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化裝的時候,我看著小萱,她靜靜地在那裡望著窗外。
我打趣說:「真好看!」
她回頭看了我下說:「你為什麼要開心?」
我說:「那能怎樣,難道還要哭啊,挺好的,很好看」
「你愛她嗎?真的愛嗎?」小萱對於我的表情有些懷疑,可是這跟那個有什麼關係,現在已經如此,這是我的性格,再怎樣那都是不行的。
「你不知道啊?」
「有一點,感覺你,你,你要是做壞男人,我第一不喜歡你!」小萱對我聳了下鼻子。
我說:「多少年了,你還不瞭解我啊,別用女人那點心思想男人了,別多想了,也挺好的,一下子回到了過去,想到了那會」
「男人都是薄情寡義的,不是嗎?」小萱這樣說。
我走過去看著她的臉說:「看著我,來!」
她看著我,我笑說:「壞丫頭!」
小萱也笑了,牙齒咬著嘴唇說:「不說你了,你愛怎樣就怎樣,你是好男人,等以後見到姐姐啊,我會跟姐姐說你的好的,你穿西裝真帥,我不去想了,就當今天是一場遊戲吧!」她可愛地笑了。
我站在她旁邊看著鏡子裡的我們,那畫面是那樣的熟悉,我真的不知道,如果白玲知道我們在這裡結婚,雖然只是為了孩子,我們做一個形式,她會有怎樣的感受。
我不太敢去想此刻躺在美國醫院病床裡的她。
想想,心會微微地疼痛。
但願她不要誤會,我們都可以盡快見面,然後在一起,永遠都不要分離。
在一輛很豪華的加長轎車的帶領下,我們坐在車裡,緩緩地向舉辦婚禮的中國大飯店駛去。我們都穿著婚禮服。小萱的婚紗很大,猶如一個很大的蘑菇包裹著她,她在車上說:「在中國飯店,她要我穿這個衣服,真是的!」她抱怨她母親,其實並不是因為衣服,而是她不想結這個婚。
不過又想,如果這是真的,她應該是喜歡的,畢竟那是我,不是嗎?只是現在這也許不是真的,所以她感覺不是很有意思,甚至會讓她憑添了一些不愉快吧。
我說:「挺好看的,真的,特美!」
她手從婚紗下面伸過來,然後捏住我的胳膊,用力一捏,然後聳了下鼻子說:「壞蛋!」我靠近她,手摟住她的咬臉靠在她的臉上說:「小萱,開心嗎?」
她慢慢地回過來,然後微微地閉上眼睛,輕輕地親吻了下我的嘴唇,我感受到她的嘴唇很是甜蜜,猶如這夏日海邊的微風那樣。
她剛要離開,我再次抱住了她,深深地親吻了她下,我想要離開的時候,她再次抱住了我,然後不停地輕聲地說:「我已經知足了,我已經沒有遺憾的」
我摸了摸她的頭髮,靜靜地把她摟在懷裡,我說:「別這樣悲觀,我們會幸福的,等我們把孩子帶走,我們的幸福就來了!」
「那我們接著就去美國找姐姐,知道嗎?」
我點了點頭,微微地笑說:「但是從現在開始,我們就要表現的好一些,不要讓你媽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讓她感覺我們是真的願意在一起的,等她掉以輕心的時候,我們才有機會把孩子帶走」
小萱點了點頭,然後貼著我小聲地說:「其實她不是很聰明,你只要順著她,服從她,她就會開心!」是的,小萱母親就像是一個女王,你必須順從她,不能頂撞她,乖乖地聽她的,一切都沒有什麼了。
到了婚禮現場,我們表現的都很開心,在車上,我已經跟小萱說過,必須從現在開始就當成這是真的,不然她母親不可能相信我們會真的願意結婚,那樣的話,必然就是想把孩子偷走。
小萱母親見我們這樣真的很開心,她很會偽裝啊,在那些公司裡的人面前,她完全是一個很陽光,很積極,很開朗的女人,談笑風生,你怎麼能去想像這樣的女人曾經會做過那些事情呢?
我跟小萱彼此交換了戒指,然後彼此擁抱,下面熱烈的掌聲,這個場面看起來是那麼的美好,當然我也不會感覺不美好,因為這是與小萱,而不是其他我絲毫沒有任何感覺的人。
那天,我喝了不少酒,大毛看起來沒有帶人找到我,一直喝到晚上,其實跟隨小萱母親的那些人還都不錯,看起來都挺夠義氣的,我想小萱母親有可能對他們也不太一樣吧。
小萱在我的旁邊挽著我的胳膊說:「別喝那麼多,你就是太好了,見到人就把他們當朋友!」我回頭笑說:「我不會醉的,我心裡有數,我有我的打算,沒事兒!」
小萱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她媽媽走了過來說:「小林啊,來,敬你岳母兩杯,臭小子,趕緊的!」我心想,曾經你那樣對我,還有,更加荒唐的事情,還岳母?我端起酒杯笑了下說:「岳母」
她忙說:「不對,你應該叫媽,剛才給我作揖,竟然都不叫聲媽,你想幹嘛?」其他人笑說:「這可不應該啊,這得叫!」
我感覺這多麼的彆扭啊?叫她媽,可是又沒有辦法,我張了張嘴叫了聲:「媽」
她聽了竟然激動了,忙過來手放到我的身上說:「哎,還真乖啊,叫的媽可真甜啊,再叫聲來,媽可疼你了,你這個乖孩子!」她好像是故意在搞我玩。我說:「媽!」
她手猛地拍了我下說:「看我這女婿啊,不光人長的帥,這嘴也是那麼的甜,我家小萱啊真是找到個好男人了哦!」
小萱微微一笑。
我拿起酒杯跟她喝了兩杯,她以前吃齋念佛,現在完全是女強人的風格。不過我也能明白,以前她做那些都是為了掩蓋她的商人身份的,她在做走|私生意,她以那樣的形式很好地偽裝了自己。
現在呢?到這邊後,完全不用偽裝了,徹底暴露了她的本性。
喝過酒後,她把孩子讓人抱來了,抱在懷裡說:「你個小東西啊,你都看到你爸爸跟你媽媽結婚了,很多小朋友都看不到呢,來,跟外婆說開心不開心?」
誠誠點了點頭說:「開心,外婆,你應該多多喜歡爸爸,他是我的爸爸」我不知道小孩子怎麼看出來這些的,也許孩子的天真無邪更加能夠發現一些不友好吧。
小萱母親說:「小東西啊,我怎麼沒有對你爸爸好啊,我對你爸爸不要太好啊,不要亂說啊,你看,我多麼疼你爸爸啊,還有你媽媽啊,以後啊,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小萱走到我旁邊說:「真不知道她要幹嘛,我一點都不瞭解她了,我感覺她好陌生,她以前很疼我,可是後來就變的很可怕,現在又這樣,哥,我們得早點把孩子帶走,她越是這樣,我就越害怕,真不知道她能做出什麼來。」
我點了點頭。
那天晚上,我們回去後,路上,小萱母親說:「小林啊,回去後,媽想跟你單獨談談!」
我看了看她,點了點頭,她變化可真夠大的,現在又是一個賢妻良母型的書河:「媽,今天是我們結婚的日子,你看你,你還要拉他去談,又不是你們結婚?」
她媽就笑說:「你急什麼急啊,你個臭丫頭,天天不都可以嘛,今天有什麼,又不是過去那年代,我就談一會,然後你們該幹嘛就幹嘛。」
小萱看了看我,意思讓我小心點。
回去後,在碩大的別墅裡,還有她手下的一些人也在,在客廳裡玩,他們也都住在別墅附近,這是一座連體別墅,有不少房間。
小萱帶著孩子在下面玩,她媽媽把我叫了上去,我跟她上樓,到了她的房間,我喝的有點高,但是腦子都還清醒。
到了屋裡後,她坐在那裡,我剛要坐下,她猛地說:「我讓你坐了嗎?」
我愣在那裡看了看她,然後就坐下了,我坐下來後說:「你不折磨我,你心裡不舒服嗎?」
「是不是還在想著你那個白玲?是不是的?告訴我!」
她的目光顯得特別的凶狠,似乎能看透我的心。我說:「你想知道的事情很多,我想知道的事情也很多,我想我就算告訴你我不想她,你也不會相信的,這是你心裡問題,我想我沒有什麼辦法。」
「你這個小混蛋,你這個臭小子啊,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我問你,你跟我女兒結婚是不是為了孩子?是不是還有什麼其他企圖,我比較有錢,可以從我這裡得到錢?」
我說:「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我沒有那樣,我一直都很愛小萱,這不是你說有就有沒有就沒有的,何況我們還有個孩子,所以,如果你想在別人身上發洩,那我幫不了你!」
她笑了,點了點頭說:「你還真夠聰明的啊,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是的,我是想要殺了她,殺了那個狐狸精」
我聽到這個,突然心生仇恨,我恨不得現在把面前這個女人給殺了,我不能讓她去傷害白玲,有一點點傷害白玲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