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怎以會有我族人的胎衣」許昌將臉拉下來,作出一副冰冷的樣子。
黃姚迷濛蒙清醒過來,身子怔了一下,想站起來,可身體晃晃,沒動的了。
許昌不但沒退,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冷燦燦的聲音,又從嘴裡發出來,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黃姚……」她有點害怕,說話聲音有點打顫。
「你是黃姓。」
這一下,許昌明白了,眉頭皺起多高,人退了一步。
黃姚將頭髮晃晃,露出一張俏生生的小臉。
她是一個非常美的女人,白色的圓臉,兩隻如杏核般的眼睛,鼻子有點大,嘴巴小小,非常端正的鑲在這張精緻的臉上。
「你很漂亮……」許昌不由自主的說道,天絨族高傲異常,卻唯獨對黃姓人,關係極為曖寐,這些事好似從骨子就帶出來,所以不經意的就顯出來了。
黃姚的長髮隨意的動了動,苗條的身段,在寒石上挪了挪,手整著披散的頭髮,兩隻水靈靈的眼睛閃閃放光。
「聰明女人……」許延年似看一件精緻的工藝品般,仔累的端詳著,嚥了口吐沫。
許昌點點頭,往前走了兩步,身體一彎,大手在對方身上一揮,已經將那件天靈胎衣褪下來,對方赤著身體,完全承現在三人跟前。
對方的身體,每一個關節,都完美承現在幾人跟前,猶其另幾個人難忘的是,女人身上佈滿了抓痕,鞭痕,還有各種各樣的痕跡。
「不錯的美人,這是什麼?……」許延年心動了,可是他明白,現在不是時侯。
「美人,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許昌說道。
黃姚絲毫沒有女人的姣情,眉頭微微一動,纖手將酥胸揉了揉,似乎這樣光光的出現在別人中,已經不是第一次,女人已經習慣了。
「你在經歷什麼苦難?」許昌又重複問道,手不由得在女人光滑的肌膚上,微微的磨擦。
女人在許昌的磨擦下,那皮膚漸漸變得通紅,一張小臉,不住的露出舌頭,在舔吸著。
前些天,黃家來兩個外來客人,當時許世滄也在黃家,可是那個人,本領高強,法術奇怪……許世滄又心高氣傲,眼裡可容不下別人……當時鬥法,一不小心著了兩個人的道,年紀輕輕便被兩人活活吃進肚子裡。
後來,兩個人見黃氏母女漂亮,便留下來,日日行樂,為防兩母女逃走,兩人總是將她們脫的精光,身上罩上一層由紙糊的怪模怪樣的枷子。
如此,兩人就這樣過了好些年……經過一段時間,母女才知道,兩人一個叫病郎中司徒,另一個叫花太歲甘寶。
司徒年老,平日總是一付心事重重的樣子,除了與兩母女遊戲,便是苦修幾件十分怪異的如木樁的法寶……
甘寶就簡單多人,看相英俊,說話風流,平時日日與黃姚歡好,然後就是出門,好似在找尋什麼……
黃姚剛開始,還真喜歡這個二十來歲,面皮白淨漂亮的帥小伙……可輕過一些時間,卻發現這個帥小伙,是個辣手催花的主,別看平日手搖小扇,一幅翩翩公子的派頭,可一到只有兩人了,對方狂xing大發,就像一個嗜血的惡魔,猶其是喜歡在自已身上隨意揉捏,弄的她是苦不堪言。
天奴人都是一心享受,黃姚也不例外,可漸漸的母女都發現,這兩個人男人不行,不是可以依靠的主。如果在這麼下去,早晚有一天,會被對方折磨死。
借甘寶出門的機會,黃姚在母親的幫助下,偷偷的出來。
可當時又鬼始神差的碰到了甘寶,見美人逃了,甘寶大怒,分起神力——
猛追下來……
當時黃姚邊打邊退,直到退到疫河,一頭栽進水裡。
這才被許延年,救下來。
幾人聽得不由怒髮衝冠,由其是許昌聽到族人身死,當進只恨的牙咬的咯咯響,如果不是許延年拉住他—當時就要找那兩個妖人去報仇…
「你說,現在那兩個人還在你家裡。」許延年拉長聲音問。
「是的,我出來時,還在呢?」
「既然這樣,那麼就不在一時……」許延年的眼睛,在張一凡身上掃了掃,然後迅極的躲開。
張一凡不傻,他明白,這兩個或許是自已族人,也不知那兩個人杖著什麼手段活到現在,心裡又熱又恨,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美人,你說,如果我幫你報了仇,你要怎麼謝我……」許延年問道。
「當然一切全憑大人作主……」黃姚一時間百媚橫生,身子扭動著,讓人心裡像燃起一團火,慾望從心裡欲罷不能。
「既然這樣,這個女人就送給許大哥,那兩個妖物,我發誓吃他們肉,喝他們血,方解殺我族人之恨。」許昌恨恨的發下重誓。
「我也一樣,此行必將那兩個妖人服誅,至於那個大美人,就……。」許延年想說送給許昌。
許昌鼻中哼了聲,道「算了吧?都留給你吧?」
「那我就笑納了。」許延年嘿嘿一笑,顯得十分激ān狡。
從水裡浮出來,幾個痛快的長吸幾口氣,黃姚有些急燥,身上已經過了件綢衫,濕漉漉的長髮隨意的披在身上……高聳胸,自然的抖了抖,兩眼充滿了媚se,在許延年等三人身上,不住的打轉…
「走,美人帶路……」許延年手中龍皇叉,隨意的一分……一片水浪,將他們捲住,迅極的升上天空。
「在前面……」黃姚,嘴裡不住說著,纖細的手指,指著遠處。
山。
那是有一片散亂的小山,石頭山上,長著稀疏的紹se植物。
繞過高低不平的山峰,一道小泉從一個山體裡流出來,在那個角落裡藏著一個不起眼的小洞…
洞外而著禁制,人們往下看,就見那也是散石亂山,不過藉著山石反的光,卻見幾道紅紫色煙霧,慢慢從碎石間升起。
「那,在那呢?不過洞口,被妖人施了邪術,稍有點動靜,裡面的人就會知道?」黃姚說道。
「那好辦,看我的……」許延年,為了在女人面前表現,他要第一個出手。
黃姚心裡不傻,她明白,這是這個天絨人在向自已示好,等哪天,自已把身體供獻給這個男人時,相信對方也會像對自已母親一樣,熱情如火的對待自已。
這時甘寶正摟著自已黃姚的母親黃子妃說話。
女人似被什麼麻住了,赤條條的身上,有不少如蛇一個黑點,你可以見到,那黑點在不住的游。
黃子妃皺著眉,好似非常享受的,彎了彎身子……
「美人,好受嗎?」
女人嘴裡發出淡淡的呻吟,這聲音讓甘寶幾乎瘋狂,兩手猛的用力,身體撲向這個弱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