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師傅婆娘銀鳳的話意,拜認了豐滿性感的李瓊和娟秀漂亮的李媛兩位貴婦人女處長為師傅姐姐後,她們倆分別都說要給我買一樣拜認的高檔次禮物作紀念,我羞紅著臉忙靦腆的輕聲說:「不要,何必要倆個師傅姐姐花錢破費嘛。」
不料師傅婆娘上官銀鳳一聽就對我搖著手笑嘻嘻的說:「傻龍兒為什麼不要,她們倆個師傅姐姐錢多的是破費什麼買了你只管拿著,不然的話幾聲師傅姐姐不是白叫了嘛。」
大姐李瓊聽了,喜歡讚賞似的對我看了看後,笑著嬌嗔的對著銀鳳小聲罵道:「人家都說鳳丫頭三妹你貌靚人精,真的是名不虛傳,好吧,看在徒弟兄弟小龍貌俊人好,又逗我喜歡的份上,除了買一樣禮物以外,對師傅姐姐還有什麼要求都說出來,讓我和媛妹聽聽,看是否能給你幫上忙?」
未待我說話,銀鳳就微笑著搶先似的說道:「我的本份徒弟龍兒沒其他什麼要求,就是想調到省城來工作,他的基本情況我原來也給你們倆個姐姐說過,各方面的本領早已超過我這個師傅,現在不僅財會業務水平高而且最善於寫文章,在國家級、省級刊物上發表了不少的論文和調研報告今年還獲了獎,因而請求兩個姐姐在他工作調動上給幫幫忙。」
說到這裡,銀鳳又轉過頭,愛戀愛惜的看了看我,不僅沒有再笑,而且是對我正兒八經的非常鄭重的說:「龍兒,我嫂子二姐,你知道她是什麼人不用我再講,而我這位端莊漂亮的大姐你還不曉得,她是省委老資格的耿秘書長的夫人現任省委辦公廳秘書三處處長,經常與大領導們接觸見面,現在你已拜認她為師傅姐姐,以後就請她給你多多幫忙。」
我聽後,又只得對著正微笑看著我的既豐滿性感又靚麗漂亮的李瓊處長謙恭尊敬地笑了笑,仍是靦靦腆腆的小聲說:「請師傅姐姐以後對不太懂事的徒弟小龍多關照一點。」
李瓊一聽就更加喜歡的看著我,微笑著優雅的揮了揮她潔白柔胖的小手爽快的說:「別客氣你當弟弟的有什麼事都可以給我講,只要我這個師傅姐姐能做到的一定給予幫忙。」
說到這裡,她停頓了一下,又關心似的問道:「你師傅說你最善於寫文章,這次來省城開會,你寫的文章帶沒帶來?我雖然對撰寫文章不那麼內行,只是一個安排幾個大領導日常事務的負責人,但我的這個二妹、你的那個師傅二姐姐卻是個大才女,在省委辦一處專門負責寫文章,你寫的東西,可以先讓她看看,說不定她還真的在工作上能夠給你幫上忙。」
我聽了忙知趣的笑著說了句「文章都帶來了請師傅和兩個師傅姐姐指導指點」後,就忙從漂亮的塑料袋中把資料取出來,將已刊載的論文調研報告分送到她們三姐妹的手上,又把最近才撰寫的已推薦給《江南日報》經濟版朱編輯的那篇長篇論文留存稿,專門選出來送給才子師傅姐姐李嬡看。
師傅婆娘銀鳳和貴婦人師傅大姐姐李瓊看著已印成鉛字的署著我名字的那些文章,分別都只是讚賞似的說了一句「龍兒寫了這麼多,不錯嘛」後,微笑著喜歡的對我看了看。
而貴婦人師傅二姐姐李媛畢竟是省委辦大機關撰寫文章的行家高手,她只看了看那篇打印出來的長篇論文的標題和各個段落部分的小標題,就很感興趣的笑著說這篇文章很不錯,她們一處最近也正在組織調研撰寫這種類型的文章。
我見狀便趁機把有關部門已將這篇文章推薦給《江南日報》的相關情況給她輕聲匯報似的詳細的講了講,不料她聽了立即就用師傅婆娘銀鳳辦公桌上的電話,找到該報負責經濟版的付主編說了這篇文章的事,那位付主編主動隨即討好似的說今晚親自看稿明天上午一定回話不用領導再催再講。
我看著聽著此時的情形,比較了一下昨天自己因這篇文章,花錢費力所受到的冷遇,不由得深有感觸的想,人因為所佔位置的不同,對方待同一件事物的態度與反應也就會截然不同,我原來只知道自己苦寫苦做,以後在這方面要學著點,應盡量利用這些關係辦事其效果才好嘛,便感激的對著她們姐妹三個各具美麗姿色姿容的少婦艷婦微微的笑了笑。
師傅婆娘上官銀鳳則更是迷人的微笑著對李媛說:「嫂子二姐,感謝你給我的龍兒幫忙,在這方面我這個師傅現在可對龍兒已幫不上,只有靠你和大姐對龍兒以後多幫助點。」
誰知李媛聽了,卻是又欣賞似的看了看我,隨即嘻嘻嘻的笑著對銀鳳風趣的說:「三妹,講實在話這幾年我和大姐給你幫了不少的忙,你都從來未對我倆說一句感謝的話,剛才我只是為小龍寫的一篇文章打了一個電話,就得了你的一句那麼熱情的感謝話語可見小龍在你心目中的份量,快說吧今天中午在哪兒請客,我吃喝滿意了才肯繼續給小龍幫忙。」
在旁邊聽著的李瓊看了看銀鳳我們師徒倆,笑著趁機說:「在這方面得聽大姐我的,現在時間還早,先到麓山大飯店頂層的旋轉茶樓喝兩杯雲霧毛尖,再到八樓江南美食廳共進午餐,多花一點兒鳳丫頭他們省政府後勤管理局的錢。」
未待李瓊的話語落音,銀鳳就已爽快的笑著說:「好咧,只要你們兩個師傅姐姐肯像剛才這樣給我的徒弟龍兒幫忙,莫說花公家的錢就是要我做什麼,我都不會皺一下眉眼,現在就走,先喝好茶後吃酒飯,開我們處的小車一塊兒去嘛」,說到這裡,她一邊幫著我收拾文章資料一邊對我笑容滿面的交待似的說:「龍兒,今天你就好好的陪陪她們兩位當領導的師傅姐姐,把她們倆個陪高興滿意了一定會給你幫忙嘛。」
師傅二姐姐李媛聽後,竟然會嫵媚的瞟了我一眼,一邊起身一邊高興得笑靨如花的說:「嗯,這個鳳丫頭看來現在真正的懂事了,不僅僅會考慮到我們兩個姐姐的身心感受,還知道時時處處為徒弟小龍著想,像一個當師傅的模樣。」
李瓊聽了也迷人的對我微笑著贊同似的點了一下頭,隨即打電話要叫司機過來送我們去,我見狀忙自我推薦似的微微的笑著說:「師傅大姐姐不用叫司機我有駕照會開車,今天本人既是你們姐妹三個的徒弟又是你們的專車司機嘛。」
師傅婆娘銀鳳一聽就更加喜歡愛戀的看著我自豪的笑得一臉的陽光燦爛,李瓊李媛她們兩個貴婦師傅姐姐也是更加欣賞似的看著我,同時說了一句「好呀,那就更方便嘛」。
我見狀,心裡已知道她們三姐妹這麼高興喜歡,是因為一方面在當時的車少會開車的人也少的情形下,得知我會開車當然對我更加欣賞喜歡;另一方面她們畢竟在領導機關工作又都是大領導的夫人或親屬,叫本單位的司機在上班時間開車送她們去飯店用公款吃喝玩樂,怕講出去影響不好嘛。
於是我便既像秘書又像司機似的,主動慇勤地給她們姐妹三個提包開車門關車門的細心服務,又極為小心平穩的駕著小轎車,送她們到了當時改革開放初期江南省城的標誌性建築,星沙市唯一的一個夠得上五星級檔次的麓山大飯店。
隨即我又啟發主動的進行了周到全面的細緻安排,陪同著她們姐妹三人先在頂層的名叫煙雨江南的旋轉茶樓裡面的一個精緻的小包廂裡,一邊喝著雲霧毛尖綠茶,吃著名貴的瓜果糕點,天南地北的說話閒談,一邊登高望遠的盡情欣賞省城星沙市的都市景點景觀。其間,我知趣樂意的給三位少婦艷婦主動續茶水削果皮開糕點,讓她們享受到了我既溫柔又周到的服務,同時又微笑著給她們說了幾個雅俗共賞的笑話,使得她們時時刻刻靚麗的臉龐上展現著甜美的笑顏。
我這樣的做法,既更加贏得了李瓊李媛兩位貴婦師傅姐姐內心的好感也給師傅婆娘銀鳳掙了臉面,這不僅使我發現了師傅婆娘銀鳳看我時高興得雙眼又不時的閃爍著我既熟悉又久違了的那種只想與我縱情歡愛舒爽的亮亮彩光,而且也使我從剛認識的兩位貴婦師傅姐姐看我的眼神裡和茶座下她們倆用潔白修長的小腿不經意的摩挲著我小腿的緩慢動作裡,體會到了她們倆傳遞的對我動心愛戀的情愫情感。
後來在八樓的江南美食廳小包房共進豐盛可口的午餐時,我舉止得體,彬彬有禮的勸著陪同著她們姐妹三個少婦艷婦喝著甜甜爽口的葡萄名酒,吃著江南白蟮潯魚等等名菜,此時我一副器宇軒昂又丰神如玉的帥男形象,顯得既英俊迷人,又灑脫豪放,在酒席上,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既顯露著青春煥發的朝氣,又表現出了俊朗成熟的內涵,看得師傅婆娘銀鳳臉上綻現出自豪的微笑,吸引得李瓊李媛兩個貴婦師傅姐姐欣賞看我時的眼神都開始愛戀得發亮放光。
我們這一桌酒席,人雖然不多,菜餚也不是那麼繁雜,但桌面兒上話語之熱烈,氣氛之融洽,相互之間的體貼與隨和,超出了我的預料與想像,特別是相鄰包房的與她們姐妹三人相識的熟人或朋友來給她們敬酒時,我都以適當的借口,在恰當的時機,或代她們喝酒或代她們回敬,既讓她們姐妹的朋友與熟人滿意喜歡,又給她們姐妹都掙得了臉面。
這樣一來,不僅讓師傅婆娘銀鳳愛戀愛惜的看著我,俏臉上不時的出現得意暢快的歡笑,而且還使李瓊李媛兩位貴婦師傅姐姐也高興的自然而然的改口時時隨意的給我叫著「龍兒」的親熱親密稱呼,顯得與我也已是非常的親近自然,就如彼此相識相熟了許久的非常要好老朋友一樣隨意隨便。
一頓一男三女共進的午餐在良好氛圍裡,竟然會吃到了華燈初上,她們三位少婦艷婦各自喝下的葡萄酒都有兩瓶以上,一個個臉頰紅撲撲的格外顯得容光發亮,似盛開的百合花嬌艷漂亮的師傅婆娘銀鳳似醉非醉的半瞇著眼,已是忍不住兩次用雙手摟抱著我的壯腰,把一對乳峰粘貼擠壓在我的胸膛上,輕輕的在我的耳邊自語呢喃:「龍兒,我好要好想。」
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李瓊李媛兩個貴婦師傅姐姐,也早已激動得有時在酒桌上面,用其柔胖柔嫩的小手抓著我的大手,裝著醉醺醺的神情神態,對我輕輕低聲說著風情話語,有時她們倆竟然會還大膽的在桌子下面,趁銀鳳不注意倆人合謀似的你來我往著用其潔白柔胖的腳趾不斷的摩挲我的大腿小腿,甚至一下又一下的觸動輕撫我下體的生命巨棒。
她們倆個貴婦師傅姐姐這些超常規的舉止,使得我一方面很是興奮,看著她們倆豐滿的酥胸上的那微微抖顫著的各自的一雙碩乳情不自禁的遐思遐想,另一方面又戰戰兢兢既怕她們倆的出規動作讓師傅婆娘銀鳳發現,並擔心不順從有權有勢有背景她們倆個貴婦怕重蹈原來因同一原因,我得罪彭艷和李娟表姐妹倆那樣,給我和師傅婆娘銀鳳找上麻煩。
於是我主動的適時提出休息,把半醉半醒的她們姐妹三人一一半扶半抱著分別送出了小包房,真巧咧她們姐妹三個少婦艷婦,一出包房到了外面的走廊上,又都恢復了職業女性和當官女人的端莊穩重形象,此時的我心想,是人都有兩面性,可奇怪的是女人的兩面性為什麼要比男人的兩面性表現得要多一點,而當官的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其兩面性為何要比普通百姓表現得要深要強,要顯得更隱蔽一些嘛。
隨後我和師傅婆娘銀鳳開著專車,把李瓊和李嬡兩個貴婦師傅姐姐先後慇勤的送到她們倆各自的住房時,發現李瓊住的是**的附有圍牆院坪的一棟二層半的小樓房,她沒叫我們同車的三人進入她家,在大門旁就向我們優雅的揮手說「再見」,隨著給她來開門的一個與她有點兒相像的中年女人不聲不響關上大鐵門後,便消失在裡面與我們也未再見。
而李媛所住的好像是一棟兩層樓只住兩家人又互不干擾的複式樓大套房,她們姑嫂倆說說笑笑的走進去,沒邀請我進去,我當然知趣的一個人坐在車子裡等在大門外面,望著她們姑嫂倆既苗條又圓潤的背影,不由得在心裡想,侯門深似海,進去容易,出來卻難,我們老百姓最好是別進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