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鄉下老家探親回城的先一天晚上,鄉村婆娘桃花與我歡愛得快活舒爽後,把其紅潤嬌艷的小櫻唇貼在我耳邊柔情款款的笑著說:「好丈夫放心吧,我已為你敬拜了觀世音菩薩,有菩薩保佑你明天回城後工作上會有一個好的轉變。」
當時我聽了還不大相信,只以為是身下與我相吻相連又情熱的桃花安慰我的語言,未料到事物的發展有時還會隨著心願轉,因為我回來的當天晚上一直對我暗戀的城市靚麗女孩歐陽倩倩就給我帶來了好消息,使我才了有如此的感想。
在我剛回到宿舍一會兒時倩倩就走來告訴我,說在家吃晚飯時她的爸爸給她的媽媽說的,局黨委第二次討論終於通過了提拔東方小龍任財務科付科長兼會計主管,張老科長繼續任科長,原新提撥的科長兼會計主管彭艷改任政工人事科正科級付科長這一新的人事安排方案,下午上報了地委組織部,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以後局裡財務工作也應該轉入正常。
她的媽媽聽了,當即挖苦似的數落她的爸爸,一個獨擋了一方多年的正處級領導幹部提拔一個為你辛勤肯幹工作,工作又做得好的青年幹部任一個小小的付科長,竟然會還三番五次的通不過,你這個局長、黨委書記看來好像也是白當。
不料她的爸爸聽後,不接受似的反駁著說東方小龍提撥如此艱難的事完全不能怪他,應該怪東方小龍自己只會幹工作,不會處理人際關係,得罪了頗有後台背景的既美麗又風騷的少婦彭艷和表妹李娟,才一次又一次的被人為的阻難。
她的媽媽聽後這才「唉」的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看了看自己的女兒倩倩,感慨的說自古以來只聽說紅顏多薄命,未想到小龍一個大男人,就因長得英俊帥氣一點,竟然是被女人追求愛戀不成,女人就動員其關係對他加以人身攻擊和事業上的橫加阻攔,這成什麼體統和世道,不是世風日下了嘛。
誰知她的爸爸一聽,又立即不同意似的搖了搖手勸說她的媽媽別想那麼多,如今世上人上一百就形形色色,什麼人也有嘛,何況我們中國有多達十幾億人,出現各種各樣的人和稀奇古怪的事也很是正常,只能說東方小龍作為一個長相好的男人遇到了彭艷和李娟那一雙有戀帥氣男毛病的表姐妹,是他自己不會處理又命苦運氣差,與世上人情風氣無關。
靚麗女孩歐陽倩倩講完她聽到的她爸媽說的有關我的事項後,捏弄著她自己潔白柔嫩的纖細手指,靜靜同情似的看著我,而我自己聽了後,卻未注意到她的神態,自顧自的在呆呆的想,我的命運真像倩倩爸爸媽媽說的那樣,真是很苦運氣又差,本來在參加工作以後,都是一心只想好好工作,憑工作成績眷當上官給爹娘及親人們創造好的生活條件。
同時也想給從農村出來工作的男人們爭口氣,讓像自己的初戀婆娘葉丹的媽媽那一類看不起農民子弟的城市女人看看,我東方小龍這個農民的兒子到底怎麼樣?配不配得上那些從心裡真正喜歡愛戀我的當官家庭條件好城市女孩嘛。
可萬萬沒想到自己的仕途起步竟然會是這麼的艱難,當一個小小的付科長,還費盡了周折出現了這麼多的麻煩,我就這麼呆頭呆腦的想著,竟然忘記了對好心好意來給我報信的美麗城市女孩倩倩,說一聲感謝感激的話語,待醒悟過來要說時,她已是好像怏怏不樂的走出了我的房間,我只得對著她婀娜苗條的背影輕聲說了聲「謝謝你,美麗的好姑娘。」
第三天的下午,局黨委主管組織人事的李書記李局長和分管財務的付局長代表組織一個一個的找張老科長、彭艷和我三人進行任職談話,自然的把我一個排在了最後面,可按資歷與級別照道理應先找張老科長談,可他們二人卻是先談笑風生的找了美少婦彭艷,致使張老科長帶了情緒與他們交談,結果當然是沒有談上幾句就相互激烈爭執與大聲吵鬧了起來,歐陽大局長只得出面來圓場,最後仍然是不歡而散。
不料他們二人代表黨組織找我談話時更離奇離譜,好像不是組織信任的任職談話,而是像開批判會一樣,當時兩個領導先是板著臉看著我,都不說話,好像是要給我來一個下馬威一樣,後來主管組織的李書記李局長一開口,就嚴肅的說,東方小龍你雖然被破格提拔,但經濟問題有待進一步查清,思想問題、作風問題也沒有得到根本解決,提拔你當付科長,是組織上希望你戴罪立功,你自己一定要明白這一點。
我聽了,頓時身子上,好像被一發發的炮彈擊中了似的,在椅子上,搖搖晃晃的坐也坐不住,想辯解又不知從何處說起,不辯解,胸口又特別難受的堵得慌,別人說的是度日如年,而我現在所經歷的人生第一次任職談話,卻是坐時如年。
不料分管財務的付局長不容我有喘息之機,接著用更為嚴厲語氣的說東方小龍,你要改正你思想行為上的種種錯誤,假如財務科以後再出什麼問題,我第一個就會找你算帳。
他說的話還沒有落音我的心就已是一片冰涼,好像組織上因工作需要,任命我當這個小小的仕途上起步的付科長,是他們對我這個有著莫須有重大的經濟、作風、思想問題的罪人恩賜一樣,他們可以憑這個恩賜,從各個方面,任何時候對我進行控制、凌辱與刁難,使我在心裡既沉重又反感。
後來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他們領導辦公室的,只覺得自己的一雙大腿小腿像同時都被灌進了鉛似的重得既抬不起來,又邁不動步,好不容易回到了財務科辦公室,跌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臉色蒼白著喘粗氣,好像大病了一場一樣。
從地區財會輔導中心回到局財務科上班後,在張老科長的支持與幫助下,我不僅白天要帶著幾個會計助理滿負荷的工作,而且天天晚上還要一個人辛辛苦苦的加班到十一二點才回自己的宿舍,疲倦得有時連洗漱也免了的就上床入眠。
整整用了半個月的時間,我花大力氣清理了前幾個月各類不相符的帳本,覆核了與各專業公司和各縣物資管理局誤差了的相關數據資料,糾正了三個多月以來性感的美少婦彭艷制錯的會計憑證和記錯的各類大小帳簿,重新正確的分攤了她胡亂分攤的各項待攤費用,重新制了平衡的會計報表。
隨後又報請局黨委處理退賠了這幾個月出現的有關人員私占公款和私報公費的問題,其中包括了性感的美少婦原財務科科科長,現政工大人事科正科級付科長彭艷及幾個親戚,在此基礎上使財務會計工作又基本上達到了正規正常。
通過以上緊張有序的日夜突擊式的辛勤工作,雖然搞得我身心疲憊到了極點但收穫也較大,當月報出的財務會計報表及其說明省廳財務處收到後第三天就審核通過,處長很高興,當時我在省廳報送報表資料還沒回來,他就直接把電話打到歐陽大局長辦公室對我進行了口頭表揚,我回來後歐陽大局長在全局職工大會上對我的工作又給予了稱讚表揚。
這樣一來,表面上我的工作能力又再次在工作實踐中得到了認可與肯定,其工作與生活的環境自然也有了一定的相應改善,其表現是局裡各科室的同事主動找我講閒話、拉家常,相互請吃便飯的人又有了,科裡、下屬公司、下屬縣局請示、商量工作的人也有了,使我不再有孤獨與被遺棄之感。
可我從局裡某些人看我的神情與神態中,特別是從主管組織人事工作的李書記李局長多次來財務科格外特別關注的視察工作時,看我的陰冷的眼睛裡面和說話的態度上,覺察到反對我的暗流更加洶湧,在仕途上阻擋我前進的勢力有可能不僅未減弱,而且還因由於我提議並主持開展的財務清理整頓受到局裡處分的那些人加入,反而好像還大有增強。
此時由於通過挨整挨批已有了一定社會經驗的我更清楚的知道,美少婦彭艷和她的幾個親戚,包括她的那個與她個人關係特別要好的任局裡黨政二把手的李姓小表叔,與我已結下了深仇大恨,他們背後結成的那張無形的關係網時時只想套在我的脖頸上,把我置於死地後,他們才會覺得舒坦。
同時我也明白,自己雖然沒有重大的能夠端上桌面的經濟問題,但在當時的情況下,確實有嚴重的男女作風問題,與幾個女人不清不白的關係,只要被性感的美少婦彭艷和她的親戚發現了其中的一個,我這一生就肯定要徹底的玩完。
與我相隔得最近的鄉村婆娘桃花,我們倆成親圓房,未辦合法結婚手續,屬於合理不合法的婚姻,並且未有結婚手續,就先懷了孕,又實屬於違反計劃生育政策,因而只要在單位上暴露了我與鄉村婆娘桃花的事,兩條違法亂紀的罪名,都完全夠得我立即趴倒在地上,不用再有翻身的念想。
還有我仍一直未忘懷的初戀婆娘葉丹,雖然現在倆人聯繫不太多,但我和她畢竟發生過未婚不正常的兩性關係,同時我還是給她開花苞破嫩處的使她一生不可能相忘的男人。從她前幾天托人給我轉來的信件得知,如今她還是拒絕大官子弟醜陋長馬臉軍官李兵無賴似的求愛求歡,仍然在等著盼著我進省城與她團聚共同組建我倆的小家庭,按當時的政策規定屬於亂談戀愛,亂搞男女關係範疇,並且李兵是軍人,還牽扯到軍婚,如處置不當,其後果也是非常嚴重與危險。
與我都是人生第一次發生**性歡關係,我摘取了她珍貴花苞,她得到了我寶貴處男的師傅婆娘上官銀鳳,自我畢業工作後雖未再見過面,但兩人之間的關係更加不要講,不僅僅是非法的男女性行為,還有非法生育的女兒,被人揭發或發現後,可想而知,我會不會立即墮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因此我越看情況越不對頭,越看情形越嚴重危險,就在繁忙緊張工作的同時,逐漸相繼採取了一些防範措施,一般既不再與鄉下家裡進行聯繫,也不邀請家裡親人及鄉鄰來我這兒玩,我給家裡非要寫信或寄錢,也只寫給寄給我的爹娘,從不提及鄉村婆娘桃花和還未生的孩子,以免給惹出麻煩。
同時也不再給初戀婆娘葉丹寫信,心想下月初到省廳報送財會報表時,再想辦法去看她一次,向她如實的講明現在自己的處境與危險,並商量以後怎麼辦,才能使我們倆人既不會失去聯繫,又可以相互保證安全,不致於出麻煩和危險。
師傅婆娘銀鳳的問題一個還要好解決一點,因為她通過其嫂子李媛最近轉來了一封信,說是她終於已正式調到省政府辦公廳機關事務管理局一處三科任付科長,目前已被委派到外省某大學讀二年書以便取大專文憑後年底才正式上班。
銀鳳還體貼關心似的告訴我,她與我的女兒小月有外公外婆帶著照看叫我不必有任何的掛念,這兩年就按照觀世音菩薩給她媽媽托夢講的,我們師徒夫妻倆不相聚見面,待她讀書回來單獨安家後,倆人再聯繫見面爭取一家團聚團圓。
這樣與我有男女作風問題的我的三個各俱特色特點的婆娘中間,只有師傅婆娘上官銀鳳一個對我來說暫時沒有什麼危險,可前幾個月被整得心有餘悸的我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把她的來信和初戀婆娘葉丹、鄉村婆娘桃花的來信一樣,全部徹底的悄悄處理了,以免出現其他意外的危險與麻煩。
可就是這樣有了預先的處置防範性安排,未料到還是防不勝防,跟著就有了讓我麻煩與危險的事兒出現,使我認識到了社會的複雜多變與人世間險惡與凶殘,也更加明白了自己作為一個農民的兒子要想出人頭地當上一官半職,莫說很快的升上去,就連從小小的付科長起步都是那麼曲折艱難。
因為不管我處於什麼狀況都肯經常來我這兒玩的靚麗女孩歐陽倩倩,在一個晚上的八點鐘悄悄的又來到了我的宿舍,冒險給我透露了一件她剛聽到的與我有重大關聯的事項,說是今天中午聽她爸爸給她媽媽在他們臥房裡輕聲講地委組織部給局裡轉來了一封匿名舉報東方小龍問題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