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康兩族的住地離的並不遠?
隔著一條河,河的一面是商家,另一面就是康家。
商家呆的山寨座落在祥yīn山中,叫商靈寨。康家的族宅座落在玉舞山裡,叫玉龍寨。
張一凡跟著康氏二女來到玉舞山上,二女先回玉龍寨,把他放在外面的一個別院裡。
這裡是二女的私宅。
四周是小花園,中間一座白色的小閣樓,樓弄的的精美華麗,翹起的屋角,紅黃相間的瓦片,還有屋角上懸掛著綵球燈,將這座小樓襯脫華麗脫俗,樓中伺侯的康氏女人,更是一個賽一個的漂亮。
樓旁種著幾株,長著黃色小花的玉樹,在一側有個半圓形的水池,池中心有塊巨石,上面常有幾隻象鶴在上面休息。
花圃中間有一個白玉石台,此時的張一凡,正靜靜的坐著台上吐納靈氣,雖然始終感悟不到靈氣,但他依然沒有放棄。
台下面放著一個巨大的縷花龍鳳大鼎,裡面香氣飄飄,飄到石台上,讓張一凡的心靜越來越平靜了。
張一凡長吐了了口氣,有些失望的歎了聲。
這些天,這種動作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每一次修煉都給他帶來一種失望感,如果不是自已心靜,定力,相當不錯,怕人早就要崩潰了。
小珠子坐在小銀頭上,從花園裡跳過來,兩個嘴裡都叨著幾個紅果子,放在張一凡跟前,見慣了各種靈果的張一凡,勉強的笑了笑。
他站起來,抬眼看四周。
不遠處擺放著六面大石鏡,鏡子並不高,像幾個小蹲子。鏡中間有個橢圓形小玉盤,遠看就見上面有一層白氣。
「先生,您醒了。」侍女碧蓮小聲說道。
碧蓮是個長的非常清秀,身材略高的女孩,長長的頭髮垂在腦後,圓圓的鴨蛋臉,兩道細細的眉,嘴唇稍有點厚,眼睛總是帶著一絲善意。
她是這所別院的管事,聽說從小就跟著康露,人又乖巧能幹,才被派到這裡。
碧蓮從沒見過男人,對張一凡保持著一種莫名的心緒,她不知道該怎麼說,兩位主人對這個男人太看重了,讓她心裡感到不安,要說為什麼不安,自已又想不明白。
「醒了,有什麼事嗎?」張一凡問道。
「先生,兩位少主傳過話來,說那邊有點事,一時脫不開身,想讓您自已進山,當然我陪著您過去。」
「進山」張一凡愣住了。
「是的,兩位少主已經說通了族裡的長者位,希望你能進山。」碧蓮說道。
張一凡沉默了,他有點不想去。
「先生,少主說讓您走進去,才能顯出您的虔誠,這也是族中同意您進族裡的一個條件。」碧蓮說道。
「我明白」張一凡現在沒有選擇,要麼離開這裡,要麼就要先聽對方的擺佈。在兩者之間他選擇了後者。
「那好,我去準備。」碧蓮有點興奮,她也說不清是為什麼?
腳下的樹和房子越來越小了,回頭看著來時的路,那是一條細小的羊腸小道。
張一凡看的心直跳,忙轉過臉,這一路真太難走了,山稜險峻,道路那個難走,完全能氣死一隻喜歡爬山的兔子。
「先生,前面就好走點了。」碧蓮也臉色有點紅,身上的緊身衣掛了好幾個口子,露出粉嫩白晰的皮膚。
「那就好。」張一凡說著看著前面。
這是一個山谷,四周罩上了一層濛濛的霧氣,頭頂茫茫一片,遠看十二座山峰,像十二根柱子聳立在地上。
「還要翻過去嗎?」張一凡問道。
「當然要翻過去」碧蓮說道,也長出一口氣。
在玉舞山顛的別院裡,有一座十分漂亮的小房,那用玉石做的台階,金銀翡崔做的樓梯,窗口上放著精美的花。
院中的涼亭裡,坐著三個漂亮的女人,其中就有康露、康寒,另一個女人是他們的姐姐,也是當今康家的族主康蘭。
「兩位妹妹,真放心讓他走過來。」康蘭取笑著問道。
「這個人比棒捶還硬,不讓他吃點苦,還以為我們姐妹,什麼都會順著他呢?」康露氣呼呼的說道,她對張一凡感覺非常好,可對方卻把她氣的想撕了他,可心裡又捨不得。
見到康露氣呼呼的樣子,心計頗深的康寒,笑道「姐姐,不會有別的想法吧?」
「我能有什麼想法,二位妹妹什麼好事也想著我,我就是有想法,也不能忘了兩位妹妹呀?」
「姐姐放心,他只一來,我們立刻把它藏起來,到時侯族裡不會有多少人知道?」
「如果商家那邊傳過來怎麼辦?」
「我們只說這個人走了,只要別人找不到,那有什麼辦法?」
「話是這麼說?為了一個男人,做這種事?」
「姐姐認為不值嗎?」
三個人同時沉默了。
張一凡與碧蓮歷經了多少堅難,終於走過來了。
看著及將要到來的最後一座山峰,心裡充滿了喜樂,他鼓起勇氣,想一口氣趟過去。
啊。
碧蓮的叫聲傳過來,他懷回過頭。
女人就走在他身後,這一路真把她累壞了?長長的頭髮,隨意的卷在身後,臉色潮紅,汗水順著額角流下來。
天奴人的身體並不是很壯,她們中大部分會一點駐顏的小法術。一旦讓他們走這麼遠,就真難為她們了?
「怎麼了?」張一凡忙過去扶住碧蓮。
「沒,腳扭了」碧蓮說道。
「我們也不急,歇一會吧?」張一凡說著,想坐下來,才發現女孩的臉色並不對,女人似乎臉有點發青。
「沒事,真的沒事。」碧蓮想到兩個少主人,心裡就是一急,哪知越急,心裡越亂,就覺的頭開始發暈。
張一凡覺的不對了,忙低下頭,往地下找,在碧蓮不遠處找到了一種硬草,草象鋸齒一樣的葉子,上面生硬的還掛著一絲血跡。
「這是什麼草」慢慢的將碧蓮扶過去,問道。
「這是鐵心齒。」說到這裡碧蓮嚇的臉都青了。
鐵心齒是一種擁有靈性的草,它可以在地上來回跑。也就是說今天在這,明天就跑到別地了,一但扎到人身上,就會讓人的血液漸漸乾枯,心臟變硬,變得像石頭一樣,直到血液在也不流了,人才會死去。
碧蓮真的嚇壞了,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她真想不到,自已年輕輕的生命,就這麼會消失,雖說有天辰珠,可將來那又是另一個生命,可誰也不想死呀。
「有沒有辦法」張一凡說著,手一拍腰間的儲物袋,競然打不開。
看著女孩哭的說不出話來,他坐在地上。
小珠子叫了聲,說道「這有什麼大不了,花出的地方,就一定有解藥。」
這句話,明顯把碧蓮嚇了一跳,這也給女孩帶來了希望,她止住哭聲,兩眼又來了精神、
「我來找找。」張一凡說著,往花的周圍找。
「那個,那個」小珠子叫道。
在鐵心齒的根問有一種綠油油的小草,稀稀疏疏的也就有幾根。張一凡慢慢的弄了幾根,碧蓮感激的看著張一凡,點了點頭,拿過來放在嘴裡,慢慢嚼嚼吃不去。
過一會,張一凡問道。
「怎麼,好點了嗎?」
「好多了,謝謝先生。」
「不用,都是它……」張一凡說著拍了拍肩上的小鳥。
「謝謝小鳥」女孩略帶緬腆的說道。
小珠子昂昂頭,吱吱的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