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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一百五十九章貴婦托管【三】 文 / 官場風流

    在我的要求下身下與我相摟相連的高官婆娘李瓊,柔柔的吻了吻我的臉頰,輕輕的給我說了說她和名義上的丈夫省委老資格的付秘書長老耿,這麼多年以來,雖不同床做夫妻,但一起以夫妻的名義聯手撈錢及如何分配的相關隱秘事項。

    李瓊說他們倆個假夫妻在撈錢財的方法上,這麼多年以來都是分容易與不容易兩類分別隱蔽的在辦,所收錢財的多少也是依據他人所求辦之事的難易程度和對方實際情況來定,一般都是錢事兩清不搞賒帳以免出現白干或事後麻煩。

    容易的這一類是指他人所求辦之事,是在老耿任職的權力範圍之內的相關事項,這類事完全由老耿一個人自行辦事自主定價,李瓊只負責出面收錢,事一辦完錢就到帳,彼此之間就再不相互來往;不容易的那一類是在老耿權力範圍以外的需要他們倆找人活動運作的相關事項,這類事一般都是先付一些活動攻關的經費,由老耿與對方談好報酬數額,由李瓊預收一半,事情辦成了再收另一半,事情未辦成,只退那一半預收的報酬,活動經費不論用未用完都不會退一點。

    老耿和李瓊他們名義上的夫妻倆,相互之間雖然沒有夫妻的真正情感,但為了撈取錢財這一個共同的偉大目標,卻是互相配合得相當默契一致,同時彼此之間又都很守信用,該收的收當退的退,因而從市裡到廳裡,從廳裡再到省委大院,這麼樣的做了這麼多年,竟然從未出過事,非常的安全。

    所得的錢財在分配上也比較公正,一般按出力的大小和辛苦的程度分帳,其分配比例是出力大很辛苦的老耿一般拿六成也時也拿七成,出力不大只做配合的李瓊一般只拿四成有時也只拿三成,錢財進帳後一個星期之內,他們倆就按比例分開,各自的使用保管,也從沒扯過皮,當然也不會出現麻煩。

    只是最近的這一兩年,因為實行機構改革和大力發展經濟,人員變動大經濟活動多,他們倆聯手給別人辦事也辦得多,錢財自然也撈得多,老耿竟然提出要給其一直沒讓知道的他的變態的性伴侶李瓊的寡堂姐保姆也分一點錢,本來就心中有怨氣的李瓊自然是不同意,這樣在撈取錢財這方面,志同道合的他們這一對假夫妻,才開始出現了分歧與意見。

    特別是今年以來老耿眼看著再有兩年自己就要離休無職無權了,自然是一方面加大了撈錢的力量一方面硬要給自己的變態情婦分帳,這一來致使還有二百多萬元的現款仍未分配暫時保存在李瓊的手上,使得李瓊隱隱覺得不太安全,才想把原來的所得的錢財轉移出來進行妥善的處置與保管。

    我聽了李瓊所講的這些我原來聞所未聞的隱秘之事後,心裡不由得聯繫社會上實際的情況與現象想了想,難怪有些當官的人員看起來工資不多,應該是剛剛夠一家人的日常生活開支,為何竟然還能買寬大房子,穿高檔衣裳,喝名牌酒,抽名牌煙,原來都是利用職權給人辦事收物收錢的原因所形成的獨特收入支付的,這些官員純粹是無形的特殊官商嘛。

    想到這裡,我便吻了吻身下的高官婆娘李瓊紅潤嬌艷的小櫻唇,雙手喜歡的揉捏著她酥胸上俏立著的兩顆似小葡萄般的紅紅的可愛蓓蕾,壞壞的又用下體硬脹粗長的生命巨棒深深的衝擊了幾下她下體熱汁滿滿的生命泉眼,在她又被我歡愛得「嗯呀嗯呀」的歡哼聲中,我笑著驚訝的說:「你們當官的也真要不得,真的像老百姓說的那樣,辦什麼事都要收物收錢,有了好處才給辦沒有一點兒為人民服務的觀念。」

    不料身下正愜意的享受著我柔和愛撫的李瓊聽了我說的這幾句話語,先是笑著不解的搖了搖她秀麗的腦袋,後又看我一臉的驚奇神情與模樣,就伸出她潔白柔胖的手指點了兩下我的額角,笑著指教式的說:「我的傻丈夫,如今和原來不同了哪個當官的給別人辦事不收錢收物,只是有的心黑收得多有的心善收得少有的是相互交換幫忙,你別看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員在主席台上做報告時,口口聲聲講的都是怎樣為人民服務,可現在真正這樣做的人已經是很少很少了嘛。」

    我聽身下正扭腰翹臀的配合著與我進行歡愛的高官貴婦婆娘李瓊這樣直爽的說話,便忍俊不禁吻咬了幾下她紅潤嬌艷的小櫻唇,笑著直截了當的說:「那你和耿秘書長倆個去年給我辦理改行與調動工作的事,肯定也不是免費的囉。」

    李瓊聽了,笑著回吻回咬了幾下我的嘴唇,隨即又把身子睡正了點,用雙手又把我的後臀箍緊了一些,使得我們倆個的身子結合得更密切更緊湊後,也坦率的笑著說:「當時你的師傅婆娘上官銀鳳給了我八萬元,我名下的三萬元沒要,她畢竟是我的結拜姐妹,拿了錢變味不好意思嘛,老耿名下的五萬元,由他直接收藏沒有退,確實是收了五萬元。」

    我聽後雖然對身下的高官婆娘李瓊給我實話實說心存著感激與喜歡,但不知為何心裡還是有點兒不好想便有點兒不高興的嘟嘟噥嚨的又輕聲說道:「哦,原來是這樣,我師傅婆娘銀鳳為我的工作改行調動,仍然還是花了不少的錢。」

    機敏的高官貴婦婆娘李瓊聽了,便寬慰似的吻了吻我的臉頰與頸項,她隨即用迷人的微笑柔情的開導著說:「傻丈夫,你不要有什麼不好想,你認為你長相好又有才華,改行調動工作就不要錢,那你就錯了,在我們中國,歷來都是上面領導重不重用你,好的崗位需不需要你,一般都是由錢財和權勢建立起來的關係所決定的,與長相和才華根本無關。」

    看我贊同似的笑著點頭認可後,李瓊又笑著吻咬了幾下我的嘴唇,進一步的解釋道:「龍兒,你想想看,從古到今哪裡不是送錢得了好處才辦事,就連老百姓敬菩薩消災避難,都要給廟宇香火功德錢,這是多年傳下來的潛規則嘛。」

    我聽後,理解似的回吻回咬了幾下李瓊紅潤的小櫻唇,正要說「我知道這是潛規則沒有不好想」這句話時,不料她又接著用非常感慨的語氣輕輕說道:「唉,這種社會風氣,**他老人家在世的時候確實是要好一點,現在已是大不同了,當官利用職權發大財的人相當多,你既是我實際上的丈夫,也是唯一可信的人,我才敢與你說這些,讓你明白以後當官了,該怎麼辦才能既有利可圖又能確保穩定與安全。」

    未等李瓊的話語落音,我已是喜歡得感激似的上面用大嘴唇又激情的熱吻了她紅潤的小櫻唇一次,同時下面用生命巨棒又重重的衝擊了十幾下她下體熱乎乎水汪汪的生命泉眼,因為我知道她像這樣床幃解惑似的對我實話實說的開導與指教,是把我真正當作她的丈夫相愛相戀的反應與表現。

    此時的李瓊也從我對她歡愛的行動中領會到了我對她的感激與愛戀,便一邊大敞著她的一雙光潔渾圓的大腿,同時扭腰翹臀的抬高生命泉眼迎接著我的生命巨棒的衝擊衝撞,一邊在我耳邊柔聲說:「嗯,好丈夫,你一邊慢慢的歡愛我,一邊給我出出主意,假若老耿還要我與他聯手撈錢,是繼續做,還是不做了,還有那二百多萬元,是堅持原來我和老耿兩人分,還是退讓一步,給他的變態情婦也分一點。」

    我聽後便高興喜歡得一邊輕輕緩緩的與李瓊進行歡愛舒爽,一邊思考著她如今在與老耿撈錢的事情上究竟該怎麼辦才妥當?一會兒後思考得基本上成熟了我便停止了對她的歡愛動作與她相摟相連著,把自己的身子正正的覆蓋在她豐腴圓潤的身子上,隨即深情無限的對著她凝視似的相看。

    待她又催促似的說了「龍兒談談你的看法嘛」這句話後,我才笑著謙虛的說道:「瓊姐,我人年青本來不懂這些,你能如此的信任我,又能實話實說的開導指教我對我啟發很大比我自讀了十年書還要強,假若我以後能夠當上負責一個地方或一個方面的官員,必定要吸收你和老耿的好經驗,特別是靠你這個乖婆娘來指教指點如何收錢收物撈取好處嘛。」

    李瓊一聽,就喜歡得下面用雙手輕輕的拍打了幾下我下體寬大的後臀,上面用紅潤的小櫻唇吻了吻我的大嘴唇,讚賞表揚似的說:「龍兒,你真聰明,不僅學得蠻快而且領悟得也頗透嘛,同時嘴巴也甜,好吧,你以後當上官了,我會義不容辭的給你幫忙,我們真正的夫妻倆再一起聯手撈錢。」

    我聽後,忙回吻回咬了兩下李瓊紅潤的小櫻唇,接著她的話意俏皮的說道:「乖婆娘,我看你和老耿這一對名義上的假夫妻,就不要再進行聯手撈錢了,因為你和老耿本身就沒有一點兒感情,只是相互利用相互配合的一塊兒撈錢,彼此合作的基礎很脆弱,只因為你倆的方式方法得當,運氣好沒出事,可時間長了,終究也有危險,不會有永遠的安全。」

    看身下的李瓊聽得很認真,我在親吻了幾下她既嬌嫩光滑又紅撲撲的臉蛋後,又笑笑的說:「特別是這兩年,危險性更大,因為老耿快要去職離休了,想趁最後有權有勢的幾年再大撈多撈幾把錢財,會不顧危險的膽子大得亂做亂收,好多事業會物極必反,搞得不好做過度了就有可能出事嘛。」

    待身下的李瓊贊同似的點頭並柔情似水的親吻了我的臉頰與頸項後,我又以慎重從事的口氣說:「前幾天我看《新華社內參》時,發現黨中央對官員貪污受賄的問題不是不管而是越管越嚴,只是因為現在的各項法律法規及管理體制不健全,雖然讓當官有權的人仍有許多的空子與漏洞可鑽,但也還是不吮許那麼不顧一切的亂來嘛,其實像現在的老耿這類的黃昏掌權又愛錢財的官員是最危險最不安全的人員。」

    我話音未落,已是驚嚇得身下仍認真聽著的李瓊臉色一變,忙求救似的雙手緊緊箍抱著我下體寬大的後臂,無意之中使得她下體熱汁滿滿的生命泉眼一下子又把我下體粗長硬脹的生命巨棒連根部帶底端的全部吞噬包涵,同時小櫻唇又急忙吻咬著我的嘴唇不放,好像在尋找依靠與借力壯膽。

    而此時的我,突然心裡「咚、咚」的極不正常的跳了幾下,似乎感覺到李瓊將來會出事一樣,便不由自主的抬起頭來,深情愛憐的看著她的一雙既大又漂亮的眼睛,關切的說:「瓊姐,現在老耿要繼續做撈錢的事,你既無法阻攔,也沒有必要阻攔,因為與你無感情且恨你的老耿不會聽你的嘛。」

    待也深情看著我的李瓊直爽的問了「那我該怎麼辦」這句話後,我吻了吻她美麗多情的兩隻大眼,也爽直的輕聲說道:「瓊姐乖婆娘,我認為你現在不能與老耿再做一件撈取錢財的事,更不能與老耿再合夥收一分給別人辦事的錢,原來收的還未分帳的錢你必須堅持不能給老耿的變態性伴侶分,並且還要告誡老耿決不能給他的變態性伴侶講,只可以用適當提高老耿的分成比例的方法來滿足他的愛財願望。」

    看身下的李瓊好像是不情願的點了點頭,我便柔柔的吻咬了幾下她精緻的小耳垂,雙手也輕輕的撫摸著她俏麗的臉頰和頸項,動情的勸說道:「瓊姐,我的乖婆娘,你給姓耿的半個太監讓點兒錢沒有關係,我們夫妻倆以後可以再賺嘛,現在關健是必須把原來你和老耿所做的聯手撈錢的事,全部不留一點兒痕跡的消除擺平,不能有一點點的危險,你要想一想,萬一你為那一點兒錢出事怎麼得了,我的乖婆娘,我龍兒在乎的是你這個人,不是在乎你身外之物的錢財嘛。」

    未待我的話語落音,身下與我仍相摟相連著的李瓊就已感動得用潔白柔嫩的雙手摟抱著我的頭,在我的臉頰和頸項上激情的又親又咬,隨即喃喃的柔聲喊了「我的好丈夫」這句話後,笑著俏皮的說:「龍兒,你這麼講,要我那麼做,是為我好,為我們夫妻倆的將來好,以後,我倆單獨在房間裡,我由著你歡愛,在房間外,我都聽你的話,你喜不喜歡?」

    待我吻了吻她的臉頰,連著答應了兩聲「喜歡」後,李瓊深情愛戀的看了看我,鄭重其事的輕聲說道:「龍兒,實際上我也好怕出事,因為我也看到過組織上對那些東窗事發的貪污受賄的領導幹部處理得極重,既有雙開判刑的也有槍斃的想起來都很害怕,所以我一定聽你的話,收手與老耿不再幹那些危險的事了,未分帳的錢,也一定按照你講的辦。」

    看我讚賞似的點頭微笑後,李瓊也笑著說:「丈夫,你放心,原來的已處理好了的,不會有什麼後遺症,現在我心裡有點兒不安,主要是因為我上個月發覺那個可惡的老耿背著我,與他的變態性伴侶我的寡堂姐保姆,倆人一起已經悄悄的在撈錢,我怕他們出事了後,像城門失火我受及池魚之殃一樣被他們倆個狗男女牽連,從安全出發,才想把這麼多年積攢起來的錢財全部交給你這個好丈夫來處置保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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