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午十一點半一付新人新妝新形象的我,趕到麓山大酒店九樓的萬事如意豪華大包廂門口時,看到容光發亮的師傅婆娘銀鳳指導著幾個女服務員剛佈置裝點完包廂裡面迎接高級賓客的物品擺設,男俊女靚的我們夫妻倆相互會意的微微一笑彼此已是身熱心想得現出情難自禁的羞澀模樣。
幾分鐘後,娟秀漂亮的師傅二姐姐李媛在左,豐滿性感的師傅大姐姐李瓊在右,她們姐妹倆笑容滿面的陪同著一個身穿高檔夾克套裝,大約六十歲左右的一個乾乾瘦瘦的禿頭老者,一邊小聲的說著話,一邊慢慢地走到了包廂的門邊。
師傅婆娘上官銀鳳一見,就忙笑臉相迎的把他用雙手慇勤的攙扶進包廂,並笑吟吟的請他正中上坐,又忙叫女服務員給客人們斟茶,待服務員出包廂門後,才微微笑著把他給我作了誇張式的隆重介紹,風趣的要我給他叫作師傅大姐夫,並將我與她們姐妹三人的相互關係也笑著給他講了講。
我見狀只得謙恭有禮地對那個禿頭老者問候了一聲「師傅大姐夫領導好」,又對正欣賞似的看著我的師傅大姐姐李瓊和師傅二姐姐李嬡一個一個的分別有禮的微笑著問了好。她們姐妹倆都是當即微笑著喜歡的回了一句「龍兒好」,只有那個禿頭老者驚訝的看了我一眼後,既未笑也未板著臉,只是隨意的點了一下他那腦門發亮的禿頭,就一邊品著茶,一邊與李媛和銀鳳她們姐妹三人輕聲的笑著閒談。
到這時,我才知道這個其貌不揚的,沒有一點兒大領導模樣與氣質的瘦小老頭子,就是師傅婆娘銀鳳給我說了幾次的,她結拜的大姐李瓊處長的愛人省委辦公廳老資格的耿秘書長。當時年輕的我在心裡就不以為然的有點不平的想,師傅大姐姐李瓊那麼既年輕漂亮又豐滿性感,姓耿的秘書長雖然是高官但這付小老頭的模樣,兩人做夫妻在形象與年齡上也不般配嘛,便不由得又微笑著悄悄的對他們夫妻倆分別比較似的看了看,越看越覺得彼此之間的距離相差得太遠。
這時,只見耿秘書長一手端著茶杯,一手豎起大拇指,風趣的笑著對銀鳳說:「鳳丫頭,你今天請我這個大姐夫來這兒吃飯把這個包廂佈置得這麼溫馨幹嘛?是不是幾天未見到大姐夫想要大姐夫我讚美你如今比前幾天更加漂亮?」
銀鳳聽了,當即嬌羞的對他微微笑了笑後,故意嬌嗔的輕聲說:「大姐夫大領導,你今天可別再亂講,現在這兒有未婚青年我的徒弟龍兒在場,您仍然還要這麼說,我也不好意思嘛」,說完就對我喜歡愛戀的快速悄無聲息瞟了一眼。
不料李瓊和李媛聽了耿秘書長的話後,對銀鳳都認真的看了看,大姐李瓊一邊看著銀鳳,一邊頗為驚奇似的說:「三妹,怎麼搞的,只是兩天未見,你的臉色怎麼變得這麼好看,既白裡透紅,又光潔如脂,好像十七八歲的少女一般。」
二姐兼嫂子李媛此時目不轉睛的看著銀鳳,也很是既羨慕又驚歎似的說:「大姐你們看,我這個二姐只比三妹大不到一歲,看了她現在的模樣,彷彿自己像個老太婆一般,三妹的臉色今天真的好靚,不由得不使我這個姐姐嫉妒嘛。」
銀鳳聽自己兩個結拜的姐姐都這麼讚美似的說話,忍不住癡愛癡戀的又飛快的瞥了我一眼,在對她們幾個迷人的嫣然一笑後,輕輕的央求似的說:「你們兩個姐姐就別笑話我這個丑妹妹了,耿秘書長既是領導又是姐夫,今天在場的沒有一個外人,您們就看看我這個徒弟龍兒怎麼樣?他如今正需要改行調動工作,我想請您們一定要要給他幫一幫忙。」
未等銀鳳的話語落音,大姐李瓊就笑著對我又看了看,讚賞似的說:「三妹,你這個徒弟我看是有才有貌,是人世間少有的玉樹臨風似的俊美帥男,最好改行到外事部門工作才好嘛」,二姐李媛也微笑的看了看我,接著贊同似的說:「嗯,不錯兩天未見,其模樣更顯得丰神俊朗,其氣質也更為逸新聰慧,最好請秘書長大姐夫把他調到省委機關上班。」
耿秘書長聽了這時專門又對我認真仔細的看了又看,也笑著說:「鳳丫頭,我看你這個徒弟是相如宋玉,貌似潘安,改行調到哪個機關單位都很可以,能幫的我一定會幫。」
此時的我被他們男女幾個人一個幾句的接著欣賞似的話語說得靦腆地笑了笑,羞怯的紅著臉,輕聲緊張的表態似的說:「感謝省委的領導和幾位姐姐領導對我的誇獎與幫忙,我以後無論改行做什麼,決心都會好好幹不會讓您們失望。」
師傅婆娘銀鳳見狀便笑著向耿秘書長尋問目前正在進行的省委省政府庶區及省直機關的人事變動及進人情況,李瓊和李媛也不時的插話,他們幾個人說笑著誰又謀得了好職位讚歎著誰陞官的速度不一般,一時間好像已把我遺忘。
而我正好一邊聽著他們的相互說話,一邊趁機悄然無聲的仔細觀察著省委高官耿秘書長,只見他又矮又瘦的秋冬瓜似的個頭兒,一頭稀疏的銀絲,左右臉頰及額頭已有了一塊塊明顯的老年斑,看起來已是一付顯得比較蒼老的模樣。他的如此不太高雅的過時形象,與師傅大姐姐李瓊的仍如少婦般的性感身材、漂亮的鵝蛋臉型及光潔嬌嫩的皮膚相比,倆人不僅不像夫妻,反而像父女一般,心裡不由得調皮的想,他們夫妻倆形象像這麼的不般配,怎麼好在大床上像我和銀鳳那樣做那種顛鶯倒鳳的歡愛情事,這不是隔代煞風景嘛。
於是我便不由自主的又分別看了看他們這一對一蒼老一靚麗的相互反差極大夫妻倆,在心裡不由得感歎道,人世間的事,就是這樣完美之中總有一些不少的缺陷,各個家庭都有各自幸福的特點,同時也有各自的不足與欠缺的方面。
一會兒酒菜上齊後,我陪著禿頭老者耿秘書長一邊喝茅台酒,一邊主動匯報了一下我的學歷、專業、工作經歷和特長以及目前的想法,他聽後老成練達的笑著告訴我,他在省委辦公廳只是正廳級付職,長期以來都是分管省委機關後勤服務接待等方面的工作,文秘、政研、經濟等方面都歸其他的付秘書長分管,不過進人的政策,大體上他也知道一點。
見我聽得非常認真,耿秘書長只得透露似的又說照慣例,調進省委辦公廳當秘書要正科級別同時轉正工作五年以上,特別是目前省委班子才大換班進人把關比原來更要嚴一點,像你這種情況現在要進省委辦公廳當秘書確實是還比較難,因為需要省委主管書記當作特殊人才簽字才有可能辦。
這時坐在我旁邊一直關注聽著的銀鳳著急的說:「那怎麼辦?秘書長姐夫,你當那麼大的官,龍兒去省委辦公廳當秘書不夠格,你就把他調到你分管的那些處室當個會計嘛。」
不料耿秘書長聽後笑了笑,頗為老練自謙似的說:「小龍寫的那些文章,你大姐李瓊都給我一一看了,我認為再讓小龍去當一個小會計太委屈了他,也不符合他的抱負與理想,同時我也快要到齡了頂多厚著臉皮再賴那麼兩三年,就要離休回北方老家去休養,到時別誤了小龍的前途與發展。」
與銀鳳坐對面的大姐李瓊看到銀鳳聽了她男人老耿的話後,一臉的著急與失望,便建議似的說:「老耿,你再想想,看看有沒有其他辦法,小龍必須從即將改制為企業的物資系統調到純黨政機關來工作,他才好謀求下一步的發展。」
耿秘書長聽了又和我對飲一杯茅台酒酒後,想了想,徵求意見似的說:「小龍,你雖調不進省委辦公廳工作,願不願意進你們龍鳳地委辦公室給主要領導當一個秘書嘛?」
我聽後想起小月兒的外婆說的我目前仍需要與銀鳳分居兩地生活的那些話,假若能進龍鳳地委辦公室工作,給主要領導當秘書那也好嘛,就和銀鳳相互對望了一眼,見她微微額首同意後,便乖巧的說:「我願意,請大領導姐夫幫忙。」
看外貌上似一付老弱模樣的耿秘書長何等精明,他早已看到我和銀鳳師徒倆人的相互交換意見的眼神,就笑著認真的說:「既然你們師徒倆個都同意,我就把小龍推薦給我的老鄉老戰友上個月才到龍鳳地委任主管經濟和宣傳的付書記老郭,盡量給老郭做工作叫小龍給他當秘書,怎麼樣?」
這時許久未說話的師傅二姐姐李媛未待我和銀鳳說話,就有點不情願似的說:「小龍進龍鳳地委辦公室給一個付書記當秘書以後能有多大的發展?還不如你這個當大姐夫的把他調進哪個省直機關,其發展前途可能還要好一點。」
誰知耿秘書長聽了嘻嘻嘻的笑著數說著李媛,笑話她人靚發長見識短,不懂得中國官場的奧秘,並說一般幹部只要能當上地區付職以上主要領導的秘書,以後不用愁沒有發展的機會,像小龍這樣懂經濟會管理又能寫文章的年青人,只要有機會在地方黨政主要領導身邊工作鍛煉一段時間,三五年之內任一個正處級幹部,單獨掌管一方,絕不是空想。
李媛聽後,見銀鳳、李瓊姐妹倆人都同意似的點了點頭,也就信服的點著頭,並說了《江南日報》社那位付主編的回話,小龍寫的那篇關於龍鳳地區社會經濟發展的研討性長文章,假若能夠署名為龍鳳地區主管經濟的領導幹部才好採用發表的指導性意見。不料未待李媛的話語落音,耿秘書長就喜歡的笑著說:「那正好呀,小龍就把這篇研討性長文章作為禮物贈送給郭書記,我和李瓊再把小龍的情況分別給老郭他們夫婦再講一講,事情就順理成章容易好辦得多嘛。」
今天在酒席上一直還沒有喝酒的師傅婆娘銀鳳這時一聽,就覺得我改行調動工作之事大有希望,便高興的親自給耿秘書長和李瓊及自己都斟了滿滿的一杯酒,微笑著說:「那三妹我就請大姐夫領導和大姐給龍兒幫幫忙,這一杯酒三妹先干」,說完話,已是把一杯足有二兩的茅台酒一口全喝乾。
這一下子激得大姐李瓊驚訝的看了看三妹銀鳳後,又欣賞似的對我又看了看,其眼神已有點帶色的那種彩光,而大姐夫耿秘書長則是迷戀似的看了看銀鳳緋紅靚麗的臉龐,在李媛的催促下他們夫婦倆也只得把滿杯的白酒一口喝乾。
不料李瓊一喝乾杯中的酒,就以領導夫人和大姐的雙重身份安排似的說道:「這麼辦吧今天晚上或明天上午,老耿給老郭打電話老郭的老伴老譚的電話由我打,並由我眷安排時間讓老郭夫婦與小龍認識見面,嬡妹負責那篇文章的署名和修改事宜力爭下星期見報,使老郭夫婦心裡也喜歡。」
見耿秘書長和李媛都點頭贊同似的答應後,李瓊又對我和銀鳳看了看,有點擔心似的說:「三妹負責安排老郭夫婦倆與小龍見面認識的生活,並準備好適當的禮品,看你們單位是否能夠報銷,假若不能報銷就由我來辦,小龍自己可要負責龍鳳地委組織部派人考察你時,你現在的單位裡面不能出現太多的人講壞話和反映你有證據的大問題等麻煩。」
銀鳳聽了爽快的說了聲「沒問題能報銷」後,也有點擔心的與他們幾個一起對著我看,我見狀心想再怎麼也要給師傅婆娘鳳兒掙臉面,為了我調動工作的事她費心出力又出錢,我這一關絕不能出任何問題不然她會傷心到極點,便也滿有信心似的笑著說:「我負責不會出現那些問題與麻煩。」
他們幾個聽我這樣一說,便都放下心來,開始輕鬆放開式的喝酒笑談,先是李媛和銀鳳姐妹姑嫂倆邀我一塊兒給耿秘書長和大姐李瓊這一對明顯不太配搭兒的夫婦敬了酒,後是銀鳳和李媛單獨分別給大姐夫耿秘書長一個一個的連敬了兩大杯,大姐李瓊卻又專門找我兩個半杯也是一口乾。
這邊我和李瓊都還沒有醉,倆人仍在輕聲有禮的說著風趣的笑話,只不過她看我的眼神已有了較濃的似色似愛的那種發亮的彩光,可那邊的酒戰卻是已見了分曉,沒醉的銀鳳站起來關上包廂門後,在一旁勝利的微笑著看,李媛則是半醉的趴在桌子上,而耿秘書長已醉得再沒了一付領導相。
只見他醉醺醺的「嘻嘻嘻」的笑著抓著也有了一定程度醉意的李媛那雙潔白嬌嫩的小胖手,說上官銀湘那個龜孫兒子當上了個全省最年青的廳級正市長,就自以為是,在市裡找了一個小麗妞泡著,把這麼一個漂亮的婆娘甩在家裡連看都不看,既耽誤了靚女的青春,又浪費了優秀女性資源。
李嬡聽了則是也對應式的笑嘻嘻的抽回自己的雙手,嬌嗔的說他這個大姐夫領導沒有名堂,有本事就去外面泡小麗妞,抓姨妹子的手玩不算一個男子漢;不料耿秘書長放過李媛後又醉眼朦朧的指著在一旁站著的銀鳳,說上天太不公鳳丫頭那麼美麗迷人不知暗裡在與誰相好交往,追求鳳丫頭的都是比自己大的官員,他姓耿的敢想可不敢對鳳丫頭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