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撐著頭,從帽簷下怔怔看著他。//歡迎來到閱讀//
「我聽說,在前蘇聯一個叫普裡皮亞季的地方,有一座被認為是最安全、最可靠的核電站。可一聲巨響卻徹底打破了這一神話。該電站的核反應堆在進行半烘烤實驗中突然失火,引起了大爆炸。」
「是的,」歐陽皓軒搖搖頭,神情頗為傷感,「但是這件意外是剛剛開始,接下來的才是最讓人痛心疾首。」
「噢?」
「因為其輻射量相當於五百顆美國投在日本的原子彈。爆炸使機組被完全損壞,幾噸多的強輻射物質洩露,塵埃隨風飄散,致使許多地區都遭到核輻射的污染。」
剛說完他就覺得桌子有點晃,感覺到有雙狐狸眼正幽幽地凝視著他的臉。出於剛才的冒昧要求,歐陽皓軒還是虛心地撇過頭去不敢看她。
至於她……
對於女人來說,改變一個男人總是抱著極大的興趣。不論是以何種身份,女友、妻子、媽媽都是一樣的。
「那個跟芯片有什麼關係?」他不明所以,然後將一塊黑色芯片放在桌上又問道,「我看翼翔教授對它似乎非常重視,有什麼作用嗎?」
「嗯,當然有關係了。它的作用可大了呢,」女人的身子往前挪了挪,調整好角度,這樣可以更方便她的服務
歐陽皓軒突然就感覺褲襠上有東西碰了一下。他低頭一看,原來是她的那雙小腳。
這是,在幹什麼?!
「rain小姨?您,您這是……?」
當他把她那雙細膩的黑絲小腳握在手裡的時候,感覺真的沒法說,總覺得自己手裡握著是一小堆嫩肉,細膩而且柔滑。
「怎麼了?你不覺得這裡有點熱嗎?所以我把鞋子脫掉了,」說到這裡她還是怕他不明白,於是便輕輕用被捉住的腳尖在他褲襠上上下揉搓。
「我,我不是這樣的意思。我的意思是。」
歐陽皓軒感覺下身突然間像充滿電一樣,慢慢的反應了起來,頂著褲子非常的難受。於是他趕緊雙手捉住女人的美腿,示意她停下。
然後他調整了個坐姿,讓它豎直的貼在小腹上。這樣的話有內褲的彈性包裹,就不容易讓其筆直的挺起了。
調整完以後,歐陽皓軒拿起水杯喝上一口。說得很認真,「我是真的想知道,這芯片的作用。據我所知,翼翔教授有個計劃,這個計劃一定是跟芯片有什麼關係。而且我還經常聽他說什麼輻射量不夠。」
「啊,用腳感覺還真是很大啊!」她幽幽地說道。
「我……!」
「喲,啊軒你個小變態~~~!」
「我靠!你到底有沒有在聽的!」
「哈哈哈。」
「笑,笑什麼……」
「沒什麼啦,感覺你實在是太可愛了。」
「……」
說歸說,女人的腳卻沒有停,她不停地上下摩擦著他的褲襠。偶爾還用腳背托著他的長矛,另一隻腳腳尖輕輕撫弄,再從根部向上揉搓。
歐陽皓軒漸漸覺得這種感覺真是太爽了!
這時他忽然想起來今晚的目的,怎麼現在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了?
「喂,rain小姨,您是不是對所有男人都這樣的?」他強忍著這雙美足所帶來快感,艱難地問道。
「其他男人?」她充滿不屑,「切,哀家才不會對他們這樣呢。」
「那乾脆您也不要對我這樣好了!」
女人一愕。
「您這樣讓我很為難啊!我們來是來談正事的吧,並不是來搞這個的!請小姨您自重。」
不一會,歐陽皓軒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快不行了,乾脆緊緊把她的腳踝抓住。
「做女人,一定要學會愛惜自己。寂寞無妨,即使寂寞也一定要寂寞得美麗;憂鬱亦可,縱然憂鬱也是憂鬱得淒美。無論何時,我是覺得最好不要將自己的全部情緒交付與他人!須知人生存於這一人世間,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不容易!所以,」他頓了頓才接上去,「女人可以懵懵懂懂,可以沒心沒肺,可以毫無心機,卻絕不能讓自己的淪落到這樣隨便的地步!要明白你所有展示,未見得能夠博得男人們半分同情與憐憫。更何況,同情與憐憫,真的是你需要的嗎?」
「你是,」她猶豫地停了一下,然後就又開始在他的褲襠上運動著,「在教我怎麼做女人嗎?」
歐陽皓軒感覺到從自己體內滲出的液體已經沾濕了褲頭,他可以肯定這個女人也一定感覺到了。不過她並沒有停止,反而加快了搓動的速度!
有時還故意用那排美麗的腳趾在上面輕輕的遊走,弄的少年渾身酥麻。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咧開櫻唇笑了起來,「切爾諾貝利的核事故無疑是人類災難史上最黑暗的一幕。帶有放射形物質的粉塵大部分隨風落入白俄羅斯境內。其百分之二十三的領土都受到污染,大部分人受到不同程度的核輻射,六千多平方公里土地無法使用,四百多個居民點成為無人區。如今,翼翔那傢伙居然為了一個女人,想利用如此龐大的黑歷史。你怎麼看?」
「科學是把雙刃劍,這一點您我都知道,」他咬著牙解釋,「但是如果沒有人鋌而走險的話,那麼這個社會便會停滯不前,宛如死水一般。當年,我聽說那個反應器有一個危險高正面空係數;而反應器的另一個更加重大的缺陷就是在控制棒的設計上;操作員的粗心大意更是違反了規程。一些程序的不規則就促成了那次事故的發生。只要我們注意的話……」
「那為什麼還會有,把我可愛的下屬們一切都奪去的事故出現呢?」
歐陽皓軒的手微微顫抖,彷彿一塊巨石投入他的心海,波濤洶湧。
是的,他也難辭其咎
她看到歐陽皓軒呆若木雞,便關切地問,「怎麼了?是不是我說錯了什麼?」
他則強裝笑顏起來,「沒,沒有。」
「沒事?你的臉色怎麼那麼蒼白?」她收回雙腳,翹起二郎腿後便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沒發燒啊?」
歐陽皓軒輕輕推開女人的纖手,說,「真的沒事。抱歉,對於那一次事故。我身為歐陽家的長子的確也沒什麼好說。」
這時,服務生端上了咖啡來。
「沒事就好,」她倒了一杯香濃的咖啡,遞到歐陽皓軒面前,「那件事其實也跟你無關,你不必過多地自責。嗯!這咖啡很香,想不到你這小鬼那麼會享受。」
她收回腳之後,歐陽皓軒如釋重負。呷了一口咖啡,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話來。
女人拔打了上官翼翔的手機號碼。手機裡傳來一個機械而標準的聲音:對不起,你所拔打的用戶已關機。
「那傢伙就是讓人放不下心,」她又笑了笑。
餐桌旁的四支紅燭,淚流不止。
點燃身體,燒成灰燼,所換來的,不過是別人的點綴。生命,總有一些事情,就像這些紅燭一樣,讓人無法悲傷。
在這個原本充滿浪漫氣氛的咖啡館裡,她驀然感到一種無人傾述的孤寂。
咖啡緩緩流入喉嚨,醇香,迷醉,飄飄欲仙。
眼前的一切,彷彿都顯得虛幻起來。
天在旋,地在轉,笑容在模糊,燭影搖紅。
歐陽皓軒側頭問道,「rain小姨,你跟翼翔教授是什麼關係?」
「為什麼這麼問?」
「嗯,沒有,」他用力搖了搖頭,拿過服務生遞上去的湯麵,勉強壓抑住好奇心,「我看你們好像很親密那樣子。」
「他在借我地方住耶,」女人把手機放在桌子上笑了起來,身子彷彿風中的弱柳,不停顫動,「能不跟包租婆親密麼?」
「呵,呵呵,」歐陽皓軒也跟著苦笑,「這,這說得有點那個啊。」
「一天到晚在弄些亂七八糟的研究,也不回去見見妻兒。」
「我想他有苦衷的。」
「苦衷?」
「嗯。」
接下來,歐陽皓軒臉上的表情隨之被疑惑代替,「rain小姨?為什麼教授的手機會在你這?」
「這個?」
「嗯。」
上面這個皇冠標誌他可是怎麼也忘不了。
女人輕輕拿起手機說道,歎了口氣,「你知道不,其實手機這東西啊,很危險的。在使用過程中會產生電磁輻射,這些輻射會讓患腦癌的危險增加一倍之多。如果每天通話一小時的話,將很容易造成永久性耳聾。尤其是剛接通的一瞬間,對耳朵的輻射尤其大。」
「唉,不!」歐陽皓軒很為難,「我不是在問這個。」
「輻射的時間越長、音量越大,對耳朵的危害也就越大。而且電磁波的輻射還能造成短時間的耳鳴、耳悶、記憶力下降。頻繁接聽手機甚至導致會白內障呢。」
「等等,慢著,」他受不了了,趕緊打斷她的自言自語,「這些我都知道,rain小姨。掛胸前呢會影響女性內分泌,放褲袋呢會降低男性生殖能力。不但能引發失眠和頭痛,嚴重的還可能導致老年癡呆。可問題我不是想知道手機的危害,我是想知道為什麼翼翔教授他家族的手機會在你手上。」
「嗯?」她嘻嘻笑著,顯得特別開心。
「怎,怎麼了?」他則紅著臉不好意思地問道。
「翼翔那傢伙是不是跟你說,已經到瓶頸了?接下來壓根就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是,是的。那次他還跟海哥親自到普裡皮亞季一趟。」
「這不就對了嘛,」女人很高興地撩起裙擺,又將美腿伸到歐陽皓軒胯下,「我說啊!如果按照切爾諾貝利事件的原理,做出他想要的那種效果。然後利用光盤上的資料製作出能量源來,其母體『鏡像』就保存在能量源的芯片上,要是量不夠,那麼增加到七張如何?最後,將它們放在新的載體上,作為電磁輻射放射出來。例如:手機。你覺得,怎麼樣?」
下體再一次被美足緊緊夾住套弄,歐陽皓軒不由得倒抽涼氣一口,「您,您的意思是……啊!」
「rain小姨的意思,你懂的,」女人感歎道。
餐檯下她用腳趾頭夾住少年的長矛,輕輕地擼動,眼睛彷彿蒙上了一層水霧。她每揉動一陣子,他的長矛越發粗硬直挺。就算是閱男無數,擦槍無數,看回如此俊美的少年,女人也是一陣激動。
不一會,歐陽皓軒猛覺一陣酥麻!兩眼圓睜,全身肌肉緊張,已然快到巔峰了!一顫抖,大量濃濃的液體由下狂湧而上!
「啊!不行了!rain小姨!不要這樣!我……我!」
就在少年準備發she的一瞬間,她便把美腿再次抽回。
「不行了,要說話嘛。要不是,我可不知道的哦,」女人嘴裡長吟低喘,臉上閃過一絲壞笑,「男女之歡的事情,rain小姨遲點再教你吧。一開始你不是問有什麼關係的嗎?關係可大了!我剛才的意思就是,你回去告訴他要是能將大規模核爆後的輻射濃縮在這些有目的性的芯片上,再利用載體將其慢慢釋放出來。」
「這……」歐陽皓軒支支吾吾的,臉頰緋紅地摀住褲襠,夾住雙腿。
「這該多好啊!對吧?」
他沒有回答。
察覺到少年的臉色慢慢變得如死灰一般黯淡,她又轉口問道,「怎麼了?」
未經人事的小伙子那受得此得刺激,身子一顫,小腹一熱,他才喃喃回道,「出,出,出來了……」
「嗯?」
良久的沉默。
女人嬌羞地拿起筷子來,吃湯麵。
他想死的心都有了!白了這個女人一眼,有火無處發,「去你的!你還吃麵?!還吃!」
她摀住嘴巴,忍不住笑道,「那,那面都涼了,不吃怎麼行。」
「我還是第一次來的!!!」
「第一次?」她又噗地一聲笑了出來,「交給rain小姨的腳丫不好嗎?」
「好你個死人頭呢!那起碼也得是你……」他頓時住口,「唉!不說了!我要上廁所!」
「唉,紙巾!紙巾!」
「不要這麼大聲啊!」
「明明就是你自己大聲而已……」
「我,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