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閣裡走時
就見歡迎眾人的銀衣修士,素身而立,剛都是女人,可一到裡面,就變成男修與女修對立
女修都是身著銀衣,臉帶銀色面具,身材苗條纖細,衣服把身形勾勒十分清秀
男修則是臉帶紅銅面具,只罩住半張臉,身上衣服是金色的,要寬大一些,顯得一個個殺氣騰騰,玉樹臨風
大家儲不動,一言不發
張一凡注意到腳下是一條紅色氈子,上面有一古怪動科抖的紋路
氈子很長,一直通到遠處
周烈看著左右,問「上官閣主,我記得上次來時,這裡面有很多牆嗎?」
「周道友說的是,那已經很久了,如今閣中又重新布了禁制,那些牆已經顯不出來了」上官婉說著手指一抬
就見四下光幕似一抖,那是一間空屋,左右則是不少迴廊,裡面堆了不少箱子
上官婉微微一笑,也不說話
大家看到這一幕,臉上驚奇不定,人們知道,這裡全是用禁制做成的
轉眼,那屋子消失了
大家繼續往前走,仍是那種錯覺
忽的,心思敏銳的姚月發現了哪不對,說道「我們這是往下走吧?」
「姚姐姐說的對?閣中道路混亂無比,如果不是我們帶路,大家走進來,咱們這是往上走呢?」
「往上,我覺是下呀?」姚月說
「在這裡,上就是下,而下就是上」上官婉笑著,也不多作解釋
明昆問「上官閣主,你這麼說豈不是告訴我們,怎麼能破夢迴閣的千年一夢的大陣?」
對方搖頭,說道「門中大陣,豈是那麼容易就破的,在說這回夢閣,可不是大陣?你要把千年一夢想的太簡單,那可就倒霉了」
一盞茶時間
人們眼前,出現一道門
上面射出白色刺眼的亮光
走到這裡,心細的人,競看到那關著的門裡,白光與裡面氣息相沖,產生了絲絲扭曲,好像要燒著了雖只是一種錯感覺,仍讓人驚疑不定
上官婉說「這就到了,大家隨我來」
走進來,人們就發現,身後是一個半形的靈光拱門
眼下,大家正站在一個別緻的檯子前
下面刻著花鳥與山水,色澤艷麗,形態逼真
白霧一閃
眾人消失無宗
等清醒時,靈龍子晃著頭,不住往四下看,只見這是一個十分明亮的山谷,四周樓台殿閣林立,各種碑石花圃,還有綠水流倘其間
左右前後四面,是綠油油的巨山,山上遍佈綠樹,像綠鍛子一樣掛在四周
在一側的山角上,有一條白龍飛流而下,十分的顯眼,離著這麼遠,似乎還能感覺到那股新鮮熱烈的水氣
姚月,周烈早已清楚過來,看向上官婉
別的人,如靈龍子,張一凡,明昆,明台,明定,則是目瞪口呆,看著四周的美影
那隻小獸,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左顧右盼,它本來就比人高不少,如今這一晃,就像一個坨羅,左搖右擺
上官婉早看到對方身後的小棺材,只是裝作看來到,也不點透
如今來到這裡
他見眾人心思沉迷,知道中人中了這裡的媚氣
便出聲輕咳
明昆幾人才清醒過來
他心裡一跳,臉一紅,還沒來得及多想,上官婉就說這裡影色優雅,每次初來的人,多數會被這裡影色所迷,下次就會好了
她說要為眾人找住處
姚月還想著潔兒的傷
也想著快點找了賺然後設法找人為姚潔治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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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帶著眾人到了一所別院,名叫洞華軒
這是一間,三層高的小樓,裡面只有一個正房,左右是花圃,中間有一個碧綠的水池,裡面滿池的紅綠相間的小花
人們剛走到院裡,見池中抬著一個圓頭
不,那是一個圓花,形如花蕾,緊接著下邊拱出一個頭高高的豎起看著幾個人,仰頭向天,沖空中噴出一股白霧
靈龍子好奇,問道「這是什麼獸?」
上官婉笑而不語,看了眼眾人,似要考考大家
姚月說「這獸名叫金黃,身體呈是黃色,全身是鱗,到陽光是閃金光,像蛇卻比蛇粗,又有四隻爪子,性格溫順不會傷人」
「啊」靈龍子點點頭,走到池邊,就見那金黃將眼一轉,身子一側,又沉到水裡
靈龍子把手伸進水池,忽然眼前,撲聲響起
一團團水珠子,從池裡衝出來
他忙閃身,大聲的嘟囔道「不是說,不傷嗎?」
上官婉樂了,說「這金黃獸,別看性格溫順,卻是極為愛財,自已的東西,是一分一厘也不能給別人的,這池中一切,都算是他的寶,他定是以為,你要搶它的花兒,怎麼會不跟你急呢?」
靈龍子無語了
這時,洞華軒的中門已經大開,十幾個侍者依次而出
上官婉道「各位,裡面房子眾多,大家可以自由選擇」轉頭又對眾女說「你們聽好了,一切飲食起居,都要聽從貴客人吩咐,一切要求,都要極力侍侯」
她說完,眾侍女連連應是
上官婉沒有進別人屋子的習慣,便說「各位,大家也一路辛苦,早早休息?一會,我命人送上幾桌好飯,如果有什麼吩咐,只管吩咐她們」
姚月見對方要走,心急姚潔的傷,忙上前一步,說「上官閣主,我還有事相求?」
她說著,便細聲說起姚潔的傷
對方先是輕輕皺眉,之後又是怒說「滅神教真是豈有此禮那孩子在哪?這事,縱然閣中不允,我也定要助姚姐姐一臂之力」
她是明知故問
姚潔明知這女人,定是裝裝樣子,相作個順水人情,可自已有求於人,對這點小手段也不在意,便連聲道
上官婉說「孩子在哪?」
姚月忙沖小獸一點,那身上綁的帶子自已解開
她運靈氣,將小棺材放平
上官婉卻說「這裡不遺治傷,我與姚姐姐去我的別館吧?」
周烈也想陪著,卻被姚月攔住
二人在前,四個侍女抬著小棺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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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姚月走了
周烈先收了小獸,眾人在眾侍女的安排下,找了自已屋子住下
一層的屋子都很大
除了周烈選了一層,別人都是二層
張一凡的屋子在東角,別人也依次,隨意選了間屋子
張一凡進屋,就見屋中擺設極為華貴,盆罐器物,床帳桌椅,都一塵不染
他坐在木椅上,剛剛想打坐,藏龍就說話了?
「這裡可有寶貝呀?」
張一凡沒好氣的哼了句,說「哪有寶貝,你不是說神識不能離開我幾米嗎?」
「你這人,我們剛才路過的地方,那麼人多,我不方便告訴你?」
張一凡聽到這話,心中一愣,問「難道有人能聽到我們說話嗎?」
藏龍說「聽未必聽的到,只是怕會感到你的異樣?那樣怕引來別的麻煩,我這人膽鞋所以才活下來,別人都膽大,就都死啦?」
張一凡覺的好笑,不過還是問「龍爺,就是真有寶貝,咱也沒辦法找,那地方太危險?處處是禁制,一個不好,咱倆就都掛了」
「膽鞋我可記著道呢?如果」
「不去」張一凡說
如今張一凡是丹變中期修為
按理說,這種階別,絕不是低階修士了,不管走到哪?都會被人高看一眼
可不知為什麼?修練越高,心裡越來越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危機感,好像有人在告訴他?快,快把自已的階別升上去?不然,你就沒有參與遊戲的資格了?
這古怪的感覺,像個魔影似的壓在心底
每當修煉時,這感覺偶爾冒出來,就會讓人感到心思焦慮,不得不從修煉中清醒過來
這次的感覺,更加明顯
他睜開眼時,甚至眼中還帶了一絲血絲
他問藏龍「你剛給我說話了嗎?」
「沒有呀?」
「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說」
「為什麼,我自晉階丹變後,總覺的心裡像壓了層什麼?好像,有人在說」
「不清楚,或許跟你修煉的古怪功法有關?」藏龍說
「你怎麼這麼說?你怎麼知道我功法的怪異?」張一凡問
「我也是感覺,你那怪異的功法,我神識競然無法透進去,你知道,我雖然不強大,可談不上弱,像你這樣,連功法都感覺不到,當初我以為是你們現代修真法術特別,跟我們那時代不一樣了,可是這些天,我們碰到好多人,哪怕他們明顯比你強,我都能感覺到他們體內法訣的氣息,還有流淌的方向,可你的真的很怪?」
「我該怎麼辦?」張一凡問
「我也不知道?」藏龍說
張一凡無奈了,這種事,問誰呢?誰又說的清楚?
這時藏龍又說「不過我好好想想,也許會想到什麼辦法?」
張一凡對他不抱什麼消了
他站起來,走出門,想去找靈台靈定,這兩人顯然是那種憨厚的人物,又有靈龍子這個中間人,如果向他們請教,也許能講明白
心裡想著,已經推門走出來
他敲了敲靈台的房門
是靈龍子開的門,就見他探出頭來,道「張兄,都在這呢?進來坐?」
「啊」張一凡應著,走進去
原來,三人正在屋中盤腿打坐,二僧正陪靈龍子煉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