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碰巧聽房
後頭的那兩個星期,各種糧食從地裡收完了,各項秋種在地裡也掃尾了,已到了深山鄉下秋後的農閒階段,天氣也已慢慢的轉涼,我和已被我二十多天近百次的滋潤澆灌下變得極其性感靚麗的鄉村婆娘桃花,仍然相依相伴的以各種名義與理由幾乎仍然天天上午上仙龍大山下午又雙雙下山。
晴天,我們夫妻倆一塊兒手牽手的在山上挖藥材找叢菌;雨天,她則戴著雨篷幫著我套竹雞捉山雀,倆人中午照例都會在仙龍山大迷洞深處的那塊花崗岩大石板上面,伴隨著懸崖下邊那「嘩嘩」的陰河流水聲,盡情暢快的恩愛纏綿。
此時的迷洞深處氣溫已是較低,鄉村婆娘桃花**著身子與我歡愛已覺得有點兒涼意,我便體貼的每天都讓她壓著我的身子背上搭著我的衣裳,採用女上男下全身覆蓋的體位與姿勢,夫妻倆激情的一次又一次歡愛得情深深戀綿綿。
不料這種歡愛的方式更是刺激得如今很已是很敏感的桃花,她用下體熱汁滿滿的生命泉眼只要一包容包涵著我的生命巨棒後,就會立即拚命地用圓鼓鼓的肥臀上下扭動猛砸著我的下體,未想到這樣的歡愛姿勢往往還使她達到快活的回數與時間,比原來的男上女下的歡愛姿式還要多還要長。
而我則緊緊的箍抱著桃花既纖細柔軟又發熱性感的腰肢,這樣使得我們夫妻倆的身子就更緊更密的粘貼在一塊兒,同時把硬脹粗長的生命巨棒,使勁往上迎合著衝擊衝撞,勁力越大,就越使她櫻唇會發出更多的「快活死了」的叫喊。
這樣一來我與鄉村婆娘桃花中午歡愛習慣了,有時秋雨下得太大了,我們倆不能上山去仙龍山大迷洞深處大石板上歡愛快活又怎麼辦?她就借口要我中午睡一覺,說是睡男人眠足了身子才會保持強壯,因而當我中午在臥房睡覺時,她先做一會兒家務事,後面找機會悄無聲息的進房來陪伴。
那時的鄉村婆娘桃花一進臥房來,在順手關上門後,就會快速的主動脫下她自己的衣裳,在早已抹乾淨了的木地板上要我採用深沖慢進之法夫妻倆悄然無聲的激情歡愛一番,她壓抑著聲音輕喊了十多回「快活死了」後與我相吻相連的重疊著小睡了一覺,才穿衣著褲的不聲不響的出房間。
在我假期屆滿的前兩天中午,因上午下大雨我們夫妻倆未出門上山,我習慣性的脫了衣裳躺在床上漫不經心的看著書等著她進房間來與我又激情的歡愛快活一番,因而下體的生命巨棒早已昂首挺胸的勃然而聳立著,像準備出征的威武雄壯的大將軍一樣,等待著對桃花嬌柔壯實的身子猛憨。
一會兒後,鄉村婆娘桃花忽然悄悄的一閃身進了臥房,並順手把門一關,可未像原來那樣主動的立即解脫內外衣裳,而是在我臉頰上重重的「叭叭」的連著親吻了兩下,隨後,她笑嘻嘻的輕聲說:「壞龍兒快起床吧,歡愛不成了,我娘家的嫂子和兩個姐姐來了,說是有事要和你相見面談。」
我聽後壞壞的笑了笑,用左手拍了拍桃花下體既肥胖寬厚又嬌嫩凸顯的生命源,調皮的輕聲說:「她們三人的事,應該去找你的哥哥和兩個姐夫,與本人無任何關聯,因而她們不應在這個時間來影響干擾我們倆正常的盡情歡愛嘛。」
桃花聽我這麼說,便用右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頰,左手揉揉的撫握套弄著我下體粗長硬脹的生命巨棒,嗔怒似的輕輕笑罵道:「龍兒,你看你仍然是那麼一副調皮搗蛋的怪相,這麼大白天她們三人就坐在外面隔壁的廂房等著與你相見,我們這兒有一點兒響動她們都能清清楚楚的聽見,你未必還敢與我再像昨天晚上那樣瘋狂的再歡愛猛憨一場。」
未待桃花的話語落音,我就已壞笑著一把攬住柔軟纖細她的腰肢,三兩下就脫下她的內外褲,又緊緊吻著她的樓唇,一下子就把她壓趴在床沿上,一隻手使勁的揉撫著她肥胖寬厚的生命源,一隻手輕輕的拍打了兩下她肥肥的圓臀。
此時被我前後愛撫著的桃花,想叫喊又不便叫喊,想推開身心又都不情願,可聽著廂房那邊傳來的她兩個姐姐和嫂子三人的說笑聲,她雖是緊張得雙腿顫抖興奮得身子發軟,但雙手撫握著我粗長的生命巨棒還是捨不得鬆手,仍然依戀著不放。而我聽到她的嫂子和兩個姐姐的在那邊的說笑聲,不知為何不僅一點兒也不害怕緊張,而且好像還特別亢奮似的只想與她更猛烈的歡愛一場,因而我一下子就騎在她肥肥的圓臀上面,硬脹粗長的生命巨棒已是順勢盡根入底的衝進了她下體的早已是熱氣騰騰水汁汪汪的生命泉眼裡面。
這一來激得桃花在「啊!憨丈夫」的輕輕壓抑著叫喊了一聲後,又嬌嗔的笑著罵道:「壞龍兒,你真是色膽包天,外廂有嫂子和姐姐她們幾個人聽著,又是大白天,那麼大的長棒子只一下子就衝進去了,萬一她們敲門要進來咋辦嘛」,
可她的話語一罵完就喜歡得不由自主的偏轉著頭,用小櫻唇緊緊的吻咬著我的大嘴唇,雙手展開似的主動撐在床沿上,並高高的翹著下體圓鼓鼓的肥臀,乖巧的迎接配合著我的生命巨棒對其生命泉眼「啪啪啪」的大聲脆響的衝擊衝撞,間隔不久,她就要以壓抑的聲音叫喊一聲「啊l活死了嘛」。
當我們夫妻倆個下體相互親密結合的部位發出的「啪啪啪」的撞擊聲響到四百多下,桃花下體的生命泉眼裡面剛剛湧冒出第九回生命熱泉時,又被我噴射的生命甘泉像暴風驟雨般的猛然一衝擊洗禮,更是激得她的身子一陣陣的發出抖顫。只見她的腦袋也隨即一陣擺動搖晃,不由自主的放開喉嚨,大聲叫喊了兩句「啊!壞龍兒,我被你歡愛憨得快活死了嘛」這樣的兩句話,隨後又立即偏轉過頭,緊緊的吻咬著我的嘴唇不放,我也順勢壓著她的後背重疊在她的身子上面,與她相吻相連的一同趴在床沿上休息了幾分鐘時間。
這時只聽外邊廂房裡,桃花的嫂子和兩個姐姐在嘻笑說話,她的嫂子嘻嘻嘻的一陣媚笑故意大聲似的說:「三姑爺小龍兒與三妹快活也不知道把動作弄得輕一點兒,竟然是弄得那麼清晰的大聲脆響,正好碰巧讓我們姑嫂三人聽見。」
她的大姐「嗯」的贊同似的答應了一聲,隨即配合似的又笑著說:「龍兒三姑爺真是身大力不虧,竟然能把咱家三妹歡愛猛憨得時間那麼長,又那麼不停的大聲叫喊,真的是個讓女人喜愛的憨男人,真是碰巧讓我們三人飽了耳福嘛。」
不料她的二姐則是不滿的「哼」的重重的哼了一聲,以恨恨的口氣說:「碰巧是碰巧,只是三妹這死妮子,真的沒有名堂,明明知道我們找她家的龍兒有事,她卻像忘記了似的一進房就不出來,與我們只隔著一層薄木板,竟然不僅敢讓男人那麼長時間的猛憨,而且還敢這麼大聲的既叫又喊,憨完了這麼久時間又還不出來,未必還要接著又猛憨。」
我聽著雖故意抿著嘴唇不作聲,但不停的對身下的桃花得意的做著怪相,桃花聽了雖然羞得臉紅到了耳朵根子上,但卻仍是柔情似水的吻了吻我的臉頰,既喜歡又嬌嗔的輕聲說:「壞龍兒,你真的是色膽包天,當著我娘家來的幾個親人在隔壁廂房聽著,你也竟然敢那麼長時間的把我歡愛猛憨,不過你這是喜歡愛戀我的表現,也讓我很有臉面嘛。」
身下的桃花說著話又主動的與我激情的熱吻一次後,才推開我的身子穿好自己的衣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又伏侍我穿衣梳理頭髮,夫妻倆整整齊齊的穿戴好後才手挽手身貼身的一塊兒出房門,與她的兩個姐姐和嫂子見面交談。
此時她們姑嫂三個女人見了我,雖與我都是客套的說了相互打招呼的話語,但卻都是在色色迷迷的看了看我後,抿著嘴唇好似偷偷的還在樂,一小會兒後,桃花的嫂子才代表性的對我笑著說她們姑嫂姐妹三個今天來做客,主要是最近聽說在城市裡當國家幹部的三姑爺回家來了,分別想向三姑爺借點兒錢,以便過年時,給一家大小都做一件新衣裳。
我聽了微笑著未作聲,只是對著自己鄉村婆娘桃花看了看,而桃花一聽她們三人是為借錢來的,就厭惡對她們看了看,並用不耐煩的口氣說:「我家龍兒都回來一個月了你們還說是最近才曉得,真的是好意思講把我桃花當傻瓜玩。」
桃花說著話又愛惜愛戀的看了看我後,又對她們三姑嫂三人直截了當的說:「告訴你們,龍兒這次是因身子不好,回家來休養的,前段時間需要老母雞和臘火腿補養身子的時候,你們沒有一個人來看,只有我發兒的大姑送了兩背滋補的東西過來,我爹娘只得自家把過年的肥豬也提前宰了給龍兒補養,現在他的身子已基本恢復了,你們才來一轉,竟然還是為借錢縫新衣裳,不知你們怎麼好意思說得出口的嘛。」
她們姑嫂三人聽了桃花這幾句直爽搶白的話語,都脹紅了臉,訕訕的笑著,再也不好意思開口說借錢,我見狀便解圍似的說:「桃花未說假話,我這次回家,確實是調養身子來的,未帶什麼錢,還剩有一點兒錢要在三叔家買一頭肥豬,以便桃花和我爹娘、發兒這一大家人好好的過一個年。」
我察言觀色的說著話,看她們三姑嫂對桃花我們倆分別看著,一個個的臉色顯得很失望,便只好又說道:「你們若要新衣服,等春節我給桃花買時,給你們一人買一件,你們自己來桃花這兒取,算作是桃花送給你們的,怎麼樣?」
聽了我的這幾句話,她們姑嫂三人這才開了笑臉,一個個又都色色的對著我看了看,我見狀便明白她們剛才在外邊已完全聽到了我與桃花歡愛的響動與叫喊,身心可能都受到了引誘和影響,才那麼不顧在旁邊的嫡親妹妹桃花看見後的感受,不知不覺中露出了女人一般不表現出的好色之相。
於是我夾在她們四姑嫂美少婦中間,有點兒不好意思,便轉身走開,可剛出廂房門口,只聽到桃花的大姐在裡面有點兒不近情理似的大聲說:「三妹,看不出你家龍兒,大白天在外面有人聽到的情況下都敢對你那麼猛憨,晚上外面無人時不知會把你猛憨成啥模樣,出門在外工作和其他女人是不是也是這樣,我看呀他未像一個國家幹部工作同志的相。」
我聽後心裡頓時有點兒不好想,桃花的大姐純粹是胡亂猜測嘛,便想聽聽桃花怎麼對她的大姐講,會不會跑過來問我,或者罵她的大姐一場,誰知都不是,因為隨即聽到是桃花一本正經的說:「大姐別亂講,我家龍兒在外工作不僅有能力而且特守規矩,年年都是先進還得過許多獎勵表揚。」
說到這兒後,桃花「哼」的驕傲的哼了一聲,隨即既自豪又自得的輕聲笑著說:「我家的龍兒對主動找他的那些城裡漂亮女人看都不願看一眼,每次回家對我白天晚上都是表現得既饞又憨,我是他的婆娘最喜歡他像這樣關別人什麼事嘛。」
此刻的桃花不料是越說越有氣,只聽她提高聲音的大聲說道:「大姐你才怪呢,憑聽到我們夫妻恩愛親熱就亂說我家龍兒既未像一個國家幹部又沒像工作同志的相瞧不起看不慣,我就叫他在年底時把新衣服少買一件,何必打白送給像你這樣當面都無緣無故說他壞話的無聊的女人來穿。」
她的大姐聽了知道桃花這樣說,是對自己剛才說我的壞話心裡不受用,怕好不容易快要白得的新衣服落空了,便急忙辯解道:「三妹,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快別那樣的想,我的本意是說他一個國家幹部工作同志,對女人為什麼也那麼有能力進行歡愛猛憨」,不料未待她的大姐辯解的話語落音,只聽她的二姐嘻嘻」的嬌媚一笑,勸解似的輕聲說:「三妹,你理解錯了,大姐的意思不是那樣,她這個人講話一向是陰陽怪氣的,經常像想吃葡萄,可又吃不著葡萄的人,硬說甜葡萄也是酸的一樣,分明是忌妒三姑爺對你三妹好嘛。」
這時只聽到她的大姐有點兒起火似的大聲說道:「二妹,你亂說,我怎麼忌妒三妹了,你這純悴是挑撥離間我和三妹的關係嘛」,誰知她的二姐根本未理睬她的大姐近似發火的話語,自顧自的繼續說道:「嗯,要我說呀,剛才三姑爺龍兒不怕我們姑嫂三人在隔壁廂房聽見,肯捨得下力氣對三妹那麼進行歡愛猛憨,說明三姑爺喜歡愛戀三妹,我們聽著有面子,心裡也喜歡,假若是我呀,只要得到三姑爺像剛才憨三妹那樣的猛憨一回,就是我現在死了也是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