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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30.第三十章 青春之歌 文 / 靜毅

    第30節第三十章青春之歌

    為防不測,趙宗彪把孫家兩姊妹送回了家。浪客lkzw孫虎和錢淑芬滿臉寫著溫情,對小老虎親熱得不得了。趙宗彪不吃飯,錢淑芬就給他劃了半塊西瓜,還端來了糖食糕餅、核桃、板栗、葵花。兩姊妹一邊吃著合渣洋芋就醃辣椒(那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讓趙宗彪想起了小豬搶食),一邊陪他說著話。孫玉娟眼波流轉還真成了巴心巴肝的那種。

    錢淑芬人到中年,還是風韻猶存,透出一種成熟的美。烏黑的頭髮高高的挽了一個結,用銀簪子盤著,圓圓的臉龐,嘴巴抿著,顯出一種淡淡的抑鬱。淺青色大襟衫,嵌著細細的滾邊,搭著小巧的盤扣,相當寡淡,穿一雙寬口燈芯絨的布鞋。

    她對趙宗彪說:「我們家本來就是挨傍你們趙家老爺子來的,不想出了這麼大的變故,現在被懸在了半空中;看得出來,你小老虎還是一個戀舊的人,你對我家兩個丫頭的關照,我們兩口子心中也有數。你有時間只管來玩兒,有什麼話只管說!」

    孫虎吃了飯,饒有興趣的問趙宗彪:「聽說你喜歡讀書,讀過王勃的《滕王閣序》嗎?」

    「讀過。」

    「最欣賞哪些句子?」

    「落霞與孤鶩齊,秋水共長一色。」趙宗彪想也沒想就說。

    「呵呵,王勃,初唐文學家,與楊炯、盧照鄰、駱賓王以文章齊名,稱初唐四傑。可惜省父時溺水驚悸而死。他的文多於詩,文之最著名者為《滕王閣序》。王勃詩文俱佳,不愧為四傑之首,在扭轉齊梁餘風、開創唐詩上功勞尤大,為後世留下了一些不朽名篇。他的五言律詩《送杜少府之任蜀州》,成為中國詩歌史上的傑作,久為人們所傳誦,『海內存知己,涯若比鄰』已成為千古名句,至今常被人們引用。而王勃最為人所稱道、千百年來被傳為佳話的,是他在滕王閣即席所賦《滕王閣序》。對此事,《唐摭言》所記最詳。王勃雖然只活了二十七個春秋,但著述仍很多。」

    「大叔知道的真多啊!」趙宗彪言為心聲,感歎不已。

    「據說,王勃本人也以『落霞與孤鶩齊,秋水共長一色。』這兩句最為得意,有人黃昏時常常在他溺死的地方聽到有人吟誦這兩句,不勝其煩。有一,一個老先生經過此間,說有什麼好炫耀的,『與』字跟『共』字完全多餘嘛!從此,就再也沒聽到吟誦聲了。」

    「哈哈,有趣,有趣!」

    孫虎和趙宗彪又說了些有關農業生產、氣預報、夏蟲冬草一類的閒話,最後孫虎說一句「你們玩兒!」兩個大人就在房裡做他們的事兒去了。

    三個人一邊吃著小吃,喝著茶水,孫玉鳳笑著背道:「枯籐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涯。你們知道是誰寫的嗎……」

    趙宗彪正要回答,孫玉娟竟脫口吟道:「孤樹落日殘霞,輕煙老樹寒鴉,一點鴻影下。青山綠水,百草紅葉黃花。嘻嘻,我也會呢。」趙宗彪暗自驚歎不已。

    孫玉娟又給趙宗彪打了一盆水,讓他洗了一把臉,他們就開始唱起土家情歌來。趙宗彪唱:

    「妹家園中有棵梅,

    你家爹媽砍刺圍;

    千圍萬圍圍不住,

    哥變蜜蜂花上。」

    孫家姐妹唱:「妹打草來郎守牛,

    二人相會板橋頭;

    人影照進漩渦水,

    轉來轉去不想流。」

    三人合唱:「講得情好情也合,

    螞蟥纏住鷺鷥腳;

    風裡雨裡纏定了,

    永遠相纏不得脫。」

    趙宗彪唱:「情妹過路身穿紅,

    手中提個畫眉籠;

    問妹畫眉賣不賣?

    郎買畫眉不買籠。」

    孫家姐妹唱:「毛毛細雨下幾,

    只落高坡不落田;

    小郎好似毛毛雨,

    不知來時落哪邊。」

    唱罷情歌,大家又講一些那時在學校的逸聞軼事,最後是打撲克牌,玩到了小半夜。趙宗彪發現孫玉鳳情緒有些壓抑,沒有妹妹興致高,想到可能受到李得成那句話的影響吧,臨走時就說:「那李得成的鬼話,不要理就是了!」

    「我們得罪不起他啊。」孫玉鳳憂心忡忡。

    「你們好歹兩姊妹腿跟腿腳跟腳,不讓他有可乘之機。」趙宗彪面授機宜。

    「那肯定,那肯定。」孫玉娟忙不迭的應道,把趙宗彪送出門來,小手不自覺的拉住了趙宗彪的大手。趙宗彪身上一麻,情不自禁的在她那不太豐滿的屁股上掏了兩把。孫玉娟把屁股一翹一扭,咯咯笑著跑回去了。

    趙宗彪一夜輾轉反側,孫家姐妹無疑是好女子,有知識,懂感情,小鳥依人,梨花帶雨,荷色生香……適合做朋友抑或情人但就是不適合做老婆。農民的老婆要有一副好身板,一雙大手大腳,要看豬養狗、泡茶煮飯、犁耙水響,還要有一對大屁股,好生兒育女侍候老公。孫家姐妹這方面顯然不行。

    但想到揉搓孫玉娟屁股時那肉肉的感覺(夏穿得又薄),實在是好極了,她不是還那麼翹了一下嗎?她那一個地帶跟李小英的會有很大的不同吧,會窄窄的緊緊的吧,還會有小學校的那個女體育老師那顏色雜陳的一堆兒……

    嗨!大腿根部就在迷迷糊糊中有了反應。亮起來一看,褲頭濕漉漉的。心說:嗨!弄丟一個兒子去了。委屈你了,小弟弟!這就到張家寨找譚妙芸去!

    趙宗彪洗了一把臉,惶急火燎的對正在梳頭的母親說:「給隊長說一聲,我到公社去了,有點事兒。」

    「背時的兒子,你不吃早飯了啊?」余雪芹轉過身一看,人已經不見了。

    在離譚妙芸家三四里路的地方,趙宗彪意外的看見了李小英,她正在一個人「吭哧」、「吭哧」挖田呢,挖得黑汗水流,外衣洩開,露出了裡面的紅肚兜。

    見李小英一雙大手一雙大腳,趙宗彪突然想起「腳大江山穩,手大掙乾坤」的話,哦,那貌似是說的男人啊。再看一眼李小英張揚鮮活的女性特徵,趙宗彪好不興奮:嗨,正想娘家人呢,就碰到了他舅媽媽啦!

    趙宗彪禁不住叫了一聲:「哎哎!挖田啊。」

    「嗨嗨!你呀!」李小英拄著鋤把,驚喜的看著意中人,眼角眉梢都是笑。

    「一個人呀?」趙宗彪眼睛像獵狗一樣朝四周瞄了瞄。

    「不要看得,他到對面山上砍樹去了。嘻嘻!」李小英笑出了聲。

    趙宗彪撲上去,抱著就啃。一雙手再不老實,上下各得其所:久違了,我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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