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第一百零五章美女孫玉娟
孫玉娟初中一下學,因為實在差人,就在小學校代課了,這麼些年來,風不吹,雨不淋的,更沒有被太陽暴曬過,臉上就一直是細干白淨的,現在小酒窩貌似比以前更深更圓,也更誘人了。丹鳳眼,臥蠶眉,高而挺直的鼻樑,怎麼看怎麼舒服。雖說那燙過的大波浪爆炸頭在當下的農村還顯得有些彆扭,好在她臉型生動,尤其是在把小嘴嘟著時,下巴往上那麼一簇,便擁有一道優美的弧線,就更別具一番風情了。
要說當初在小學校,姊妹花中的這一朵,與趙宗彪春風一度的時候,還是一株嫩筍的話,這幾年的時光,雙峰變得突兀,腰圍反而變細了,臀部翹翹的,成了一棵含鮮帶露的新竹喲!在紅旗大隊,在紅星公社,或者說在清江南岸那一帶,其美艷程度,無出其右者。
難怪乎偶爾她發發脾氣,李得龍也能忍而受之的,他實在不想「得罪酉時妻,一夜受孤淒」啊!
哪怕李得龍身材魁梧,腦瓜子也不笨,孫玉娟有了和趙宗彪的「曾經滄海」,總是有些看不上李得龍那廝,覺得他缺了趙宗彪的義氣、涵養和文化底蘊。兩個人在好女人這點上,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心說,天底下又有幾個男人不好那一口口兒的?男人若公開說不好那一口兒,那肯定是假的。有的是裝逼,戴上道貌岸然的假面具,滿口仁義道德,滿腦子男盜女娼;有的是沒有條件,吃不到葡萄還老說酸的那類;有的是被事情逼的,如「妻管嚴」一族,或即將要陞遷的人要注意影響之類等等。總之,要先有了飽暖,再才能思淫慾哦。
給朱隊長和趙宗晟出了湯藥錢,李得龍心情大壞,孫玉娟就溫言軟語留下來陪他。一夜春風吹碧樹,幾縷溫馨掃煩愁。第二天吃了早飯以後,李得龍便高高興興的帶著孫玉娟到公社供銷社去打點業務,準備開張。
他們走到一生產隊保管室的時候,卻看見了傻兮兮的嘴中兀自唸唸有詞的趙曉梅。這趙曉梅的精神病是時好時壞,好了,把屋裡收拾得乾乾淨淨,也還像是一戶人家,還在保管室周圍種了一畝多地——集體有的是土地,也沒人管她;病一發作,屋裡和身上又變得髒兮兮的了;即使她自己親手種的莊稼,本來長得好好的,也難逃厄運。
今天恰逢趙曉梅把身上收拾乾淨了,穿了一身乾淨的軍裝。只是眼睛依然是渾濁的,空洞的。
「大表哥,你可是個稀客呀,回來鬧文化大革命啊。」趙曉梅以手加額打了聲招呼。
「呵呵,呵呵。」
孫玉娟當初在家裡時,跟趙曉梅關係就不錯,見她說出了正常人的話,很驚喜:「哎,曉梅姐,你還好吧?」
李得龍看看她屋裡,雖然收拾乾淨了,卻好像什麼東西也沒有,就對孫玉娟說:「玉娟,去把你的舊衣服給她拿幾件來,這錯不然還是我的表妹呢。」
孫玉娟立即跑回去,心說我的父親還是依靠他們趙家才到這個地方來的呢。
趙曉梅接了一大包衣服以後,卻沒有道一聲謝,只是神秘兮兮的對李得龍說:「大表哥,你什麼時候斗地主啊,我也要參加,斗死他們剝削階級!」
趙曉梅對已經走出幾步了的孫玉娟喊道:「玉娟妹子,你比你姐姐長得還漂亮呢,不能光便宜李得龍享福了,讓小老虎哥哥也在邊上喝口湯兒吧。哈哈!」
趙曉梅最後喊的那句話,使兩個人的情緒多多少少受到了一些影響,心說這人說話到底還是瘋瘋癲癲、神神道道的啊,也不考慮當說不當說,說得說不得。
他們趕到供銷社,找到了供銷社副主任錢四海。這錢四海見了驚若天人的孫玉娟,話也有些說不出來了,忙著給他們找煙、倒茶,倒像是來了什麼上級領導一樣,倒像是他在求他們一樣。孫玉娟把玩著她的小巧玲瓏的坤包,看著批發部牆上貼的主席像和語錄,輕輕嬌笑。
當聽到李得龍說明來意,想賒點貨了好開張時,錢四海腦殼擺得下水來:「你們那個代銷店還欠我們供銷社五百多塊呢,再要進貨只怕不行了。你們趙家莊如果是趙宗彪來,我倒還可以考慮考慮,他可能還是一塊做生意的料。」
李得龍心想,怎麼又是他媽的趙宗彪啊?立刻陪著笑臉,拿出煙來裝:「你還真別說,我在部隊是連隊的司務長,對生意也多多少少懂一點,你放心,不會再虧了。」
「是嗎?你不是公社武裝部長嗎?」
「由我老婆打理,我遙控指揮。呵呵。」李得龍想說一句俏皮話。
錢四海眼睛老是在孫玉娟的胸前和臀部逗留,在這方頭左右還沒有這樣靚麗、這樣有氣質的女人哦。哼哼哈哈,就是不表態。
李得龍是什麼人,馬上看出那人是被自己的老婆給迷昏頭了喲。不講他,部隊上的營長、團長誰不是色迷迷的盯著自己的老婆看不夠啊,只要酒一灌醉,一個個恨不得霸王硬上弓呢。他眉頭一皺計上心來,站起來說:「玉娟,你和錢主任在這兒還商量商量,我到公社去去就來。」溜了。
李得龍一走,錢四海更是眼露精光,看著面前花骨朵一般透出高貴氣的的女人,和那海棠般嫵媚的笑容,有點兒找不著北了,從寬大的辦公桌前站起來:「要不,我們……我們到寢室裡談談吧……」
「別、別介,這兒好,這兒好……再說了,你不還要辦公嗎?」孫玉娟趕緊兒說。
誰說不是?錢四海辦公的地方,後面就是大倉庫,進進出出提貨的,報賬的,絡繹不絕。
「也是,呵呵……也不要緊,可以讓他們代我打理一下的。」錢四海顯得有些手忙腳亂。
「錢同志,我既然進了紅旗大隊的代銷店,今後少不得找你的麻煩。」這不是等於說來日方長嗎?把個錢四海高興得就差山呼「萬歲」了。
「那是,那是。合作愉快,合作愉快!」那位笑的合不攏嘴了。
「那你是同意我們開業了?」
「當然,當然。不知你還要進多少錢的貨?」問話的當兒,錢四海冷不丁轉過來在孫玉娟的大腿上捏了一把。
孫玉娟眉頭皺了一下,把腿往攏抿一抿,也不點破:「千把兩千塊吧。」孫玉娟也不知道還要進多少貨,就隨便那麼一說。
「好說,好說。大將難過美女關啊,今後你可要記得我的好處哦!」錢四海淫蕩的笑著說。
「你剛才不是還說只想和趙家莊的趙宗彪做生意嗎?」六月的工趁熱還。
「是啊。和他是生意夥伴,和你是朋友。呵呵。」
「那我下次和趙宗彪一起來吧?」
「不要,不要。我有機會會找他的。呵呵,我和他是老同學呢。」錢四海心說,那傢伙來了,還有我個什麼事兒啊!
事後,李得龍不得不感歎:美人計比核武器還厲害呀。但他又非常擔心那色迷迷的人當真把自己的老婆給活捉俘虜了。孫玉娟就笑嘻嘻的說,你一個男子漢,就有點自信好不好?進貨的時候,要就你陪我,要就趙宗彪陪我,要讓他可望而不可即,但還是要給他留點兒念想。
李得龍好生煩惱:趙宗彪,就是個好東西了?這不是沒落狼窩,卻進了虎口麼?使不得,萬萬使不得……
李得龍利用職權虎口拔牙,拿下二姑李秀英,讓老婆孫玉娟當上了紅旗大隊代銷店的代銷員。可孫玉娟貌似還是不怎麼高興,她從娘家帶了小菜糧食,有時候與小姑子李小花用煤油爐合夥做飯吃,有時候不願意自己做了,就在小學校食堂搭伙。
李得龍除了在公社和縣裡開會,晚上兩人基本上都是腳碰腿,只要是在趙家莊,哪怕開會到半夜,他也要趕過來,作業交得挺勤便的,也正當年不是?孫玉娟就有些煩,像跟野老公泡在一起一樣,心裡總想著趙宗彪。
她也不怎麼和那些社員顧客或小學校的老師們開玩笑,話都講得少。一有閒暇,就托著香腮,坐在門邊或操場邊的柳蔭下,呆呆的看遠山近樹、豬欄牛捨,想心思,或做她那永遠也做不完的針線活兒。只有聽小學生們高唱他們那五音不全的歌曲,或看兩個男孩兒打架、女孩兒踢毽子跳房子,或是看見一群公狗為爭一隻母狗做性合作夥伴而咬得死去活來,最後總是那只最強悍的公狗取得勝利,帶著母狗成其好事,她才會心大笑。
要說她最開心的時候,那就是聽到趙宗彪的聲音或見著了他的人影兒。只要趙宗彪一來,她的服務態度也出奇的好,你要買點緊俏物資或是賒銷什麼的,保管沒有問題!
李得龍為了管住漂亮老婆孫玉娟,怕自己如此嬌艷水靈的老婆紅杏出牆,要求她若自己不在的時候,就讓妹妹李小花來陪床。孫玉娟卻告訴李得龍說,本人不喜歡兩個人睡,和你,也是勉為其難,你這個想法沒有辦法從命。我還給你直接點兒說,「革命靠自覺」!
為了讓李得龍充分信任自己,孫玉娟還饒有興趣的給李得龍講了這樣一個很有意思的故事:說有一個丈夫對自己的能幹而潑辣的老婆總是不放心,恨不得用自己的褲腰帶把老婆拴在身上,或是把老婆的那個東西隨時帶著。老婆一天就不勝其煩。有一天兩口子在家裡打豆腐,在過濾豆渣的時候,老婆突然喊丈夫,你快來給我幫忙搖兩下豆腐架子,我去屙泡尿來著。
這女人去了一會兒以後回來,笑呵呵對丈夫說,你不是要管我嗎?告訴你,趁著剛才撒一泡尿的功夫,我忙裡偷閒,出去跟相好的耍了一盤兒,你說你管不管得住?你還管不管?丈夫瞠目結舌、捶胸頓足、後悔不跌。
臨了,孫玉娟這樣總結說,我也勸你把自己的工作搞好,少把心思花在我的身上。我跟你做那事都沒個什麼興趣,跟別人還會有什麼興趣啊?我若真的有心出軌,家什都隨身帶著,又是你管得住的嗎?李得龍被說得昏昏糊糊,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
天道酬勤,天可憐見,終於逮著一個機會,李得龍下縣去了,李小花放星期回家了,譚妙芸也回娘家了。
趙宗彪要抽旱煙,孫玉娟制止了他,說怕李得龍聞出了氣味兒,煙莖、煙蒂、煙灰也不好處理,送給他一包代銷店最好的游泳牌香煙,還請他喝了二兩苞谷酒。長江牌的半導體收音機裡播放著鄧麗君柔軟纏綿的歌曲。
趙宗彪杯子裡的酒一喝完,孫玉娟就摟著他的脖子,小鳥依人一般:「我的小老虎哥哥呀,真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之感呀,想死我了,想死我了呀!」
趙宗彪吻著心上人,喘息著說:「我,我還是不想破壞你們的家庭,我這個大媒人再怎麼說也不能做成也蕭何敗也蕭何的事吧。」
孫玉娟吐氣如蘭:「不,聞著你身上的汗腥味兒,我就感覺得很踏實,聞著李得龍身上的香水味兒,我就要嘔,我真的離不開你。你就是我的全部希望和寄托。李得龍趴在我身上用勁兒,我感到噁心,有被壞人強暴了的感覺。」
說著話的功夫,孫玉娟芊芊玉雙手已經伸進了趙宗彪的褲襠,捉住那棒槌,上下搓動,趙宗彪輕輕的叫一聲,也捉住那位胸前直晃的碩乳,擠壓揉搓。
片刻工夫,趙宗彪已經進入了孫玉娟的身體。雙方拚命的討好對方,滿足對方也滿足自己。
面對孫玉娟的奔放不羈,主動積極,全身心投入,趙宗彪很有些感慨,便小聲問道:「你和李得龍幹這事兒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浪啊?」
「才不呢。有時候,他干他的我看我的書。」
「完全沒有反應啊?」趙宗彪不相信,棒槌在泥潭裡一陣猛烈的**。
「啊,啊!即使有也是女性生理的自然反應,不是發自內心的,和你在一起就完全不同。跟你,似乎真正找到了我生命的另一半。」孫玉娟歡叫著,奮起響應。發散著淡淡荷葉清香的小巢裡除了淫蕩還是淫蕩……
趙宗彪就聯想起自己跟譚妙芸做那事兒時的情景,她好多時候是不是也像孫玉娟說的有被強暴了的感覺呢?如果是那樣的話,自己不就罪莫大焉了嗎?再一想,譚妙芸和孫玉娟的情況應該有所不同哦,自己那老婆肩上的膽子更重,年紀也大些,思想單純,雖說多數時候她屬於那種保守型的,偶爾也還是可以「風流」一次的。
趙宗彪近兩百斤的身體壓在孫玉娟的身上,哪怕兩隻手支撐著,他還是怕她吃不消,把兩腿從孫玉娟的大腿中拿出來,跪在她大腿的外側,做著前後運動,雙方的肌膚接觸面積更大了,感覺棒槌被擠壓得更緊了,別有洞天。
在一陣激射過後,趙宗彪心裡有了幾分失落和恐慌的感覺,他輕輕抽出濕漉漉的命根子,那東西還硬邦邦的「啪嗒」往起一抬,舉首向天。
孫玉娟打趣道:「你真厲害,作業已經交了,這一階段的任務已經勝利完成,小兄弟還英雄著呢,雄風猶在,余勇可賈啊。嘻嘻。」身子卻還在抖動,臀部往起一抬一抬的,就著不太明亮的美孚燈,趙宗彪依稀看到那人的涓涓細毛上水珠晶瑩。
趙宗彪這時候就想起了李長久講的一個笑話:從前,有一對野鴛鴦,在不算牢實的樓板上用勁兒,或許是木板年久失修,或許是曠男怨女用力過猛,樓板一下子被壓斷了,忘形的二人從樓上整個給掉了下來,那女的卻渾然不覺,摟著男人的腰眼,叫著號子,兀自往起頂個不停。中間結合部位自然還是紋絲入扣,沒有脫落。呵呵。
趙宗彪笑道:「我都收兵罷戰了,你怎麼還在運動啊,癮真是大呀,餘興未退啊。」
「嘻嘻,慣性吧——樹欲靜而風不止。」孫玉娟溫柔的撫摸著趙宗彪強壯而粗糙的身板。
趙宗彪不無憐愛的輕輕撫摸著孫玉娟那細嫩柔軟光潔如玉的酮體,那可跟勞動婦女大不相同哦。沒過幾分鐘,兩人又摟在了一起,重複剛才的故事。
天快亮的時候,這對繾眷的人兒不得不分手。他們相約下次。趙宗彪說我見機行事,審時度勢吧。孫玉娟嬌笑著含情脈脈的表示:只要你小老虎哥哥來,我好煙好酒侍候著。
趙宗彪戲謔道:「外加肉包子呀。」
「肉包子打你!嘻嘻。」孫玉娟輕輕打了趙宗彪一掌。
「假如我一不小心和李得龍三十的借飯甑——同孔了,那可怎麼辦啊?」趙宗彪不無擔憂的問。
「不會吧。這樣吧,你最好開亮口的時候來。你來了,就在窗外學幾聲狐狸叫,我這邊兒亮燈迎接;若你叫兩三聲了我這邊兒還沒有反應,你就趕快扯呼。」
「得令!」
兩人情不自禁的又摟在一起親吻,難捨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