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金鳳請結拜姐妹趙蘭用演雙簧的方式終於戲弄懲罰了,經常騷擾只想佔有摧殘她的風流好色的二代官員郭峰後,我隨著她們姐妹二人及厚臉皮無所謂的郭峰,四個人又說說笑笑的一起到了地委領導宿舍,一代官員郭書記和譚姨夫婦的複式樓住房。
在郭書記家廚房裡,我一邊幫著做雜事,一邊還在心裡為自己的平民婆娘皇甫金鳳善於保護自己而高興,同時又為自己的這個結拜的官二代兄長郭峰而悲哀,心裡難過的想,他竟然連男女兩情相悅才有歡愛的美事都不懂為什麼硬要那麼愚蠢的好色嘛。
吃晚飯時,我看自己的平民婆娘皇甫金鳳,不僅沒有再為難風流好色的郭峰,反而時時笑著勤快的伏侍郭峰的媽媽付廳級離休高官譚姨,便也乖巧的一邊陪著郭書記和郭峰父子倆喝著酒,一邊奉承似的說:「峰哥有才華素質高,各方面都是兄弟的榜樣。」
俗話說的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因而他們父子倆聽了我奉承的話語後都比較高興,郭峰笑著謙虛了一句,郭書記雖沒有笑,卻是滿意的對兒子看了一眼既嚴肅又認真的說:「從目前的表現和發展勢頭來看峰兒是還不錯,昨天已內定為龍鳳市政府辦主任,只要繼續好好表現莫出什麼事,兩年之內完全可以出任付市長。」
我聽了,心裡雖有點兒憤憤不平,但知趣的忙給他們父子倆各敬了一杯慶賀祝願酒,面露艷羨的又說了幾句奉迎討好的話語,老練世故的郭書記早已看出我對郭峰很羨慕,他當即笑著對我安撫似的說:「小龍,你別著急,只要聽話好好幹,我包你三年之內升任地委付秘書長,以後再到縣市去任書記或縣市長。」
未待郭書記他老人家的話語落音,我已是乖巧的又給他敬了一杯感謝酒,並用真誠的語氣,憨厚靦腆的說了幾句哪兒也不想去,就只願跟著您老人家工作,不想離開您們老人家等等中聽順耳又頗讓人喜歡的語言。誰知在一邊由金鳳和趙蘭姐妹倆陪著的譚姨未等老伴郭書記開口,就喜歡的搶先對我教訓似的笑罵著說:「龍兒你說傻話呀,不想離開到時老郭離休了你咋辦?因而你和鋒兒以後在工作上都要認真一些,少在外邊貪玩爭取進步快一點,以便我們都離休無權了,就靠你們給我們老人家辦事嘛。」
我和郭峰一聽都忙點頭稱是,趙蘭和金鳳也笑著湊趣兒似的分別說了以後她們就負責伏侍兩位老人家的話語,郭書記又高興的與她們倆喝了一杯酒,不料譚姨又叫郭峰我們倆也加來,按她老人家說的一起同桌的六人共喝了一杯六六大順酒,這樣一來人人人都是皆大歡喜,因而人人的臉上都是一片燦爛陽光的笑顏。
此時的我,心中已然明白,通過自己的努力,郭書記和譚姨這一對高官夫婦,已把我當作了自家人相待,心裡便想,自己以後一定要繼續努力好好的幹,莫辜負他們老人家的期望,到時郭書記未在位了,無論我是否當上官,他們有什麼事,我都要盡力去做,像對待自己的父母爹娘一樣,對義兄郭峰也是要盡力相幫。
天黑後,郭峰和趙蘭夫婦倆帶著他們要睡覺的孩子回自己的住房去了,保姆收拾碗筷廚房後也回了她自己的租住房,這裡寬大的複式樓住房和院坪裡,就只有我和自己的平民婆娘皇甫金鳳陪著郭書記他們兩老在院坪散了一會兒步又回家說閒話談家常。
誰知未過十幾分鐘,來郭書記家進行年末匯報走訪的,地區各部辦委局機關和地區所屬的國有大中型企業及下屬縣市的頭頭腦腦們,一個一個的挎著脹鼓鼓的公文包,慢慢的由少到多,悄無聲息的來,又悄然無聲的走,好像小小的溪流之水源源不斷。
那些所進來的特殊客人碰面後,都是不怎麼相互交談,只是點頭微笑,按順序先後分別進郭書記的書房裡,個別向郭書記匯報幾分鐘,就自動出來,沒有說笑,更沒喧嘩,進去出來都是一付嚴肅認真的模樣,郭書記好像也沒起身相迎相送,更沒與匯報者大聲的笑談,只是像處理例行公務一樣,顯得頗為慎重威嚴。
我作為秘書,盡職盡責的代郭書記在客廳接送客人,安排各位客人進書房給領導匯報,陪同等待匯報的各位客人輕聲說話,金鳳則像一個合格的服務員一樣,勤快麻利的給各位客人斟茶上煙,因而來客雖是像小溪之水川流不息,但卻是軼序井然,一點兒也沒有顯得零亂,更沒有使來客和主人有一點兒難堪的現象。
快到午夜三點鐘我有禮的送走了最後一個來客,郭書記才從小書房裡面回到大客廳外面,此時他老人家在神情神態上,雖然顯得已是比較的疲憊疲倦,但雙眼卻是興奮激動得有點兒發亮。他滿意的看了看金鳳我們倆,在喜歡的表揚我們兩人做事細緻認真,工作責任心強,值得組織和領導培養後,又表態說把金鳳從地區物資局也調往地委領導機關,出任地委宣傳部二科付科長。
金鳳聽了剛說了一句感謝的話語,不料就被從臥室裡走出來的譚姨說笑著打斷,她老人家滿意的笑著說:「鳳丫頭,那麼客氣幹嘛,給你調動工作,任一個小小的副科長不算什麼,老郭我們倆老缺少一個女兒,就認你鳳丫頭做我們的乾女兒,怎麼樣?」
在一旁聽著的郭書記看了看有點驚呆了的金鳳,又看了看自己的老伴,與譚姨交換了一下眼色後,也笑著附和似的說:「那好呀,我也正有此意,鳳丫頭你自己講講願不願意,喜不喜歡?」
此時已反應過來的金鳳,喜歡得連忙跪下,對著兩位老人家「咚咚咚」的磕了三個響頭流下了激動的熱淚,她沒有站起來而是原地跪著對郭書記和譚姨分別動情的叫了一聲「乾爸、乾媽」。
待兩位老人家都微笑著「哎」的大聲應答後,金鳳又淚流滿面的哽咽著說:「乾爸、乾媽,女兒我命苦生母過世得早,爹爹又不大喜歡女兒,因而從小都缺少父母之愛,認識您們老人家後,您們待我就像親生的女兒一樣,幫著我做這做那的使我又得到了父母親情的溫暖,以後您們老人家就是我的親爸親媽,我就是您們的孝順女兒,我不想要那個干字,就認您們做爸媽好不好嘛?」
未待金鳳把話說完,譚姨聽得淚水也湧出了眼眶,她老人家忙把金鳳從地毯上拉起來,親切的說:「好呀,鳳兒,我也想去掉那個干字,因為你的家庭情況,蘭兒已給我說了的,知道你從小到如今都是很可憐,從今以後,老郭我們倆就是你的親爸親媽,有我們心疼保護,決不會再讓你這個做女兒的受一點兒委曲嘛。」
看老伴郭書記也同意似的點頭後,譚姨她老人家立即從手腕上褪下一對晶瑩透亮的玉手鐲,一邊要給金鳳戴上,一邊微笑著說:「孩子,這對玉手鐲是媽當年出嫁時你外婆給的唯一陪嫁品,雖不值多少錢,但按規矩應傳給長大了的女兒,我原來沒有傳人,你現在認我為媽,我就傳給你,正好了卻了當媽的一樁心願。」
金鳳聽了,雖然感動得更是熱淚盈眶,但還是有點兒遲疑的看了看譚姨,禮讓似的說:「媽,女兒不能要,這麼貴重的物品您應傳給趙蘭妹妹嘛」,頓時激得譚姨笑著喜歡的罵道:「傻閨女,這是媽傳給女兒的東西,與媳婦趙蘭無關,為什麼要給她嘛。」
郭書記見狀也忙走過來,輕輕的拍了拍金鳳的肩膀,動情的說:「閨女,戴上吧,趙蘭的那對大一些,是你婆婆傳下來的,你媽早已按規矩傳給了趙蘭,這一對是你外婆傳下來的,只能傳閨女,以後你老了,也只能傳閨女,這樣一代一代的往下傳。」
金鳳聽後,這才伸出雙手,由著兩位老人家將一對晶瑩透亮得非常漂亮的玉手鐲分別戴在兩隻潔白嬌嫩的手腕上,隨後她又懂事的連忙跪下去,對著兩位老人家分別叫了一聲「爸、媽」,動情得哽咽著輕聲說:「女兒以後一定好好孝敬伏侍您們老人家。」
譚姨見狀,忙又把金鳳扶起來,抱在懷裡,也哽咽著說:「鳳兒,媽做夢都想要一個女兒,你到家裡來以後,我就像見到了自己長大的女兒一樣,因為媽年輕時生了一個女兒,可惜五歲時夭折了,而你五歲喪母,你看我們母女倆不是巧合得很有緣分嘛」,說到這裡,她看金鳳贊同似的點著頭,就更加動情得關心似的說:「鳳兒你就是我失去的那個女兒呀,感謝菩薩把你又送回到媽的身邊,待開年後你與那個可惡的聶老禿頭離婚了,媽再給你物色一個好對象,成一個真正的家,讓我的鳳兒也生活得幸福平安。」
金鳳聽著更是感動得雙手摟抱著譚姨肥胖的身子,流著喜悅的淚水,又動情撒嬌似的喊了一聲「媽」,雙眼卻極為愛戀的飛快的瞥了我一眼,隨即又對站在一旁正微笑的郭書記喊了一聲「爸」。而一旁的我,看著他們的這一幕動人的母女父女相拜相認的情景與畫面,也被感動感染得淚花閃閃,心裡想這一下就好了,我的平民婆娘皇甫金鳳成了高官的女兒,已有了堅實的靠山,以後誰也不敢對她再隨意的傷害與摧殘,就連郭峰也不便再打她的主意,更不會再找她的麻煩,這樣,我為她也不用再擔心了嘛。
因而待郭書記又「哎」的響亮的再一次大聲答應金鳳對他所叫的「爸」的那聲呼喚後,我就乖巧的對金鳳有意的比平時少叫了兩個字,只叫了更為親切的一個「姐」字,金鳳一聽就會意的「哎」的大方的應答一聲,一付高興得笑靨如花的模樣。
非常乖巧聰明的皇甫金鳳隨即當著郭書記譚姨倆位老人家的面,以這個高官家庭女兒的身份與口氣,認真的對我說:「龍兒,以後你跟著我爸爸工作一定要細心點,既要做好工作又要注意安全,特別是要關心他老人家的身體降。」
此時的我更是會意理解的一邊認真的聽一邊聽話似的點著頭,待皇甫金鳳的話語剛一落音,就已知趣兒似的保證著說:「姐,你放心,我把你的話一定會記在心上,把郭書記的安全和降放在第一位的前提下,再把工作再做好嘛。」
郭書記一聽乜就更加高興,他老人家笑吟吟的指示道:「龍兒,去斟四杯紅酒,為我們兩老有了一個乖女兒,為你有一個好姐姐,一起乾一杯,以示慶祝嘛」,我聽了,忙到食品間的酒櫃裡斟了四小杯上等張掖葡萄紅酒,兩老兩小四個把小高腳酒杯輕輕一碰,四人都是笑容滿面的一口而干。
隨後,譚姨當即給金鳳指定了一間既通風又向陽的房間做閨房,叫她從今晚起就不要再回租住的房,以後吃住都在這邊,金鳳喜歡的「哎、哎」的答應著,又是一臉的笑顏。
不料一會兒後,當我向兩位老人家告辭,要回自己的住房出門時,剛剛像女兒一樣伏侍郭書記和譚姨洗好腳的金鳳,快速愛戀的悄悄的瞥了我一眼,隨即又匆忙叫了聲「龍兒,你等一下嘛」,隨即只見她對譚姨撒嬌似的笑著說:「媽,龍兒回去,我正好與他一路有伴,女兒就回到那邊租住房,再住一晚,把物品收拾一下,並關好門窗,以便明天就正式住過來,陪您和爸爸過大年。」
譚姨聽了,拗不過剛拜認自己的笑瞇瞇的女兒,也笑著答應了一聲「好」,可又關心似的對我仔細的交待著說:「龍兒,夜這麼深了,要注意安全,你把你姐一定要送到屋後再回你的住房,明天早點兒和你姐一塊兒過來,和我們一起就在這兒團圓過年。」
譚姨她老人家交待囑咐一句,我就在表面上「嗯」的正正經經答應一聲,心裡這時卻是樂開了花,並壞壞的想,這可不能怪我,一會兒後,我又要美美的瘋狂歡愛您老人家的寶貝乖女兒了,一定會使得她像昨天晚上那樣的又要多次舒爽得叫飛喊天。這主要是您的乖女兒剛才已給我傳遞了情意,願意對我投懷送抱,再加上是您老人家交待一定要我把她送到屋裡,明天再與她一塊兒過來團圓過年,這麼給我大開方便之門,我不接收也卻之不恭嘛。
隨後,我和金鳳便雙雙笑著向郭書記和譚姨兩位老人家有禮的告辭,一邊走出他們老人家自成院落的複式樓住房,一邊替他們老人家關好了門窗,不料當我們倆一走到轉彎無人之處時,皇甫金鳳就撲到了我身子上,一邊激情的熱吻我,一邊喃喃自語似的嬌嗔著說:「龍兒,你一個人想走,不行,因為姐好想要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