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第一百一十三章小姨子獻身
趙宗彪費心勞力把偌大個水運隊盤下來,又和錢四海一起把一切初步安排打點就緒,感覺一陣輕鬆,就帶了剛剛加工好的麵條、餅子、桃片糕回家,要慰勞慰勞家人。譚妙芸喜滋滋的提出,也給姥姥家送點兒吧?也讓他們為我們高興高興吧。趙宗彪想想也是,老輩人還說勤走親也疏,老是不走動走動,這親也疏呢!
第二天吃了早飯,趙宗彪把基建隊的活路安排了一下,背了一背簍的東西,就輕車熟路往張家寨而去。他還有一點點兒私心,想去看看李小英,這一向以來,譚妙芸腆著個大肚子,讓他忍饑挨餓了好久,渾身勁鼓鼓的說。機會好,說不定還能見一見兒子張照(趙)呢,把帶的東西也給他們分一點。
他繞道往張生家走去,到了昔日李小英勞作的那塊田邊,卻不見個人影兒。又懷著僥倖的心理,在香風猶在、野草瘋長的樹林邊轉了一圈兒,吼了兩嗓子,只見春意盎然,但聞蟲鳥啁啾,人卻依然音信杳無。走到李小英的屋跟前,卻見鐵將軍把門,只有幾隻雞婆在場壩裡覓食,很有耐心很有興頭的啄著草頭木根。一隻瘦狗在屋簷下的蔭涼裡慵懶的睡著覺,對來人理也不理,好像完全忘記了自己守土護家的責任。趙宗彪有些掃興,搖搖頭,再一次相信了露水夫妻也要有緣分的話。
岳父譚支書開什麼會去了(這年頭,他媽的就是會多,也沒個狗**事兒),岳母正在煮豬食。話說趙宗彪的岳母也快要下勞動冊了,願出一天坡就出一天坡。岳母見女婿背了一背簍的茶食,還以為是女兒見生了呢,女婿來報喜的,樂呵呵的問:「生的個啥呀?這就生了啊?不對呀,好像還差月份啊。」
「看您老惦記的,還沒呢,我們剛剛自己辦了一個綜合加工廠,把新產品送來給您嘗嘗鮮。」趙宗彪放下背簍後,抹了一把臉上的汗回答。
「那又何必呢!我那妙芸娃娃自己還要吃,你可要注意了,她現在一個人要吃兩個人的口糧啊。」說著話,丈母娘臉上就洋溢著無限的自豪和榮光。
「您放心,我知道的。家裡還有呢,夠她吃。呵呵。」心說我怎麼會不知道呢:再苦也不能苦了孩子啊。
「哎呦呦,姐夫來了,姐夫來了啊!給我帶了什麼好吃的沒有?」這時,從門外風風火火衝進來了姨妹子譚妙珠。
「這一驚一乍的,哪還像個大姑娘啊?」母親笑著趕緊數落女兒一句。「又不是外人,怕什麼!」譚妙珠嘻嘻笑著大大咧咧的說,沒忘了,趕緊兒把衣服整理一下,把頭髮捋一捋,然後就去檢查姐夫的背簍。
她很快就翻找出了姐夫背簍裡的東西:「霍,還帶這麼多啊,孝敬丈母娘啊。讓我先嘗嘗了再說,嗯,這餅子好吃,又鮮、又脆、又甜。」譚妙珠一個人吃得津津有味、嘖嘖有聲。
趙宗彪大聲說:「這是專門給他小姨帶的,你可著肚子吃就是,吃完了,去找我,你姐夫現在開廠呢,管夠!」
「是嗎?我在坡裡看見身影兒有些像我姐夫,就扯個謊,趕緊跑回來了,還真的不虛此行啊。嘻嘻!」譚妙珠嘴裡嚼著餅子,驚喜的看著高大、英武、健壯的姐夫說。
趙宗彪先前在幫丈母娘架火,這時,扭過頭往譚妙珠看去,霍!整個一個譚妙芸第二啊,只是比姐姐年輕、潑辣、野氣多了,單薄的小褂撐不住胸前的搖搖欲墜,渾圓的臀部是那樣火爆,那樣招搖,心說真是女長十八變,這才多久沒見啊!再說,之前也沒有怎麼注意這個姨妹兒哦。
譚妙珠也許是被太陽曬的,臉上放著古銅色的光,顯得是那樣青春、健美。那薄薄的嘴唇,長長的嘴叉子,又讓你生出急於想親近一下的**。趙宗彪有了些癡迷之感,心說是不是在鬧饑荒了啊。
母親這時候叫道:「個死丫頭片子,一天只曉得吃,快去給你姐夫泡一杯茶來,人家走了半天路呢。」
「嗤!又不是老年人,還喝個什麼茶呀?我給姐夫找幾個桔子來潤潤喉嚨吧。」譚妙珠喜滋滋的看一眼姐夫,很隨意的問了一句。
趙宗彪笑一笑,不置可否。
母親把剁好的豬草,倒進鍋裡煮,對趙宗彪吩咐道:「你給我趕緊添把柴,現在要大火。」
「給,你不行,我來!」譚妙珠把幾個桔子遞給姐夫,一屁股坐在趙宗彪的大腿上,趕緊用火鉗扒拉起灶洞裡的火來,又用吹火筒使勁兒吹。
卻說年輕性感的譚妙珠這一屁股杵下來,乖乖,不偏不倚,正好杵在趙宗彪的命根子上。仲春時節,都只穿一條單褲子,還是很薄的那一種,雙方頃刻之間就通了電,有了肌膚相親的真切快感,趙宗彪手裡的桔子被震掉了一個。
趙宗彪隔著褲子已經明顯感覺到那位身上的肌膚的細嫩光滑,臉上一陣痙攣,齜牙咧嘴,有了痛苦狀。譚妙珠一邊奮力吹火,一邊騰出一隻手在趙宗彪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疼得趙宗彪又是一陣齜牙咧嘴,不會出聲,小弟弟卻昂首挺胸,就要破空而出了。譚妙珠也感覺到了姐夫生理上的變化,又掐了他一次,這次更狠,他依然還不敢出聲,怕丈母娘黃雀在後呢,手裡的桔子抖掉了第二個。
丈母娘這頭正在往豬食鍋裡面加苕米子和玉米面篩過後的糠殼子,然後用一根像船夫使用的橈片一樣的東西在鍋裡攪來攪去,鏟來剷去,要將豬食拌勻。
趙宗彪伸手要去撿掉在地上的桔子,譚妙珠吃吃笑著又給他手上一巴掌,撿了一抱青葉子枝枝就往灶洞裡塞,灶洞裡立即發出一陣「嗶嗶啵啵」的爆響,灶門前煙霧騰騰。母親在後面連連咳嗽,直罵:「該死的丫頭,你搞的什麼鬼呀,煙死人了。咳咳!」
丈母娘這一咋呼,倒像一語提醒夢中人,趙宗彪想,這小姨子只怕是發情了,在施放煙幕彈迷惑老娘呢!
好一個趙宗彪小老虎,不管三七二十一,乾脆丟下手裡還握著的幾個桔子,迅速解下自己褲子前面的扣子,(那時候還沒有拉鏈,若有,不是方便多了嗎?呵呵。)把那早已雄起的大棒槌一把掏出來,然後將譚妙珠的褲子從後面往下退,,再雙手一擼,棒槌就進入了一片緊窄的熱漉漉的濕地。
面對這突然猛烈的進攻,譚妙珠輕噓一聲,身子扭動了幾下,雙方的器官就嚴絲合縫了,趙宗彪不顧重壓在身,往起忘情的頂了起來,但感覺跟吃雞肋一般,不痛快,不酣暢,有力就是使不出來。
母親在煙霧之中,似模模糊糊感覺女兒的身子好像在一上一下的動,忍不住嘮叨:「個死丫頭,你姐這半天夫走辛苦了,你不要在他的身上給我操癢了,下來,下來!」
話說這時候譚妙珠正是快樂並痛苦著的緊要時刻,忍不住高叫道:「就要操,就要操,還要操,還要操!不下來,就是不下來,硬是不下來!」每說一句,身子就猛烈往下的動一下,還不失時機變換著各種姿勢,調整著各種角度,趙宗彪屁股下像安了彈簧一樣,也趁機加快進攻的節奏,兩人累得氣喘噓噓,大汗淋漓。
在譚妙珠高叫最後一聲時,趙宗彪輕輕「啊」了一聲,把譚妙珠摟得更緊了,一股熱流直衝譚妙珠的要害處,又連續不斷的輸送了不少進去,譚妙珠身體輕搖,繼而不動。
這時候煙霧剛好也漸漸淡了,譚妙珠趕緊把屁股後面的褲子提起來,趙宗彪也趕緊把刀槍入庫。好一場短兵相接的白刃格鬥啊,好一場突如其來的遭遇戰啊!
譚妙珠像沒事人一般,給趙宗彪把桔子撿起來:「你吃不吃?不吃,我放桌上去了。」
「不吃了。」趙宗彪是過來人,知道剛剛鬆了身子,現在不是吃東西的時候。
「小丫頭,你不到坡裡去了,那就來幫我提豬食吧。」母親叫道,他的豬食已經攪拌均勻,舀到豬食桶裡了。
「好呢!」譚妙珠答應得爽呆了。
母親有些詫異,今天怎麼了?以往叫十遍八遍也叫不靈的。看著兩人臉上鮮紅耳赤,汗涔涔的,忍不住問道:「怎麼你們臉上都出了那麼多的汗啊?」
「天氣熱唄。只有個老娘,就是喜歡多管閒事!」譚妙珠邊提豬食邊嘀咕。
「不,是剛才灶洞裡的火烤的。」趙宗彪連忙糾正。
吃了中飯過後,趙宗彪高低不肯過夜了。譚妙珠目光柔柔的把他送出大門:「今後可別忘了回娘家呀……」
「不會,不會。若是你姐生了,你過去幫幫忙吧。」趙宗彪背著丈母娘裝的豬蹄子和雞蛋,一邊答應一邊提醒。
「那還用說!」譚妙珠把搭在額前的頭髮往腦後一摔,像是在做戰前宣誓一般的說。
卻說譚妙芸在春末夏初,又給小老虎生了一個兒子。因為是第三胎了,也就沒有鋪排什麼弄璋之喜了。小姨子譚妙珠卻自告奮勇、據理力爭來服侍大姐。她這樣一個大大咧咧的野丫頭,說是過來服侍大姐,倒還不如說讓趙宗彪服侍她!
兩個人在那個把星期的時間裡,幾乎每天要找個地方交媾一回。晚上譚妙珠要陪姐姐睡,所以他們苟合的時間,只能是在白天;因為屋裡人來人往的,所以他們野合的地點只能是在戶外:灰坑屋裡,屋山頭,有時也乾脆進樹林子……
第七天的下午,雲收雨歇以後,趙宗彪一邊在林子裡懶洋洋的撿著柴,一邊好奇的問譚妙珠:「你跟我的第一次,好像很興奮,沒怎麼感覺到你疼痛啊,你姐姐新婚之夜那時候可是叫得歡勢呢,她還驚異我那東西又粗又長呢。」
「是嗎?我本來就沒怎麼感覺到疼。她那可能是故意的,用了誇張的修辭手法呢。感覺得到,你那個東西是威猛,不過,也沒有一個比較不是?嘻嘻!」譚妙珠笑著回答。
「今後有你比較的時候。呵呵,你只怕不是處女了啊,哪有第一次不疼的呢!呵呵。」趙宗彪有心弄個明白。
「瞎說!我也沒說一點不疼啊,只是血出得少罷了。」譚妙珠怕趙宗彪還不理解,趕緊補充,「我愛好鍛煉,愛好體育活動。」
「哦,這還差不多。哎,年紀輕輕的你怎麼就看上我了?不怕你姐姐吃醋呀,她可是是個醋罈子呢?」趙宗彪把撿的乾柴用葛籐捆起來。
「你的一雙眼睛好有神,有些勾魂攝魄……你很能幹的,我姐姐眼光不錯。我又不和你結婚,她吃什麼醋?她還不知道不是?我說你這是杞人憂天!反正她現在在坐著月子,我對她又沒個什麼影響。」譚妙珠嘴裡說著話手裡給趙宗彪幫著忙。
「你是不是想結婚了?要不要我給你物色一個?」趙宗彪把柴扛上肩,還顛了顛。
「別,別。我倒有些想給你做小,但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只要有時間看看你就心滿意足了。結婚的事,再說吧,隨緣吧。」譚妙珠好像滿腹心事,拖了幾枝柴,隨著趙宗彪往回走。
在回家的路上,趙宗彪陡然想到,好長時間沒到代銷店去了,也不知那人……嗨,又多了一筆風流債哦!要注意了,男女風流之事,可以休矣。
小孫孫下地,趙發通高興得撲趴連天。趙宗彪請做爺爺的給起個名兒,當爺爺的搖頭晃腦掐指一算,小孫孫五行缺火,取單名一個炯字。
也是天道酬勤,譚妙芸第一胎生了個女兒後,連著生了兩個兒子。那胡麗瓊第一胎生了個兒子後,卻連著生了兩個丫頭,二丫頭叫李興,小丫頭叫李芙蓉。
農村那年頭對孕婦的制度是,產後休息整整一個月,三十天。據說三十天產婦就可以完全恢復了,包括夫妻行房事啥的,都百無禁忌。這貌似跟現在的科學知識、產假制度大相逕庭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