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仙龍山大溶洞的洞口邊,我相隔十年終於又再次觀賞到了自己鄉村婆娘桃花,這幾天與我多次的歡愛快活,經我慇勤的無數次滋潤澆灌後,她下體又出現的那種雙重櫻桃花式樣的美景奇觀,心裡非常的高興喜歡,便忍俊不禁的用雙手分別揉撫了幾下她下體成花瓣的體毛和成花朵的生命源,故意作勢又要對她就在洞口的藍天白雲下面進行歡愛猛憨。
頓時嚇唬得桃花急忙用雙手抓住我的雙手,並把頭貼靠在我的懷裡,既興奮又不安的用顫抖似的聲音輕輕的說:「好丈夫,你要歡愛我就把我抱進溶洞裡面去歡愛,在這洞口我擔心有人看見,心裡好緊張有點兒害怕嘛」,聽桃花可憐央求似的這樣說話後,我就壞壞得意的笑著給她提上內外褲穿好,隨後又摟抱著她深長激情的熱吻了一次,便想準備下山。
不料竟然又惹得桃花倒還像不依不饒似的賴在我身子上不許我動彈,只見她雙眼閃爍著亮亮的求愛彩光,一邊用雙手使勁的隔褲撫握套弄著我的生命巨棒,一邊喘著粗氣嬌嗔的笑罵道:「壞龍兒,你如今怎麼還是像小時候一樣,特別的調皮搗蛋又肯像剛才這樣的作弄我,今天晚上你不把我歡愛快活得像前次那樣不能動彈,我就會和你一夜都沒完。」
我們夫妻倆就這樣嘻戲笑鬧了一會兒,隨後就笑著手挽手的照原路取回背籠刀子等物下了山,回到家裡發現姐姐和姐夫在幫著娘弄晚飯,而桃花娘家的親人也都來了正在院坪裡由爹爹和三叔四叔陪同著在閒談,原來是我和桃花一上山,他們作為桃花我們夫妻倆的直糸親戚就都過來看望我,我自然是給眾位親戚男的敬煙女的微笑,分別一個又一個有禮的打著招呼,顯出一付很是講親情很是熱情歡迎的模樣。
同時我也發現,十年未見的各位親戚都已是大大的變了樣,我的姐姐姐夫顯出了滿臉的生活風霜,桃花的爹娘都已很變得很是蒼老,體態神情都已顯示出他們老人家到了人生的暮年,她的二姐大姐及嫂子不再是美麗少婦的形象,好像已開始步入了老婆婆的年齡階段,她的哥哥與兩個姐夫現在已都活像了農村的小老頭,因而與如今仍年青漂亮的桃花相比,他們兄弟姐妹好像不是同代人,而是好像相隔了代一樣。
看到有了如此容貌大差距的他們兄弟姐妹,我在心裡不由得既產生了深深的同情又有著較大的自豪感,同情的是各位親戚都無一例外的烙滿了生活艱辛和歲月滄桑的深深印痕,自豪的是我還是為自己的鄉村婆娘桃花,這麼多年以來創造了豐衣足食的生活條件,致使生活艱難的烙印沒有鑲刻在她的臉上和身上,她的天生麗質這麼多年不僅沒有什麼改變,而且臉型和身段如今看來更是顯得非常的靚麗與性感。
飯後當桃花娘家的親人們要回去時,我看他們都仍然穿著補丁重補丁的衣裳,面顯菜色顯得很是困難,便想他們畢竟是我婆娘桃花的直系血親,桃花雖不好直接提出給娘家親人送什麼,但十年才回來的我為了桃花的面子也應給他們支援一點,於是我把桃花叫在一邊要她給她的爹娘每人送一百元錢,外加兩瓶酒兩包糖,其餘的人每人五十元,男的外加兩瓶酒,女的外加兩包糖,並由著她以她的人情去給他們辦。
桃花見我看在她的親情與臉面上,如此大方的給自己娘家親人回去時送重禮,內心自然是非常的高興喜歡,當即就情熱的用櫻唇在我臉頰上柔情蜜意的吻咬了幾口,隨後就取錢提物的把禮物一一分別送到娘家親人們的手上,並笑著說這是姑爺叫送的,錢是姑爺的工資節省下來的,酒和糖是姑爺的朋友縣長縣委書記送給家裡的,這樣桃花又把送重禮的人情面子全部巧妙有意的直接轉嫁到了我這個姑爺的頭上。
因而等我和爹娘及姐姐、姐夫在院坪禮送桃花的娘家親人回去時,他們的一臉苦相全部變成了笑容滿面,而站在不遠處的我同宗近親的那幾個嫂子弟媳看著桃花的娘家人空著手來,而回去時人人手裡都提著酒和糖,又還聽著心直口快的桃花娘家嫂子說的感謝三姑爺送的錢,使她第一次衣袋中有了嶄新大票子的話,一個個看著雙眼羨慕得嫉妒發光。
未料到的是桃花娘家的爹娘與哥嫂及兩個姐夫,手拿著酒和糖,懷揣著五十和百元大鈔心滿意足付的走了,可她的倆個姐姐卻突然改變了主意不願動身,說是許久沒與三妹桃花在一起了,想住上一晚她們三姐妹說說知心私房話,桃花當然只好安排兩個姐姐在左側偏房住下來,不知她們三姐妹在房間裡面說了幾句什麼話,鬧得桃花走出來時大紅著臉。
一會兒後姐姐姐夫回去出門時,不用我吩咐桃花就自覺的為我的親情與臉面,回報似的給姐姐送了二百元錢,給姐夫背籠裡放了六瓶酒六包糖,姐姐姐夫說什麼也不要,桃花就假裝生氣的說你們不收我和龍兒的禮物也可以,可要背回你們自己給我們背來的六隻土雞和二隻大火腿,這樣姐姐才肯收下錢,姐夫也才肯把裝滿了酒糖等物的背籠背在身上。
走在後面的我,既為自己的這個沒有文化的鄉下婆娘桃花如此的知理大方而高興,又為自己的姐姐姐夫還是那樣的貧窮困難而傷感,便想怎麼幫一幫他們倆,突然想到本縣的縣委書記和縣長兩位黨政主官分別都給我說過可以照顧我一個直系親戚子弟進事業單位上班工作的事,便想照顧姐姐姐夫那個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的兒子小成去單位工作上班。
於是我就把此事給姐姐姐夫說了說,他們聽了非常高興喜歡,桃花也把我們一家明年都進城生活的事,簡單的給姐姐姐夫講了講,他們都高興的贊同似的說著好,並講爹娘已給他們說過此事,要我以後做事還要穩當點,別出現問題與麻煩,姐姐當即還把桃花拉在一邊,說了好一會兒悄悄私房話,大概意思是要桃花進城後處理好與我城裡婆娘倩倩的關係,不能爭風吃醋,不要講長論短,彼此之間要和睦圓滿。
桃花自然是乖巧的點頭說好,並笑著看姐姐姐夫走遠,不料我們倆把姐姐姐夫送出村剛走回自家的院坪,大嫂子就笑笑的迎面向我們走來,我知道她肯定又是為她妹妹央求向我借種求歡的荒唐事來找桃花通融相讓,便知趣的轉身避開由著她們妯娌倆個自談,自己卻慢慢的走到老屋左側,站在老槐樹下對著遠方久久的眺望,心裡不由自主的浮想聯翩。
我先是想著那遠在千里之外的省城,我那特別之家的銀鳳和李媛兩個當官的姑嫂姐妹婆娘,這麼兩個多月的時間與她們倆未通音信,不知她們工作生活得怎麼樣?是否也像我這樣對她們倆時時刻刻的思戀不忘,同時我也是非常的想戀牽掛著自己的原高官婆娘李瓊,現處於病休需要我關心與照顧的她生活得怎樣,病情是否已像我希望的那樣有所好轉?
接著我想到了離這兒有五六百里路程的龍鳳市內,我那個特別之家的金鳳和倩倩這倆個結拜的姐妹婆娘,此時又在一塊兒游公園還是一起在逛商場,她們這麼久沒能與我聯繫上,肯定與我思戀她們一樣,她們倆對我也很思戀,我在心裡不由得想她們倆這兩個月不知過得怎麼樣?有沒有又被那些有權有錢的好色男人故意騷擾,又受到了一些委曲嘛?
後來又想過幾天自己回龍鳳市後,工作上要先聽取自己出差這段時間下屬們的工作匯報,並研究佈置下一階段工作,接著又要上北京到省城再次聯繫銜接落實第二批扶貧項目以及想辦法催促第一批扶貧項目還未到位的資金與物資,檢查驗收正在施工的各個扶貧項目的進度與質量,肯定是上上下下一趟又一趟的京城省城龍鳳市三地來回奔波與繁忙。
而在生活方面我可能會更加的辛苦繁忙,因為一回去在龍鳳市除了必須歡愛滿足間隔了兩個多月,眼睛在盼望身體心靈肯定是急想急要我滋潤澆灌的倩倩與金鳳這倆個可愛的姐妹婆娘外,還要落實明年隨我進城的鄉村婆娘桃花的住房,聯繫長子發兒明年進城後就讀的學校,為建立我在龍鳳市的另一個特別之家既要費心費力一番,又要多準備點錢。
特別是到了省城後,我更要多停留幾天慇勤的滋潤澆灌與我相別了快三個月的銀鳳和李媛,這倆個既可愛又可敬的正當官給我幫助極大的婆娘,同時還要早一點兒去看望關心自己的婆娘們中年齡最大身體最差,與我這幾年再無實質性歡愛關係並落難的原高官婆娘李瓊,想到她不知為何我心裡總會有點兒不安,好像覺得她已又出了事不能與我再相見。
正這樣東想西想的我,耳朵裡突然傳進來了幾個女人爽朗的「嘻嘻哈哈」的大笑聲,頓時驚得我急忙回轉過身來一看,原來是桃花的兩個姐姐和與我同宗的五六個嫂子弟媳共七八個婆姨,把桃花圍在自家的院坪中間大聲的說笑,我不由得放眼對她們望去,只見自己的婆娘桃花在那一群婆姨之中,就如鶴立雞群一般顯得特別的突出,美麗得像仙女一樣。
因為無論是身材臉型,還是皮膚氣質,從哪一個方面來看,桃花都要比那幾個女人高出幾個檔次,不用他人評判一看就一目瞭然,我心裡便忍俊不禁的想,奇怪呀,桃花上午和中午在仙龍山大溶洞的青石板上與我連著長時間激情的歡愛了三次,快活舒坦了三十多回,只與我同眠了短短的兩覺,回來後她又做了那麼多的家務事,怎麼現在不僅沒有一點兒的疲累疲倦之態,反而全身顯得神采奕奕的,臉上更是容光煥發,看起來既格外的靚麗漂亮,又非常的迷人性感。
我由此再想了想桃花與我回來後這幾天在**性歡上既幸福又浪漫的生活,頓時在心中明白了如今的桃花雖月月有我郵錢寄物,吃穿不愁,已有了農村小康生活的基本保障,但三十大幾的她已到了女人的盛年期,我長時間未回來對她歡愛滋潤,她就會缺乏男人的陽氣與營養,像盛開的花兒一樣遇到乾旱時會顯出花期縮短,以致提前枯萎與早落之相。
在我回來後,桃花經我幾天多次的慇勤滋潤與辛勞澆灌後,她就像鮮花正盛開時又有了營養與水分滋潤澆灌一樣,而顯得非常的嬌嫩嬌艷,因而我想明年進城後,自己必須十天半月的歡愛快活她一晚兩晚,讓她也像城裡自己的那幾個婆娘一樣,按時得到我滋潤澆灌,並給足水分與營養,只要這樣做說不定她生命歷程中的花期有可能還會延長好多年。
我正這樣三分想著工作七分想著自己的婆娘們時,大嫂子突然帶著一個與她的相貌有點兒相像,雖年青漂亮但臉色有點兒灰暗的女人走到我身旁,在有意專門在我面前亮了相並給我打了聲招呼後,既尷尬又自得的笑了笑,隨即就加入到那邊閒談說笑的婆姨們中間,而我在不經意間已發現那個年青漂亮的婆姨,已向我投來無數次的一瞥一瞟的目光,她的眼色在我看來不知為何竟然會是顯得那麼的淒涼與幽怨。
這時從山上放獸套鐵夾子回來的土郎中三叔在我身旁不遠的地方路上經過時,看我一個人站在那兒,便笑著「龍兒」的喊了我一聲,我「哎」的答應他一聲後,忙走過去給他敬上煙,他老人家高興的吸著煙笑著說:「龍兒,未想到你當上了官,今天竟然還會給糟糠之妻桃花那麼大的親情與臉面,對她娘家窮親戚人人都送了那麼厚重之禮,真是不簡單,難怪你媳婦桃花既肯代你盡孝,對你又是那麼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