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第十一章遭遇響馬
趙彩霞出身於大戶人家,過慣了錦衣玉食、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那是抗戰勝利的第二年的一個春的後半夜,趙發通家裡出了搶犯。97搶犯是直接撞開大門後闖進來的。譙樓上雖說有幾千斤的石頭,可守樵樓的人卻臨時有事回家了,這譙樓就形同虛設了。
這幾年,前方炮聲隆隆,拚殺正酣,可這邊鄙地方,倒也河清海晏,平安無事。因此,趙發通也沒有半點兒防備,何況他本來就是一個散淡的人。
這班強人有十多個,皆蒙了面,只留兩個眼睛珠子兒在外面,換了平常裝束,穿得怪模怪樣的,拿著燈籠火把,見人就打,見東西就搶。奇怪的是他們並不殺人,也沒有搶到趙發通的臥室,所以金銀細軟並未損失,搶走的大多是糧食、豬肉和貴重一點的器皿。因為搶犯人多,損失也還是不小。趙發通看了看現場,沉吟片刻,就認定是熟悉的人做的案。
還未亮,趙發通一面派人知會團總老大趙發達,自己順手拿了一根殺豬用的「挺長」(殺豬時,用這東西從豬大腿上刺進去,屠夫吹氣發漲以後好褪毛),就帶了一個夥計和一隻趕山狗,沿著搶犯撤退時留下的蹤跡,一路追去。主要是想弄點線索啥的,好報案。
兩人一狗一路追趕,東方微曦的時候,趕到了大山盡處蓮花洞的旁邊。陡然聽見洞裡有了人聲,他們大吃一驚,那條忠實的狗也狺狺狂吠。
「誰?」洞裡面出來了一個人,帶著驚恐和敵意,大聲問。
「我。原來是他大舅啊……哈,這麼早在做啥子呀?」這人分明就是趙發達的大舅子,趙發通有幾分緊張,答了話,不忘敷衍一句。
「呵呵,是發通老弟呀……你這麼早在幹啥子兒?」依然沒有放鬆警惕,反問了一聲,洞裡面沒有了人聲,好像倒是有抄傢伙的聲音。
「嗨,別說了,別說了,追了他媽一夜的野豬,連豬毛也沒撿著一根,白忙活了,白忙活了。你看我們這一腿的露水,呵呵!」趙發通邊提腿邊退邊朝後面端著槍趕上來的夥計連連示意。
「就是,就是,一腿的露水,一腿的露水。呵呵。」夥計不知說什麼好,卻把槍上了膛。
「哈哈,這樣子啊……我們,我們還不是在趕野豬,累了,大家抽一口,發通老弟,要不要來一口?」那人朝他們身後看了看,有些不甘的問,「你們怎麼只有兩個人就進山了?」
趙發通身子一激靈,急中生智:「人多了去呢,有的還在追,有幾個上山頂上給關老爺上香去了。我困了,不愛撲騰了。你看,這一夜給鬧的,——哦霍霍!不抽了,不抽了,要睡覺了……他大舅舅不下去喝兩杯解解乏?」東扯葫蘆西扯葉兒,邊說話邊往後退出了一丈開外。
「慢走,慢走!」
趙發通和夥計把狗驅走,並沒有回家,而是躲在一個很遠的地方,看他們怎麼辦。這些人背著扛著,帶著火槍挎著明晃晃的鋼刀,迅速往山頂爬去。到了山頂,找出幾十丈長的繩子,在一棵大樹上繫牢,先放一個人下去,再放東西。最後剩下的那個人丟下繩子,抽了一鍋煙,伸了伸懶腰,準備順西奶頭山的棧道溜回去。
趙發通和夥計緊緊跟著,看著這個尖嘴猴腮的人有些面善,可就是一時想不起來他到底是誰,便伺機在棧道口活捉為人質。
就在那傢伙快要接近棧道口時,忽然聽見前面人喊馬嘶,原來是趙發達得到消息,急急趕回來破案來了。那傢伙急急忙忙由一條小路三拐兩拐,竄至李長鎖家。兩個人立即明白了,這人原來姓張,叫張小三,莊外張家寨的人,是李長鎖的小舅子。
這下有好戲看了,他媽的!趙發通心下發狠說。
兩弟兄一會合,如此這般一說,把個急性子的趙發達氣得快發神經了:有人還真敢太歲爺頭上動土,腳一跺,人人馬馬直指李長鎖家。
帶著人質,趙家兄弟到了鄰縣。鄰縣的縣長雖說正在思考怎麼對付越來越猖狂的**游擊隊,但看在鄰縣老縣長家裡遭了搶犯,不得不認真對待。兩縣的警察連署辦案,很快就真相大白。
趙發達的大舅子宋某是主謀,要說他家裡,也不缺個什麼,但他不務正業,整游手好閒的,總要整出點兒事情來才舒服。他知道趙發通家裡疏於防備,經過派張小三幾次踩點,認為萬無一失,才動的手。真是人算不如算,還是失手了,並且這回臉丟大了。結果不僅贓物全部退還,一應搶犯悉數進了牢房。趙發達最後還是把大舅子給保了出來,卻把李長鎖以窩藏罪送了進去,和張小三一起關了大半年。
自此,老趙家把宋家、張家都給得罪了,與老李家的梁子也結的更深了。
宋彩霞出身於大戶人家,過慣了錦衣玉食、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冷不丁嫁入了寒門,自然有諸多的不適應。好在新婚時有新鮮感,彼此需要,二十更更,三十夜夜。這下肆無忌憚了,可以放心大膽做那些青年熱血男女都潛心去做的事。
可時間一長,她就充分意識到,那事兒到底當不得飯吃!自己犯了一個大大的錯誤。深切領會到老輩子為什麼一定要強調門當戶對——兩個人的的確確尿不到一隻壺裡呀!哪裡曉得,這家連一個像樣的茅廁也沒有啊!還有柴米油鹽、知人待客、迎來送往一應雜事……
後家雖說隔得近,可是過門就是客,這不,二哥家的小老虎搖搖擺擺、晃晃悠悠過來了,怎麼招待一下呢?她十分惱火,她怨氣沖。
後家雖說隔得近,可是過門就是客,這不,二哥家的小老虎搖搖擺擺、晃晃悠悠過來了,怎麼招待一下這個傢伙呢?她十分惱火,她怨氣沖。
趙彩霞先是在家裡吵吵鬧鬧,時不時就帶了在娘家偷偷懷上的大兒子德龍回趙家莊住個十半月的,後來發展到乾脆不理李長年了。在家裡只睡懶覺不做事,反正她曉得餓不死自己和兒子。李長年年輕氣盛血氣方剛忍無可忍,有時也霸王硬上弓得手一次,但更多的時候是饑一頓飽一頓,忍受著沒有女人發洩的煎熬。
那,他奉命給趙家老大耕田,晚上吃飯時,他癡呆呆盯著大舅母子宋素珍的兩坨碩大的滾來滾去的肉球看。把個宋素珍看得很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支走了做飯的傭人老媽子後,怪怪的看著他,有頭句無二句的搶白道:「看什麼看,你家裡沒有?回去看個痛快吧!真是的!」
李長年也是鬼逼急了,隨口答道:「她不讓呢……都個把月了。」
宋素珍先是埋怨:「誰讓你們當初猴急了,現在不新鮮了吧,活該!」後是喃喃,「嗨,真還別說,我家老爺也有半個月沒回家了哩……」話沒說完,看了一眼健壯、精神、打得死老虎的妹夫子,臉卻卻紅了。
李長年不識趣的說:「他大舅即使回了,不是還有一個小舅媽嗎?」
宋素珍下意識的答道:「是呀,是呀,才輪不到我呢……」
兩個人同病相憐,越說越親。鄉下有一句經典的語錄,概括姐妹之間以及舅母子與姑爺之間的關係:「姨姐姨妹不要問,舅母子有半邊份兒!」那意思是說,姨姐姨妹隨便上就是,姑爺與舅母子之間發生點兒什麼事,這本來就很正常,舅母子的好處姑爺有一半呢!也不知有多少親戚之間就發生了這類貓膩之事!
權當向後家人訴訴苦吧,李長年還真沒敢想與宋素珍這大戶人家出生的金枝玉葉兒發生點兒什麼,哪怕是正宗舅母子!那大舅子趙發達用起手段來,可不是鬧著玩兒的!當他牽了水牛,扛上了犁耙準備回家時,舅母子宋素珍卻叫住了他:「他大姑爺,給他大姑姑帶點吃的回去吧。」
他只好拴了牛,給牛放了一筐苞穀殼葉子(莊戶人家就是心疼牲口),放下犁耙靠在牛欄邊,麻起膽子跟著舅母子圈的拐的,進了他們那十分講究、香氣撲鼻的房間。
宋素珍屁股一扭,冒火的眼睛看著他:「他大姑爺,你,先去洗一下吧。」
「我……」李長年口中囁嚅,那地兒卻早已把本來就不厚實的單褲頂得高高的,他自己卻還渾然不覺。
「嘻嘻……你看看你的牲口,要打圈了……啊啊!」宋素珍驚異的掩嘴竊笑。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大舅媽,聲音小點兒吧,我真有些怕呢。」李長年有些尷尬的連連擺手。
「我也怕,但這日子的確不是他媽人過的!豁出去了,先洗吧,洗一下你的老二……嘻嘻……」在他頂起的像個旗桿的部位摸了一把,感覺碩大無朋,她身子一激靈:難怪大妹子看上了的,一隻好鳥!
沒等李長年洗消停,在旁邊看著的宋素珍再也忍不住,一把摟住了一身水的李長年,就勢倒在了那張很大的很考究的床上。
在宋素珍的幫助下,李長年腰一躬屁股一挺,亟不可待的就進入了洞福地,感覺裡面滾燙滾燙的,一洞的水。進是進去了,可他還是不敢大幅度的動作,心裡罵著自己:「小人就是小人!」
宋素珍高叫了一聲,情知不妙,趕緊摀住自己的嘴巴,兀自呢喃不已,身子往不同的方向大幅度的扭動,無所顧忌。李長年心說:「這就是怨女吧。」不覺加了把勁兒狠狠聳了兩下。這頭一加勁兒,那頭卻更加忍無可忍:「好你個狗日的大**,戳得老娘發sao了,忍不住了……你下來,讓老娘上來逮兩下子,啊啊!」
沒讓那像磨芯一樣的東西掉出來,兩個人像車轱轆這麼一轉,已交換了體位。宋素珍微閉了眼睛,咬緊銀牙,不顧一切的上下左右有節奏的狠狠抽動,口中似在暗暗叫著號子,奮力拍打,水珠四濺。隨著宋素珍越來越猛烈的節奏,結合部位發出「啪嗒啪嗒」的一片響。藉著窗外皎潔的月光,李長年看見大舅母子的臉色很可怖。
她累了,他又翻轉過來,他再不猶豫,把憋了一個月的火氣全部發洩了出來,她也拚命往起頂,雙手把他的屁股死命往下按,「嗯,嗯嗯,啊啊!」終於叫出了聲,看樣子爽得不行了!
忽然,她感覺到一股熱流衝入體內深處,那又粗又長的活兒在自己體內擺動了幾次。他感覺到忙個不停的那人有液體源源不斷的衝出來迎接稀客,自己那東西像被魚嘴巴咬住了,抑或是被狗的猩紅的長長的舌頭在舔,一次,兩次……兩人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骨頭散架了,渾身酸軟了……
有意思的是,這日回家以後,好長時間不搭理他的趙彩霞,半夜時候突然用腳蹬他的私處,見軟綿綿的絲毫沒有反應,以往那東西像根鐵棍樣老是在她的身上擦癢,很納悶:「給狗日的,你那個東西給狗吃了還是螞蝗啃了,蔫不啦嘰的?呵呵,老娘今兒個倒還有點兒興趣哩!」
丈夫翻了一個身,瞌睡沉沉,迷迷糊糊的說:「都是他媽的耕田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