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沿上的我,看著美少婦金鳳從她圓圓的肥臀下面抽出了一條她不知何時放的白色枕巾,我發現了白枕巾上面像開放了朵朵紅花一樣的處女之血便驚得心裡「咚、咚」的跳了幾跳,隨即驚訝的問道:「金鳳姐你怎麼還是處女嘛」?
皇甫金鳳一聽,便驚慌的用雙手摀住了自己下體肥胖寬厚的生命源又好像很疼痛似的皺了皺眉頭,在非常愛戀的又看我一眼後微笑著嬌嗔的說:「傻龍兒,我是不是處女你剛才歡愛我時應該有感覺嘛,再一個你未必真的未和那麼愛戀你的歐陽倩倩上過床,不知道與處女歡愛時是什麼情況?」
見我靦腆真誠的搖搖頭後,美麗少婦皇甫金鳳竟然是雙眼發亮發光的極為情濃愛戀的看著我,一邊用雙手梳理著我胸脯上長長青郁的成龍頭形狀的體毛,一邊驚喜的笑著說;「龍兒,這樣真好我這個鳳凰女終於把身子交給你了,也比倩倩先得到你的歡愛真讓我喜歡,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倆今生能這樣的相聚相愛,是觀世音菩薩真言指點的佛定姻緣。」
我聽後,雖然更是迷惑不解,但看皇甫金鳳那麼喜歡得一臉笑顏說話,便也放開了一些膽子,跟著她笑了笑,隨即又輕聲問道:「金鳳姐,你這樣講更使我像跌進了雲裡霧裡一樣,我們倆怎麼會是觀世音菩薩真言指點的佛定姻緣?」
誰知美麗少婦皇甫金鳳聽後,仍然沒有正面回答我的提問,而是柔情款款的撫摸著我的臉頰,喜出望外似的又笑著對我說:「龍兒,我結婚九年了從來未被破過身,真是天意,第一次喝了那麼多的白酒後,被同樣酒醉的你龍兒破了身,感謝菩薩,今天我終於找到了我命中該有的如意郎君嘛。」
我一聽更是被嚇住了,心裡不由得想現在可壞事了,皇甫金鳳竟然說我是她命中該有的如意郎君,那就絕對不會放過我了嘛,就忙驚恐的說:「金鳳姐,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還是處女,否則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壓在你的身子上面。」
不料皇甫金鳳一聽一看見我這麼害怕,立即安撫似的對我莞爾一笑把我又拉上床蓋上了棉被,然後雙手抱著我的腰,把她豐腴柔軟的身子又粘貼在我的身子上柔情的吻了吻我的臉頰,露出來的是一付溫柔乖巧厚道善良的好婆娘模樣。隨後,她微微笑著又深情的的看了看我,把紅潤的小櫻唇貼在在我耳邊柔柔的說:「龍兒,別怕也別多想,我這處女身子是自願專門給你留著的,既不會要你負責,以後也不會找你的麻煩,否則我都滿二十六歲了,結婚也九年了,怎麼還會是處女,這就說明我們倆有情緣,怎麼還會害你嘛。」
我聽粘貼在我身子上的美麗少婦皇甫金鳳這樣說了後,心裡頗為緊張懼怕的感覺才稍微好轉了一點,雖然也回應似的用雙手摟抱著她纖細的柔腰也回吻了一下她的臉頰,但仍有點怕怕的說:「金鳳姐,我給你開了花苞破了嫩處,可既沒有力量為你做什麼又不能娶你做婆娘,心裡還是很不安。」
未待我的話語落音,皇甫金鳳就已是喜歡得用雙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頰,又深情的看著我安慰似的微笑著說:「我的傻龍兒,姐比你大三歲多是個苦命的女人,既不會要你娶我做名義上的婆娘也不要你為我做什麼,只要你以後在心裡別忘記我,記得有我這樣的一個結婚了幾年仍然還是處女的女人,是你龍兒破的身和你這樣好過我就心滿意滿了嘛。」
聽皇甫金鳳又這樣柔情體貼的一說,已是基本上放下心來的我,便感動的吻了吻她暈紅俏麗的臉頰,又奇怪的問:「金鳳姐,你家老聶當官有權有勢,能給你創造那麼好的工作與生活條件,與你結婚那麼多年你都不讓他破身,而我一個窮小子,你為何要傾心委身於我,對我這麼青睞愛戀嘛?」
皇甫金鳳聽後笑了笑沒有立即回答我,而是用她雙潔白柔嫩的小手箍抱著我的後腦袋,又與我激情的熱吻一次後,隨即揭開被子從上到下仔細地梳理著我的從胸口到生命棒根部的成龍騰形狀既長又青的體毛,然後又用一雙纖纖玉手柔柔的撫握著我的生命巨棒,使得我很是有溫馨舒適之感。
見我沒有推拒反感之意皇甫金鳳便嬌媚的笑著說:「龍兒,自前年你一分配到我們單位工作我與你相識相見後,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就對你特別的有好感,每次與你有事相接觸時身子就會自然興奮,內心也就自然激動,好像天生我下來就自然該是你的女人一樣,因而才對你青睞愛戀,只想讓你摘取我這朵花苞破我這個號稱冷面美人的身子嘛。」
我聽後,感激的吻著皇甫金鳳的臉頰,又激動的喊了一聲「金鳳姐」,她一聽就喜歡得「哎」的應了一聲,便雙手抱著我的頸項,吻著我的臉頰,慢慢的主動給我說了她與禿頭老聶的既好笑離奇又悲慘憤慨的婚姻情況,才使我對她的認識又加深了一大層,心裡不由自主的產生了好感與愛戀。
皇甫金鳳先是俏皮的微笑著說龍兒,你很奇怪吧,我和雖已年過花甲但身體仍是那麼強壯的禿頭老聶,在同一套房子裡面相住了九年,他為什麼一直都未能給我破身,反而我的處女之體能保留到今天晚上,讓你檢了一個大便宜,那是我這個女人很特殊,老聶又太壞了,他無法享受享用我嘛。
見我聽得很認真,她語氣轉為痛苦沉重的繼續說道,老聶我們倆結婚,純粹是被當時的環境與形勢所逼,是老天在作弄人呀,你看老聶的年齡比我的爸爸都還要大一歲,本來就和我不是同代同輩的人,怎麼能成為恩愛的一對夫妻倆。這也不能怪任何人,只能怪我自己的命太苦,生母去世得早,當時我才五歲還沒有現在的妹妹金枝這麼大,我爸第二年就娶了繼母,又相繼生了兩個弟弟和一個妹妹,再加上沒有工作的爺爺奶奶,家裡人口多,負擔重,處於非常貧窮的狀況。
在我十六歲的那年,地區商業局裡第一付局長老聶的婆娘不知是害什麼急病死了,有權有錢的他看上了正在下放在鄉里當知青,偶然回來被他看見的長得非常秀麗漂亮的我,便請媒人來提親要我這個美少女像商品一樣賣給他作填房。
我一聽就表示不同意,理由是他年紀太大我年紀太小,我是人不是商品,從哪方面來說我們倆都不是一對人嘛,不料我的爸爸愛他許下的厚重彩禮,又看重他以後有權力給我和兩個兄弟安排工作的承諾,硬性作主把我賣給他去填房。
不久老聶就去掉了「付」字,轉正當上了地區商業局局長,他認為我這個美女有旺夫之相更捨得為我花錢,用厚禮打動了我爸爸幫助他給我虛報戶口年齡,悄悄辦了我們倆的結婚證件,後來又動用關係和職權不僅把我突擊入了黨,而且與當時地區物資局的田局長相互交換安排親戚工作時,就把我從知青點調回來,直接安排在地區物資局黨委辦上班。
聽皇甫金鳳說到這裡,我這才知道,既沒文憑又沒有什麼真才實學寫文章能力一般的她這個美麗少婦,為何會在地區物資局黨委辦宣傳幹事這麼好的崗位工作上班,原來這純粹是當官的領導們權力商品化後交換的結果,不過與她這個美女商品無關聯,便沒有作聲,只是同情愛憐的對她看了看。
皇甫金鳳見我對她的遭遇很同情,便更加可憐兮兮的說道,第二年我剛剛十七歲除了身有人見人愛的姿色以外一無所有,見禿頭老聶工作都給我安排好了又給很困難的家裡送了那麼多的東西和錢,心裡便想為家裡以後的日子好過一點犧牲自己算了,原計劃逃婚的我便沒有跑向外面的遠地方。
在新婚之夜,我這個美女商品自覺的脫了外衣外褲,乖乖的睡在原來從沒有睡過的又大又寬又軟又香的床上,閉著眼睛準準備備的讓自己這個如花似玉的嬌嫩身子,給一個自己不僅根本就看不上眼,而且還使自己感到特別噁心的糟老頭子任意的踐踏蹂躪,以後就當一個雖不甘心不情願,但又在表面上不得不順從的忍辱偷生的商品婆娘。可是觀音菩薩還是暗中在給我幫忙,因為當聶禿頭在送走客人後,興高采烈的進新臥房把自己一脫光,一邊肉麻的喊著我的名字一邊撲向床上連眼都不敢睜一下一動都不敢動的我這個美女商品時,出怪事了他已抓著我肩膀的兩隻手掌好像觸了電流一樣,瞬間就被擊倒「唉呀」的慘叫了一聲,就立時滾下了床。
當時我被嚇得不由自主的睜開眼睛一看,只見聶禿頭驚駭的鼓著一對死魚似的無神暗淡的大泡眼看著我,赤身**的躺在硬硬冰涼的地板上,光光的頭顱上起了一個大紅包,碩大的破肚也顯得特別的鼓脹,整個身子好像是中間特大兩頭特小有一頭還分岔的怪異圓桶一般,其腰圍的尺寸看起來比他身高的尺寸還要長一點,因而更加的顯得醜陋難看。
看著地板上聶禿頭那特別醜陋的體形和相貌,我這個會說話有思維的美女商品感到很是受傷,哀歎自己命苦,因為我像一朵美麗的鮮花插在他這坨既臭硬骯髒,又沒有一點兒營養與水分的過期了的牛糞上,很快就將凋謝得枯萎變樣。因而心裡很痛很煩,沒有理睬他閉上眼轉過身,與他背著面,看都不再對他看,只聽到他自己「嗯呀、嗯呀」的哼叫著,又爬上了床,伸出手來要抱我的的腰,此時我心裡不由得害怕無奈的想,這下子完了,該輪到我這個美女商品慘叫了嘛。
誰知聶禿頭的雙手一摸著我的腰,又是「啊呀」的一聲更響的慘叫,其醜陋的身子又立即翻滾著跌下了床,一雙魚泡眼既驚又怕的像見了鬼一樣對著我驚恐的相看,嘴唇動了動可能是想說或想罵什麼,可半晌連聲音也沒有一點點。這樣在新婚之夜,禿頭老聶就像一隻被人揍痛了的肥狗一樣,蜷縮在新房內的那個新的真皮長沙發上,未敢再上寬大柔軟噴香的新人床,我也樂得清靜,舒服舒坦的一覺睡至天亮。
皇甫金鳳說到這兒時,她柔情蜜意的吻了吻我的嘴唇,又自得的嫣然一笑,我也不由自主的「吁」的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吻了吻她潔白的頸項,慶幸順口的說:「金鳳姐,感謝菩薩保佑,不然我很是擔心你怎麼逃得過聶禿頭的魔掌。」
未待我的話語落音,皇甫金鳳就也非常慶幸似的笑了笑,喜歡的說道:「是呀,龍兒你講得對,應該感謝菩薩對我這個變成了商品的弱女子的保護嘛」,隨後她又笑著告訴我,過後十多天的晚上,同樣是如此聶禿頭不能近她的身,可聶禿頭不信邪仗著自己有權有車可以花公款,先後帶她去省城和周邊城市的多家大醫院分別進行了多次的重複體檢。
其結果是她這個美女商品的身體一切正常,可不論在外面賓館的套房,還是在自家的臥房,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聶禿頭都是與新婚那天晚上一樣,不能親近她的身子,只要是想親熱她,無論是抱是摟或者是摸是揉,也不管是隔幾層布,只要一接觸到她的身子,聶禿頭的與她相接觸的肢體部位就會像被電擊一樣,立即麻痛難當得死去活來難以想像。
後來聶禿頭又請先生,悄悄的給她這個美女商品用迷信打扮了幾次可也沒有一點兒效果,其感受和情景還是和新婚的第一晚一樣,因而她在心裡十分感謝菩薩對她的保佑和夢中的真言指點,使得她把處女之身保留到了今晚,讓我這個她一眼看見就喜歡的帥男破了處女之體,達到了她的心願。
說到這裡,皇甫金鳳雙眼含淚的感歎著說:「龍兒,我真的很感謝感激觀音菩薩,假如沒有觀音菩薩對我這個已變成商品的弱女子這麼多年的長期保佑和真言指點,我們倆就算再有**情緣,要想有像今晚這樣的能見我處女血跡的完美歡愛,那是不可能的嘛,所以當龍兒你摘了我花苞破了我的嫩處後,我就給你講我們倆是菩薩真言指點的佛定姻緣。」
見我贊同似的點了點頭,金鳳又柔柔的吻了吻我的嘴唇,她突然流起了淚水怯懦怕怕的如泣如訴的又告訴了我她後面所受到凶殘惡毒的聶禿頭對她長期的種種折磨與苦難。
聶禿頭因為想盡一切辦法也不能佔有她的身子,便惱羞成怒的天天咒罵她不是人,而是邪魔妖女。並惡毒的說自己花大氣力,用權力和金錢交換得來的皇甫金鳳這個美女商品,本人不能享用,雖然最不划算,但作為自己特殊的私有財產,決不能讓其他男人享受一點點,發誓要把她這個美女商品磨熔磨死在自己的手上才心甘。因而從那時起這麼多年以來,聶禿頭就對她這個美女商品管制得特別的嚴,只要看見或聽說她在外面無論是講家常還是談工作,對任何一個男人笑著說了一句話,她回家後都無一例外的要挨聶禿頭沉重的拳頭與和很響的巴掌,每一次不是把她毒打得遍體鱗傷,折磨得她死去活來的好多天不能起床,絕對不會放她過關。
可她到現在也沒搞明白,聶禿頭只要不是想佔有她的身子,怎麼打她罵她折磨她與她的身子接觸都沒有事,可只要是聶禿頭起歪心邪念想佔有蹂躪她的身子,就會像被電擊一樣有危險,因而她這些年以來雖然保住了處女之身,可也被聶禿頭當作權利和金錢交換的美女商品飽打了若干個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