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晟軒發呆的時候,格裡曼已經將自己的佩劍丟在了一邊,交出了武器便更讓人相信他是認輸投降,旁邊圍攏的獸人戰士也頓時緩和下來,他便跪坐在哪裡,開始除去自己身上的鎧甲,那件精緻的鎧甲竟然完全是搭扣相連,只見他在下鎧上輕輕拍打幾下便頓時散成幾片,掉落在他身旁,而胸甲更是如一個盒子一般,將肋下的搭扣拍開後,便整個的打開,現在格裡曼正略顯吃力的將胸甲從身上取下來。(看小說就到葉子·悠~悠YZuU)
晟軒看的好奇,不由向前走了幾步,想要仔細看一看這一身古怪的鎧甲,就在這時突然發現那依舊在嚶嚶哭泣的格裡曼正偷眼看著他,而他的胸甲正緊緊的抱在胸前,好像是在尋找最後的保護一般,不由讓晟軒心裡多了一絲警覺,「難道這個無恥的傢伙還有什麼花樣不成?」
在那一瞬間,格裡曼發現對方正在看向自己,急忙的低下頭,手中的鎧甲極為不忍似的輕輕放向地面,而晟軒好像並沒有在意他,繼續超前走了兩步,此刻兩人的距離已經不足兩丈,格裡曼的心不由的緊張起來,自己聽得那咚咚的心跳便如擂鼓一般。
機會也許就在那一瞬間,假如再不出手,恐怕對方中招之後還有餘力拚死一擊,現在的他可是毫無防禦能力,但距離遠的話也許對方便有可能閃避過去,所以關鍵就在那一步之間。
就在晟軒再次抬起腿想要跨出一步的時候,格裡曼突然猛的抬起胸甲,將前片胸甲對準晟軒,隨即狠狠的一扳,頓時卡塔一聲脆響,胸甲上那精美的花紋凸現出來,就如同一隻活生生的怪獸一般,在那一瞬間,從那花紋中爆發出萬點寒芒,直奔晟軒射去。
「去死吧!」格裡曼幾乎是聲嘶力竭的發出一聲吶喊,而晟軒也頓時驚呼一聲,「不好!」剛剛踏下的腳急忙狠狠一點地面,帶著自己急速後退,但他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這精巧機關發射的千萬毒針。(看小說就到葉子·悠~悠YZuU)
格裡曼一看此計得手,不由拋開胸甲身形一閃便已經竄到數十丈外,隨後渾身雷光大勝,一對雷翼帶著他急速的朝著遠方飛遁,但他卻並沒有注意到,在那千萬毒針射出的瞬間,晟軒身前早已經出現一個銀色虛幻的巨手,毒針便如遇見磁石一般,被全部吸入了手中。
這一切發生的實在太快,幾乎沒有人看清是怎麼回事,等到格裡曼已經飛遁出去,那些獸人戰士才反應過來,急忙對著天空投射投槍,但投槍根本追趕不上格裡曼的速度,獸人們只能對著那張皇奔逃的身影狠狠痛罵,隨後想起晟軒,便急忙湧上來詢問。
「神使大人您沒事吧。」晟軒只是輕輕點頭,此刻在他身前一隻大手正握著那千萬毒針,看著那上面幽藍的光,顯然淬有劇毒,別說這麼多毒針,就算是一根刺破皮膚恐怕都有性命之憂。
「你們趕緊打掃戰場,將死難者全部掩埋,我去追趕那個無恥的傢伙,如果你們收拾完我還沒有回來,你們就去找狼牙跟他會和。」一邊說著晟軒已經將格裡曼丟下的鎧甲收入納戒,隨即召喚風蛇直奔他逃遁的方向追去。
格裡曼起初的速度十分驚人,但不過十餘里後便頓時慢了下來,他一邊拚命的壓搾自己的鬥氣奔逃,一邊還不住的回頭看去,雖然他知道自己藏在鎧甲當中的毒針極少有人能夠閃避,但不知為什麼卻始終讓他不敢確信那個恐怖的對手會真的中招。
幾次回頭都沒有發現有人追殺上來,這不由讓他稍稍放鬆下來,但他知道此刻還不能鬆懈,就算那個可怕的對手真的已經被自己偷襲而死,那些狼騎也不是好惹的,現在自己鬥氣揮霍一空,就算是幾個狼騎追上來,恐怕自己也已經不是對手。【葉*子】【悠*悠】
就在這時突然感覺身後一陣詭異的波動,他不由急忙回頭看去,這一眼看去差點嚇得他靈魂出竅,口中更是驚呼失聲,「你、、、你沒有死!」一句話出口頓時更是嚇了自己一跳,急忙拚命扇動雷翼逃竄。
雖然高階武者可以御空飛行,但所消耗的鬥氣卻十分驚人,所以根本沒有人敢長時間的使用斗翼飛行,但此刻格裡曼是在逃命,根本顧不了那麼許多,他心中已經打定主意,就算自己累死也絕不能落入那個該死的對手手中。
但斗翼無論是速度還是耐久,都遠無法跟風系法師想必,更何況晟軒所駕馭的是風蛇進化的風靈,轉眼間距離已經拉近到百丈左右,只要再過片刻便可以追上這個卑鄙的加萊將軍。
格裡曼眼看著距離一點點拉近,不由心中巨震,但卻沒有絲毫辦法,突然他意識到一個問題,「難道說這該死的傢伙是在故意的追趕自己?好讓自己累到筋疲力盡的時候再來折磨自己不成?」一邊想著一邊飛速的掃視地面,突然讓他看到了一絲希望,不由急速俯衝隨後猛的轉換一個方向更加瘋狂的朝著哪裡飛遁而去。
這一路已經逃出了幾十里,他僅有的那一點點鬥氣也已經馬上告罄,但卻讓他發現自己竟然逃到了普萊爾大營附近,只要自己能夠逃進哪裡,相信那個該死的對手絕不敢追趕進去,大不了自己被普萊爾和薩克特辱罵一頓,可總比丟掉性命的好。
此時晟軒依然駕馭風蛇不急不慢的追趕著,距離已經縮近到幾十丈,此時格裡曼終於快要堅持不住,幾次都險些從半空跌落下去,卻讓他憑著強烈的求生意志硬撐著又飛出近十里。
地面出現一片大營,不由讓格裡曼蒼白的臉上湧出一片紅光,他不由急速朝著地面飛落,一邊還抑制不住興奮的高喊一聲,「哈哈哈,小子你上當了,有本事就追上來吧,看我、、、、啊?」
還沒等他高興完卻突然發出一聲驚呼,那簡直就如同一聲慘叫般的驚呼之後,他的臉色頓時變成了死灰的顏色,彷彿他看到的是地獄中的死神一般,晟軒不由冷冷一笑,「難道你就沒有想過,你的那些加萊同伴早已經離開這裡了嗎?」
地面上這一處大營遠遠看去雖然看不出什麼變化,但卻已經成了一座空營,早在格裡曼帶兵離開自己大營不久之後,普萊爾和薩克特便已經察覺了他的動向,所以也跟著連夜整軍丟下營帳輜重等物悄無聲息的撤離了此地。
生的希望完全斷絕,不由讓格裡曼再也無法堅持,狠狠的跌落在地,此刻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臉頰滾落下來,他渾身更是因為驚懼而戰慄,雖然在烈日之下,但此刻他心中卻漸漸的被死亡的陰雲填滿。
看著飄身落在數丈之外的晟軒,格裡曼不由一骨碌爬起來,連滾帶爬的朝後退去,但此刻他已經筋疲力盡,再加上絕望之中的極度恐懼,讓他連行走都成了問題,聽見身後不急不慢的腳步聲一步步逼近,他不由一頭栽倒在地,渾身一陣劇烈的抽搐,隨後便傳出了嗚咽的哭聲。
「好漢,饒了我吧,只要你饒了我的性命,、、、、、您還要跟南方軍團作戰吧,我對那些將軍都十分熟悉,我可以提供所有的情報,、、、、我多年心血創出的秘技我可以全部教給您、、、、我的鎧甲,對我的鎧甲,那是加萊最著名的靈偶師幫我打造,、、、嗚嗚嗚我願意給您做牛做馬,只求您能饒我一命、、、、」
看著那怯懦醜陋的一幕,晟軒不由微微皺起了眉頭,心中更是湧起一股厭惡之情,此刻他只感覺就算殺了這個對手,都彷彿是對自己的侮辱,不由輕蔑的吐了口唾沫,轉身準備離開。
卻在這時突然聽見背後傳來輕微的卡吧聲,他不由急忙閃身,恰好在此時點點寒光閃過,空氣中更是傳來隱隱的腥臭氣味,就算晟軒不閃開,那些暗器也決計無法破開他的金系魔法護盾,但這閃避已經成了身體本能的反映,晟軒此刻猛的回身死死盯著那個卑鄙的對手,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那卑鄙的傢伙再次偷襲,此刻格裡曼手中正拿著一個精巧的針筒,其中部分毒針已經發射出去。
見晟軒輕易閃過不由讓他心中更加緊張,急忙轉動箭筒準備再次發射,卻突然眼前寒光一閃,他頓時感覺手臂上一片冰涼,隨即傳來一陣劇痛,「啊!你、、、你幹了什麼、、、我的手、、、、啊!」
晟軒揮手召回飛刀,輕輕甩掉上面的血跡,冷冷說道,「沒想到加萊將軍之中竟然有你這般齷齪的小人,我剛剛不不屑殺你,沒想到你竟然幾次三番的暗算與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話音一落,頓時一個虛幻的銀色巨手出現在身前,隨著巨手慢慢張開,露出了手中握著的千萬毒針,巨手慢慢的轉過來,那千萬毒針頓時憑空懸停,這一幕不由驚得格裡曼目瞪口呆,「你竟然還是金系、、、」沒等他說完,巨手已經狠狠向前一推,頓時漫天的毒針直射格裡曼的胸口。
噗噗之聲過後,格裡曼已經當即氣絕,隨後他的身體在毒液的作用下極度扭曲,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為一灘血水,慢慢的滲入泥土之中,晟軒對著那落在地上的針筒搖搖一招,便頓時吸到自己身前,看著那精妙絕倫的暗器針筒,他的眼中不由露出一絲神往,「靈偶師嗎?有機會一定要見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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