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章畸形高官
與我歡愛得極為舒爽剛剛恢復醒轉過來的師傅大姐姐高官貴婦人李瓊,一睜開眼,就改口給我極為柔情的叫了一聲「丈夫」,我聽得心裡一驚,未想到這個貴婦人官太太不僅未再像前次那樣耍橫發脾氣,而且還前倨後恭,對我柔情嬌媚成這樣,把我一個窮小子一下子就當成了她的丈夫嘛。
可我心裡還是有點兒不放心,就未「哎」的親切給予答應,只是故意冷臉相問她為什麼要把我這麼稱呼,誰知她更是柔情無限的輕聲說:「龍兒,你把我已徹底的征服了,我從心裡已把你當作此生唯一的丈夫,自然要那麼稱呼你嘛。」
我聽後,又不相信似的看了看李瓊的因歡愛舒爽而顯得容光煥發的麗臉,好像沒有一點兒作偽虛假的跡象,特別是她那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柔情蜜意的看著我,其神情表現哪裡還是一個驕橫的官太太,分明已是我最溫柔嬌媚的乖婆娘。
於是我也用深情愛戀的目光,微微笑著柔和的看了看主動貼靠在我身子上的李瓊,此時仍**著身子的她已像一隻溫順的波斯大白貓,見了我對她的微笑,便像受到了鼓勵似的,更緊密的把其豐腴柔軟的身子粘貼在我的身子上,並自覺的與我上身相摟下體相連後,又羞怯的叫了一聲「丈夫」。
頓時喜歡得我「哎」的答應了一聲,又忙用雙手緊緊的箍抱著李瓊下體的圓鼓鼓的肥臀,使得我和她的下體相連相容得既深又寬,同時又柔情似水的吻了吻她俏麗的臉頰,又微笑著柔和的說:「你都快四十歲了又有耿秘書長天天相伴,身子為什麼還是像處女一樣?明明你有當官的丈夫,一與我歡愛舒爽就把我當作丈夫,這些問題能不能夠給我講一講。」
李瓊一聽就深情愛戀的看了看我,在柔柔的說了一句「我是想給你講講我的這些情況」後,又吻咬了兩下我的嘴唇在我耳邊撒嬌似的輕聲說:「龍兒,這客廳裡沙發太硬了地毯又有點兒磣人都怪不舒服,我要你把我抱到又柔軟又噴香的床上像這樣相摟相連的親熱著,我才肯慢慢的給你講。」
未待李瓊的話語落音我已是知趣的摟抱著她站起來,她也知趣的上面用雙手箍著我的頸項下面用雙腳箍著我的壯腰,這樣倆人從客廳到臥室直至上床她酥胸上的一雙碩乳一直抵壓著我的胸膛,而我下體粗長硬脹的生命巨棒也一直保留在她下體生命泉眼裡面,倆人的上上下下都是相擁相連。
這樣就喜歡得李瓊既滿意又深情的叫喊了一聲「好丈夫」,她見我高興的「哎」的應答後,便又用她那雙潔白柔嫩的小手箍抱著我寬大的後臀,吻了吻我的臉頰,慢慢的給我一五一十的詳細講了她的那些,連結拜姐妹銀鳳和李媛都有所不知的隱秘情況,解開了我心中對她存有的種種謎團。
原來李瓊是江中市一個風景優美的小鎮上一家菜農的獨生女兒,耿秘書長當年作為江中市委的中層領導、社教工作隊長,在該鎮駐點抓社會主義教育工作時,基本條件較好的李瓊的家是老耿的住家戶,倆人幾乎朝夕相處,天天相見。
而耿秘書長的前妻,原來也是江中市直機關的一個科級幹部,在老耿下鎮搞社教工作的第二年就不幸病亡,喪偶的老耿看其住戶的獨生女兒,當時正讀高中的李瓊長得非常的漂亮,就請一同社教駐點的相玩得好的幹部做媒,以給安排正式工作為條件,說動了李瓊的爹娘,當年就娶李瓊續了弦。
倆人的年齡相差懸殊,李瓊比老耿小二十三歲,現在才三十八歲,加上兩人相貌上頗有點兒不倫不論之感,她與耿秘書長結婚後不久,關係情感上就有點兒格格不入,並且聽到別人說老耿和他已亡的前妻,也是這樣的不太般配,夫妻倆關係一直不好,經常吵嘴打架,老耿才自願報名社教下鄉。
不知何故,耿秘書長也不太喜歡與前妻所生的兒子,他在與李瓊結婚的前一個月,就已把與前妻生的兒子送回河南洛陽鄉下的老家,交給爺爺奶奶經管撫養,前幾年兩個老人家相繼逝世後,老耿雖把已長大了的兒子接回江南安排了一個工作,但沒有住在一起,離得遠遠的,相互都很少有來往
可能是相貌不同和長期未在一起生活的原因,長得牛高馬大的前妻所生的兒子,與老耿雖名義上為父子關係,實則是非常的冷淡,他與年齡不相上下的名義上的後媽李瓊的關係更加冷淡,兩人就是一年半載見一次面,都是相互既不打招呼,更沒有一句話講,像既無血緣又不認識的陌生人一樣。
而李瓊與耿秘書長結婚後一直未懷孕生育孩子,她從十八歲正當花季的年齡嫁給老耿,如今已二十年了,肚子都是平平的一直未見發脹,其原因不是李瓊的身體不能生育,而是因為老耿像大半個太監一樣不能正常的與女人歡愛行房。
從外形來看,作為男人的老耿雖然在表面上很是正常,有時在特定場合他還會表現出一付比較好色的模樣,但那都是他裝出的迷惑外人的假象,實際上他身體有重大殘疾,一般人不瞭解,他也不可能給別人講,更不會讓別人看見,就是有極個的別人知道,因系絕對**,也不便給他人宣傳。
李瓊與老耿結婚後不久,發現他竟然不能與自己正常的進行歡愛行房,在傷心痛苦之下再三追問了他後才知道,原來老耿小時候在其老家鄉下生活時,因蹲在荒坡上解大便時,下體的生命根子被一隻趕著吃屎的狗兒,一口咬去了一大半,幸虧老耿的爺爺懂醫理,用一把熱草木灰,給他消毒止血搶救得及時,不然他早就在孩童時,因此事而夭折死亡。
後來老耿的性命雖然是保住了,但長大成人後其下體生命棒的長度不及正常男人的一半,並其發育也極其不良顯得既弱小又禿短,竟然像一個醜陋難看得無頭的小小烏龜一樣,因而留下了終生嚴重的畸形殘疾最怕別人知情,除了自己的老婆不得不讓其知道外,自然不會讓其他人知曉一點。
在新婚之夜當時的老耿,雖用短小的半截生命棒既興奮又奮力的將又羞又怕的閉著眼睛由著他歡愛的李瓊,勉勉強強的破了嫩處開了花苞,但一直未能再深入到李瓊的生命泉眼深處裡面,只能在李瓊下體生命泉眼的邊沿上和淺薄處胡衝亂撞了幾下,其結果是老耿自己流出清湯滿足了,而對李瓊則是就這樣不痛不癢不深不淺的敷衍了事的應付了一番。
只因老耿下體的棒子實在是太短小了,與豐乳肥臀的李瓊歡愛時總是始終不能深入到位,便使得**旺盛的李瓊很不爽,第一年雖然不喜歡但她還是忍耐著,從第二年開始老耿要與她歡愛,她不情願反感厭煩,先是倆人發生爭吵後來就是為此經常發生打架,幾次都差一點兒鬧到離婚的邊緣。
只因李瓊的爹娘一直壓制著李瓊,不准她與老耿離婚,加上李瓊又害羞,不敢把老耿因下體畸形殘疾的不能滿足她歡愛的事給任何人講,因而倆人就這麼在打鬧中過了幾年,夫妻倆自然毫無真正的情感,當然也就不可能會有孩子嘛。
那時的李瓊雖也想在外面找一個相好,但都沒有成功如願,一是老耿管得又細又嚴,二是她自己臉嫩也不主動情願,三是她一直沒有接觸到能使自己真正心跳心動不顧一切也要委身的帥男,因而她才一直沒有出軌的實際行動與表現。
同時心有不滿的李瓊,雖然對老耿不能與女人正常歡愛行房而他的前妻卻有了兒子的事,感到疑惑奇怪,特別是後來看到老耿前妻生的那個兒子高高大大的,與矮小瘦削的老耿一點兒都不像,但老耿自己都未說什麼,她當然也不會講。
李瓊後來慢慢發現,老耿除了因下體畸形殘疾在性生活男女歡愛方面不能滿足自己以外,其他方面待她並不差,又特別會做表面工作最善於貪財撈錢,再加上老耿仕途順利官越做越大,她也就安下心來湊合著與老耿又過了這麼多年。
因而在後面的生活中,李瓊除了不願與老耿同房睡覺以外其他方面夫妻倆還算合作得較好,隨著老耿不斷陞官李瓊也由一般幹部慢慢的變成了科長付處長去年又當上了正處長,在不知情的外人看來他們倆人的婚姻還算得比較圓滿。
可是誰也看不出來耿秘書長和李瓊他們倆的婚姻其實早已是走到了盡頭,起因在於老耿與家裡所僱請的女保姆好上了,在性伴侶保姆的身子上老耿品嚐到了歡愛行房的甜頭,已沒必要看著李瓊的冷臉,再也不必去上與李瓊無歡愛的大床,當然這樣使得李瓊更痛苦更難堪更不便對他人講。
那是十二年前,他們夫妻倆雙雙調進了省城,老耿在省外貿廳升任付廳長時,家庭條件更好了,年輕漂亮心有不甘的李瓊為解脫自己所要承擔的家務事,將自己同宗的一個只比老耿小十五歲的既長相較好又剛死夫寡居,更沒孩子的很可憐的親堂姐好心的接進城來做保姆,給李瓊做家務幫忙。
不料李瓊的這個寡堂姐只來她家一個月的時間,就真的給她幫上了大忙,不知怎麼搞的,她長相較好看著樸素老實的寡堂姐一來二去的就和老耿相好對上了,李瓊發現珠絲螞跡後,氣得與他們倆哭喊打鬧,老耿和寡堂姐倆人當然是不承認,李瓊要趕寡堂姐走,寡堂姐要尋死,老耿也不幹,李瓊無法只得隱忍著沒再鬧,打算尋找機會,捉姦成雙後再講。
後來有一天上午,李瓊上班未到十點鐘,就突然悄悄的返回到家裡,毫沒聲息的走到門未關的寡堂姐的臥室門前,正好看到老耿和寡堂姐赤身**的翻滾絞合在床上,一瘦男一胖女,兩人正奇特的進行著瘋狂的畸形變態的歡愛纏綿。
先是她的寡堂姐用嘴唇撕咬著老耿下體上那露出的短小半截的生命棒又吸又吮,待她的寡堂姐大口洶的吞嚥著老耿那醜陋難看的生命棒噴出的那一點點青湯時,使得老耿興奮得扭動著他那黑瘦如柴棍的身子,像老牛發情般的「噢噢」嚎叫了起來,隨即就是傻笑淫笑佈滿了又瘦又黑的臉龐。
後看到老耿也用醜陋嘴唇發瘋發狂般的使勁親吻亂咬著寡堂姐下體白胖肥大的生命源,又用兩三根手指當著生命棒,使勁的衝擊衝撞著她的寡堂姐下體那紅腫的生命泉眼,使得她的寡堂姐搖頭晃腦的多次不要命的高聲的叫喊著爽。
站在房門口的李瓊先是看得驚呆了,然後氣憤得哭出了聲,頓時驚動了一對正畸形變態的歡愛得快活舒爽的野鴛鴦,老耿怕李瓊說出去影響他的仕途,寡堂姐也怕因此事被趕回去再也過不上好日子又擔心被人恥笑,便雙雙裸露著身子跪倒在李瓊面前磕頭求饒,一求她莫去報告組織二求她莫在外面講,就在家裡要打要罵天天都由著她這個活菩薩辦。
傷透了心的李瓊見他們倆那樣畸形變態歡愛感到特別的噁心和厭煩,想了想把這樣變態的醜事說出去了一個是自己的男人一個是自己的堂姐,不僅他們丑而且連自己也丑,就哭著無可奈何的說了「你們不用求我不會管你們倆」這樣的兩句話後便走了,真的再也沒有看赤身**的雙雙跪在地上的他們倆一眼,當然也就沒有對誰將此事透露出一點點。
這樣一來,反倒使得老耿和寡堂姐倆個野鴛鴦心裡有愧事事處處都讓著李瓊,這樣日子又慢慢過了下來,李瓊管住了家裡的大宗錢財,而老耿和寡堂姐只要能早晚在一起變態畸形的歡愛,李瓊莫干涉他們倆也願服從李瓊管,這樣的一個畸形高官家庭中的一男二女就一直糊里糊塗的走到今天。
因自己的家庭是這種畸形狀況,這麼多年以來李瓊才從不邀請自己的同事朋友到家裡來玩,就連兩年前與李媛和銀鳳結拜成姐妹後,她也從不叫兩個義妹踏進家門一步,使得兩個義妹為此心裡都有點不好想,可她又不能把自家的那些醜事給她們倆個妹妹講,這樣難免心裡都多少有點兒遺憾。
說到這裡,高官婆娘李瓊癡情愛戀的吻了吻我的嘴唇,又柔柔的咬了咬我的耳垂,羞羞怯怯的說:「龍兒,你可明白了我的身子,在結婚那麼多年後,為什麼與你歡愛時,仍會有點兒像處女那樣又疼痛又出血?為什麼我被你歡愛達到舒爽後就不顧年齡比你大許多也要改口給你叫丈夫嘛?」
我聽後理解似的點了點頭,熱情的回吻回咬了幾下李瓊此時仍顯得紅潤嬌艷的小櫻唇,安撫似的微微笑了笑,風趣幽默的說:「師傅大姐姐高官乖婆娘,我已知道,你雖然被迫與畸形壞高官耿秘書長結婚了多年,但身子還是那麼的非常純潔乾淨,仍然是和未開花苞的處女一樣,沒有被污染。」
說到這裡我看到身下的李瓊高興的微笑點頭後,就調皮的用硬脹生命巨棒「啪啪」的又深又重的衝撞了幾下她下體生命泉眼,壞壞的笑著繼續說道:「同時我也明白你雖然年齡比我大又是結了婚的女人,但仍然是我這個你喜歡的帥男真正摘取了你的花苞,並歡愛得你達到了有生以來的第一次舒爽,使你已心甘情願的給做我婆娘就改口給我叫丈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