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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4.第四十八章 夢碎難堪 文 / 官場風流

    第4節第四十八章夢碎難堪

    聽了張科長說的我參加工作幾個月以來成績非常突出,對局裡貢獻很大他要提請局領導重獎我的那些話語,我心裡雖然很高興很受用,但還是按照師傅婆娘銀鳳原來所教的,把工作成績與顯著功勞都推到局領導張科長和同事們身上,並給已有了微微醉意的張科長又敬了一杯白酒,語氣真誠的再三說了感謝他老人家的教育與培養之類中聽適宜的語言。

    頓時喜歡得張科長立刻從衣袋中取出捆紮得緊緊的兩百元錢,說是給我發獎,並放到了我的手上,我把錢兩次都給他退了回去,而張科長最後則像要發火似的強迫性的要我拿著,說這兩百元錢是他當財務科長的給我這幾個月以來的辛苦工作,取得明顯成效後的最高額的獎賞,不拿也不行嘛。

    我拿著這推辭不了也是應得的-疊二十張拾圓的新票子,心想便給爹娘留下五十元外,其餘的正好趁在省城的機會,抽出時間花最大的精力與心血,去找一找我心中沒有-刻不在思戀的師傅婆娘上官銀鳳和初戀婆娘葉丹,無論找到她們倆個婆娘中的哪一個,我都應把那-百五十元錢送到那一個的手上,以遵守自已的承諾,作為男子漢通過努力工作得了獎有了好處,要同自己心愛的婆娘同喜共享的心願嘛。

    可我又在心裡想,假如兩個都找到了,那就是上天的垂憐,我就-個婆娘送-半,這樣最好,已是達到了自己心裡的奢望,應感激上蒼的垂愛嘛;假若兩個都找不到,那就是上天不成全,非要折磨我東方小龍,不讓我實現自己的願望。

    因而當我下午以去找同學們團聚見面的名義向張科長請假,而實際上是想辦法去找自己的那兩個婆娘時,心裡都還在默默的禱告著上天,這次最起碼要讓我找到自己的一個癡愛癡戀的婆娘,莫使我像做美夢-樣,醒過來後落個空想。

    半個小時後,我找到了初戀婆娘葉丹所在單位上班的地方,看到那輛牌號是她媽媽給她定下的男朋友李兵的那輛軍用吉普車,停泊在葉丹他們單位的辦公樓下面的院坪裡面。

    隨即躲在樓下暗處的我又發現李兵在葉丹辦公室外面的走廊上,像幽靈一樣的在遊蕩,我擔心給葉丹惹上麻煩,自己也出危險,便未進去與葉丹相聚見面,所得獎金與原來一樣,已沒有辦法送到她的手上,心裡與上次給她無法送獎金-樣,難受得「格登」的一痛,悲涼的淚水已湧滿眼眶。

    回過身來走到大街上,看到不遠處有一個公用電話亭,便走過去,在公用電話亭裡給江中市物資管理局財務科的,我與師傅婆娘上官銀鳳之間的代轉聯繫人朱姐家裡打電話,看是否能與師傅婆娘上官銀鳳聯繫上,可接連打三次也無人接聽,使我痛苦的心裡難受悲哀得又是-陣陣的發冷發涼。

    隨後我冒險給朱姐辦公室打電話,不料是半老徐娘的科長大姐接的電話,我與她都彼此相互熱情的問候幾句話語後,她主動告訴我,其他人都出去辦事了,下午辦公室就她一個人在上班,小朱準備年前結婚,現在確實比較忙,到了辦公室一下,又被男朋友邀出去辦結婚的相關事兒去了嘛。

    我聽後,說了幾句請她代轉給朱姐的祝賀話語後,正要掛斷電話說「再見」,不料她又主動介紹起了我心裡此時最想知道又不敢與她相問的我師傅婆娘上官銀鳳目前的情況。

    只聽科長大姐放低了聲音,輕輕的說:「小龍,你師傅銀鳳快生孩子了,一直住在她的爸媽家,由兩個老人家照顧,身體什麼的一切都好,就是還未離成婚,因為她的丈夫李立不知為何提出離婚可以,但上官銀鳳所生的孩子必須姓李,由他李家撫養,並行使監護人的職權,否則他就拖著不辦。」

    我聽到這裡,忍不住插話非常氣憤的說道:「哼,李立真是一個無賴漢,他既然胡說我師傅懷的不是他的孩子,與他根本無關,他有什麼資格和理由還要爭孩子撫養監護權。」

    誰知科長大姐聽了「嘻嘻嘻」的笑著說:「小龍,你不知道,李立和他爸媽死要面子,雖然與你師傅姐姐上官銀鳳鬧騰得那麼厲害,可至今仍然在外未承認李立是個既不中看不中用的醜陋軟蛋,特別是李立自己還在對別人吹牛皮說新在他的婚之夜,美貌如花的銀鳳是如何在他身下叫喊著爽。」

    頓時氣得我未等科長大姐的話語落音,就憤慨的罵了兩句「他李立放屁,明明自己是無用的醜陋軟蛋,還歪說亂講。」

    不料科長大姐也隨即贊同似的說:「這我也知道,李立是最不要臉,他那是恬不知恥的自吹,你師傅姐姐上官銀鳳根本就看不起他,怎麼會出現他李立歪說的那種情形嘛。」

    可未等我附和著說話,科長大姐就「唉」的輕歎一聲,自言自語似的說:「還是年輕、漂亮、有氣質好呀,你師傅如今還未是自由之身,就有不少當大官的男人請人牽紅線,而我老大姐身子是自由了多年,可仍沒有人來心疼憐憫嘛。」

    我一聽就嚇了一大跳,心裡急得「格登、格登」的連痛了兩下,訕笑著匆忙的關心問道:「大姐,這是怎麼回事,未必現在就有當官的男人向我的師傅姐姐上官銀鳳求婚?」

    科長大姐聽了告訴我,銀鳳的在省政府辦公廳當處長的哥哥上官銀湘現在最支持其妹妹與李立離婚,因為他的頂頭上司分管他們處裡工作的省政府常務付秘書長,去年不知為何秘密悄無聲息的離了婚正在尋找佳偶以解身心的寂寞,要迫切續絃,可相看了好多個年青漂亮的女人一個也沒看上。

    有一天在上官銀湘家裡見到其妹妹上官銀鳳後就被她的美貌與氣質所傾倒,雖然看到她懷有身孕,但瞭解到她正處於離婚階段,就決意提前向她求婚,並承諾將孩子待如親子一樣撫養,聽說他們上官家的人對此婚事,都比較贊同喜歡,只等銀鳳那邊離婚手續一辦,這邊接著就辦結婚手續,真正是兩全其美,花好月圓,我這個當大姐的既羨慕又喜歡。

    我剛聽完科長大姐的話,就痛苦得「啊」的一聲驚叫,猶如被雷擊了-樣,呆傻得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是悲涼的淚水又順著臉頰靜靜的流淌。因為真沒有想到,我與師傅婆娘銀鳳在江中市朱姐家客房裡激情瘋狂的歡愛時,舒爽的叫喊聲言猶在耳,在客廳裡難分難捨的吻別時,她摟抱著我的身子,咬含著我的嘴唇,-字一句所叮囑的那些話語仍記在我的心田,未料想幾個月以後就如過眼的煙雲已經悄悄消散。

    難怪我在龍鳳地區物資管理局工作上班後,從沒收到過師傅婆娘上官銀鳳一語半言的問候與信件,反而我因思戀牽掛她,按照她原來給我講的通訊地址,每個月都是連發了三封信,可封封都如石沉大海一樣,沒有一點兒回音與反響。

    電話那頭的科長大姐見我許久不說話,理解我的痛苦,又輕輕的勸解似的說道:「小龍兒,大姐知道你們師徒倆真實的關係,也明白你師傅懷的孩子是你小龍兒的骨血,可你要知道在社會上不比學校裡,男女相愛光有感情是不夠的,還要許多相適合的條件,你師傅和她家裡那麼想,那麼安排,你應該理解,對你師傅和孩子的以後都是很好嘛,難道你還要她們以後跟著你這個從農村出來的窮書生過苦日子嘛?」

    說完未等我又難堪又羞澀的回話,科長大姐又重重的「唉」的自我傷感似的歎了一口氣,便「啪」的一聲掛了電話,剩下我在電話亭內如傻瓜一般的仍拿著電話聽筒未放。

    這時耳中傳來一陣「嘀嘀嘀」的急促的汽車喇叭響,驚得我忙偏轉頭一看,原來是李兵用軍用吉普車載著我的初戀婆娘葉丹,倆人在車裡相互說著什麼話,快速的從公用電話亭旁邊的大路上飛速的衝向了前方,連看都未能看到我一眼,這情景這畫面更使我感到既煩惱又惆悵,更為難堪。

    我只得又在公用電話亭內站了一會兒,穩住心神後,想回到所住的省物資管理廳內部招待所去,未想到沒走多遠,就碰見了手挽手說笑著,顯得很親密模樣的同學中的-對戀人王軍與張蘭。相互熱情的問候招呼後,交談中他們倆自然主動的給我說了我學校時的初戀婆娘葉丹現在的相關情況。

    他們說葉丹的馬臉軍官男朋友李兵的爸爸,現在是江南省最大最有權的官,任了省委第一書記又兼省軍區第-政治委員,李兵的媽媽也隨著丈夫升了官,成了省軍區的第四付政治委員,因而醜陋的長馬臉軍官李兵,待人處世更加兇惡囂張,已成了省城內人們最痛恨的「高衙內」式太子人員。

    再加上緋聞多的也留在省城工作的女同學王英,不知怎麼的與李兵認識了,兩個狗男女似**般的相好了半個月的時間,不知為何又突然分道揚鑣了,已沒再有什麼來往。

    可王英把葉丹與我相愛相戀的事兒,添油加醋的給李兵已詳細的講了又講,致使回過頭來又追纏葉丹的李兵,對葉丹早早晚晚的追得更緊看得更嚴,就像管轄他李兵獨自擁有的私有財產與個人的寵物一樣來看管和守候著漂亮的葉丹。

    因而現在與葉丹相熟相識的男同學和年輕的男同事,都已和葉丹不敢再有任何一點的接觸與來往,而女同學女同事也都不願看見時刻跟在葉丹身後的李兵,那張既蠻橫又難看的瘦長馬臉,相離葉丹也都情願的盡量遠一點,因而目前基本上沒有人再與葉丹有任何的聯繫與來往,葉丹特別孤單。

    我聽到這裡才明白,前不久有兩個星期,我接二連三的曾收到初戀婆娘葉丹給我寫來的好幾封情意綿綿的癡愛癡戀的信犴,使我又對與她有可能能夠繼續的相愛相戀,抱著莫大的希望,後來又接到她寫得較短又很是匆忙的信件,主要內容是莫再寫信給她,到時她找機會再給我寫信講情況。

    未料到初戀婆娘葉丹要講的情況竟然會是這樣,頓時我又對她的處境心疼得心裡「格登,格登」的狠痛了兩下,臉色蒼白著雙眼含淚的說:「感謝你們倆給我講了真實情況。」

    張蘭見我那麼痛苦同情的對我看了看,有點難為情的苦著臉似的說:「本來我們應給你幫忙想方設法讓你們倆個有情人見上-面,但馬臉李兵家太有權勢,李兵又太橫蠻,說句實在話在工作未轉正以前,我們怕惹上麻煩不敢那麼辦。」

    王軍說得更是直截了當,說是無論誰遇到了像李兵那樣最壞太子似的人,誰都要繞道避讓,何況葉丹的媽媽又一直看不起你這個農村考學出來的英俊青年,只喜歡**軍官李兵那個馬臉醜漢,葉丹自己又沒有膽量和勇氣衝破那些她媽媽的阻攔,你又何必死死抱著那沒有前途的戀愛希望。

    因而王軍和張蘭這一對同學戀人好心的勸我吸取畢業分配時遭暗算的教訓最好是死了那條心,憑著自己英俊帥氣的相貌和傑出的才華重新找一個喜歡愛戀自己的小家碧玉般的女孩子作對象,乾脆放棄你那學生時期不成熟的初戀。

    我聽後難堪得不由自主的點點頭,可接著又情不自禁的自我搖了搖頭,他們倆疑懷似的看了看好像患了神經病似的我,熱情的說是要請我去吃晚餐,我則像未聽見一樣,嘟嘟嚨嚨的自言自語的低聲說著什麼連自己也不甚明白的話,轉身便走向一邊,連與他們倆告辭的話也忘記了似的沒有講。

    這樣,我滿腦子一會兒裝的是如今已拋棄了我,要與當大官的省政府常務付秘書長相好成婚的,我原來的師傅婆娘上官銀鳳,與我曾經多次激情瘋狂的歡愛得那極致舒爽時的那一次次欣然欣喜的神情與那一張張極為靚麗漂亮的臉龐。

    一會兒在腦海中卻又浮現的是已被當官的家庭和當官的貴族子弟控制死了,只有與高衙內式的馬臉軍官李兵結婚成家的我原來的初戀婆娘葉丹,她那在學校後山松林中與我夜夜**歡愛後的那如癡又如醉的神態與美輪美奐的容顏。

    我就這樣深-腳淺一步的向前搖搖晃晃的走著,天上地下的銀鳳葉丹的苦苦的想著,在天色黑了-陣以後,才神情萎靡的回到與張科長同住的省物資管理廳內部招待所房間。

    剛從酒醉之中醒過來的張科長,吃驚似的看著我蒼白著臉的一付顯得非常疲憊疲倦的模樣,急忙關心似的問:「小龍,你這是怎麼啦?是不是有什麼事,好像生病了一樣嘛?」

    我聽後,好像見到了親人一樣,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是委屈得坐在床沿上無聲的哭泣得淚流滿面,心裡飽含著的對師傅婆娘銀鳳與初戀婆娘葉丹極其癡愛癡戀的夢終於破碎了,好像受到重大的精神打擊一樣,感到非常的難受難堪。

    張科長見狀忙心疼的擁著我的身子,先是安撫似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後接著用粗糙的手掌像我的爹娘,在我小時候給我擦淚-樣,一邊擦一邊說:「龍兒不哭,龍兒是男子漢。」

    這-來,就更使我想起了自己已有四年多未見到的爹娘,頓時一股思親思鄉之情在正痛苦的心裡不禁隨即油然而生,我邊哭出了聲邊抓住張科長的手,懇求似的說:「科長叔叔,我要回鄉下去,我要請假回家探望我年老的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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