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之內消息便已經發往各地,而神臀駐紮在外地的巫師已經陸續趕來,彩兒便將這些來的人召集到神臀之中,只見一伸手便取出一沓紙張,然後在手中揚了揚,「這些便是我在神臀密室當中所抄錄出來的巫術,雖然在密室中只能算是初級,但卻也是眾位難得一見的,今後我將會把這秘籍放在神臀之中,連同神臀原有的那些秘籍一起,但凡有功之人皆可前來學習,但不准抄錄,功勞重大的將可以進入密室修煉,」說到這裡下面一眾巫師都露出了渴望的目光,彩兒又從中抽出幾張來,對著大家展示一圈,「這幾張是修煉念力的秘法,大家都知道這念力對我等巫師有多重要,我在此也不多講,這只不過是初級功法,密室之中還有更加高級,甚至是神級功法,我想大家一定對此都很感興趣,此功法我將會在這次盛會之後准許大家傳閱,但沒有參加此次盛會的將沒有資格修煉,現在人還沒有來齊,我也不過是簡單說上幾句,等到人來齊後我會更詳細對眾位講解。」
這無疑是一種極大的誘惑,雖然彩兒年紀輕輕,但在巫術的修為卻要比這些人高出數倍不止,能夠親耳聆聽巫王的講解可以說對今後的修煉有莫大的幫助,當時便有人心中暗喜,也有人為那些還沒有趕到的人擔心,當然更有一些幸災樂禍之人,恨不得只有自己能夠聽見。
就這樣又過了幾日,有些人已經偷偷將這消息送到了那些沒有來參加的巫師手中,催促他們不要錯過這次盛會,在如此巨大的誘惑之下,那些起初還有些不願之人也陸續趕到了神臀。
等待他們的將是什麼?當然不是彩兒講解巫術,而是醫巫手中那一張張罪證,這一段時間那些當初參與陰謀之人的罪狀都已經被詳加勘正,今天在這眾人面前一經拿出,所有人都知道了結果,這些人只有死。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心中一驚,但面對那些證據卻沒有人敢搭言講情,只是這一下彩兒在神臀當中便樹立起了絕對的威望,之後關於平民學習巫術等等都順利的通過。
接下來,彩兒又以迅雷之勢一句將毒巫家徹底查抄,他的一眾徒弟也按以往罪狀一一處理,不過毒巫確實已經逃脫,這不由讓人心中隱隱不甘。
此事過去數天,消息早已傳遍三苗個個角落,頓時讓三苗人心大振,如此民心又何愁用兵之事?彩兒當即下令整頓軍馬,即日便要開赴荊蠻平亂。
這一天陰沉的天色讓人壓抑,而三苗十萬大軍正悄悄的走在死靈山脈之中,前方的目標便是荊蠻的邊陲小鎮青石峪,這裡山勢險峻,十分不利大軍通行,也正因為如此,青石峪才會只有半邊城牆,而據探聽所知,那裡已經被荊蠻暴民佔領,小城中百姓死的死逃的逃,三苗便要將此處作為第一戰的目標,可以在哪裡建立一個中轉之地,為將來繼續用兵打下基礎。
陰冷的山峰呼嘯著,彷彿是怪獸的嚎叫,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也讓身上覺得更加寒冷,但卻沒有人敢說一句話,而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那邊是取得這一戰的勝利。
青石峪終於出現在腳下,透過那層層密林可以隱約看到城中的景象,只見那些荊蠻暴民彷彿著魔一般,平常百姓已經沒有,他們便通過私鬥來宣洩心中的狂躁,整個城中到處都是血跡,讓人感覺哪裡便如人間地獄。
當三苗武士藉著靈巧的身手慢慢的摸到城外時,三苗弓箭手的箭雨也終於落了下來,這一戰在此刻打響,由於此處只是一方小鎮所以軍隊加上一干暴民也不過三千餘人,哪裡是三苗十萬大軍的對手,那突如其來的攻擊一下將城中的三千餘人抹殺近半,而餘下一些人剛剛拿起武器便被三苗武士敏捷的身手欺近身旁,片刻間已經變成一具具冰冷的屍體,但那些荊蠻暴民並不猥瑣,反而眼中露出了一種狂熱的渴望,彷彿那鮮血的味道激發了他們骨子裡德野性一般,嚎叫著衝上來拚命。
三苗先頭部隊迅速的控制了城中一角,緊跟著數萬大軍潮水般淹沒了整個城市,青石峪在付出幾十人傷亡的情況下便輕鬆拿下。
大軍在城中整頓一夜,然後開始分兵攻打附近城池,幾天之後便已經拿下三座小城,當這消息傳到荊蠻王宮,「骨力」聽到這個消息不驚反喜,「哈哈哈,沒想到三苗這麼快就已經行動了,我當初還以為要我先去進攻他們,他們卻先送上門來了,好,很好,那就他們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獸人戰士吧,只有不斷的殺戮才能激發獸人的狂暴技能,從而真正的領會獸魂之怒,那才是真正的力量,而我就需要這樣的力量,殺吧,殺的越多越好,將那些弱小的獸人都殺光,到時候荊蠻便有一支無敵的獸人雄師,哈哈哈」
而在三苗攻打荊蠻的同時,天一門也已經聯合南明豪強在對荊蠻展開大舉進攻,一時間三國兩地戰火紛飛,有戰爭便有殺戮,而有殺戮便會有冤魂,這才是魔王真正的目的,只有用這不斷殺戮產生的怨念才可以徹底解開他的封印,可以說是用生靈之血鋪就他降臨的道路。
晟軒慢慢的走在新生的草場上,這次他再不似先前那般奔命,而是好好的感受那草場清新的氣息,就這樣慢慢的走著,因為這次成長與別此不同,隱隱感覺但天之內那陰陽兩種內力在各自的核心中凝結出一滴如水珠般的物質,而腦海中彷彿也出現一個光點一般的東西,由於修煉內力心法達到一定境界可以反觀內視,所以對身體內的這些變化看的很清楚,但卻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最讓他奇怪的是,每當練劍的時候,總有一種將手中寶劍撒手飛出的衝動,他也試著飛出去幾次但卻沒有看出任何異常。
這一天晟軒走出幾十里後便停下來練功,漸漸的適應著身體新的力量,經過多天不斷的修煉,現在已經越來越得心應手,只不過對身體那些變化卻依然沒有想的透徹。
晚上晟軒躺在鬆軟的草地上看著天空中的星辰,漸漸的進入模糊的狀態,就在似睡非睡的時候,突然腦海中閃現一個身影,那人一身藍衫背後背著一口寶劍,腳下彷彿踩著祥雲一般,突然一頭怪獸衝了上來,而就在那一瞬,那藍衣人手指一點口中念動真訣,背後寶劍竟然飛掠而去,轉眼寶劍已經還於鞘內,而那怪獸卻已身首異處。
那藍衣人彷彿眼望著他說了一些什麼,但晟軒卻沒有聽明白,只感覺白光一閃人已經不見了蹤跡,晟軒也在睡夢中驚醒,趕忙回憶那夢境,但努力良久也只回憶起那藍衣人彷彿是在說什麼道法真訣。
「道法真訣?」這到底是什麼?模糊的感覺是那麼熟悉,但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這夢讓他睡意全無,便起身打坐開始修煉內功,童子功經過最艱難的一次辟榖之後,已經進入了另一個階段,這也許便是丹田之中那兩點如水滴般東西出現的緣故吧。
漸漸的他已經進入了忘我之境,內力沿著經脈遊走,滋養著週身百骸,也在這過程中不斷吸收著天地能量,然後將這能量轉為陰陽之力,還有一些帶有狂暴的力量則不斷補充到鬥氣當中,這世間也許只有晟軒一人能夠做到,而就算他自己也無法說個清楚,這鬥氣與內力到底是在什麼時候又是如何合二為一的。
經過幾個時辰的打坐,感覺丹田已經鼓脹到無法再吸收的狀況,晟軒便漸漸的調整呼吸想要結束修煉,可就在這時突然腦海中閃現一個身影,那正是他的一個輪迴中的身份,道士毛嶧山,正手拿一本長春真訣仔細研讀。
依稀可以分辨那書上的文字,而直到此刻晟軒才知道這童子功本是道家功法,也是修煉道力的基礎,正所謂有一分修為便有一分道力,而晟軒此刻童子功大成,正是開始修煉更加高級的道法的階段,只不過他對這門功法一無所知,好在他輪迴之中有著道士一生,才讓他在這異界能夠一窺長春真訣功法。
在腦海中隨著毛嶧山的翻閱,晟軒也跟著慢慢的修煉,雖然與內功心法修煉相似,但卻更注重神的修煉,而這神就如同魔法師的精神力一般,只不過更加飄渺不好把握,不過晟軒精神力超級強大,所以修煉起來便格外的迅捷,只是一會功夫便讓他漸漸的體會到了那體內的一絲道力。
終於晟軒在修煉中醒來,只感覺通身是汗,而這汗水便如油脂一般,還散發著腥臭的氣息,就連他自己都感覺到難以忍受,只可惜此處沒有水源,他僅有的那一點清水還要留在路上飲用,怎麼捨得來擦洗身體?好在這裡空曠無人,他便脫去身上衣衫抓一把青草擦拭身體。
其實這正是道法奧妙之處,通過修煉內功心法已達到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煉神還虛,到了虛無之境便可得到飛昇,不過對於晟軒來說此刻正是煉氣化神的階段,只不過因為先前只是修煉內功,所以現在修煉長春真訣卻要用那雄渾的內力滌蕩體內雜氣,以達到洗精伐髓之效。
等晟軒清理完身體,只感覺這一夜修煉之後精神竟然清爽百倍,就彷彿睡了甜美一夜一般,這感覺是他從來沒有過的。
看著濛濛亮的天色,晟軒再也躺不住,便骨碌一下爬起來,然後藉著那殘月孤星開始練習拳腳。
一趟拳腳認真的練了幾遍卻絲毫沒有疲倦的感覺,他又將寶劍抽出練了一套劍法,突然那種將寶劍飛出的感覺在此出現,他趕忙凝神守一,將那點點微弱的道力灌注其中,隨後一揚手將寶劍飛了出去,只見一道紅光閃過,遠處一塊突出的岩石頓時擊的粉碎,而紅光一閃即沒,寶劍卻已經回到了手中。
那種驚喜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他趕忙在此灌注道力將寶劍飛出,但卻沒有成功,這不由讓他大為奇怪,為什麼這次便不成了?終於他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原來上一次自己的精神全部放在了目標之上,而這次卻放在了劍上,只有心無雜念之時才能夠發揮出道法的威力。
一次次的鍛煉之後,晟軒已經在十次中能夠成功三四,心中不由暗暗安慰自己,加以時日修煉,相信將會成為自己出奇制勝的一個絕技。
最近事忙沒有太多時間來寫書,匆忙中碼了些字便傳了上來,原本想停下等忙完以後再繼續寫,但又感覺對不起那些一直在看這本書的兄弟姐妹們,所以還是咬牙堅持吧,有什麼不當之處還望大家理解。
過幾天要參加一個考試,有可能會出現不能更新的情況,也希望大家能夠原諒,這本書我一定會寫完的,也許不如別人小說那麼精彩,但對我卻是一種鍛煉,所以希望大家能夠繼續支持,每天看一看,也算是給我繼續寫下去的一點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