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章姐發奇想
發覺了姨妹子金枝初戀情人和懷春對象與自已有關這個秘密後,我訕訕的難為情地笑了笑,跟隨著平民婆娘金鳳走進了她的主臥房,才發覺她並沒有在試穿我帶來的時尚新衣裳,而是專門在裡面等著與我親熱愛撫,因而當我一進房,她就反手關上了門,雙手箍抱著我的頸項就是一陣深長激情的熱吻,吻得我們夫妻倆一個時間簡直都像要窒息了一般。
隨後,在我們倆的嘴唇不得不分開換氣時,喘著氣的金鳳一邊情熱的吻咬著我的嘴唇吸吮著我的津液,還一邊空出一隻玉手拍了拍我寬厚的背膊,當我喘著氣把她摟抱著坐在床沿上親熱愛撫時,她竟然情濃得用一雙玉手隔著褲都撫握套弄起了我下體的生命巨棒,並嘟噥著嗔怪似的輕聲說:「龍兒,你好壞,竟然會去了這麼久的時間,把我身子渴壞了嘛」。
此時的我已完全明白了剛才見面時發現的金鳳臉龐上的皮膚現在之所以既沒有光澤又不鮮亮,是她在與我分別的這幾個月以來長時間裡沒有得到我對她歡愛舒爽的滋潤澆灌,已非常明顯的缺乏我生命甘泉的水分與營養所造成的。於是,我在心裡便不見得有愧的想,這完全是我這個丈夫未盡到應承擔的義務與責任嘛,幸好我今天來她這兒是來對了,為了作為秘密特殊婆娘的她對我這樣忠貞忠誠的癡情癡戀,我也應該先來她這兒歡愛舒爽的滋潤澆灌她一個晚上。
更重要的是我與同樣是鳳凰女的金鳳進行歡愛舒爽後和銀鳳一樣,有著相互彌補氣息與能量的特殊功能,今晚給她歡愛舒爽的滋潤澆灌得她滿足滿意了,只要與她再相吻相連的重疊著同眠幾個小時就可以很快的恢復過來,明天晚上還完全可以繼續歡愛舒爽的滋潤澆灌如今也正處於性飢渴時期,且****比一般女人要旺盛高強的白虎婆娘倩倩。
因為這樣的合理適宜安排,我是既把握好了中庸秘方的那個度與基本平衡點,也是非常的符合科學發展觀,使自己的婆娘們都能得到科學合理安排的歡愛舒爽與滋潤澆灌,於是,我當即喜歡的上面回吻回咬著金鳳因興奮而顯得紅潤嬌艷的小櫻唇,下面用雙手撫揉著她下體肥胖寬厚的生命源。
誰知只一小會兒就愛撫得金鳳的一雙丹鳳麗眼閃爍起了亮亮的彩光,她的一雙柔嫩潔白的玉手也開始急不可耐的撕扯解脫我的衣裳,不料這時門外傳來女兒小靚用那童稚的聲音「媽媽、媽媽」的大聲哭喊。這使得正激情的相互情熱愛撫著的金鳳我們倆,只得把相摟相貼在一起身子難以割捨似的分開,隨即手挽手的出房間來哄女兒小靚,原來是她小小的年紀也知道要新衣裳,見小姨金枝穿上了新衣裳她沒有新衣裳只有玩具,便不滿的哭著發脾氣,找媽媽提意見告狀。
我見狀就忙把靚兒抱在懷裡,哄著說:「靚兒不哭,明兒不用上幼兒園,叔就帶你上街給你買新的花裙子穿」,又從錢包中抽出兩張拾元的票子讓靚兒明天自己去買糖,頓時惹得金鳳嗔怪似的數落道:「龍兒,你這麼嬌慣孩子,沒讓她養成一個好習慣,大了怎麼管?明年我把節育環取了,給你一年生一個,多有幾個孩子問你要錢要物,看你怎麼辦?」
聽任著金鳳數落的我,只得訕訕的笑了笑,隨即風趣的說:「不要緊,你多生幾個孩子我會更加的喜歡,**講的人多力量大嘛」,這時金枝卻是愛戀同情的看了看我,知趣的把小靚接過去抱著也哄著她說:「來,靚兒把錢放進衣袋裡收藏好,小姨明天不上學,與叔叔媽媽一起帶你上街買新衣裳」,這樣哄得小靚高興得笑了後,又下地自己去玩。
這時的金鳳則是很欣賞似的看了看一身新時尚衣裙的妹妹金枝,在頗有意味的瞥了我一眼後,隨即喜歡的笑著說:「妹妹,你龍哥真會買東西,你穿著才買回來的這套既合身又時尚的新衣裙去上學,你的那些男同學更要喜歡的對你偷偷的愛慕相看,而那些女同學肯定是又要羨慕的追問你,是你的什麼人在哪兒又給你買這麼既高檔又時尚的新衣裳。」
未待金鳳的話語落音,金枝就已含羞帶笑的愛戀似的看了看我,既感動喜歡又真誠動情的說:「龍哥待我真好,和姐姐一起不僅供我上學讀書,學費生活費大包干,而且還時不時的給我買新衣裳送零用錢,爸媽和兩個親哥哥都從來未像這樣待過我,我以後不知怎樣才能報答姐姐和龍哥嘛。」
這次是未等金枝的話語落音,金鳳就已快速的又喜歡愛戀的瞥了我一眼,隨即自得的笑了笑,既風趣又俏皮的說:「妹妹講那麼多幹嘛,我是與你有緣情深的大姐姐,對你好是應該的,不要講報答的那些多餘話,而你龍哥是什麼人,是你的姐夫嘛,幫助關心小姨妹子責無旁貸,誰叫他要你的姐姐我做他的婆娘,他敢對我妹妹不好,我就敢找他算帳。」
幾句話說得金枝更是喜歡愛戀的對著我看,而我此時已從她們姐妹倆的表情神態與話意語氣中,得到了一個信息,就是妹妹金枝與姐姐金鳳一樣,對我在其心裡已存有既純潔又厚重的情愫情感,而金鳳也已看出了金枝對我喜歡愛戀的真情愛意,可她不僅不反對制止,反而還有袒護支持的意思,這使得我既感到驚訝困惑,又不知為何有點兒驚喜與嚮往。
因而我一邊聽她們姐妹說話一邊對這一雙漂亮的姊妹花看了看,在有點兒難為情的笑了笑後用真誠的語氣阻止似的說:「金枝你姐講得對,我是你姐夫怎麼幫你都是應盡的責任嘛,你這個當妹妹的也做得很好呀,這幾年以來你辛苦的幫著你姐做家務帶靚兒我都深受感動,因而是你對你姐我們倆好,幸好有你這個妹妹給我這個不中用的姐夫幫大忙,不然的話你姐既要上班又要帶靚兒,怎麼也忙不過來嘛。」
金枝一聽便嬌羞的笑了笑,在又癡迷愛戀似的看了我一眼後,輕聲說了兩句「龍哥你別那麼講,我像那麼做是應該的嘛」這樣的話語,不料想此時金鳳卻是笑嘻嘻的話裡有話的說:「龍兒,金枝已慢慢長大懂事了,她想對你這個姐夫好,我這個當姐姐的也贊同喜歡,你以後就對我這個唯一的頗有緣分的妹妹也更好一點,讓我們姐妹倆相互好有個伴。」
誰知金鳳的話語一落音,金枝就嘟嚨著呢喃細語似的說:「我以後就想與姐姐作個伴龍哥你就莫反對嘛」,並大膽愛戀的對著我情深款款的相看,其眼光竟然會與金鳳情熱時看我的眼光一樣,既非常的誘惑迷人又頗有灼熱燎人之感。
我見狀已是在心裡嚇了一大跳,這怎麼得了,我小龍的婆娘已是夠多的了,有時候還忙得分身乏術無法可想,再加上自己在工作上被閒置冷待的事還沒有解決,金枝又還那麼小才十六歲多一點點,像這樣的親姐妹倆對我的同事一夫之戀,雖然在內心裡既喜歡又嚮往,但也萬萬不能任其發展。
於是我不滿的對金鳳瞪了一眼,隨即正色的對金枝說:「金枝,你還小不懂事,以後不能這樣想」,可她們姐妹倆卻是相互會意的在對視一眼後,又一齊愛戀不捨的對著我相看,這時靚兒玩累了喊著要睡覺,金枝忙勤快的打來熱水給靚兒洗臉洗手腳擦抹身子,隨後羞羞的笑著對正說著話的金鳳我們倆看了看,並懂事的哄抱著小靚進了她自己的房間。
金鳳見狀,就忙喜歡的倒了一盆熱水與我一塊兒洗漱,隨後就把她既豐腴性感又柔軟圓潤的身子貼靠在了我的身子上,我立即知趣的摟抱著早已情熱情濃的她進臥室上了床,並馬上用她最喜歡最敏感的正面體位扛腿抓肩親嘴式,與她進行了兩次激烈瘋狂的歡愛,給她在**性歡上正如饑似渴的身子,連續兩次的噴身了如暴風驟雨般的生命甘泉。這樣就激得她下體肥胖寬厚的生命泉眼舒爽得接連湧冒出了十三回生命熱泉,連連重複的極度舒爽得紅潤的小櫻唇歡叫了兩個「飛」字後,瞬間的面容又現出了靚麗的彩光,顯得極其的美麗性感,我被誘惑式的欣賞了一小會兒後,就像被迷住了似的下面用雙手箍抱著她圓圓的肥臀,上面吻咬著她非常嬌艷的小櫻唇,上上下下都是相連相容著不松不放。
待身下與我相吻相連的金鳳恢復醒轉過來後,我便又吻了吻她俏麗的臉頰,用責怪似的語氣頗為困惑不解的問:「鳳姐幾個月未見,金枝為什麼會變得像那樣的對我這個姐夫也愛戀喜歡,你這個當姐姐的為什麼不僅不加以勸阻制止,不從正面對她給予引導解釋,反而好像很是慫恿支持鼓勵她對我那樣的愛戀喜歡,你這不是由乖婆娘變成傻婆娘了嘛?」
不料未待我的話語落音金鳳就已調皮的用雙手拍了拍我的後臀,她在回吻了吻我的臉頰後就「嘻嘻嘻」的笑著說:「傻龍兒,俗話說的姨姐姨妹半邊妻舅母子是自家屋裡的,我知道姐妹姑嫂倆與同一個心愛的男人相好的也不少,就忽發奇想既然金枝這麼愛戀喜歡你正好可以與我對你暗暗的同事一夫姐妹倆作伴,龍兒你未必沒有發覺我這個妹妹比我還要漂亮,相配你這個帥哥姐夫也是肥水沒有流入外人田。」
我聽了真是哭笑不得,心裡雖然對金鳳的話意有點兒喜歡與嚮往可理智告訴我自己決不能那樣,便笑著告訴她我們絕對不能像別人那麼辦,我還有合法的婆娘倩倩夾在中間,原來設想的讓倩倩你們姐妹倆相互瞭解與我的夫妻關係同事一夫和睦和諧的一起給我當婆娘的打算都還沒做到,現在假若再加上金枝不是更加不好辦萬一鬧起來怎麼得了嘛?
看金鳳聽了理解似的點頭認可我的說法後,我又做工作似的輕聲說:「乖婆娘,你也知道現在我的工作被閒置泠待的困境未解決,時刻都有被清洗出市政府的危險,連倩倩和你倆個婆娘都照顧不好,哪裡又還能夠照顧好金枝嘛,再加上金枝還小不懂事,興許對我的喜歡愛戀只是一時的少女懷春現象,你就作與她對我同事一夫姐妹倆有伴的奇想,到時她成熟長大不幹了,這不是既害了她也害了我們夫妻倆?」
未待我把話語說完,金鳳就已醒悟似的點著頭,先是柔情的吻了吻我的嘴唇,羞愧的說了聲「對不起」,後又自責似的輕聲說:「與你這麼久未在一起,我感到很是寂寞孤單,有時與妹妹金枝講到你,發現她真的像少女初戀懷春一樣對你很是愛戀喜歡,便不由自主的產生了想要她與我對我同事一夫姐妹倆作伴的奇想,既沒想到倩倩也沒想到你現在的處境,更沒想到她長大後會不會變,是我自私的考慮不周嘛。」
我聽後忙安慰似的吻了吻身下的金鳳那紅潤的小櫻唇,理解體貼的說:「這也不能完全怪你,是我這個當丈夫的不好未盡到義務與職責,使你覺得空虛寂寞後才這樣想的嘛,只要我們夫妻倆一同這樣的給金枝做工作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現在最當緊的是要把我從工作閒置冷待的困境中解脫出來,我作為男人在事業上有所作為了,也才能有力量把你和倩倩倆個婆娘及孩子包括姨妹子金枝都照顧得好好的嘛。」
金鳳聽我這樣的說話後,便喜歡的又吻了吻我的臉頰與頸項,笑著告訴了我一些這幾個月以來龍鳳市人事上發生的新情況,原來與郭長走得近的市直各部門與各區縣的領導,除了個別轉彎子快的人以外現在基本上都靠了邊,不是以各種理由被撤了職,就是明升暗降的不在一把手或沒有實權專當花瓶的崗位上,只有我一個不升不降的還在經受著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