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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十章 紅樓夢第十五回:有趣和無趣 文 / 詩君

    (作者註:《橫空出世之心花怒放之論語》已發第八章「八佾第三(1)」:

    新作《甲乙丙丁》問世,已發第七章「情緒」:

    大白紙依舊落下——鳳-舞-文-學-網——

    「「面如美玉,目似明星」的北靜王水溶遇上「面若春花,目如點漆」的寶玉,自然是「心心相映」,

    「而兩人不但外貌「相映」,內心也「心心相惜」,甚至經歷也何其相似!北靜王道:「但吾輩後生,甚不宜鍾溺,鍾溺則未免荒失學業。昔小王曾蹈此轍,想令郎亦未必不如是也」而寶玉顯然也「重蹈了水溶之覆轍」!

    「兩人冥冥中相知、相遇,原來竟是如此相同的兩人!竟像是少年的寶玉和青年的寶玉,如果寶玉長大後也能成王的話!可見人同而隨際遇而大不同是很正常的一件事,當然,如果寶玉真有機會成王,他的感覺估計也就是四個字:「不過如此」,相信水溶明明知道自己權重勢大,眾人皆拜服,他心中對這郡王之位,可能也就四個字:「不過如此」,

    「而水溶不但慧根之深,而且謙遜好禮,最可貴是貴為郡王之首,心中卻無等級貴賤之分,相信正是曹雪芹心中的真正的「賢王」的標準,

    「而水溶邀請寶玉常去府上,是因為「卻多蒙海上眾名士凡至都者,未有不另垂青,是以寒第高人頗聚。令郎常去談會談會,則學問可以日進矣」,寶玉似乎也並未「常去談會談會」,因為寶玉「志」不在此,要那些他所認為的「虛名」做什麼?不過話又說回來,在那樣的賈府「子弟學校」又能學到些什麼呢,哈哈!

    「鳳姐「贊」寶玉有一句話真是讓人發笑得「奇怪」:「好兄弟,你是個尊貴人,女孩兒一樣的人品,別學他們猴在馬上」因為,王熙鳳豈不是「男兒一樣的能力」,可見賈府中男人的能力和人品之不能讓人恭維了,

    「而且,為秦氏送葬的路上竟成了寶玉等人的「新鮮之旅」,賈寶玉見了一些農用之物,便好像「大大」「悟得」:「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可哪裡還知道或說能真正體會到還有面朝地背朝天的日曬之苦,播種收穫時的體力之苦,以及每年的對來年的企盼以及遇到天災收成不好時如何度過這一年這許多許多心中之苦,他如何能體會其中之一二,

    「他所認為的「粒粒皆辛苦」,不過就是要用這麼多自己都不知道名字的各有其功能的「農具」才能出來那些「米」(可能還不知道首先是谷子),而不是從天而降或自己從地底里長出來的所謂「辛苦」罷了,

    「然後寶玉又犯了彷彿是「老毛病」而其實是「早慧」的他心中的自然的小孩子似的「男女之情」,就是見著「二丫頭寶玉恨不得下車跟了他去少不得以目相送」這種情況,相信有許多的男孩子童年或說少年時都曾有過,

    「而且這「二丫頭」開始被秦鍾戲說為:「此卿大有意趣」,而後來寶玉正要與她說話,她卻「丟下紡車,一徑去了」——鳳-舞-文-學-網——顯然是沒有把寶玉「放在眼裡」,寶玉可能還從未遇到對自己如此「沒有興趣」的女子,所以才「悵然無趣」,

    「而後面的描寫更是絕妙!眾人離開時,所謂「寶玉卻留心看時,內中並沒有二丫頭。」這裡有寶玉可能是第一次見到村莊裡的女孩,所以覺得極其吸引,也有這女孩第一次見他就「棄他而去」的「得不到的是最美的」心理,

    「所以「一時上了車,出來走不多遠,只見迎頭二丫頭懷裡抱著他小兄弟,同著幾個小女孩子說笑而來。」這種場景安排得極其巧妙!一是終於見到,二是寶玉如何見過抱著小孩子的如此女孩子,心中甚至一定在忌恨那二丫頭懷中的「小兄弟」,

    「所以「寶玉恨不得下車跟了他去,料是眾人不依的,少不得以目相送,爭奈車輕馬快,一時展眼無蹤」此文字描寫絕妙!幾乎百分之百的男子從小到大,定至少有一兩次如此的境遇和心情!雖然事後可能會認為當時幼稚,但這種心情這種情感至少在當時是極其真摯和原始的!

    「而此處無趣,有趣的馬上就來了!這個尼姑奄名叫水月奄也就罷了,一猜,不過是風月轉水,而還另外有個名叫「饅頭奄」,可就「有趣」了,難怪題目叫什麼「得趣饅頭庵」!

    「這裡寶玉、秦鍾、智能三個的對話和情境,更是「有趣」不得了!摘其中的一些來「品味」

    「秦鐘的「理那東西作什麼?」這「東西」二字已經包含極其心愛之意在其中,

    「寶玉道:「我叫他倒的是無情意的,不及你叫他倒的是有情意的。」感覺到如此之「細膩」,也只有這兩人能「膩味」得出,

    「而智能「如今大了,漸知風月,便看上了秦鍾人物風流,那秦鍾也極愛他妍媚,二人雖未上手,卻已情投意合了。今智能見了秦鐘,心眼俱開」,這裡不但點名水月即風月,而且這智能兒與秦鍾是真正「同道中人」,所謂一見鍾情,自由戀愛的典範,所以才能與秦鍾「情投意合」,所以智能兒才沒有「看上」似乎幾乎所有女孩子都喜歡的賈寶玉,

    「而智能兒也果然「不俗」,所謂抿著嘴笑道:「一碗茶也爭,我難道手裡有蜜!」此話之情趣已達風流之頂尖水平,與秦鍾果然是情逢對手!

    「而「只見智善來叫智能去擺茶碟子,一時來請他兩個去喫茶果點心。他兩個那裡吃這些東西」哈哈,兩人搶智能兒手中的茶,對所謂「正餐」的茶果點心卻認為是「這些東西」,可謂吃得正是那「有趣」!

    「老尼求鳳姐兒辦事,已經「拿到」了鳳姐兒幾個最大短處!一個是要在外人面前顯示自己的本事之大,二是極喜歡被奉承,三自然是好財,這三點也不能說是什麼缺點,但如果被其他人利用的話,卻容易犯錯甚至犯下大錯,

    「同時,也見出這老尼的城府之深,社會經驗之豐富,竟似乎不下於賈府中任何一人,真是世界之大,「臥虎藏龍」啊!

    「而接下來秦鍾和智能「得趣」的文字,寫得是何等真實,全文摘錄如下:「誰想秦鍾趁黑無人,來尋智能。剛至後面房中,只見智能獨在房中洗茶碗,秦鍾跑來便摟著親嘴。智能兒急的跺腳說:『這算什麼!再這麼我就叫喚。『」此反應非常正常!從而說明兩人確實是「自由戀愛」,而不是什麼「姦夫淫婦」,

    「「秦鍾求道:『好人,我已急死了。你今兒再不依,我就死在這裡。『智能道:『你想怎樣?除非我出了這牢坑,離了這些人,才依你。『」也正是有一定原則一定心機的女孩子的必思之語,必須堂堂正正才算真正夫妻之情,

    「「秦鍾道:『這也容易,只是遠水救不得近渴。『說著,一口吹了燈,滿屋漆黑,將智能抱到炕上,就起來。」男人的臭德性!

    「那智能百般的掙挫不起,又不好叫的,少不得依他了。正在得趣」其實說白了,還是那四個字,所謂「半推半就」,不過此處,半推是實,如果能推,自然就推了,而半就也是實,如果半推不成功,也就半就了,因為是有情有意在先,

    「而寶玉「拿贓」到秦鐘,所謂「將他二人按住,也不則聲。二人不知是誰,唬的不敢動一動。只聽那人嗤的一聲,掌不住笑了」如若讓林妹妹知道此景,定會當場就吐血!

    「而他與秦鍾所謂「細細的算帳」,然後曹雪芹「笑」道:「寶玉不知與秦鍾算何帳目,未見真切,未曾記得,此系疑案,不敢纂創」,自然是不敢纂創的,你曹雪芹又沒有親眼見他倆做什麼,如何能「纂創」?當然,如果看官們自己去「纂創」,曹雪芹就會說:「那我就管不著啦!」」

    「什麼什麼?」小戒看得眼睛瞪得牛眼大,看完後連連道,「這是哪跟哪啊!」

    「怎麼,你有意見啊?」小猴笑道。

    「唉,我小戒和他們相比,簡直是十分無趣啊!」小戒歎道。

    「各有其趣!」老沙笑道,「有人認為有趣,可有人認為無趣,有人認為無趣,可也有人認為有趣!」

    「阿彌陀佛!」小唐突然大聲道!

    「小唐,」小戒一愣,忙看著小唐道,「你第一次念佛這麼大聲哩!」

    「表示小唐很讚賞老沙這句話啊!」小猴笑道。

    「阿彌陀佛!」小唐又唸了一聲,聲音稍微小了點。

    「這個我知道!」小戒忙道,「表示同意猴哥這句話!」

    小唐便愣愣地看著小戒。

    「怎麼了,我說錯了嗎?」小戒忙道。

    「沒有說錯,」小猴笑道,「你只不過在一條小蛇身上添了一條大大的足!」

    (作者註:《橫空出世之心花怒放之論語》已發第八章「八佾第三(1)」:

    新作《甲乙丙丁》問世,已發第七章「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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