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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3.第九十五章 廢都刪節部分 文 / 靜毅

    第23節第九十五章廢都刪節部分

    第16頁婦人高興起來,赤身就去端了溫熱的麻食,看著男人吃光,碗丟在桌上,也不洗刷,倒舀了水讓周敏洗,就亮著燈上床戲耍。女人一上床,就扭著身子要周敏為她脫,偏不肯自己動手。周敏除去奶罩,借了月光,見一對熱烘烘的**如白兔般脫跳而出,便一頭紮下,噙著**嗚咂起來。婦人忍不住一聲歡叫,死死抱住周敏,側身將另一隻**也擠過來。周敏在女人乳溝裡一陣亂拱。一會兒,婦人便急切地叫道:「我濕了,你進來吧!」接著抬起腰身,自行將褲頭褪了一截下去。周敏弓起一隻腳插在婦人光滑的腿間,順勢輕輕一蹬,褲頭就滑落床下。女人先是攥了周敏,接著卻又將周敏按倒,起身騎了上去。周敏說:「你今天好威猛!要倒插梔子花嗎?」婦人說:「你個沒良心的,跑了一天,我怕累著你。」說著把周敏套了進去。周敏便不再吭聲,只挺身去迎合女人。女人下身早已濕透,衝撞起來就叭叭地響,且不住地顫聲**著,周敏被撩撥得火起,忍不住一陣狂顛,二人便大呼小叫著同時過了,各躺在床上喘粗氣。婦人問:「景雪蔭長得什麼樣兒,這般有福的,倒能與莊之蝶好?

    第54頁

    莊之蝶知道自己耐力弱,就百般撫摸夫人,拖延著不肯進入。牛月清就急躁了,說:「別的男人**都是用**,你倒好,只會拿手糊弄自己女人,虧你是個大老爺們!」莊之蝶在暗中紅著臉說:「這叫前奏懂不懂?虧你還是作家夫人,一點情調都不懂!」說著就插了進去,開始動作。牛月清說:「這多好!」莊之蝶哼道:「好!恐怕再好,我也不能讓你這片地長出莊稼了!」牛月清說:「說不定咱也能成的,你多說話呀,說些故事,要真人真事的。」

    第67頁

    女人說著,突然手在莊之蝶的下邊摸去,一柄塵根競挺了起來,便拉男人上去。莊之蝶直直的進入婦人身體,腦子裡卻映著汪希眠老婆的模樣,便趁熱打鐵地一連百十下,女人久旱乍雨,在男人劇烈地抽送下,不覺叫了一聲,身子縮成一團。莊之蝶說:「原來你也沒能耐的?」女人說:「我沒說你,你倒反嫌了我。你總說你不行,一說起汪希眠老婆,你就興成那樣了?!我哪裡比得上你好勁頭,你是老爺的命,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這兩處的家,什麼事我不操心?」

    第74頁

    莊之蝶一反腕兒摟了,兩隻口不容分說地粘合在一起,長長久久地只有鼻子喘動粗氣。婦人顫慄著,將小衫內一對膨脹的**抵在莊之蝶胸前。莊之蝶空出口來,喃喃地說:「唐宛兒,我終於抱了你了,我太喜歡你了,真的,唐宛兒。」婦人說:「我也是,我也是。」

    第75頁

    莊之蝶的手就蛇一樣地下去了,裙子太緊,手急得只在裙腰上抓,婦人就把裙扣在後邊解了,於是那手就鑽進去,摸到了**的一片。婦人便收緊了胯下,夾了那手。莊之蝶說:「那天送給你鞋,我真想摸了你的腳的。」婦人說:「我看得出來,真希望你來摸,可你手卻停住了。」莊之蝶說:「那你為什麼不表示呢?」女人說:「我不敢的。」莊之蝶說:「我也是沒出息的,自見了你就心上愛你,覺得有緣分的,可你是我接待的第一個女人,心裡又怯,只是想,只要你有一分的表示,我就有十分的勇敢的。」女人說:「你是名人,我以為你看不上我哩。」莊之蝶把軟得如一根麵條的婦人放在了床上,開始把短裙剝去,連筒絲襪就一下子脫到了膝蓋彎。莊之蝶的感覺裡,那是幼時在潼關的黃河畔剝春柳的嫩皮兒,是廚房裡剝一根老蔥,白生生的肉腿就**在面前。婦人要脫下鞋去,徹底褪掉襪子,莊之蝶說他最愛這樣穿著高跟鞋,便把兩條腿舉起來,立於床邊行起好事。婦人體內的層層皺褶如同蚌肉一般鮮嫩飽滿,將莊之蝶死死包裹住;又燙熱如一簇冬日火焰騰騰地燃燒著他的下體。莊之蝶看著女人腿上細膩瑩白的肌膚,手摸上去就感覺了暖玉一樣的溫潤光滑,不由暗自裡一陣眩暈。他生平還是第一次接觸到這樣的尤物,一時便忍不住用牙齒在那腿上輕輕咬了一口,婦人便呻吟著叫了一聲。莊之蝶忙問:「咬痛你了嗎?」唐宛兒說:「沒有,我要你咬,我痛著舒服!」莊之蝶順著婦人,又輕輕咬了下去。婦人便扭動著身子,哼哼嘰嘰地叫了起來。直到婦人白腿上已有了一排紅紅的牙印,莊之蝶才換做了舌頭去舔。婦人於舌頭的撩撥下不禁週身一陣陣酥麻,兩條肉腿開始在他肩上用力地蹭來蹭去,屁股一聳一聳地湊上來,逼著莊之蝶向她體內深入。莊之蝶卻清楚自己有早洩的毛病,一時不敢竭力迎合,怕自己過於激動而早早地完事,讓女人得不到滿足,從此小看了自己;或許以後再不會同他親近。他太愛眼前這個女人了,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女人,他不想失去。他這樣想著,便將舌頭死死頂了上顎克制了自己,只肯緩慢地來回抽送蠕研,並不急切地用力。婦人沾著動著就大呼小叫,這是莊之蝶從未經歷過的,頓時男人的征服欲大起,竟數百下沒有早洩,連自己都吃驚了。唐宛兒早滿臉潤紅,烏髮紛亂,卻坐起來說:「我給你變個姿勢吧!下床來爬在床沿。莊之蝶仍未早洩,眼盯著那屁股左側的一顆藍痣,沒有言語,只是氣喘不止。婦人歇下來,乾脆把鞋子絲襪全然脫去,帶著細汗的香澤,一副全裸的美腿便展現在莊之蝶面前。莊之蝶從後面一把攬住婦人腰胯,婦人卻將臀部翹起,兩腿繃直,於是呈現了一個雪白的滾圓。在那兩股間也開出了一瓣粉紅色的荷花。莊之蝶就忍不住俯下身去親吻了那瓣荷花,荷花就一陣顫抖,彷彿不勝了涼風的嬌羞。婦人顫聲說:「你快進來吧!我要流了,我等不及了!」就回過頭來伸手抓了莊之蝶的東西,急切切地塞了進去。女人臀部猶如氫氣球一樣柔軟而有彈性,令莊之蝶**不已,他禁不住一時興起,兀自劇烈衝撞起來,任女人在自己身下起伏如波滔洶湧,叫個不停。片刻,只見婦人回過頭來,蹙著眉叫道:「我來啦!我快不行了啊!」莊之蝶醉眼看婦人如蟲一樣跌動,嘴唇抽搐,雙目翻白,猛地一聲驚叫,雙手死死抓住床單抖個不停。也便趁勢直頂婦人花心,感覺自己彷彿被一簇柔軟的蕊瓣兒跳躍著纏繞了,也就一瀉如注。

    莊之蝶穿好了衣服,婦人卻還窩在那裡如死了一般,他把她放平了,坐在床對面的沙發上吸煙,一眼一眼欣賞那玉人睡態。婦人睜眼看看他,似乎有些羞;無聲地笑一下,還是沒有力氣爬起來,莊之蝶就想起唐詩裡關於描寫貴妃出浴後無力的詩句,體會那不是在寫出浴,完全是描述了行房事後的情景了。

    第103頁

    唐宛兒這麼想著,手早在下面摸搓開來,一時不能自己,喚聲「莊哥!」便顫舌呻吟,嬌語呢喃,於涼床上翻騰躍動了如條蟲子。不一會兒,婦人只覺得身下一熱,忍不住將食指幻做了莊之蝶的東西插進去,在體內來回勾抹。待涼床咯咯吱吱一寸寸挪移靠著了梨樹,一時裡瞇眼看起枝椏上空的月亮,不覺幻想了那是莊之蝶的臉面,就吐閃著舌頭,要把一雙腿往莊之蝶身上去搭,於是也就蹬在了樹幹上。一挺一挺身子,梨樹就嘩嘩把月亮搖亂,直到最後猛地蹬去,安靜了,三片四片梨樹葉子卻就劃著斜圈兒一飄一飄下來,蓋在婦人身上。

    第107頁

    莊之蝶就去裡間浴池裡放水,讓她去洗,自個平靜下心在床邊也脫了衣服等待。一等等不來,兀自推了浴室門,見婦人一頭長髮披散,一條白生生身子立於浴盆,一手拿了噴頭,一手揣那豐乳,便撲過去。婦人頓時酥軟,丟了噴頭,雙手摟了莊之蝶的脖子,彷彿失了骨頭一般,無力地向後仰躺下去。莊之蝶一手挽住女人後腰,一手抓了**輕輕揉搓著,接著張口噙了另一隻**,隨女人一同滑進水盆,水花兒便在女人的叫聲中四濺開去。莊之蝶騰出一隻手,捧了女人脖頸死死擁著,就親吻起來。婦人的頭枕在盆沿,長髮一直撒在地上,任莊之蝶在仰直的脖子上咬下四個紅牙印兒,方說:「別讓頭髮沾了水。」莊之蝶才爬起來,關了噴頭,將她平平的端出來放在床上。床頭是一面小桌,桌上面的牆上嵌有一面巨鏡,婦人就在鏡裡看了一會兒,笑著說:「你瞧瞧你自己,哪兒像個作家?」莊之蝶說:「作家應該是什麼樣兒?」婦人說:「應該文文雅雅吧。」莊之蝶說:「那好嘛。」就把婦人雙腿舉起,去看那一處穴位,羞得婦人忙說:「不,不的。」卻再無力說話,早有一股東西湧出。隨後就拉了被子墊在頭下,只在鏡裡看著。直到婦人口裡喊叫起來,莊之蝶忙上來用舌頭堵住,兩人都只有吭吭喘氣。

    良久,婦人才掙開說:「莊哥,你還不要進來嗎?你都硌疼我了。」莊之蝶扮了個鬼臉,明知故問道:「哪裡硌疼你了?」「你壞!」女人嬌嗔著,就拿兩隻粉拳來捶他。莊之蝶說:「宛兒,先讓我好好看看!」就不顧了女人的躲閃,伏下身去,用手去掰了細看。只見一頂粉紅的陰蒂濕嫩如剛抽吐的萼尖兒,兀自微微顫動著,兩片**覆蓋下現出一處**,正一翕一張吐著泡沫兒,泡沫兒下彷彿有個黑點兒抖了一下又消失了,莊之蝶急用手一抹,卻是一顆痣。想起自己的上面也有,一時竟覺了天意似的,便起身將**對準了那處妙穴,輕輕嚅研,隨著婦人一聲歡叫,毫不費力地插了進去。女人下體的滾燙再一次讓莊之蝶眩暈,這眩暈是如此美妙。多少年來多少年來早已銷蝕殆盡的激情又被眼前這個女人重新召喚了回來,他不禁一陣百感交集,忍不住伏下身去,將女人緊緊地箍在懷中。婦人經他一用力,禁不住篩糠似的發抖。莊之蝶說:「宛兒,我現在真想和你化做一團火!」婦人卻已經迷離了雙眼,喃喃地說:「我也是的,我也是的。」只把一雙白乳在莊之蝶胸膛用力地蹭來蹭去。莊之蝶被婦人撩撥得興起,身下就猛得接連抽送了數百次,直至體內有一股溫熱循經下傳,知道自己已不能控制,便索性更用力衝刺著說:「宛兒,我要忍不住了!」女人呻吟著叫道:「一起的,一起來!我也想要來哩!」說著就竭力去迎合莊之蝶的劇烈衝撞。頃刻,兩人同時叫著,猶如兩座城堡,緩緩地轟塌下來。

    婦人聽說她那裡竟有一顆痣的,對著鏡尋著看了,心想莊之蝶太是愛她。潼關的那個工人沒有發現,周敏也沒有發現,連她自己也沒發現,就說:「有痣好不好?」莊之蝶說:「可能好吧,我這裡也有痣的。」

    第111頁

    莊之蝶說:「我行的,我真行哩!」說著,就拉著女人的手下去握了自己。女人唬得一嚇,說:「咋又硬了?還大了一號似的,你真是越來越能了!」莊之蝶說:「宛兒,這都是你,是你讓我重新找回了男人的自尊,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激你才好!」唐宛就一個媚眼過來,說:「我不要你感激,我只要它來這感激!」說著牽了莊之蝶那柄塵根兒來把玩。莊之蝶撫摩著女人小腹,將嘴湊到女人耳根兒說:「宛兒,今天我想再好好強姦你一回!你怕不怕?」女人說:「我怕,我只怕你強姦得不夠狠哩!」說完,偏緊緊併攏了兩腿。莊之蝶一手將女人兩隻手腕交叉按了在她枕著的被子上,另一隻手便朝女人陰處滑了下去。女人扭動著身子,卻將兩腿死死地絞住,不使分開。莊之蝶試了兩次,未能得手,見女人擺出一副洋洋得意的媚態,索性用手掌在她**上猛地一陣揉搓,婦人頓時方寸大亂,高叫了一聲放鬆開來。莊之蝶順勢跨進一條腿,膝蓋在婦人襠間輕輕一頂,接著又一揉一晃,便覺又有一股潮熱湧出。只見女人呻吟著叉開了兩腿,莊之蝶的下面早已堅硬如杵,在陰蒂處稍作盤桓便長驅而入,女人不呀不呀地叫著,一面將身子左右搖晃著,一挺一挺地拱動著來配合,一面假裝出苦楚的姿態。莊之蝶心下大悅,不禁為這婦人的善風情而暗自喝彩,一時便也極盡心思地使出渾身解數,不斷變換著花樣去討好了女人。這時,就聽得樓道裡有人招呼:「開會了!開會時間到了!」

    第130頁

    柳月的短衫兒沒有貼身,朝上看去,就看見了白胖胖的兩個**,**卻極小,暗紅如豆,莊之蝶說:「你原來不戴乳罩?!」騰了手就要進去,柳月扭動著身子不讓他深入。卻不妨莊之蝶猛地一把捏了**,捻了又捻,柳月就尖叫一聲,說:「你什麼女人沒見過,哪裡會看上一個鄉里來的保姆?我可是一個處女哩!」

    柳月剛一拉門,唐宛兒就撲在了莊之蝶的懷裡,眼睛就潮起來。莊之蝶說:「你又要哭了,不敢哭的。」婦人說:「我好想你,總盼不到三天時間!」兩人摟抱了狂吻,婦人的手就到了莊之蝶的腿下去。莊之蝶卻用嘴努了努那邊的臥室,婦人意會,就分開來。莊之蝶在老太太的臥室門縫往裡瞧,見老太太又睡著了,輕輕把門拉閉,先去了書房,婦人也隨後躡腳兒進來,無聲關了門,就又作一處狀,極快地將衣服脫了,莊之蝶說:「你沒穿乳罩也沒穿褲頭?」婦人說:「這叫你抓緊時間嘛!」莊之蝶就一下子把婦人按在皮椅上,掀起雙腿,便在下邊親起來,婦人的一處**便顫顫地開了口兒,莊之蝶忍不住將舌尖兒伸了進去,直攪得婦人身子如過電似的抖動,感覺有一股水兒出來。婦人越是扭動,越惹得莊之蝶火起,滿舌滿口地只顧吸,一時卻又覺得自己的脊背癢,讓婦人去撓,婦人說:「是一隻蚊子叮哩,大白天還有蚊子?!」手就在那裡搔起來,還在說:「你叮的什麼?你你你叮的什什什麼麼喲喲……」突然手不搔了,眼珠翻白,渾身發僵,莊之蝶感覺又有一股熱乎乎的水兒流出來。便抬頭細看那水兒流出時是怎樣一個情形。只見那處孔穴起伏開合如一頭咻咻小獸,一絲絲細流正從那孔眼兒裡滲瀝而出,婦人下體已是白亮亮的濕成一片。這在莊之蝶眼裡正如春日溪澗,正如冬日泉潭。他又一次把頭深深埋了下去,在女人無比陶醉的呻吟裡,如同飲瓊漿玉液般不停地吸舔了起來。女人流出的水兒有股淡淡的青草香,這味道既使他迷戀,又使他憂傷。是童年在老家農村割草割累了,枕著青草堆睡覺時鼻孔間沁入的那種氣息,竟彷彿在這女人的**中再次瀰漫。女人腿根部的白肉格外滑嫩,莊之蝶忍不住舔了又親,親了又咬。女人已先消耗了身心,懶懶地躺在皮椅上死了一般,卻迷離著一對毛眼看著莊之蝶又去吸吮她的腿根處。感到眼前這個男人竟如此愛她,愛她愛到了骨子裡,忍不住眼圈一紅,說:「莊哥,你待我真好,你真是這世上最好的男人!」莊之蝶站起來著著她笑,婦人問:「什麼味兒?」莊之蝶說:「你嘗嘗。」嘴又對了婦人嘴,蹬了腿挺直身子,不想哎喲一聲人竟倒在了唐宛兒身上。婦人間:「怎麼啦?」莊之蝶說:「傷腳疼了一下。」婦人便說:「你不敢用力的。」莊之蝶說:「沒事。」又要重來。婦人就說;「那讓我出些力好了。」站起來讓莊之蝶坐了椅子,婦人騎在他腿上,對準物件兒坐了進去,便一起一落地叫出聲來。莊之蝶忙說:「不敢叫的,老太太在那邊!」婦人說:「我不管!」還是叫。莊之蝶便拿手帕塞在她口裡,婦人咬了,嘴裡仍嗚嗚叫著,狂顛了百餘次,才各自精洩。莊之蝶說:「快穿了,柳月怕要回來了!」婦人方穿了,梳頭擦汗,問口紅還紅不紅?口紅當然沒有了,全讓莊之蝶吃了。莊之蝶便拿了唇膏給她塗。末了,一揭裙子,竟要在婦人腿根寫字,婦人也不理他,任他寫了,只在上邊拿了鏡子用粉餅抹臉。待莊之蝶寫畢,婦人低頭去看了,見上邊果真寫了字,念出了聲:無憂堂。便說道:「這是書齋名嘛!」莊之蝶說:「那我幾時用毛筆寫了,貼到你的房子去!」婦人說:「人真怪,長個頭腦生煩惱,又長了這東西解消煩惱!你吃飽了嗎?」莊之蝶說:「你呢?」婦入說:「我飽了,吃飽一次,回去就可以耐得一星期的!」莊之蝶說:「我也是。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過了!」婦人說:「那你為啥不快些娶了我?」莊之蝶聽了,就勾下了腦袋,一臉痛苦狀。婦人說:「不說這了,說了又是心煩。就是將來不結婚,我也滿足了,我這一輩子終是被你愛過的,愛人和被人愛就是幸福吧!」莊之蝶說:「是這樣,可我還要給你說:你等著我,一定等著我!」就重新到廳室,又說了一會話,柳月就回來了,去忙著剁餡兒包餃子。

    第203頁

    只遺憾唐宛兒不能來,要不與她在這裡要好好吃些酒的。就不覺作想了吃了酒後他們要做些什麼事情來的,想入非非,身子勃動,於是剝了衣服,竟自個動作起來,直將一根兒塵柄擼動得熱滾滾地發了燙,依然不能過勁,只覺體內憋漲得難受,終於忍不住合掌在**上猛的一通揉搓,一時神魂癲迷,弄出許多穢物出來。用那字條兒來擦,卻發現字條兒背面又是一句話:「再告訴你個不好消息,聽周敏說,孟老師的一隻眼睛瞎了,」登時嚇了一跳,整好衣服,洗了臉面,急急往孟雲房家來。

    第216頁

    莊之蝶沒有說話,待阿燦在床上直直地睡下了,他也把自己的身子交給了阿燦。阿燦輕聲叫起來:「你真的喜歡我,你真的喜歡我麼?」說著就將那根早已蓬勃了的**攥了在手。莊之蝶緊緊摟住她說:「真的,我真的喜歡你!我不僅喜歡你天生麗質的容貌,更喜歡了你為人直率的脾氣性格,這在女性裡是極少見的!」阿燦聽著,一臉陶醉的酥紅,嘴裡卻說:「我哪裡有你說得那麼好!我哪裡有你說得那麼好!」就用雙腿纏繞了莊之蝶。莊之蝶接著說:「你有的,你看你這皮膚多嫩呀,都能掐出水兒了!」阿燦一笑,媚媚地說:「那你就掐嗎,我要你掐,試試能不能出水!」莊之蝶便輕輕著手指去捻她的**,感覺女人的**如同花一般在指下剎那開放,豐盈了滿手。他輕輕地觸摸著,一隻手順著阿燦柔嫩的肚皮滑了下去,飄飄浮浮,彷彿怕碎了一件器皿,不知道為什麼,莊之蝶覺得自己竟對這女人格外珍愛,是同情,還是憐憫?心裡也說不清。阿燦在他的撫摩下,忍不住地扭動了身子也來摸莊之蝶,兩人就這樣不停在彼此身上摸搓著,搓著搓著,阿燦就起身在莊之蝶下面親了一口。莊之蝶急忙制止說:「別這樣,我剛路上出了一身汗,味兒不好。」阿燦說:「我不嫌你的,你也下來親親我吧!」阿燦把他拉下去,他只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阿燦說:「我是香的,穆家仁這麼說過,我的兒子也這麼說,你聞聞下邊,那才香哩!」莊之蝶趴下去,果然一股熱騰騰的香氣,就覺得自己是在去霧裡一般。阿燦見他要用舌頭去舔,就夾了腿不肯,莊之蝶便起身插了進去。阿燦咬了牙子喊疼,莊之蝶就不敢,真怕傷了她。阿燦說:「你怎麼覺得好你只管你的好。生兒子時,醫生就說我的骨盆比一般人窄,還怕生不下孩子的。」莊之蝶又慢慢地試探著。她搖搖頭,就只是笑。說說話話的,待到莊之蝶說他要排呀,阿燦卻讓他排在外邊。莊之蝶忙從她體內拔出來,一股白亮亮的精液便噴射而出,卻仍有不甘似的,趁勢將**頂在阿燦白嫩柔軟的小腹上,抽搐著身子又繼續動作了一會兒。阿燦說:「讓你排在外邊,是因為我是沒帶環的,我怕懷孕的。」

    第229頁

    莊之蝶卻說:「我不,我要你的,宛兒,我需要你!」婦人也便順從他了。他們在床上鋪上了厚厚的紙,婦人脫光衣服,先將私處對著紙小心翼翼地坐了,弓著腿平躺下去。扭頭看莊之蝶除去衣褲,忍不住說:「你這麼稀罕別人家的東西,為什麼不搶了回來!?」莊之蝶卻不答話,跪著將婦人雙腿叉開,對準那一處猛一下就插了進去,血水噴濺出來,如一個扇形印在紙上,有—股兒順了瓷白的腿面鮮紅地往下蠕動,如一條蚯蚓。

    第230頁

    讓雙手撐在床上,不看她的臉,不看她的眼睛,楞頭悶腦地從後邊去;婦人「啊啊」地叫著,臀部在他劇烈的動作下轉著圈兒的扭送搖擺,終於兩臂不能自支,側了臉伏在床上,只隨著莊之蝶的衝撞繼續跌動。莊之蝶冷眼瞧著婦人身軀,只見婦人的臀部越翹越發顯得渾圓碩大,心裡說不清為什麼竟生出了一絲厭煩。便低頭去看那一根塵柄的出入,上面已染著婦人經血的痕跡,大小**正纏繞著它往來翻覆,刷刷做響。莊之蝶記起古人在《金瓶梅》中「黑如蝙蝠翅,紅如鸚鵡舌」的香艷筆觸,那說得應該就是這種能凸顯大小**的**姿勢了吧!感覺也不過如此呢。只是一經文人的誇飾便激起無限遐想,想必那些越是善於yin辭艷句者就越是一些沒有經歷的性飢渴了。不知他們是否寫過在女人經期**的場景?自己倒真想看一看。想到這,他猛地用力向裡一挺,隨婦人一聲尖叫,血水就吧嗒吧嗒滴在地上的紙上,如一片梅瓣——

    來一段葷的,以饗讀者。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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