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城上班後,把自己原來為人處世的方式方法完全加以了改變,一方面不動聲色的繼續在地區財會輔導中心,好像再無任何要求與想法似的,既老老實實又兢兢業業的做一個「四不像」的臨時教員,因而一天到晚就是重複做兩件事,給學員上課和寫文章把自己裝扮成一個年輕的老學究模樣。
另一方面對以美少婦彭艷為首的仍得勢又雄起的幾個死敵死黨,無緣無故的時常生事、挑釁、找麻煩,採取冷淡沉著應對的方式,盡量的容忍容讓以減少摩擦與危險,使得自己在困境中較為安全的等待時機的好轉與大環境的改變。
再加上我按照鄉村婆娘桃花的囑咐,也有心思的主動轉變了與對一直癡情愛戀我的美麗女孩歐陽倩倩相處的態度,
除了怕犯錯誤,不敢與她有親熱的肢體接觸以外,其他方面,我都由著她聽她的話,這樣她對我的生活也就更加的體貼照顧,使得我在困境之中,在日常生活上不致於那麼苦悶受傷。
幾個月後快到年底了,隨著時光的慢慢靜悄悄的流逝,我用忍辱冷待與容忍容讓的方式方法,在時間上終於慢慢地換來了漸漸轉好的空間,自身所處的環境與國家大形勢都開始出現有利於我的變化,各方面的情形都是有所開始好轉。
先是得意忘形的美少婦彭艷最先出了事,起因是她與地委組織部的那名主要領導某個星期天的中午,在一個高檔賓館又再一次用公款開房正在房間內通姦時,終於被那名領導的婆娘跟蹤得準準的,抓了個赤身**的現行捉姦真個捉成了雙,那個領導的婆娘一怒之下不顧那一對**的狗男女哀求沒有冷靜處理,而是當時就大叫大嚷的吵鬧得紛紛揚揚。
這一下子就逼得經上級紀檢機關不得不及時的對此風流韻事進行審查,貌美心蠢的彭艷那個風騷婆娘竟然又愚蠢的交待了更讓人們恥笑的她與本單位姓李的二把手、她的小親表叔也曾多次腿腳相勾下體相連的**醜事,兩男一女婚外情的三角關係就很自然的爆了光,成了龍鳳地區官場中桃色醜聞的典型,三人自然都是很快被組織上嚴肅處理,成為了全地區廣大領導幹部吸取教訓的對象,下場自然是很淒慘。
特別是美少婦彭艷的結局一個最淒涼,因為她不僅因自佔主動用色相勾引多名領導,被處分得最重,開除了黨籍,撤銷了職務,又回到了原來的她不稱職的助理會計的起點,而且還被其姓李的小親表叔的婆娘兒女,在回家的途中攔著狠揍了一頓,既抓破了她上面俏麗的臉龐又抓爛了她下面肥胖的生命源,可她又不敢去醫院診治致使她身子的上下兩個最關鍵的部位都留下了明顯的大疤痕,顯得既不再性感,也不再漂亮,由一個迷人的美少婦,變成了人見人嫌的醜婆娘。
接連而來是大猩猩梁勇的問題也沒有多久就暴露出現,其原因是他長相太差勁,加上雄性激素過多滿臉爛痘形象更加猥瑣難看,找女人玩主要是靠亂撒金錢,可他又沒有其他多的收入個人工資自然是不夠高消費,一開始向家裡伸手討要時間稍為一長家裡不給了,他就只有利用職權貪污挪用公款,來應付玩女人的超前開支以維護其可恥的自尊與臉面。
因而在剛剛開始的全國第一次經濟問題「三查」活動中,早就對他不滿的同科室的幾個助理會計趁機採取有別於他陷害我口頭舉報的方式,實名聯合舉報他的貪污挪用公款問題,後經上級紀檢機關查證落實,他確實是貪污挪用公款兩萬多元。幸好是他是本單位歐陽大局長的親外甥,被其舅父歐陽大局長暗中給予說情保護,作了退賠撤職的從輕處理,雖沒有按當時的政策去坐牢房,但也灰溜溜的似喪家之犬,不再風光,從形象到本質都和其外號大猩猩一樣醜陋不堪。
巧合的是因各種原因與我結仇,時常肯挑釁生事找我麻煩的彭艷、梁勇等主要人員一個一個的退出從政舞台,不能再關卡阻攔我從政步伐的同時,國家重視知識重視人才,改革開放發展經濟的一系列利好的政策與優良環境也隨之到來,落後的龍鳳地區發展的氣候與環境也相應的開始轉變。
此時的我已覺察到自己所處的大環境大氣候已變,有能力高素質的年輕人從政的時機也已到來,一直對我很是欣賞的本單位一把手歐陽大局長也適時的徵求我的意見,要我回本單位的財務科上班,說是分兩步走穩當點,先履行付科長兼會計主管的職權,明年再轉正任財務科科長。而一直關心關注我的已退休的張老書記則說勸告我,若回本單位財務科不任科長,不如等一等,找機會另求發展,因為他認為現在國家要大搞經濟建設,哪個單位都急需像我這樣具有較高業務素質的財務人員,還任付科長職務實在是有點兒不合算。
正在我舉棋不定,不知該怎麼辦的時候,已有兩年多未聯繫的師傅婆娘上官銀鳳正好在此關鍵時刻給我來了信,在信中告訴我說她現已畢業回來,在省政府辦公廳機關事務管理局後勤二處二科任科長,家也安頓好了要我月底去團聚見面。同時她在信裡還透露機密似的說,上面正在醞釀機構改革方案物資管理部門可能要改為企業,要我悄悄注意尋找機會離開物資局這個單位,調往領導機關工作走從政的路線,眷當上官為以後上調到省城工作實現龍鳳團圓創造條件。
我看信後,既覺得師傅婆娘上官銀鳳所講的與我的想法竟然是不謀而合,我們師徒夫妻倆真的是心通有緣,又覺得她畢竟在省政府工作,信息靈通,站得高,看得遠,又是為將來我與她及孩子團聚團圓著想,確實是應按照她說的辦。
這樣我便歉意的婉言謝絕了歐陽大局長的好心提議,直爽的說自己想眷調往黨政機關工作不願再回物資局上班的意願,他老人家聽了雖不太高興但還是比較理解,認為我在物資局雖只工作兩三年,卻受到了多次不公正的待遇,想離開此單位也是在情理之中,合乎自然,便考慮安排了其他人選。
現在所處的環境改善了,我的膽子也大了一些,因而這次我沒有給師傅婆娘上官銀鳳寫回信,而是找機會在接信後的第三天下午快下班時,用街上的一個公用電話亭的電話,悄悄打電話給她講情況,不料她一接電話就喜歡的說正好只有她一個在辦公室,我們師徒夫妻倆自然是立即情話綿綿。
當銀鳳情熱的問何時可以與我相會相見時,我便笑著告訴她,月底時,省財會輔導中心將召開年度工作總結及表彰會議,由於我作為一名下面的臨時教員,不僅圓滿的完成了各項較重的教學授課任務,而且在相關雜誌上發表的文章又最多,已被評為全省的先進個人,由省財會輔導中心的領導直接點名參加該會議,正好趁此機會與她們母女團聚見面。
未待我的話語落音,師傅婆娘上官銀鳳就已高興得在對面電話裡「叭、叭」的輕輕的親吻了我兩口,聽得電話這頭的我立時想起了三年多以前我們師徒夫妻倆在江中市的那一次又一次的恩愛纏綿,便不由得興奮的挺直了下體的生命巨棒,只想與她早點兒團聚見面,以便重溫舊夢,又赴巫山。
待我們師徒夫妻倆又輕輕的悄悄說了一會兒情深深意綿綿的話語後,她又特意囑咐我把這幾年所發表刊載的文章及已撰寫未投發的稿件全部帶著,由她找朋友給有關大領導看看,作一些推薦,可能到時有一個依據,其作用要好一點。
我聽後當然是連聲俏皮的答應著「照師傅婆娘的指示辦」,頓時惹得銀鳳在電話那頭,笑嘻嘻的輕聲罵了幾句「壞龍兒,到時你不照師傅婆娘指示的辦,看師傅婆娘怎麼處罰你嘛」這樣嬌媚嬌嗔的話語後,師徒夫妻倆又相互輕輕的對著話筒「叭」的親了一口,才難以割捨似的說了聲「再見」。
誰知三天後我到了省城,在會議期間因白天雙方都比較忙沒有見面時間,可當我要求晚上與師傅婆娘上官銀鳳和長女月兒相聚見面時,不料銀鳳卻急急的說:「現在我有事正在處理,比較忙,過兩天你散會了打電話與我聯繫後再講。」
因而在省城開會期間,我們師徒夫妻倆只是電話聯繫了一次,沒有能像原來想像的那樣一進省城的就能既見到自己還未見過的長女月兒,又能通宵達旦的與銀鳳團聚歡愛一晚,這雖然使得我心裡納悶遺憾得忐忑不安,但會議上榮獲三個獎項的事還是讓我得了一些安慰不致於那麼心酸傷感。
我這個財會教育系統的臨時教員,因為在教學教研上表現特別突出,居然被評為本年度全省的優秀教師,同時有一篇論文榮獲了一等獎一篇調研報告榮獲了二等獎,還為龍風地區財會輔導中心第一次榮獲全省先進集體的殊榮作出了重大貢獻,這真是東方不亮西方亮,我這個在本單位被老是挨批評的臭靶子,在外單位倒成了有用的能發光的金子嘛。
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省財會輔導中心付主任兼省《財務與會計》雜誌的主編吳鑫同志,一口氣看了我剛完成不久的那篇暫定標題為《龍鳳地區社會經濟的現狀和特點與存在的問題及未來發展戰略重點之探討》的長篇研究性文章很是欣賞。他評論說這篇論文,正好符合了目前全黨工作重心的轉移和全國大抓經濟建設的大方向,選題准,觀點明,論述清,是一篇緊扣時代主題,有現實意義,目前很少發現的好文章。
徵得我的同意後,吳主任當即熱心地與他的朋友,江南省委機關報《江南日報》經濟版的一個姓朱的編輯進行了聯繫,請朱編輯給改一改,並幫幫忙,看是否能發表在《江南日報》經濟版最近的版面上。不料朱編輯一聽就很感興趣,不僅答應修改幫忙,而且還提出可以當面給予指導指點,吳主任聽了覺得很有面子,就叫我散會後留下來由他給一同開會來的龍鳳地區財會輔導中心領導打招呼,繼續住在開會的賓館,作出公差對待,等著與他那姓朱的編輯朋友見面指點。
我一聽自然是在心裡非常的高興喜歡,因為像這樣安排,不僅僅是我辛辛苦苦撰寫的長篇研究文章有了在要求很高難度很大的省委機關報上發表的可能,而且正符合了自己原想的在省城停留幾天與兩三年未見的師傅婆娘銀鳳和自出生還未見面的長女小月,一家三口見面團聚的安排打算。
散會後的第二天中午,在省財會輔導中心吳主任的專門引薦並安排下,在省城最高檔的飯店麓山大飯店的一個名叫麓山神韻的豪華大包廂裡,我有幸見到了負責《江南日報》經濟版的那個神態與言行都比較傲慢的朱編輯和他的助手。
在豐盛的酒席上,吳主任幫著我給他們分別講了不少的好話,我也知趣的給他們倆既敬了十幾杯好酒,又無償的奉送了較為名貴的龍鳳地區特產禮品,他們才開笑臉說是把文章帶回去看看,叫我等幾天,他們看完後會告訴吳主任,由吳主任再給我講情況,使我第一次領略到的大報編輯的為人風度和辦事風格,可離我原來的想像,在距離上相差得太遠。
這樣在辦完這件既花錢又希望不大的事情後,我便在下午三點半鍾又按約給師傅婆娘上官銀鳳打電話,她當即在電話裡問了問我開會的情況,我也就當即給她說了說我獲獎的情況以及那篇準備在江南日報上發表文章可能有些難度的事,她聽後關心體貼的說你別著急到時師傅給你想辦法嘛。
可當我又說今晚想見到她和女兒小月時,師傅婆娘上官銀鳳沒有立即回話,在考慮了好一會兒後,仍以不容商量的口氣說:「今晚不行,我有事還要去處理,明天上午九點多鐘,你把刊載有你文章的那些雜誌刊物及那篇準備在《江南日報》發表的文章全部帶到我辦公室來,我倆再相互見面。」
話一講完銀鳳未等我再說什麼話語,就已經「啪」的一聲掛了電話,而我放下電話後心裡有點兒涼,因為從我來省城後與她幾次通電話時她的言行裡,我已聽出她連續好幾晚拒絕與我見面,肯定是有為難之事,在電話裡不方便給我講。
這就使我不由得這樣的猜想,我們師徒夫妻倆畢竟已有兩三年未見過面不知她如今變沒變,不然的話她原來都說過的要我早日與她和月兒母女倆團聚見面,特別是前幾天還催我早點兒上省城來與她相聚,可不知為什麼現在又像這樣連續推了一天又一天,就是答應明天相見也沒去她的宿舍,而是叫我去她的辦公室像公事公辦一樣,不由得我心裡忐忑不安。
可我又相互交換一個位置,既理解又體貼的為師傅婆娘上官銀鳳著想,我一個堂堂的大男子漢,就是因長得英俊帥氣了點兒,這幾年在社會生活中都被別人騷擾整治得那麼的淒慘難堪,更何況銀鳳她一個單身漂亮的少婦,在社會生活中,對她騷擾打主意的人肯定更多,她所受的壓力更大日子過得更為艱難,因而我應該想辦法去安慰體貼她而不是猜測懷疑她,應該相信我們師徒夫妻倆龍鳳相配的緣分與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