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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七章 立志當官 文 / 官場風流

    鄉村婆娘桃花起床出房間後,我一個人躺在床上心裡不由得想怪事呢,這次回來,我患重病剛好後身體這麼差,臨出發上車時行走都不那麼穩當,還要專程來接我的姐夫攙扶才不會搖晃,怎麼昨天晚上與桃花歡愛卻又是那麼有力量。

    更奇特的是我與鄉村婆娘桃花進行歡愛快活後,當時也確實很疲累可與她相吻相摟相連的重疊著睡了一覺醒了後,下體本已疲軟的生命棒不知怎麼搞的又變得很是硬脹粗長,身子不僅沒再覺得一點兒疲累反而還顯得精神很是飽滿。

    因而心裡不由自主的想我回來後身子恢復得那麼快,其原因是我年青體質好回到山裡呼吸純淨新鮮空氣有利於我病體恢復,還是鄉村婆娘桃花昨天晚上給我輸送的她那含有濃郁的櫻桃花馨香的氣息與津液促使了我的病體恢復嘛?。

    正這樣猜想分析著時,桃花端著一盆熱水進房來說是讓我洗臉擦身子,我見狀高興的起身摟抱著她圓潤壯實的身子就是一陣子又吻又揉的親熱,她也激情的回應著我的愛撫,並喃喃的說:「龍兒你比昨天氣色好多了力氣也大多了嘛。」

    我聽後則順勢一邊揉撫著桃花下體肥胖厚實的生命源,一邊拉著她的手放在我下體硬脹粗長的生命棒上,吻了吻她的臉頰壞壞的微笑著說:「我有力氣了,白天正好與你也像昨天晚上那樣激情瘋狂的歡愛猛憨一兩次,你看怎麼樣?」

    桃花則知趣回應式的一邊撫握著我下體的生命巨棒,一邊柔情愛戀的吻咬著我的嘴唇,用無可奈何的語氣輕聲說:「不行呀,白天我要去仙龍洞那裡去摘已熟的高粱,沒有機會與時間,只有等到晚上再由著你一次又一次的猛憨我嘛。」

    我見狀正要說和桃花一塊兒去仙龍洞那兒摘高粱時,忽然傳來姐姐姐夫倆人與爹娘及幾個同宗叔叔嬸子的在外面院坪裡大聲說話聲音,桃花不讓我再說話急忙留戀似的上面緊緊吻咬了幾下我的嘴唇下面重重的撫握了幾下我的生命巨棒,然後依依不捨的推開我的身子悄不言聲的出了房間。

    我見桃花這樣做,心裡知道她雖然剛才也特別喜歡與我相互的愛撫親熱,可在大白天裡她怕被同宗的大伯小叔及嫂子弟媳知道後說她懶惰沒名堂只知道饞男人笑話她,這樣她才不得不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不然她肯定是捨不得出去嘛。

    於是我一邊先洗臉後洗身子一邊在心裡不由得想,等會兒早飯後一定要與她同去摘高粱,說不定還可以與她在我們夫妻倆小時候擺玩過家家的仙龍洞裡歡愛猛憨一場,以滿足她原來說過的要我在野外歡愛得她高聲叫喊好快活的心願。

    一會兒後,我出了臥房來到外邊階沿上,與姐姐、姐夫及同宗的幾個叔叔、嬸娘、嫂子、弟媳、弟兄們相見,我照例給男的散煙女的打招呼,姐姐、姐夫先後都驚奇的說我今天臉色與精神好多了,同宗的親友們都關心的問長問短,土郎中三叔還問我要不要他上山給我扯幾副草藥再治一治看。

    我對他們的關心與問候表示謝意後,忙對三叔感激似的說著「不用不用」,又不由得對正在旁邊給我搓洗衣服的桃花看了看,並在心裡奇怪的想土郎中三叔的草藥對我身子來說,可能還沒有我鄉村婆娘桃花給我輸送的香噴噴的氣息和津液的效果好嘛,便笑著對眾人自豪的說:「有桃花精心周到的伏侍照顧,我不用吃藥,身體也會一天天的很快好轉。」

    大家一聽,便都又贊同似的紛紛說著桃花的各種好處,四嬸表揚似的說,桃花不僅對自家的男人和老的小的相待得好,而且對同宗的親友們也肯幫忙支援,她家的二妹去年出嫁結婚在回門時連未打補丁的衣服都沒有一件,幸好桃花把她自己未穿過的新衣給二妹送了一件才沒使她丟人出洋相。

    接著三嬸和幾個嫂子弟媳都說了桃花大方賢惠的給她們借錢送物的件件好事,我聽著不由得對他們都認真的看了看,發現他們無論男的還是女的,無一例外都還是穿著補丁連著補丁的衣裳,與兩年前我回家看到的穿著仍然是一樣。

    於是我便隨意的問了問他們各家現在的收入情況,待他們一一誠實回答後,才知道這兩年實行田土承包到戶後,位於深山裡的村民雖然吃飯已基本上沒有了多大的問題,但仍然處於無水無電無路的封閉式困難環境,其他方面沒有什麼改變。就是生產出了再多的農副產品,因市場與交通等問題,還是很難換不成錢,況且那時還沒有出現外出打工掙錢的現象,因而大部分的家庭仍然是窮得叮噹響,甚至還有少部分家庭低價賣糧上交稅費後還是有一些挨凍受餓的情形出現。

    我的家原來也和他們的家庭一樣,貧困貧窮得非常可憐,只是現在因有我按月郵寄了二十元錢貼補家用,並且逢年過節,我還給家裡的老老小小,包括姐姐家人人都買了新衣裳,這樣才使家裡在吃穿用各方面,顯得比其他村民要好一點,才沒有再出現叔叔嬸嬸們說的那種極其窮困的窘況。

    可又想到假若下個月,我按照原來的計劃安排考取研究生重新讀書去了,收入無疑就會減少一多半,國家僅僅只發一點兒生活費,那麼家裡勢必又要斷絕我每月定期所給的經濟來源,一家老老小小,爹娘妻兒又將回到從前困苦的境況,原來我計劃幫助姐姐的孩子讀書一事,更是也會成了空想。

    此時的我在殘酷的現實面前,猛然醒悟的認識到如今我一個人的狀況維繫著一大家人的狀況,現在作為上有老下有小的男子漢的我,一個人的肩上挑著全家人吃飯穿衣過好日子的重擔,因而我此刻不僅對自己原來在城市裡只知道唱歌跳舞談情說愛玩女人,爭強好勝不好好工作等行為悔恨慚愧不已,而且對目前的自己報考研究生再進行深造走學術發展之路也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認為那是不切合實際的幻想。

    在心裡我不由得責怪著自己實在是太自私,畢業工作後只知道自己吃喝玩樂,只知為自己尋找出路求得舒坦,根本未想到自己出生於鄉下人家的身份與處境,也未想到自己作為一個兒子、男人及父親,肩頭上所擔著的基本義務與責任。

    想到這裡,我羞慚的看了看現在已白髮蒼蒼滿臉皺紋的老爹老娘,又看了看穿著花的確良襯衣的鄉村婆娘桃花和入迷的玩著兩個塑料搖鈴的兒子,也看了看叔伯嬸娘兄弟嫂子弟媳們穿著的補丁重疊著補丁的陳舊衣裳,心裡暗自決定,自己不報考研究生了不逃避工作生活中的苦難了,忍辱負重努力奮鬥立志當官為自己和自己的親人創造好的生活條件。

    因為自己從讀書期間在江中市實習開始和畢業工作兩年多的社會實踐來看,在這種社會裡一人當官真是全家享福,那些當上官的人不僅僅有錢有權,只要不欺壓別人一般不會被別人欺壓,而且還可以用權力與公款隨意玩女人找情婦,在外面遊山玩水,隨時中飽私囊,一般都沒人敢說敢講。

    我假若當上了官,雖然不想像我看到的那些當官的那樣在外面與其他女人胡搞亂來,但至少會像本單位的歐陽大局長那樣讓自己的親人在生活可以過得體面一些,在工作單位與崗位上也可以選擇既輕鬆舒適福利待遇又要好一點的嘛。

    此時此刻困擾了我幾年的一直沒有理清與解決的心事與矛盾,回到深山老家來後一個早晨就在現實與親情面前,想通了理順了,頓時心裡原有的煩躁與鬱悶的也隨之消失了,便微笑著又給叔伯兄弟們散了一輪帶把的香煙,他們又高興的吸著,大家又說了一會兒閒話後,才各自回屋吃早飯。

    吃早飯後,送走了回家去的姐姐姐夫,我沒有聽從爹娘的勸阻執意的陪伴著鄉村婆娘桃花,迎著初升的朝陽,上仙龍大山的仙龍大迷洞附近自家山地裡,摘取已成熟了的第二茬高粱。當我們夫妻倆說說笑笑的摘到仙龍山大迷洞旁邊的那台土裡時太陽已當頂正是正午的時間,此時熟練勞作的桃花,她的背籠裡已放滿了一把把紅火火沉甸甸的飽滿高粱,不大熟練勞作的我背籠裡面的高粱也已到了背籠的一大半。

    當我們夫妻倆又摘到一垅相互碰面時,桃花用她那潔白柔胖的雙手給我擦了擦臉頰上的汗水,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愛戀愛惜的看著我,滿意的笑著說:「龍兒,你不錯嘛,摘得了這麼多,看把你熱得滿頭大汗,快進溶洞裡面歇會兒涼。」

    我聽話似的放下背籠,與桃花像小時候倆人在這兒放牛打柴時熱了一樣,手牽著手的走到迷洞深處一塊平整的大青石上面坐下,倆人不約而同的同時喊了一聲「啊!真涼爽」。

    隨後桃花又像我們倆小時候坐在這塊大青石上玩一樣,自然而然的把我摟抱在她柔軟的懷抱裡,讓我又像小時候那樣頭部貼靠著她胸脯上的兩個肉團團安安靜靜的休息入眠。

    而現在已長得比她要高大得多的我,頭部貼靠著她豐滿酥胸上的一對俏挺乳峰,聽著下面深深的洞底陰河那「嘩嘩」的流水波濤聲,看著這佈滿石柱石林的寬闊得足有二個籃球場大的溶洞,似覺與我的前世好有淵源一樣,怎麼也不能入眠。

    於是,我便起身拉著桃花潔白柔胖的小手,護著她從大洞左側的一個小岔洞摸索著慢慢的走進去,過了一段既長又窄的自然生成的小甬道,又下了兩段傾斜坑坑窪窪的巖壁,終於來到了我們倆小時候曾有一次到過的大陰河的河邊上。

    此時站在俏崖石壁上的我看看下面浪花翻滾著的碧綠碧綠的陰河之水,不知為何心裡特別的興奮喜歡神情上也是特別的容亮清爽,而此刻的桃花卻顯得有點兒既駭怕又發冷似的急忙把她圓潤柔軟的身子緊緊貼靠在我的身子上,抵著我胸脯的她酥胸上的一雙俏乳因緊張和發冷已在微微抖顫。

    我見狀忙體貼心疼的把桃花緊緊的摟抱在懷裡,一邊用自己的身子熱量給她取暖,一邊情不自禁的吻咬著她的小櫻唇給她輸送著氣息熱量,待她的身子不再發冷抖顫後,才安撫似的笑著說:「乖婆娘,別怕呀,這裡應該是我倆的天堂。」

    已暖和過來不再駭怕的桃花,一邊把她圓潤壯實的身子更緊湊的粘貼在我的身子上,一邊激情的回吻回咬著我的嘴唇,喃喃自語似的說:「壞龍兒,好丈夫,剛才經你這麼的一抱一親,我一進來有點怕有點冷的身子感到好踏實溫暖」,

    待我「嗯,這就好」的答應一聲後,桃花又笑著對我倆身旁的一塊平整的花崗岩大石板一指,在我耳邊嬌羞的說:「龍兒,你還記不記得我倆在這塊大石板上好玩的事嘛?」

    我一聽便已自然的想起了桃花我們倆小時候在這塊大花崗岩石板上面,玩小夫妻辦家家的一樁樁難忘的往事,可我裝著想不起來似的,纏著要她說一說是些什麼好玩的事。

    她見狀還以為我真的已想不起來了,便又柔柔的吻了吻我的臉頰,得意的笑著說:「有一個星期天,你陪我在這外邊放牛,也是中午大太陽時,你拉著我的手大膽的摸了進來,玩了一會兒後,我說好冷,你就抱著我平躺在那塊大石板上面,巧咧,當時你雖然那麼小,可我被你抱著,就不再冷了嘛。」

    說到這裡桃花拉起我的手放在她酥胸俏立著的一**房上面由著我揉撫後,她羞羞答答的又繼續說道:「當時你也像這樣摸著我胸脯上的兩個肉團團,邊摸還邊問我,姐你這兒為什麼會長出兩個肉團團,我回答那是姐給你長的嘛。」

    這時桃花深情愛戀的看了看我,又用雙手交替的拍打了幾下我下體此時已直挺挺的抵在她下體生命源上的早已硬脹粗長的生命巨棒,嬌媚的笑著輕輕說:「壞龍兒,你那個時候什麼也不懂,竟然會說給我長的肉團團,為什麼會長在姐的身子上,現在想起來,真正好笑,當年你真像傻子一般。」

    未待桃花的話語落音,我已是像當年小時候那樣,摟抱著她豐腴柔軟的身子,女上男下式的平躺在那塊大花崗岩石板上,把雙手伸進她的衣服裡面,撫摸著她胸脯上的兩個又鼓又脹的**房,吻咬了幾下她的小櫻唇壞壞的笑著說:「桃花姐,我現在就要壓一壓你給我專門長的這兩個大肉團團。」

    此時早已情熱情濃的鄉村婆娘桃花,一聽我說的這句話就雙眼閃爍著亮晶晶的彩光,她先是回吻回咬著我的嘴唇,立即同意似的點著頭,後又抬起頭來對周圍看了看,有點兒怕怕的說:「龍兒這兒不行呀,有點兒冷又怕有人進來看見。」

    我見狀知道桃花此時心裡不僅非常情願,而且還特別的想,說有點兒怕的話,作為一個女人在野外有點兒防範的心理很正常,也讓我很喜歡,同時也激得我更想更要與她在這兒,我們倆兒時的嘻戲相玩的老地方瘋狂的歡愛猛憨一番。

    於是,我一邊解脫著桃花的內外衣裳,一邊柔情的吻了吻她潔白的頸項,安撫似的笑著說:「乖婆娘,別擔心,只要我們夫妻倆相吻相連的一歡愛快活,你身子就不會發冷,再說這兒一般沒有人來,萬一有人進來看見了,我就說你們別看別講,我倆是補做我們倆小時候辦家家未做完的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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