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十多分鐘後,與我第一次歡愛快活了的桃花精神與體力都恢復過來了,她把臉含羞帶笑的埋在我寬闊的胸膛上,柔情蜜意的連連親吻著我的下巴與頸項,既羞澀又喜歡的說:「龍兒你真好,剛才把我開苞圓房圓得快活死了嘛。」
我聽後知道已是熟女的桃花歡愛快活後心裡很高興,便也笑著點點頭,一邊吻咬著她的小櫻唇一邊撫揉著她的**房,把她愛撫得雙眼又閃爍著亮晶晶的彩光後,又高興的許諾似的說:「乖婆娘只要你喜歡,我以後對你都這樣歡愛嘛。」
桃花一聽就高興得眉開眼笑,激情的回吻回咬著我的嘴唇,雙手調皮的輕輕拍打著我的寬大後臀,俏皮的笑著說:「嗯,壞龍兒,以後你不把我歡愛得叫喊著快活死了,我就不准你從我的身子上下來嘛,現在讓你休息一下等會兒我還要你把我再像那樣猛猛的多多的歡愛我好幾番」,隨即吻咬著我的嘴唇雙手箍抱著我的大臀,上上下下都是不松不放。
我就這樣與鄉村婆娘桃花相吻相摟相連的重疊著第一次休息同眠,可心裡從剛才她的神態動作與笑顏話語裡已經明白鄉村的桃花與城市的銀鳳、葉丹一樣,都是與我第一次進行歡愛就達到了極致舒爽,這就完全可以證明我東方小龍無論對城市的美女,還是與鄉下的村姑都同樣合適與恰當。
同時我能夠使與我有過**性歡關係的三個各有其特色特點的婆娘第一次都是這樣的快活舒爽,是男人征服和滿足女人最有實力的表現,那些當官的家庭還嫌棄我是農村出身的看不起,可作為男人,他們不一定有我這樣的本事嘛。
想到這裡,我心中男子漢特有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情不自禁的用仍插在桃花下體生命泉眼裡面已又硬脹粗長的生命巨棒一下又一下,又快又重的衝擊衝撞著她的生命泉眼。
未料到桃花忙親吻著我的臉頰,央求似的說;「好龍兒,好丈夫,你稍等一會兒,我再讓你像上次那樣猛猛的久久的再歡愛我好不好嘛,因為剛才你我下面都出了好多的水水,把下面所墊的兩層土布都完全濕透了,我睡在上面有點涼。」
我聽後對桃花這樣說的單純可愛的話語好喜歡,便又挺著生命巨棒繼續既深又重的慢慢對著她下體的熱氣騰騰水汁汪汪生命泉眼衝撞,同時回吻了吻她緋紅俏麗的臉頰,壞壞的笑著問:「乖婆娘你知道我給你噴射的是什麼水水嗎?」
桃花聽了一邊翹起她自己肥肥的圓臀配合著我下體生命棒對其生命泉眼的衝撞,一邊「嗯嗯」的歡叫著,並偏著頭想了想,隨後羞澀的笑著說:「壞龍兒,我猜想,你在我身子裡面噴射的是你讓我要懷寶寶的水水,難怪又粘又涼。」
我一聽就笑著鼓勵似的柔吻了幾下桃花的小櫻唇,並停止了生命棒在她生命泉眼裡面的衝撞,表揚似的又壞笑著說:「桃花乖婆娘,你雖不識字但真正聰明,一猜就中,快換布墊吧,我今晚還要給你噴射更多的能懷寶寶的水水嘛」
未待我的話語落音,桃花就微笑著忙從枕頭下面又取了一塊雙層白色的乾土布,雙眼閃爍著亮亮的彩光,喜歡的說:「好丈夫,雖然我下體還在痛,但我也還要你再給我噴射懷寶寶的水水,並且要你這次在家裡休假的時間給我噴射的水水數量和次數都要多一點,以便讓我給你早點懷上寶寶嘛。」
我聽後喜歡的又立即咬含著桃花既結實豐滿又潔白嬌嫩的酥胸上俏立著的兩顆紅**,只嘟噥了一個「好」字,就雙手撐在床單上,雖然抬高了一點點身子,但仍保持著身子正正的在她的身子上方不遠,還調皮故意的把退出來的硬脹粗長的生命巨棒頂端,又放在她下體生命泉眼的正上方。
這樣桃花就沒辦法起身只有翹高她的圓臀,雙手左右扯換著她圓臀下面的濕土布,不提防圓臀一抬高其生命泉眼正好又含著了我下體生命巨棒碩大的頂端,自然是被我調皮使壞的順勢一下子深深的衝擊下去,隨著「噗」的一聲悶響,我生命巨棒已是又盡根入底的進入了她生命泉眼的深處裡面。
頓時激得桃花「啊!好深,啊!好脹」的叫喊了一聲,喜歡得嬌嗔的罵道:「壞龍兒,你還是像小時候一樣調皮嘛。」
我見狀把身子又稍為往上抬了抬讓桃花把乾濕兩種白土布在其圓圓的肥臀下面進行相互交換,可還是調皮的把生命棒頂端淺淺的放在她下體熱乎乎水汪汪的生命泉眼裡面。
不料桃花順手把土布片一換好,就用雙手把我的後臀緊緊的一箍一按,一下子就使我下體的生命巨棒又重複似的盡根入底的衝進了她下體生命泉眼的裡面,並嬌嗔的說了一句「現在你不使勁,我與你沒完」後,便吻咬著我的嘴唇不放。
這一來激得我一邊順勢又深又重的「啪啪啪」的大聲脆響著,開始衝擊衝撞著桃花下體的生命泉眼,一邊回吻回咬著她的小櫻唇柔情的問:「丈夫這樣與你歡愛你喜不喜歡?」
桃花聽了微微的對我嫣然一笑,一邊高高的翹著她圓圓的肥臀,迎接配合著我生命巨棒對她生命泉眼的衝擊衝撞,一邊吻咬著我的頸項,也柔情的答:「喜歡當然喜歡,你從小到大都好調皮搗蛋,我就喜歡你這調皮搗蛋的相,現在我們夫妻圓房了,你越是這樣對我調皮搗蛋,我就越喜歡嘛。」
說著話,桃花用左手拿起放在一旁濕濕的那塊白土布,叫我劃根火柴看一看,而我卻乾脆站起身,用打火機點燃了新床旁邊木凳上的,不知何時被她吹熄了的一盞桐油燈,認真仔細的對那塊白土布看了看。只見她剛被我開苞破身的處女之血,紅紅的大坨虛,點點滴滴都灑在白土布上面,像盛開的很鮮艷奪目的,一朵朵紅色的櫻桃花一樣美麗漂亮。
這樣就喜歡得我又猛的一下子又壓在桃花既潔白柔軟又性感健壯的身子上,在不太明亮的桐油燈光照耀下我挺直著生命巨棒快速猛烈的衝擊著她的生命泉眼,與她歡愛得更加激情瘋狂。十多分鐘後她生命泉眼的深處不僅又享受到了一次我的又多又濃的生命甘泉如大暴雨般的激烈噴射,而且還使她下體生命泉眼連續三回湧出了更多更熱的生命熱泉。
這樣我們夫妻倆的第二次歡愛桃花已是連著三回達到了身心的極度快活與舒爽,並且其快活與舒爽的時間一回比一回要長,快活舒爽的程度也一回比一回的要強烈暢快一點。
我看著身下的叫喊了一聲「快活死了」後微閉著雙眼軟軟的睡在床上不說不動的桃花,達到連續的身心舒爽後呈現出的臉龐上那桃紅色的美麗容顏心裡感慨萬千。心裡想我這個鄉村婆娘就像春天盛開的櫻桃花已開放得熟透了該滋潤澆灌了,再不滋潤澆灌她就會像櫻桃花兒一樣很快的自然凋謝了嘛。若讓她就像那樣自然的凋謝凋零不是浪費了人世間最美麗的青春資源?因而我作為她的丈夫應不辭勞苦以後要經常像剛才這樣對她滋潤澆灌盡量使她的花期推後延長。
半個多小時後,桃花的體力與精神再次恢復了過來,又要換其下體圓臀下面墊著的那塊濕土布時,微皺著眉頭,用此時仍紅潤嬌艷的櫻唇在我耳邊輕輕柔柔的說:「丈夫,我想看看你下頭的棒子到底長成了什麼模樣,為什麼會衝擊得我下頭生命泉眼裡面,既感到特別快活又疼痛似的脹得慌。」
我聽了卻是一邊用已硬脹的生命巨棒在她生命泉眼裡面又開始又深又重的緩慢衝撞,一邊壞壞的笑著說:「好呀,你想看,我就讓你看,不過,你看了不許給別人講,也不能大聲的叫喊,不然的話,讓別人知道了,一定會笑話我嘛。」
頓時,又激得桃花一邊用雙手箍抱著我的後臀,享受著我生命巨棒在其生命泉眼裡面的愛撫似的緩緩衝撞,一邊微笑著嬌嗔的罵道:「那麼貧嘴一付調皮搗蛋的相,快讓我看看你的大棒子嘛」,我聽了這才無奈難捨的從她身子上爬起來,隨即乖乖的站立在昏黃的桐油燈下,讓她欣賞似的觀看。
桃花對我的身子卻是從上到下的仔細認真的察看一遍後,隨即一邊從下而上的撫摸著我從生命棒底部至胸口成龍騰形狀的既濃密又郁長體毛,一邊驚喜的說:「丈夫你名叫龍兒確實是上天的龍投的胎,難怪長大後竟這麼高大健壯。」
我聽後調皮抓著桃花潔白柔胖的雙手按在我胸部成龍頭形狀的體毛上,微微的笑著問:「乖婆娘,你對我這條龍兒喜不喜歡」?她聽了一邊用雙手梳理著我胸脯上的長長體毛,一邊又笑容可掬的連說了兩個「我好喜歡,我好喜歡。」
隨後桃花又驚奇的對我下體挺直著的生命巨棒看了又看,驚呀的說:「丈夫,你的棒子只是幾年未見,怎麼就長得這麼大,又這麼長,怪嚇唬人的嘛」,說著話,她乾脆蹲著身子伸出雙手,愛戀的把我的生命巨棒握了又握撫了又撫,在依依不捨的放開後既眷戀又羞澀的說:「龍兒你這根棒子,在你小的時候我抱你睡覺給你洗澡都握過摸過,那時候又小又短我一隻手都能握住握完,不料現在長成了這樣我一雙手都還握不住握不完,像捶草的棒槌似的又粗又長嘛。」
我見狀故意把生命棒挺立得高高的,像一樹沖天似的對著桃花俏麗的臉龐,又壞壞的笑著問:「乖婆娘,我這根棒子既這麼大這麼長,又還這麼硬脹,你怕不怕嘛」?不料她聽後不僅不怕,反而用雙手反覆喜歡的撫握撫摸著我的生命巨棒,嬌羞的笑了笑,又自豪又俏皮的答道:「不怕,命中注定你的棒子是我的我的泉眼是你的,大小、長短、深淺都是上天自然生成的剛好我倆夫妻配對,你的棒子再大再長再硬脹我的泉眼也能把他包含吞完,剛才不是連試了兩次嘛。」
我聽後為她憨厚誠實又嬌媚俏皮的話語而高興極了,也就感興趣的笑著說:「乖婆娘你的生命泉眼從小都只讓我撫摸,不許我近距離仔細的觀看,現在我想要好好的看一看。」
桃花聽了羞澀的笑著,大方的輕聲解釋似的說道:「那時只讓你摸不許你看,是怕你年齡小,不懂事,在外面亂講,擔心被別人笑話嘛;你讀大學去省城的那天晚上,本想讓你又摸又看的,可你既不摸又不看,使我好傷感;現在花苞都被你開了,你想怎麼看要哪個時候看,都由著你嘛」,說著就站起身,在我面前敞開雙腿,大方得一覽無餘的讓我觀看。
我把桃花娶進家門的十幾年後,現在第一次正面看著她**的身子,發現她的身子與我多次分別看過的師傅婆娘銀鳳與初戀婆娘葉丹倆人的身子有所不同,因為鄉村婆娘桃花,經過長年累月的勞動鍛煉了的身子,既顯得光滑潔白更顯得厚實健壯。全身除下體長有體毛的部分以外,皮膚都是與上面的臉蛋兒一樣白裡透紅的,像剛開放的櫻桃花的顏色一樣,任誰見了都會愛戀得心跳加速,都會愛戀得流連忘返。
最離奇、最迷人的是桃花偏平的小腹與肥厚的生命源中間的那一塊全身獨有的體毛,與眾多女人的體毛大不相同,不僅細細絨絨的,而且顏色也是淡紅淡紅的,粗略一看,好似一虛淡紅色的美麗草原,可近距離的仔細地再一看,發現那一虛淡紅色的草原,竟然又像一朵大櫻桃花的形狀。
我看著欣賞著忍不住蹲下身來,輕輕的用手指撫摸梳理草原上的那淡紅色小草,覺得很柔很綿,並且聞著嗅著竟然是與她的酥胸上的**乳汁及臉龐上的五官氣息一樣,散發著雖是淡淡的,但又是沁入心脾內臟的似櫻桃花香的馨香。
頓時喜歡得我又用手撫摸著梳理著她身子上獨特的像櫻桃花形狀的那一根根細細絨絨的淡紅色體毛,高興得欣喜的說:「桃花姐,我的乖婆娘,你身子下面的這片體毛,怎麼長得像櫻桃花的形狀,還呈淡紅色,與你的名字有點像。」
桃花聽後自己也低頭看了看,嬌羞的微微笑著說:「我也不知道呀,在十八歲那年,就長成了這幅模樣。從那時起我就小心的掩藏著不敢讓任何人發現,有一天下午,我與兩個姐姐一塊兒在河裡僻靜處洗澡時,我看到了她們倆下體的形狀,而我是穿著內衣內褲洗澡,她們倆當時也提出要看我的身子,被我罵了幾句,為這事三姐妹還鬧騰得不歡而散。」
我聽後站起來,摟抱著桃花的身子,吻咬著她的櫻唇,壞壞的笑著問:「那你為什麼肯讓我看嘛」?她聽了一邊回咬回吻著我的嘴唇,細語喃喃的說:「傻龍兒,你從小都是我的丈夫,我當然要讓你看,特別是前幾年有一個晚上做夢,一個白頭髮老婆婆告訴我,說我身子上的體毛顏色與形狀就是我桃花的本色本相,只能讓自己的丈夫龍兒一個人看,可這麼些年又一直沒有機會讓你看,現今你看了,喜不喜歡?」
我一聽就更加高興的緊緊摟抱著桃花此時已興奮得柔軟如水的身子,親吻著她緋紅的臉頰很是激情的說:「嗯,我看了是又驚奇又喜歡」,說著又忍不住把手伸下去再次撫揉著她下體那塊似櫻桃花形狀上的細細絨絨的淡紅色體毛,隨後又撫揉著與體毛相連接著的她那既肥胖又厚實的生命源。
頓時又激得桃花熱烈的回吻著我的臉頰,撫摸著我胸脯上的成龍頭形的又黑又長的體毛,柔柔的說:「好丈夫,我剛才也看到了,你長大後身子上的體毛形狀是老人們傳說的龍騰形狀,難怪剛才歡愛我時,衝撞得那麼有力量,快點抱著我上床,我又想要你把我衝擊衝撞到叫喊快活得死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