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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十八章 紅樓夢第十三回:一死·眾活 文 / 詩君

    (作者註:新作《橫空出世之心花怒放》問世!且《易經》已經解完!《論語》第五章已發,有興趣的進來看看:

    「今天我也不說了!」小戒說完又閉了嘴——鳳-舞-文-學-網——

    大白紙緩緩而下。

    「第十三回,「鳳姐兒自賈璉送黛玉往揚州去後,心中實在無趣,每到晚間,不過和平兒說笑一回,就胡亂睡了」,說明她與賈鏈之間還是「很有趣」的,而且青年情侶,一旦突然分離,難免產生寂寞難耐之感,也很可以理解,

    「秦氏突然托夢而來告訴嬸子,別人未必中用」,可見在賈府中,真正為全家族來考慮事並做事的,除了鳳姐兒,實在鮮有人在,

    「而接下來的「月滿則虧,水滿則溢」,「登高必跌重」,「樂極悲生」,「樹倒猢猻散」,「否極泰來」,「榮辱自古週而復始」,「盛筵必散」,其實都是同一個意思的詞,這種由上猛及下的狀態和後果與曹雪芹幼年整個家族的幾乎是崩潰極其相似,這裡如此重複這些詞,可見它們在曹雪芹心中所造成的衝擊!

    「而秦氏那解決「兩件未妥」之事的所有措施,無不針對現時賈府的只知奢侈浪費,甚至還不知是在奢侈浪費,而卻反過來不好好經營家族的各項產業,當然整個家族的經濟上面就是在朝死胡同走!而一個大家族,一個頭頂侯爵、而且是皇親國戚的大家族,無論表面多麼風光,如果沒錢了,那就只剩一個字:「散」!

    「因為這樣的大家族,做什麼事不需要錢,甚至不做什麼事都需要錢!而且都還是動不動就是出手「大方」的「大錢」!

    「而最後其實她說著「天機不可洩露」,但是那「三春去後諸芳盡,各自須尋各自門」誰猜不出來?也就是「三春」去後,大家樹倒猢猻散了!

    「秦氏去後,「那長一輩的想他素日孝順;平一輩的,想他平日和睦親密,下一輩的想他素日慈愛,以及家中僕從老小想他素日憐貧惜賤、慈老愛幼」,再次借他人的感覺肯定秦氏之甚至可以「領袖風範」!

    「所以,如果秦氏當家,賈府應當不至於落到被抄家的噩運,其實也是曹雪芹幻想有一個人能像秦氏那樣來拯救入不敷出終於崩潰的曹家,但顯然,就算有這個人,也像秦氏一般已經「去」了,所以賈府之沒落包括曹家之崩潰都是必然!

    「因為就算秦氏如此敦敦囑咐鳳姐,鳳姐在後來的執家中仍然不能兩全,仍然入不敷出,甚至還有一些放私貸這樣的敗筆,

    「寶玉聞得秦氏去世,心如刀?而吐血,顯然是太虛幻境一之情,所以馬上便能「笑道」,所以不是真正自己傷心而如此,

    「而賈母說的「才嚥氣的人,那裡不乾淨」,這個「不乾淨」顯然是一個「無意」的雙關語,賈母是聰明人,外人都知道的東府只有那石獅子乾淨,她至少應該有所察覺,但所謂說著無意,聽著有心,甚至連曹雪芹寫出來都「無意」?

    「此時,尤氏卻「正犯了胃疼舊疾,睡在床上」,難免又讓人「聯想」,為何偏偏是在此時睡在床上,而且說的不是傷心過度,而只是胃疼舊疾,難道是實在不願痛哭或實在裝不出那樣的傷心?甚至說得殘酷一點,在心中卻只是冷笑?

    「甚至秦氏終於要死之時,其夫賈蓉還能有如此「大興致」應鳳姐要求去耍弄賈瑞,

    「而與前面前這些人「大相逕庭」的卻是賈珍,所謂「賈珍哭的淚人一般」!此突兀之語真是絕大的諷刺!

    「更有接著的「賈珍拍手道:『如何料理,不過盡我所有罷了!『」如此失態和失語表現!如此鮮明的對比,可見真正傷心,真正傷心到骨的卻只有這賈珍一人!

    「而賈珍的「另設一壇於天香樓上」,卻是曹雪芹的「突兀之語」,顯然,此地對賈珍和秦可卿非常有「紀念」意義,

    「賈敬「聞得長孫媳婦死了,因自為早晚就要飛昇因此並不在意,只憑賈珍料理」,有一個這樣的不管不問的父親,才有賈珍這樣不倫不類的東府「掌門」!

    「而後面的薛蟠主動無價獻棺木,倒也是大方得「可愛」,

    「另外曹雪芹的已經筆下留情,但筆下不留情卻處處留痕,像「此時賈珍恨不能代秦氏之死」,幾乎已經「真相大白」!

    「而丫環瑞珠「見秦氏死了,他也觸柱而亡」,此等「莫名」之筆,顯然也是曹雪芹原來刪去天香樓情節中的「遺筆」,說是瑞珠看破賈珍和秦氏偷情而被逼而死也好,甚至說是瑞珠被賈珍暗中使人撞柱而死也好,因為要觸柱而亡不但力氣要大,而且要「搶救不及時的」,不如後面金釧兒的跳井來得「直接」,

    「然後為了使得秦氏「身份」提升,想了辦法讓賈蓉「身份提升」,也是滑大稽之舉措,不知賈蓉心中該笑還是該哭!

    「而戴權可不比傻大哥薛蟠,一千兩百兩銀子,輕巧巧就讓賈珍送家裡,而且說明這是私交厚,否則公開賣的話,賈珍要「吃虧」啊!此事足以說明清朝當時內部已經至少半公開化,而前面提到的「義忠親王老千歲壞了事」,不但,而且權力鬥爭激烈,已經是在走下坡路了!

    「賈珍經寶玉推薦,前去請鳳姐來料理喪事,與王夫人、鳳姐兒的對話,三人的心理活動,賈珍的據理據情力邀,王夫人的既擔心鳳姐兒辦不好,卻又抹不開賈珍的面子,而又觀察鳳姐兒似乎「躍躍欲試」,而鳳姐兒的「最喜攬事辦,好賣弄才幹」,於理於情於個人心思,寫得活靈活現,堪稱頂尖之筆!

    「而鳳姐兒說話中的那句「大哥哥」,也許王夫人賈珍等不以為意,但估計諸位看官會看得心中一動!想像鳳姐兒叫賈珍「大哥哥」的那神情,鳳姐兒與賈蓉「貌似」親密,而賈珍又與賈蓉之妻秦氏「貌似」親密,這兩人再「大妹妹」、「大哥哥」的互相稱呼,那「第九種」情感不知是否可被理解為「可以意會不可言傳」」

    「這大白紙也會炒八卦了!」小戒笑道——鳳-舞-文-學-網——

    「什麼八卦?」老沙便問。

    「炒鳳姐兒和賈珍的八卦啊!」小戒笑道。

    突然小戒又道:「你說是這賈珍和秦氏在先,還是賈蓉和鳳姐兒在先?」

    「自然是上樑不正,下梁才歪!」老沙批道。

    「而且還有遺傳因素!」小戒點頭道。

    「呵呵,大家心照不宣了!」小猴笑道。

    「不可明言,不可明言!」小唐突然連連道。

    「什麼意思?」小戒便問。

    「書中如果滿是明言之語,」小唐道,「便不稱其為『夢』了!」

    「而稱為『記』、『傳』或『演義』!」小猴嘻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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