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0九章危險又現
為拯救落難坐牢的高官婆娘李瓊早日能夠脫離苦難,辛苦的忙活了一天並醉酒了的我和銀鳳、李媛姑嫂姐妹倆個婆娘,只得一同在「最好客」街道小旅店客房的簡陋的床上合衣睡了一個晚上,當時我們一男二女因既累又醉相摟相擁的睡在一起,不僅沒有覺得難堪和不便,反而睡得很是香甜。
可次日上午九點多鐘,我一個人先醒過來後,竟然是驚訝的發現左右懷抱裡的銀鳳與李媛兩個美麗漂亮少婦,不僅上面用其櫻唇分別吻著我的左右頸項,而且下面也是各用一隻玉手配合式的一塊兒撫握著我下體硬脹粗長的生命巨棒,我畢竟是第一次與她們倆像這樣的同眠一床,還是覺得有點兒不好意思,便驚慌的立即坐了起來,頓時就驚醒了她們倆。
不料此時有點兒窘相的師傅婆娘銀鳳在收回自己的小玉手後,喜歡的吻了一下我的臉頰隨即嬌笑著故意嗔怪式的罵道:「壞龍兒,昨晚那麼醉和累,睡著了一點兒也不老實,還把一根大棒子立起來高高的豎在中間,想幹什麼鬼名堂。」
貴婦婆娘李媛此刻則是羞澀的紅著臉,匆忙的從我下體的生命棒上縮回她的那隻小玉手後,既愛戀又興奮的看了看我,有點兒難為情的自責似的輕輕說:「睡著了真的是什麼也不知道,再怎麼樣,我也不能與妹妹同時的相爭龍兒嘛。」
我見狀只得又把她們倆一塊兒摟抱在懷抱裡面,並解嘲解圍似的訕訕的笑著說:「你們倆別不好意思,你們難道沒看到也沒覺得,我們三人是多麼的正派,抱著同睡一床也沒有發生過任何的違規事項,真是人世間的稀罕事嘛,嗯,主要是我這個男子漢像柳下惠,才能做到像這樣的坐懷不亂。」
聽我這樣風趣的說話後,她們姑嫂姐妹倆個婆娘這才沒有了羞澀窘迫相,一時都笑得很是自然陽光,已回到在床沿上坐著整理自己衣裳的上官銀鳳,情深款款的看了看我,既愛意濃濃又不無醋意的說:「龍兒對少婦熟女吸引力與殺傷力太強,我昨天真的非常擔心那幾個性飢渴的女人身抵手抓口咬的爭搶著吃豆腐,害怕她們把龍兒身上的肉分光吃光。」
李媛這時站在床頭,一邊梳理著頭上青青似瀑布樣的秀髮,一邊愛憐的看著我,懷著妒意的輕聲說:「那幾個女警察昨天在酒桌上表現得儘管那麼粗魯還可以理解,因為她們畢竟基本素質低又未見過大世面,只是沒想到在高層大機關工作的我那個姓劉的女同學和那位看起來頗為秀氣的女檢察官李蕙喝酒後,對龍兒竟然表現得也是那麼好色與野蠻。」
我聽後,正想給她們倆怎麼解釋安慰幾句,不料銀鳳卻已是笑著向李媛解釋道:「嫂子二姐,對你我的那兩個同學有那種好色的難堪表現也應該完全可以理解,因為你的那個女同學劉艷死了老公後這麼多年以來因相貌太差本就缺乏男人愛撫,如今遇到像龍兒這樣英俊又有求於她的青年帥哥陪著喝酒說話怎能不心熱身癢的做出好色粗野的狂事嘛?」
看我和李媛都贊同似的點著頭認可她的說法後,銀鳳愛憐愛惜的看了看又笑著繼續說道:「而我的那個姓李的女同學檢察官,雖然瘦瘦小小的但也是一頭性飢渴的母狼,因為俗話說的女人瘦精瘦殼,在**方面可是萬惡,她本來就是**高手加上其丈夫多年賭博不歸家,長年累月的守著活寡,現在見了龍兒這樣丰神俊朗的帥小伙有求於她,肯定是身熱心癢得忍不住怎麼不會趁機有那樣突出的好色表現?」
此時的我聽了雖然同意師傅婆娘銀鳳的分析,但不好說什麼,只是贊同似的笑了笑,不料卻惹得李媛愛恨交織的對我看了看,隨後對著銀鳳嬌嗔妒忌的說:「三妹,真的還看不出來,你只與龍兒生活了這麼短短的幾年,竟然就懂得了那麼多**方面的知識,好像是變成了**專家一樣嘛。」
我一聽就覺得李媛的這幾句話說得太重,既怕銀鳳難為情生氣要反唇相譏的當即與李媛干嘴仗又怕對她們倆以後的關係有所影響,就正要說什麼話把她們倆的話頭插開,未料到銀鳳卻是不僅一點兒不生氣反而頗為自得的笑了笑,炫耀似的說:「嗯,媛姐講得不錯,我與龍兒生活雖只有短短的幾年,但倆人在歡愛方面各種各樣的招術姿式都是玩得又多又好積累了豐富的實戰經驗,比一般人是要懂得多一點。」
更使我未想到的是銀鳳把話一說完,就對著我向李媛努努嘴,意思是要我當著她的面親熱親熱李媛,於是我就遵命行事似的伸出雙手敞開胸懷,把被銀鳳幾句話說得不再羞澀,而是身熱心想的正愛戀看著我的李媛和正笑著的銀鳳又一塊兒摟抱在自己寬闊的懷抱裡面,接著雙臂一使勁就把她們姑嫂姐妹倆同時抱離了地面,並在她們倆嘻笑驚叫聲中,分別「叭、叭」的一個一個的在臉頰上調皮的親吻了兩口。
頓時喜歡得銀鳳用一隻手攬著我的頸項,隨即嬌嗔的故意罵道:「壞龍兒,竟然是越來越會調皮搗蛋了,現在竟然已敢把我們姑嫂姐妹倆抱在一塊兒親,以後可不許這樣干」,可話語未落音,她就已在我的左臉頰上柔柔的回親了幾下,並在我耳邊輕輕的連說了兩聲「龍兒,你像這樣我好喜歡。」
此刻的李媛則是用一隻小玉手抱著我的右肩膀,把她酥胸上的一雙俏乳正正的抵在我的右胸上,並早已情不自禁的連連回親回吻了十多下我的右臉頰,雖然還嬌羞的紅著臉龐,但嘴角卻是帶著笑意的輕聲說:「龍兒,你好沒名堂,我是你媛姐,怎麼也是像對你師傅一樣又親又抱的,像小孩子一樣的調皮帶厭嘛」,話雖是這樣說但身子卻是更加發熱軟軟的仍粘貼在我的身子上,竟然是捨不得分開一吋一點。
我聽了她們姑嫂姐妹倆個婆娘打情罵俏似的說的這些話語,壞壞的笑著把她們發熱發軟的身子又緊緊的摟抱著轉了幾個圈,隨後在她們倆喜悅的驚叫聲中穩穩的又把她們倆放到地面上,喘了喘氣後曖昧濃濃的壞笑著輕聲問道:「喂,今天你們倆個乖婆娘去做什麼?把丈夫我想作何安排嘛?」
出氣不勻的銀鳳一聽,就看了看紅光滿面也正喘氣的李媛,又給我使了一個極為曖昧的眼色,語意雙關的提示著說:「嗯,龍兒,我今天比較忙積壓在處裡要辦的事比較多,只有在下午下班後,才有時間相陪著你們倆一塊兒共進晚餐。」
慢慢喘過氣來的李媛先是感激似的對銀鳳看了一眼,後又有點兒為難似的非常愛戀的看了看我,用不好意思的口吻輕聲說:「龍兒,我今天確實有要緊的事必須去辦,不過下午五點半下班了,我就可以陪著你們師徒夫妻倆盡情的玩。」
說到這裡,李媛突然不知為什麼一下子就蒼白了臉,流著淚用既痛苦又痛恨的語氣對銀鳳說:「請三妹今天無論如何抽出一點時間給你哥哥上官銀湘告訴一聲,叫他不要再破壞原來我們之間已達成的協定,否則把我逼迫欺侮得活不下去了他不僅後天開省人大常委會升任付省長無望,而且只怕他比前年被判無期徒刑的省政府那個領導的下場還要慘。」
未待李媛的話語落音,銀鳳就已難為情的看了看我,隨即伸出雙手緊張的握著李媛的手掌,既溫情又央求似的說:「二姐,你別急躁別激動,大姐出事落難了被整得那麼淒慘,人都變了模樣,目前還要靠我們姐妹和龍兒搭救她出牢房,我們現在任誰也不能再出事,否則還不把龍兒一個人急死累死嘛?再一個我們的老人家和兩個孩子到時又該怎麼辦?」
我聽了她們姑嫂姐妹倆個婆娘此時所說的這些話語,便已明確的感覺到了她們面臨的新危險,在心裡我非常明白的知道李瓊與老耿畸形家庭的那個炸藥包爆炸了,其損害程度和範圍雖然還不是那麼特別的大與寬,但都已把李瓊折磨得好像死過了幾回的人一樣,而李媛與上官銀湘更為畸形變態家庭的炸藥包假若爆炸了其當量對於我們幾人而言可能相當於一顆原子彈,損害的程度和範圍肯定是大得無法想像。
因為掌握著名義丈夫上官銀湘非常嚴重又特別巨大違法違紀問題真憑實據的李媛一旦實施內部舉報出了大事,不僅僅上官銀湘會被判處重刑或極刑,而且外公外婆、銀鳳母女與李媛母子都會有極其嚴重的損傷和牽連,到時我要拯救也沒有那麼大的能量,說不定我也會長期的深受其影響,所以我只能在此大炸藥包未爆炸之前不顧一切的排除其危險。
想到這裡,我便主動上前將她們姑嫂姐妹倆個婆娘再次一塊兒擁抱在寬大的懷抱裡,分別柔柔的吻了吻她們倆個的臉頰後,安撫安慰似的輕輕說:「鳳兒別急慢慢的聽媛姐講,媛姐不管有什麼事也講出來吧,講出來了,我們商量著辦。」
銀鳳聽後乖乖的靠在我左胸上不再說話,只是滿懷希望的對著我看,而貼靠在我右胸上的李媛,只是既愛戀又難為情的看著我,好像還是不願講,我只得又做工作似的說:「媛姐,你要知道,瓊姐之所以出事受磨受難,就是有事悶著不講出來與我們商量,只要講出來了,就算有天大的難事,我們都可以好好的商量商量,總會找出一個解決的好辦法嘛。」
聽了我這樣溫馨關心的話語後,李媛這才把櫻唇貼在我的頸項上,用既痛苦又可憐的語氣說:「龍兒鳳兒,上官銀湘不遵守約定見了我就折磨欺侮,上前天晚上我回去取個東西,與他相見後又被他殘害得一身都是傷,前天昨天這兩天我都本來要去找領導反映他相關問題的,可與你們倆去忙大姐李瓊的事情去了沒有時間,今天本來要去反映的,可又怕像大姐那樣害著你們倆,便想與你們倆先商量,看怎麼辦?」
誰知說到這兒,李媛突然推開了我的手,主動快速的解脫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她上半身的胸脯、背膊、手臂與肩膀,可憐兮兮的又哭泣著說:「你們師徒夫妻倆看看,那個畜牲是怎樣往死裡折磨欺侮我的,叫我怎麼活得下去嘛?」
此時仍然相擁著的銀鳳我們倆看後,都是駭懼的忍不住「吁」的倒抽了一口冷氣,因為李媛的上半身除了**部分被乳罩蓋住遮掩著看不見以外,其他能見部分前前後後都是密密麻麻的口咬齒痕和手掐煙燙的傷,慘不忍睹的模樣使我心疼氣憤得只想跑去找到上官銀湘,把他往死裡狠揍一番。
善良的銀鳳當即撲過去摟抱著李媛難過的哭泣了起來,隨即心疼的用嘴唇輕輕吹拂著,用手掌輕輕撫揉著她身上的處處齒印傷痕,並流著淚憤怒得有點兒失去理智似的大聲說:「哥哥自己前回已再三保證過不再欺負你的,怎麼又能對你像這樣的欺侮折磨嘛,既然要這樣,我今天就不上班,先直接找他這個混蛋去算總帳,看大家是要死還是要活嘛!」
我見了李媛傷痕纍纍的身子又發現銀鳳也氣憤發怒成了這個模樣已覺察出了如今面臨的極大危險,明白此事假若未處理妥當那邊在牢房裡的高官婆娘李瓊還沒有被拯救出來,說不定這邊的師傅婆娘銀鳳和貴婦婆娘李媛又要與變態的即將當上付省長的高官上官銀湘一塊兒進牢房,我作為她們結拜三姐妹愛戀的丈夫與男子漢必須全力阻止此事的發展蔓延,堅決要消除已出現的這種連鎖反應似的極度危險。
於是我輕輕的扶開情緒激烈正傷心哭泣的銀鳳,又溫柔的給淚水盈盈的李媛關懷似的穿上了衣裳,隨後把她們姑嫂姐妹倆個婆娘再一次一塊兒柔情的摟抱在自己寬闊的懷抱裡,用自己的身子和體溫安慰溫暖著她們倆,隨後也用非常氣憤的語氣贊同理解似的說:「上官銀湘這個高官真是披著羊皮的狼,他這麼做是極度的變態是不講一點兒的誠信嘛。」
待看到銀鳳和李媛都是麗眼含淚的點著頭,認可了我的說法後,我隨即又溫柔的分別吻了吻她們倆俏麗的臉頰與紅紅的小櫻唇,既安撫安慰又風趣幽默的柔聲說:「你們倆沒必要生氣呀,要知道氣壞了身子自己痛苦划不來,我也更加心疼嘛,再則以我來看,此事現在已到了最好解決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