦。」,原來寶釵以往還有些「嗜好」?(外人註:看來曹雪芹沒有全部「交待」的事還有不少?(xx笑註:那是自然!(外人註:不是八卦的事!(xx笑註:我也沒說是八卦的事啊(外人註:如果讓你寫一本紅樓夢八卦,你一定能寫出一大堆吧(xx註:那是自然(外人註:)))))))
「「不想一入院來,鴉雀無聞,一併連兩隻仙鶴在芭蕉下都睡著了。」,看見沒,仙鶴,以前也不曾交待,(xx註:哪時的人猛啊,養寵物養仙鶴(外人註:這是配合意境和心情的,什麼養寵物!)
「「寶釵便順著遊廊來至房中,只見外間床上橫三豎四,都是丫頭們睡覺。轉過十錦?子,來至寶玉的房內。」,人丁興旺,
「「寶玉在床上睡著了,襲人坐在身旁,手裡做針線,旁邊放著一柄白犀麈。」,襲人果然不同其餘人,
「「寶釵走近前來,悄悄的笑道:"你也過於小心了,這個屋裡那裡還有蒼蠅蚊子,還拿蠅帚子趕什麼?"」,寶釵的話題總是輕巧又實用,
「「襲人不防,猛抬頭見是寶釵,忙放下針線,起身悄悄笑道:"姑娘來了,我倒也不防,唬了一跳。姑娘不知道,雖然沒有蒼蠅蚊子,誰知有一種小蟲子,從這紗眼裡鑽進來,人也看不見,只睡著了,咬一口,就像螞蟻夾的。"」,襲人確實是個極好的護理,估計象聲啊光啊冷啊暖啊,還有其他像小蟲子之類的許多細節都注意到了,(xx註:我要找一個這樣的老婆就如意了(外人註:我要找一個這樣的老公我也如意了))
「「寶釵道:"怨不得。這屋子後頭又近水,又都是香花兒,這屋子裡頭又香。這種蟲子都是花心裡長的,聞香就撲。"」,都是注意這種細節的人,襲人和寶釵果然相似,
「「說著,一面又瞧他手裡的針線,原來是個白綾紅裡的兜肚,上面紮著鴛鴦戲蓮的花樣,紅蓮綠葉,五色鴛鴦。」,儼然是個複雜的藝術品,
「「寶釵道:"噯喲,好鮮亮活計!這是誰的,也值的費這麼大工夫?"」,此乃明知故問,寶釵另外的「拿手好戲」之一,
「「襲人向床上努嘴兒。」,好動作兒!
「「寶釵笑道:"這麼大了,還帶這個?"」,另一明知故問,只是想引出話題,
「「襲人笑道:"他原是不帶,所以特特的做的好了,叫他看見由不得不帶。」,好難伺候的公子哥兒!
「「如今天氣熱,睡覺都不留神,哄他帶上了,便是夜裡縱蓋不嚴些兒,也就不怕了。」,考慮到如此程度,寶玉可真是「寶」啊,
「「你說這一個就用了工夫,還沒看見他身上現帶的那一個呢。"」,(xx註:原來已經有了一個,還要做一個!寶玉這個害人的!)
「「寶釵笑道:"也虧你奈煩。"」,這話說得不錯,卻也有心心相惜之意,不得不說襲人和寶釵才是真正心的某部分很相通的,
「「襲人道:"今兒做的工夫大了,脖子低的怪酸的。"」,這已經是很體已的訴說了,
「「又笑道:"好姑娘,你略坐一坐,我出去走走就來。"說著便走了。」,走得很有理由,比如說被寶釵說得有些害臊,但如果非要「鑽牛角尖」,也可以說,走得有些「蹊蹺」,但顯然,前者的可能性更大,襲人等是有心計,但可能不會心計到這種地步,即故意讓寶釵和寶玉有單獨相處的時間,原因是襲人希望將來和自己作伴的是寶釵而不是(xx註:大白紙這話怎麼說得這麼白?(外人註:只是一種說法,而且他也說了,這種可能性很小,紅樓夢中的如襲人寶釵等的女子大多還是從天性出發,而不是從「人性」出發))
「「寶釵只顧看著活計,便不留心,一蹲身,剛剛的也坐在襲人方才坐的所在,」,很自然的舉動,
「「因又見那活計實在可愛,不由的拿起針來,替他代刺。」,更自然的舉動,顯然應該沒有太多的其他「雜念」,就算有一點點,也是自然流露的,
「「不想林黛玉因遇見史湘雲約他來與襲人道喜,」,好傢伙!曹雪芹定是個十分喜愛看戲的傢伙!(xx註:哈哈(外人註:))
「這些,算閒言嗎?」小戒摸摸腦袋道。
「你是看閒言看多了,終於看出不是閒言來了吧。」小猴笑道。
「不說閒言,怎麼像真正的生活呢?」老沙道。
「老沙!」小戒便瞪著老沙,「你!莫非想思凡了?」
「生活嘛,我們去取經,路上也是生活啊,也可以閒言閒言啊。」老沙道。
「阿彌陀佛,」小唐突然道,「取經是取經,生活是生活,曹施主是生活中取經,我們是將取經當作生活。」
老沙忙低頭道:「是,師父。」
小戒愣了半天,冒出四個字:「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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