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桃花娘家村子的交岔路口,我們夫妻倆與她的同樣是前來給親娘親爺拜年的,兩個姐姐姐夫竟然會不期而遇的有趣的相互匯合了,我見狀,忙禮節性的與他們兩對夫妻先後分別打了招呼,又主動給桃花的兩個姐夫敬了帶把的紙煙。
臉頰上還留著有新鮮手掌痕跡和仍然紅腫著雙眼的桃花的大姐,非常怨恨的看了看她自己的猥瑣酒鬼男人又難為情的看了看我和桃花,與我和桃花都是不冷不熱的只講了兩句話,就不好意思把臉轉向一邊好像是淚水又湧上了眼眶。
而她更顯得憔悴的二姐則是看了看又是一身新裝的妹妹桃花,又回頭看了看自己身子上穿著的補丁重著補丁的破舊衣裳,面對桃花我們夫妻倆的熱情問候,先是不理不睬的沒說一句話,可後來走過我和桃花身邊時,不知為何滿眼幽怨似的看了我一眼,又用滿眼嫉妒的目光對著桃花看了看。
這麼一來,弄得聚集在一塊兒與桃花我們夫妻倆說話閒談的眾人都不好意思一個個都快速的相繼走散,同樣難為情的我和桃花則跟著苦笑搖頭的親娘親爺,與桃花的兩個姐姐姐夫沒再說一句話,先後默默不語的走進了他們家的住房。
進屋後桃花去給她的娘和嫂子分別送拜年的禮物,我則給桃花哥嫂的三個孩子每人都給了五元的新年見面錢,桃花的哥嫂見了頓時喜笑顏開,既搬凳子熱情的喊坐又燒開水慇勤的泡茶,對我和桃花在神情與言談上顯得特別親切喜歡。
而桃花的兩個姐夫都是木著臉裝著未看見,一個在自顧自的捲著旱煙抽煙,一個把臉立即轉向一邊看著前面的木板;她的兩個姐姐則是都既怨恨似的看了看自己的丈夫,又羨慕的看了看我,後又對桃花看著滿眼的妒忌滿臉的不耐煩,好像是桃花做了什麼錯事傻事,惹得她們倆不高興一樣。
我見狀知道是自己剛才給桃花惹了禍,因為好心有禮的給她哥嫂的三個孩子打發錢,引起了她兩個姐姐姐夫的嫉妒不滿,他們不便給我做臉色看便把氣撒在妹妹桃花的身上。
因而在後來吃飯時桃花叫我莫喝酒,我便聽話似的謝絕了她哥哥再三邀請我喝酒的盛情,只吃了一點兒苞谷飯,看著他們幾個男人把我給老人家拜年帶來的兩瓶上等好酒,你爭我奪,你搶我要的嘻嘻嘻的笑著一杯又一杯的斟完喝乾。
飯後,我與桃花要告辭回去時,她的嫂子先把桃花笑著邀進了旁邊廂房的一個房間,不知她們姑嫂倆相聚在裡面說了些什麼話,不一會兒倆人都是臉色緋紅緋紅的微微笑著出房,分別對我有意無意的又笑了笑後,詭秘地又對我看了看。
這時在神情言語方面對桃花一直都不大友好的她的兩個姐姐,卻又同時笑嘻嘻的把她拖進了裡面的臥房,姐妹三人說了許久的話,我只得在外邊院坪裡無聊的等了好半晌,最後才見桃花一個人臉色不太好有點兒氣憤的走出了臥房。
我見桃花那樣本來想關心的問一問她有什麼事的,可又想到都是她們姐妹女人私下相談,桃花自己不願說我也不好隨便相問就忍了沒有問出聲,只是與她的爹娘哥嫂及兩個姐姐與姐夫分別打招呼告辭了一下,便準備走向回家的路上。
後來桃花的兩個姐姐姐夫都未出屋來相送我們夫妻倆,她的哥嫂卻把我們夫妻熱情的一直相送到外面的村口邊,而親娘親爺則硬是不顧桃花我們倆的一再推辭勸阻,把我們這一對小女小女婿送出了村莊很遠,一直到了一個轉彎上坡的岔路邊上,才依依不捨的停下與我們夫妻倆新年話別贈言。
親爺不怎麼說話,只是囑咐我以後在工作上要穩當點,莫與別人扯皮絆,我聽了就聽話似的點著頭微笑著「好、好」的答應,因為我心裡知道老人家叮囑的話語雖不多,但字字句句都是真知灼見,作為下一輩的我應該聽老人家的話嘛。
親娘先是親切慈愛的看了看我,在笑吟吟的誇獎鼓勵了我幾句話後,就拉著女兒桃花的手流著淚,比三比四的教育似的說了許多的話,讓桃花和我內心都受到了深深的震撼。
她老人家語重心長的說三女呀,你兩個姐姐的情況,今天你和龍兒都已看見,她們倆個與女婿一起來給爹娘拜年,空著手都不要緊,可連未打補丁的衣裳,四個人都沒有穿上一件,這是多麼的寒磣嘛。你的兩個姐姐嫁人後,不僅僅比出嫁前還要受窮受累,而且與夫家的關係一直不怎麼好,與他們家的人吵架打架是家常便飯,你二姐臨來拜年時又挨了公婆的咒罵,你大姐昨晚又被醉鬼大女婿打了幾個大耳光,爹娘看著雖心裡疼,但也沒有辦法,只能在心裡難過難受嘛。
看著桃花和我都在專注的聽,親娘又緊握著桃花的手,繼續指教似的輕聲說道:「孩子,在爹娘的三個女兒中是最小的你一個離開爹娘最早,爹娘也最牽掛最心疼,可也只有你一個婆家相待得最好,你也最爭氣最守規矩,現在終於成親圓房了龍兒又待你這麼好,讓爹娘既高興喜歡又覺得很自豪很有臉面。過幾天,龍兒就要回城裡上班去了長年未在家,你是他龍兒的婆娘,一定既要守婦道,又要代龍兒好好伏侍孝敬公婆照顧好妹妹,假若上天可憐關照,三女你今年能給龍兒生一個胖小子,娘和你爹爹的心裡才會真正放鬆心安。」
桃花聽著含著淚花,難捨的看了看她的爹和娘,又深情的看了看我,也流著淚對她的娘聽話似的答應著說:「娘,您和爹爹兩個老人家放心,女兒從十二歲離開爹娘被龍兒娶進東方的家門後,心裡就已明白自己這一生只能是龍兒的婆娘。不管龍兒在未在家,或者龍兒離開我有多久與我相距有多遠,以後與以往那些年一樣,女兒都會守婦道遵規矩,代丈夫龍兒盡孝持家,做他的乖婆娘,給您們老人家掙臉面。」
我見親娘親爺聽了桃花的話喜歡的點著頭,也忙乖巧的附和似的說:「親娘親爺,請您們老人家放心,我龍兒既然娶了桃花又與她圓了房,她桃花就永遠是我龍兒的婆娘,我和我的爹娘待她只會比原來還要更好一點」,未待我的話落音親爺親娘,就已是聽得一臉的笑顏,兩個老人家喜歡得一邊一個緊緊的抓握著我的手掌,不約而同的笑瞇瞇的說:「孩子,只要你能像那樣相待桃花,我們倆老就可完全放心了嘛。」
此時的桃花,也感動得用她那雙亮晶晶的目光深情的看著我,情熱情濃似的在我耳邊輕柔的喊了一聲「好丈夫」,隨即又對兩個老人家微笑著自得自豪的說:「爹、娘,您們老人家為女兒嫁了一個好丈夫,完全可以對女兒放得下心嘛」,幾句話說得兩個老人家心裡更加高興臉上更有歡顏。
告別了笑容滿面的親爺親娘後,桃花我們夫妻倆又手挽手親熱恩愛的走在回家的山路上,這樣回去又與來時一樣我和桃花又成了沿途幾個村寨的男女老少注目觀看的風景線。
可在回去的路途中,我發現桃花幾次都是欲言又止的,想給我說什麼事,都因不時碰到走親來回往返的鄉親鄉鄰,雖沒有機會給我講,但還是抿著紅潤的櫻桃小嘴微笑著,對我不時深情的又瞟又瞥了我幾眼。激得我心裡不由得壞壞的想,你現在沒講,我也不著急,等到了晚上,當丈夫的我,在床上歡愛快活得你這個乖婆娘重複的幾次極度舒爽後,我就是不提不問,你有什麼事兒,都會給我自然而然的講嘛。
回到家後正碰上姐姐姐夫帶著兩個小外甥來給爹娘拜年,吃飯後要回去桃花挽留著不讓姐姐回去,留下姐姐和兩個外甥住一晚上,姐夫因要守家自己一個人回去出村走遠。
天快黑了,吃晚飯後閒話閒玩時,姐姐看了看摸黑還納著鞋線的桃花,又看著踢雞毛毽子玩得正高興的妹妹,微笑著喜歡的說:「今年底我們家也要有侄兒了,到時妹妺小慧就踢不成毽子,要天天抱著小侄兒玩,不會再像這麼有空閒時間」,妹妹小慧聽了,一邊仍然踢著毽子玩,一邊不解的問:「姐,我們家侄兒在哪裡?告訴我,我現在都要抱著玩嘛。」
姐姐見狀笑著給妹妹指了指桃花,妹妹就跑過來抱著桃花的肩膀,俏皮的說了一句「嫂子你快生侄兒我好抱著玩」,頓時惹得坐在一旁看著我們玩的爹和娘都是一臉的笑顏,桃花則是紅著臉龐,羞羞答答的笑著深情的對我又瞥了幾眼。
晚上休息時,桃花比我先進房上床,我在廁所方便後才進房脫衣,未料想到一鑽進被子,相接觸的竟然會是未有一根紗的赤身**的桃花那光溜溜圓潤潤的豐腴柔軟身子,相聞著嗅著的是桃花的身子和氣息散發出來的,那似盛開的櫻桃花般的幽幽馨香,頓時這兩個方面都使我很是舒服迷戀。
桃花未等我正想把「乖婆娘你身子好香」這句話說出口,就已是上面緊緊的吻咬著我的嘴唇,下面用雙手摸索著把我的內衣內褲快速脫光,隨即摟抱著我的粗腰一拉使我高大壯實的身子,立即重疊在了她柔軟如水柔韌如綿的身子上,夫妻倆沒有說一句話就已開始了今晚激情歡愛的第一場大戰。
隨著我們夫妻倆人下體接觸之處,發出的「辟辟啪啪」的大聲脆響和桃花嘴裡不時發出的「啊!好深,啊!好脹」的柔媚叫喚,我下體的生命巨棒抖動抖顫著連續給她下體的生命泉眼深處,發怒似的噴射了兩次如暴雨似的生命甘泉。
頓時激得桃花的身子一陣陣的抖動顫慄著,下體的生命泉眼暴髮式的第一次連續分別噴湧了兩個五回的生命熱泉,連著大聲叫喊了十回「快活死了」,立即把雙腿緊緊併攏後,又才與我重疊著相吻相摟相連的休息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
誰知桃花一恢復醒轉過來,就吻著我的臉頰幽幽的說:「丈夫,這一場歡愛快活我好像等了好久好久的時間,等得好艱難」,並邊說話邊把她自己兩條大腿併攏得更緊了一點。
我聽後發覺桃花今晚與我歡愛前後的言語行動,都有點兒奇特奇怪,便在柔情似水的回吻了吻她的臉頰後,笑著說:「乖婆娘,昨天晚上我們夫妻倆才歡愛快活了好幾次的,今天晚上肯定又要接著歡愛快活的,你不用那麼著急相等嘛。」
不料桃花聽了難為情的笑了笑,吻著我的嘴唇羞羞答答的說:「龍兒,我見你在我娘家,那麼給我和我的爹娘掙臉面心裡激動喜歡,回來時,我在路上經過那些岩石山洞時都想你把我抱進去,像剛才這麼把我歡愛到叫喊快活死了嘛。」
我聽了桃花說的這些既單純爽直又嬌憨嬌媚的話語,高興的說:「放心,乖婆娘,只要你喜歡,以後我找機會在野外岩石山洞裡也像這樣的歡愛得你一聲聲叫喊著快活死了嘛。」
說完未等桃花說話,我就又激情深長的熱吻了她一次,待一緩過氣來,就又立即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兩條大腿,笑著問:「乖婆娘,你今晚把這兒併攏得這麼緊,是為什麼嘛?」
桃花聽後,上面柔情蜜意般的吻咬著我的嘴唇下面用雙手更緊的箍抱著我的後臀,她先是不說話後來「噗哧」的一笑,得意的小聲說:「龍兒,我把雙腿併攏讓你壓著,是嫂子給我今天喊在她廂房裡教的嘛,她說有兩個意思,一個意思是像這樣把兩腿併攏著丈夫壓著會舒坦些,第二個意思我現在不給你講先讓你猜一猜,你假如猜不著我再給你講嘛。」
我聽了覺得是桃花講的那種意思壓在她併攏的雙腿上,確實是要舒坦一點,便笑著贊同的點了點頭後又吻著她潔白的頸項,一邊猜想她要我猜的那第二個意思,一邊難為情的說:「你嫂子真逗人不怕羞,把這些事也給你這個小姑子講。」
不料桃花聽了,一邊用雙手撫揉著我下體生命棒底端的兩顆飽滿的小圓蛋,一邊詭秘得笑嘻嘻嘻笑著說:「還有比這更羞人逗人可笑的事呢,你想不想聽?願不願意做嘛?」
我見狀用雙手撫揉著桃花潔白豐滿的酥胸上的那一對小山峰似的**房,頗感興趣的笑著說:「乖婆娘,還有什麼既可笑逗人又能羞人的事兒,不妨說來讓丈夫聽一聽嘛。」
桃花這才一邊親吻著我的臉頰,一邊說了我們夫妻倆去她娘家走親拜年臨回來時,她的嫂子和兩個姐姐分別要她進房間相談的既可笑逗人又特別羞人的相關事項與有關情況。
她的嫂子看我和桃花夫妻倆今天去拜年,不僅給老人家送了豐富的新年禮物而且給她們家也送了較重的禮品,特別是我還給三個孩子也分別送了從來沒有人送過的面額五元,可打十斤苞谷酒或買一件新衣服的禮節錢,很是高興喜歡。
於是她的嫂子便把她自己歡愛快活的心得體會與經驗,專門傳授給剛圓房不久的小姑子三妹桃花,還許諾似的說,俗稱舅母子是姑爺自己的,與婆娘一樣,那兩個姑爺她這個當舅母子的自然是看不上,可三姑爺龍兒她一見就喜歡,哪個時候願意要她上床相陪,她做舅母子的可以隨叫隨到嘛。
我聽後真是哭笑不得怎麼能那樣說和做嘛,我原來雖也聽到過當地鄉下有「姨姐姨妹半邊妻,舅母子是姑爺自己的」這樣的俗稱傳言,但我認為這些傳言是一個封建殘餘污辱婦女陋習的笑話,都解放這麼多年了桃花的嫂子作為一個在新中國長大的青年婦女,怎麼還相信這些不好的醜陋惡習嘛。
於是我沒有再笑,而是用頗為擔心的語氣小聲問:「桃花你是怎麼答覆嫂子的?以後我們夫妻倆會不會有麻煩?」
身下的桃花看我已是一付受驚駭怕的相又聽我這麼著急的問話,不僅不同情安慰不正面答覆,反而還喜歡得吻咬著我的嘴唇,主動的與我又深長的熱吻了一次,直到我們倆都又喘氣連連。不料,待我們夫妻倆緩過氣來後,她隨即又咬著我的耳垂,俏皮的說:「好丈夫你聽著,麻煩不在嫂子這邊,而是在二姐大姐那邊,我不願讓你知道,怕你嚇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