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官貴婦婆娘李瓊用發光發亮的雙眼看了看我後,輕輕的吻咬了幾下我的耳垂,既羞澀又不安的輕聲問道:「龍兒,你是不是認真的考慮一下,我假如這次又被你歡愛得再次懷上了孩子,可不可以把孩子生下來,由我們倆自己撫養?」
我聽後,微笑著輕輕的吻咬了幾下她的小櫻唇,用既理解又體貼的眼神看了看她,隨後以毅然決然的口氣答道:「可以呀,這次你與我歡愛舒爽後,假若再懷孕了,我就不准你再去做掉孩子,會想辦法讓你把孩子生下來,萬一實在不行,為了你和孩子,我就是回鄉下的老家去種田也甘心情願。」
未待我的話語落音,身下的李瓊就感動得柔柔的回吻回咬著我的嘴唇,呢喃似的喊叫了一聲「龍兒,我的好丈夫」,隨即喜歡的笑著說:「丈夫,我聽你的,這次懷上了,我就想辦法把孩子生下來,到時和他姓耿的攤牌分開,我們倆自己撫養,或者送回老家去叫我的爹媽代我們倆撫育照看。」
看我點頭笑著同意後,李瓊那既害怕又不安的心情此時已完全穩定柔和的平靜了下來,她一邊習慣性的用左手梳理著我胸口正中的成龍頭形狀的又長又青的濃密體毛,右手則柔柔的撫摸著我的背膊與肩膀,一邊輕輕的把這次其名義上的丈夫省委耿秘書長,特意給郭書記所作特殊安排的相關事項以及她現在和他們的相互實質關係對我都如實的講了講。
原來耿秘書長與李瓊的寡堂姐保姆變態的相好,相互成為滿意的性伴侶後不久,就通過寡堂姐保姆牽線,給郭書記介紹了她的離婚了的只有二十多歲的嫡親姨表妹,如今與郭書記也已相好了多年,這次趁在這兒開會的時機正好團聚歡會幾天,正因為這樣,耿秘書長才叫我和司機不要去打擾嘛。
聽到這裡,我才明白了郭書記為什麼從昨天晚上喝酒到今天一路的沿途,都是表現得很是興奮精神煥發得像年輕人一樣,原來是通過與耿秘書長的直接單線聯繫得知可以與心愛的小情人歡聚幾天後,抑制不住的自我有所反映與表現。
可我沒來得及將這些情況給李瓊講,只聽她又說道,這次開會她的寡堂姐保姆也隨變態的性伴侶高官耿秘書長來到了江中市,他們倆人晚上在一偏僻秘密房間相會變態的尋歡作樂,知道這些隱情的李瓊也全然不管,一心一意只想與我見面團聚後歡愛纏綿,把一顆芳心全放在我的身上,根本不願去理會此時他們老鄉戰友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情事情帳。
因為聰明成熟的李瓊早已看出,其名義上的丈夫半個太監老耿和寡堂姐變態的歡愛舒爽後,情感上是越來越好,儼然如恩恩愛愛的貼心夫妻一般,只因為怕她干涉舉報,倆人才不得已的與她表面應付敷衍,其實心裡早就對她又恨又怕,想害死她一沒有機會二忌憚她的精明,確實是既想又不敢,可現在說話做事已把她當作陌生的路人一樣,又冷又淡。
同時老耿那個與前妻的所謂兒子,見了李瓊更是從不說話,就像見了仇人一樣,總是一付敵視的目光,而她自己又無嫡親的兄弟姐妹,爹媽倆個老人家年紀大了,還住在老家的小鎮上,想接到省城來一同居住,聽聞了一些風聲的老人家不願意,老耿也不喜歡,現在彼此之間也很少相互來往。
這麼多年以來李瓊雖然掌握著老耿和寡堂姐及郭書記違紀違法的命脈要穴,但一是她這個人心地善良不忍下手二是考慮就算把他們徹底的扳倒了,自己不僅沒有任何好處而且可能還會受到牽連,因而只得與他們表面形式上敷衍周旋,可心裡卻甚感淒苦孤單,現在一心只想和我這個她心裡與實際上的丈夫見面歡會後,倆人細緻商量以後該怎麼辦?
我聽後甚感驚訝,難怪郭書記和耿秘書長兩個人的關係那麼的鋼鐵般的要好,原來他們倆既是老同鄉又是老戰友,更重要的是他們其間還夾雜著,兩個各自互為表姐妹的婚外情人在裡面,真是應了現時流行相傳的一個葷段子,一起下鄉,一起扛槍,一起貪污,一起嫖娼,才是一起的鐵哥們嘛。
此時的我,更是覺得身下與我相摟相連的高官婆娘李瓊真的是命很苦,長年累月的看著自己名義上的丈夫老耿,與別的女人變態歡愛,還不得不像給打掩護似的與那一對狗男女,忍氣吞聲的朝夕相處,天天同住一棟屋休息,歹歹同坐一飯桌吃飯,是多麼的痛苦與難受,其程度真是難以想像。
於是我心疼的緊緊摟抱著李瓊豐腴柔軟的細腰,吻了吻她的櫻唇,用極其氣憤與不滿的語氣說道:「老耿和老郭還是受黨和國家培養教育多年的高級領導幹部,平時都還裝模作樣的教育訓誡別人,自己烏七八糟的怎麼能這樣做嘛?」
不料,此時正與我對應愛撫著的李瓊聽後,忙柔柔的吻咬了幾下我的嘴唇,勸導似的輕聲說:「龍兒,你別生氣也不要有什麼看不慣,俗話說的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我們中國的幾千年文化道德傳統形成的家庭就是這個樣子嘛。」
看我未再那麼的有怒氣後,李瓊又以無可奈何的口氣給我解釋似的說:「現在的社會上,男的有權有勢在外花天酒地,女的只能在家默不作聲的獨守空房,老郭年輕時便是如此,被老譚曾經抓住過兩次,幸好老譚是聰明人,顧全大局沒有鬧騰出來,因而表面上老郭有時有點兒懼怕老譚,對老譚讓著點,而實際上卻仍然是我行我素,照舊和原來一樣。」
我聽後,便笑著把老郭的兒子郭峰與那個女舞蹈演員通姦被老婆趙蘭堵在賓館客房床上的事說了說,不料李瓊聽了並不感到驚訝,而是用司空見慣的語氣說:「有其父必有其子嘛,我原來就聽說過郭峰在江洲市工作時發生的許多風流韻事,他基本上和其父老郭一樣,父子同一個脾氣秉性嘛。」
待我贊同似的點頭認可她的說法後,李瓊深情愛憐的看了看我,又指教似的柔聲說道:「龍兒,對老耿和老郭他們倆一同合夥撈錢一同分別包養情人的違紀違法之事,我倆都不要管,特別是你,在這方面千萬不要得罪老郭一點點,因為你以後的前途完全操縱在他手上,你要知道官場上的潛規則,秘書與自己所跟的領導假若翻了臉,那麼以後誰也不敢再相信你,你就會斷送了自己的信譽,前途也就不用再想。」
我聽後,感激似的吻咬著李瓊潔白豐滿的酥胸上俏挺著的一雙脹鼓鼓的乳峰,激得她「嗯呀、嗯呀」的歡叫兩聲後,她又舉例似的開導著我說道:「像這次散會後,老郭和老耿他們要帶著各自的情人去給情人們已過逝的爹媽老人去燒香,這些事我不會管你也不要管,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我們倆只要趁此機會歡愛,並商量我們自己以後怎麼辦。」
未等李瓊把話說完,我就已理解喜歡的點著頭說著「好」,隨即一邊上上下下的親吻著她光滑的額頭俏麗的鼻樑紅撲撲的臉蛋以及濕潤的小櫻唇和柔長的頸項,一邊快速的思考著在熱水裡仍然與我相摟相連的她,以後該怎麼辦?
一會兒後,我對已被我愛撫得雙眼發光發亮的李瓊徵求意見似的說:「瓊姐乖婆娘,你看這樣好不好,耿秘書長說再過兩三年他就離休要回北方老家居住,我估猜你那個寡堂姐保姆肯定要同他一起去,我的意思就是建議你,以自己年輕還要工作為由不同他們去北方,乾脆離開老耿在省城內自己買套房子,把爹媽接來一同居住一家人也正好團聚團圓。」
李瓊一聽就贊同似的點了點頭,並微笑著說了句「嗯,我原來也是這麼想」,隨後她用嬌嫩微胖的小手柔柔的撫摸著我的臉頰和頸項,既愛戀又擔心的看了看我,著急的輕聲問道:「龍兒,那你以後怎麼相待我和我的爹媽老人家嘛?」
未待李瓊的話語落音,我就寬慰似的輕輕吻咬了幾下她的紅潤的小櫻唇,雙手揉捏著她豐滿潔白的酥胸上俏立著的形似小葡萄般的兩顆紅蓓蕾,柔情款款的輕聲說:「乖婆娘,你放心,自從去年我把你當作自己的婆娘徹底破身歡愛舒爽後,已說好了的決不會拋棄你,就是你同意我將來與別人結婚了,我仍然會把你當作我的婆娘相待,隔三岔五的會想方設法來看你和爹媽,給你送溫暖,給爹媽盡孝,這次看是否方便,我和你一起去探望一次你的爹媽,我的丈人丈母娘。」
這次是李瓊未等我的話語落音,就喜歡得用小櫻唇柔媚的吻咬了十幾下我的大嘴唇,她隨即激動的喊了一聲「龍兒好丈夫」,把頭靠在我的頸項上又吻了吻我的下巴,笑吟吟的說:「龍兒,你既然這麼講,那我就定下心來哪兒也不去了,死心塌地的給你當雖無名份但有實際內容的秘密婆娘。」
見我高興的笑著點頭認可後,李瓊就以商量的口氣說:「這次為求安全我倆就不去探望爹媽了,你還是把我多歡愛幾次多播點兒種子,假若這次能再懷上孩子我就申請一個外省大學帶薪進修兩年的名額,把孩子在外地悄悄生下來以收養的孩子名義送回去交給爹媽去撫養,說不定爹媽見了孩子比見了我倆還要喜歡,我們倆以後一有機會就一起回去探望老的小的,全家人又能團聚團圓這是多麼美好幸福的事嘛!」
我聽了,像也受到感染似的笑著點頭說好,再一次激情的熱吻得李瓊身軟心想體發燒後,又情深款款的看著她容光煥發的顯得很是年輕漂亮的臉龐,心裡不由得又浮現出她名義上的丈夫耿秘書長那瘦小蒼老可又一臉陰笑的模樣,便忍不住擔心的問道:「瓊姐,你既然知道老耿他們倆個變態的狗男女那麼恨你,同時你已決定要與他們倆徹底脫離關係,現在與他們的關係怎麼相處,是不是還要小心注意一點?」
李瓊見我說得這麼慎重,完全理解我對她關心愛戀的一番心思,就在認真的想了想後,皺著眉頭顯得非常難過的說:「龍兒,我原來對老耿和寡堂姐他們這一對狗男女,眉來眼去的卿卿我我的在一起,心中確實是有氣,背著人不知哭泣過多少回,痛苦的淒涼度過了不知多少個難以入眠的夜晚。」
看我理解同情似的點頭後,李瓊一邊又用雙手梳理著我胸口上的成龍頭形狀的長長青青的濃密體毛,一邊嘻嘻嘻的很是自得的又高興的笑著說:「嗯,自從去年你這個壞龍兒,把我這個主動相約你幽會的半個處女徹底破了身歡愛得我極其舒爽後,我的心就被你完全的佔據了,不論他們倆個變態的人怎麼在我面前或打情罵俏或眉目傳情,我都心如止水好像沒有看見一樣,心裡只想著你這個壞龍兒好丈夫嘛。」
待我體貼信任似的柔吻柔咬了幾下李瓊既透明又精緻的小小巧巧的耳垂後,她感激似的吻了吻我的臉頰與頸項,微微笑著又再次輕聲說道:「龍兒,你說得對,老耿和寡堂姐他們那一對變態的狗男女確實是非常的怨恨忌諱我,而我現在又決定要徹底的離開他們,是更加要小心注意一些,在表面上與他們倆個的關係還要相處得好一點,可是——」
說到這裡李瓊欲言又止的,想說什麼又不敢說出來似的看了看我,露出了一付既為難又痛苦同時又非常猶豫的神情與可憐楚楚的模樣。我見狀忙心疼體貼的把她柔軟豐腴的身子,緊緊的摟抱在懷裡,在柔情似水的吻了吻她紅潤嬌艷的小櫻唇後,用鼓勵和寬慰的口氣說:「瓊姐乖婆娘,別怕他們那一對狗男女,有什麼事都可以跟丈夫我說出來,就算有什麼危險的事情也應由我們夫妻倆共同承擔一起解決嘛。」
不料李瓊聽後感動的回吻回咬了幾下我的嘴唇,就連忙搖了搖頭否認似的說了句「此事與你無關」後,又閉著眼想了一會兒才央求似的輕聲說:「丈夫,你可能不知道,現在的社會風氣是越來越不正了辦什麼事都要花錢,我確實是有件為難害怕的事,你莫罵我嫌我這個傻婆娘我才敢給你講。」
我聽後已明白了李瓊的為難害怕之事,應該與其名義上的丈夫老耿有關,可能是貌合神離的他們夫妻倆相互配合的聯手撈了不少的錢,現在已有一定的危險,便理解似的答覆道:「瓊姐,我既不會罵你也更不會嫌你,只要你給我說實話,要我怎樣幫你,就是冒大的風險,我對你也要全力相幫。」
未等我的話語落音,李瓊就激動的吻咬著我的頸頸,嘟噥著又喊了一聲「好丈夫」,隨即她用發光發亮的雙眼深情的看著我,半晌既沒有說話,也沒有移開她那多情的目光。
待我又柔聲催促一次後,李瓊才期期艾艾的輕輕說道:「龍兒,傻婆娘我給你說實話,這幾年我和名義上的丈夫老耿聯手撈了不少的錢,現在情況已是有點兒變化了我覺得自己再保管著不太安全,可是除了實際上的丈夫你龍兒以外,其他的我又沒有一個可以完全信任放心的人,因而我想把自己的錢財全權委託你來保存保管,不知你是否願意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