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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一章 紅樓二一 女孩兒.心思兒 三 文 / 詩君

    (作者註:無厘頭已更新:第二十四章灌高續十三山中)

    「繼續,繼續——鳳-舞-文-學-網——」小戒呵呵道。

    「仍是第二十一回,「這一日,寶玉也不大出房,也不和姊妹丫頭等廝鬧,自己悶悶的,只不過拿著書解悶,或弄筆墨,也不使喚眾人,只叫四兒答應。」,好傢伙,那「三點」一一「解決」,其一:悶悶的,所以「狠話」自然也不說了;其二:雖然是解悶,好歹也拿著本書在看,還弄上了筆墨,唉;其三:愛紅的毛病兒更是不用提了,可見寶玉心裡還是明白的,只是不滿襲人的「態度」而已,呵呵,

    「「誰知四兒是個聰敏乖巧不過的丫頭,見寶玉用他,他變盡方法籠絡寶玉。」,這也是人之常情,至少說明四兒是個聰明的,至於結果如何,當然也不是四兒一個人能決定的,

    「「至晚飯後,寶玉因吃了兩杯酒,眼餳耳熱之際,若往日則有襲人等大家喜笑有興,今日卻冷清清的一人對燈,好沒興趣。」,前後對比,何其淒也,

    「「待要趕了他們去,又怕他們得了意,以後越發來勸,若拿出做上的規矩來鎮唬,似乎無情太甚。」,唔,寶哥想得還真多,

    「「說不得橫心只當他們死了,橫豎自然也要過的。便權當他們死了,毫無牽掛,反能怡然自悅。」,哈哈,不讓寶玉嘴上說狠話,他心裡的話更「狠」哪,

    「「因命四兒剪燈烹茶,自己看一回《南華經》。正看至《外篇??篋》一則,其文曰:故絕聖棄知,大盜乃止,?玉毀珠,小盜不起,焚符破璽,而民樸鄙,掊斗折衡,而民不爭,殫殘天下之聖法,而民始可與論議。擢亂六律,鑠絕竽瑟,塞瞽曠之耳,而天下始人含其聰矣;滅文章,散五采,膠離朱之目,而天下始人含其明矣,毀鉤繩而棄規矩,?工?之指,而天下始人有其巧矣。」,莊子寫這個的心情可與寶玉看這個的心情天差地別!不妨也說說莊子,莊子此番話似乎有一定道理,但莊子寫這個的目的似乎就是想好好睡一個大覺,然後在夢中能超脫成仙,而並不是說他認為這樣做就一定有那樣的效果,感覺莊子和曹雪芹在調侃方面算是知音,兩人如果能相遇,喝酒暢侃,定能成就世界第一奇文,

    「「看至此,意趣洋洋,」,寶玉啊,與莊子的「意趣」差之甚遠也!

    「「趁著酒興,不禁提筆續曰:焚花散麝,而閨閣始人含其勸矣,戕寶釵之仙姿,灰黛玉之靈竅,喪減情意,而閨閣之美惡始相類矣——鳳-舞-文-學-網——彼含其勸,則無參商之虞矣,戕其仙姿,無戀愛之心矣,灰其靈竅,無才思之情矣。彼釵、玉、花、麝者,皆張其羅而其隧,所以迷眩纏陷天下者也。」,呵呵,雖是趁著酒興,雖是與莊子的「意趣」相去甚遠,但其中卻極其難得地透露出了寶玉對幾個重要人物,尤其是釵玉的應該是發自心底的「感覺」,

    「花麝主要是勸,而寶釵在寶玉心中竟是「仙姿」!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氣質極佳!也正好完全符合得體大方大家閨秀的寶釵,

    「而黛玉是「靈竅」,這靈竅當然也表現在黛玉的外貌,只是,黛玉自然沒有寶釵那一份「大家」之絕佳氣質,但其「小家」之靈氣之貌卻也是非同小可,絕不輸於寶釵的!

    「而說寶釵是能引其「戀愛之心」,這裡的戀愛之心是完全被其氣質所吸引的自然而然地戀愛之心,如果用現在的話來說,應該是愛戀之心,而說黛玉是「才思之情」,這其實是比前面的愛戀之心更深層次的情感,也就是,是真正的愛情,所以,不可被表面的字詞所迷惑,以為寶玉是想「戀愛」寶釵而只是欣賞「黛玉之才情」,

    「而寶玉最後道「皆張其羅而其隧,所以迷眩纏陷天下者也。」,嘿,是寶玉在發牢騷罷了!因為也許有不少人此時都在罵他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續畢,擲筆就寢。頭剛著枕便忽睡去,一夜竟不知所之,直至天明方醒。翻身看時,只見襲人和衣睡在衾上。寶玉將昨日的事已付與度外,便推他說道:"起來好生睡,看凍著了。"」,哎,「將昨日的事已付與度外」,呆子一個!

    「「原來襲人見他無曉夜和姊妹們廝鬧,若直勸他,料不能改,故用柔情以警之,料他不過半日片刻仍復好了。不想寶玉一日夜竟不回轉,自己反不得主意,直一夜沒好生睡得。今忽見寶玉如此,料他心意回轉,便越性不睬他。」,嗯,「越性不睬他」,襲人也比較惡劣,

    「「寶玉見他不應,便伸手替他解衣,剛解開了鈕子,被襲人將手推開,又自扣了。」,寶玉真是沒皮沒臉,按照現在的話來說,真是羞也羞也,

    「「寶玉無法,只得拉他的手笑道:"你到底怎麼了?"」,哎,「拉他的手」!真是拿寶玉沒辦法啊,

    「「連問幾聲,襲人睜眼說道:"我也不怎麼。你睡醒了,你自過那邊房裡去梳洗,再遲了就趕不上。"」,襲人好似幼兒園阿姨(得罪得罪,不是指其他的,而是就此話而言),

    「「寶玉道:"我過那裡去?"襲人冷笑道:"你問我,我知道?你愛往那裡去,就往那裡去。從今咱們兩個丟開手,省得雞聲鵝鬥,叫別人笑。橫豎那邊膩了過來,這邊又有個什麼『四兒『『五兒『伏侍。我們這起東西,可是『白玷辱了好名好姓『的。"寶玉笑道:"你今兒還記著呢!"」,寶玉有時真似個沒心沒肺的,所以才常慪得黛玉生氣!該打!

    「「襲人道:"一百年還記著呢!比不得你,拿著我的話當耳旁風,夜裡說了,早起就忘了。"」,嗯,說得好,不過也不能強要寶玉「硬」去做到,

    「「寶玉見他嬌嗔滿面,情不可禁,便向枕邊拿起一根玉簪來,一跌兩段,說道:"我再不聽你說,就同這個一樣。"」,寶玉啊寶玉啊,也有男人的一些大毛病,像吹不得枕邊風啊,

    「「襲人忙的拾了簪子,說道:"大清早起,這是何苦來!聽不聽什麼要緊,也值得這種樣子。"」,襲人這話不錯,其實並沒有非要「限死」寶玉的意思呢,

    「「寶玉道:"你那裡知道我心裡急!"」,是被襲人「嬌嗔滿面,情不可禁」來「急」的,並非要「重新做人」心切,眾看官不可上當,

    「「襲人笑道:你也知道著急麼!可知我心裡怎麼樣?快起來洗臉去罷。"說著,二人方起來梳洗。」,襲人果然理解「偏」了,呵

    「「寶玉往上房去後,誰知黛玉走來,見寶玉不在房中,因翻弄案上書看,可巧翻出昨兒的《莊子》來。看至所續之處,不覺又氣又笑,」,黛玉應該大笑!然後狠狠再去掐寶玉兩下,只要不把他掐死就可以了(慚愧!)

    「不禁也提筆續書一絕云:無端弄筆是何人?作踐南華《莊子因》。不悔自己無見識,卻將醜語怪他人。」,黛玉倒是莊子的知音呢,呵呵

    「不過,這裡狡猾的曹雪芹又略過了黛玉看到關於寶釵和自己的那些「敏感」的詞的心中的必定的某些「想法」,

    「黛玉看到那些「敏感」之詞會怎麼想呢?具體的不說,但定是又酸又喜,卻應該是可以肯定的。」

    「這個寶玉!」小戒看到這便叫起來,「怎麼像個無賴!」

    「他發自真情啊,怎麼是無賴?」小猴便道。

    「寶玉施主天真爛漫的年紀,不過分不過分!」小唐點頭道。

    「寶玉施主?」小戒在心中直吐苦水,心道,「小唐啊,既然天真爛漫就不要加施主兩個字了!」

    「嗯,嗯。」老沙依然只是樂呵呵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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