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我又得到了消息,將要開庭,會在一個星期後,律師告訴我說姚一偉出具了醫院的檢查報告,竟然弄個重度傷殘,如果是這樣的話,有可能要判我個最低三年。/書河當我聽到這個消息後,我並不擔心,因為律師說現在他們已經通過關係查到了醫院開的假證明,找到了證據,到時候開庭並沒有太大問題。
現在姚家要想搞我,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他們只能通過不合法的合法手段,而如果直接用不合法的,他們更是不可能把我如此。所以說,現在對於他們來說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一個星期後,開庭了,開庭那天,我跟大毛他們被帶了上去,這樣說也許有人會說,你現在有能力了,為何還要遭這個罪,這就是社會,在牛比的人也無法迴避這些,一切都要按程序來。
那天,那混蛋沒有出庭,委託的律師,我被帶上去,在那裡接受的審訊。當時我還不是很確認律師是否已經確切地拿到了證據,這個挺關鍵,如果沒有拿到,那我是否就要被判三年?這是很操|蛋的事情,但是我又想,不那麼可能,我相信我的運氣,我不會在這裡出事兒。
我到上面後,就見到律師對我一笑,幾乎沒有其他人。
開庭後,果然他們舉了那個證據,但是我們的人已經花錢買通了那個做假證據的醫生,直接花錢拿到了證據,當時對方的律師感到很驚訝,他們似乎不會想到這個,也許認為我們沒有這樣的能耐,他們肯定做了很多工作,認為對方不敢輕易洩露,除非不要工作了,或者什麼,可是沒有想到這年頭,只要能有錢就好,那些人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不還是為了錢嗎?只要花錢就是可以收買的。
當這個證據拿出來後,審判長也愣了下,感覺似乎有點,有點不好辦了,這些必然都是事先打過招呼的,可是現在怎麼辦?總不能公然地蔑視法律吧?因此我看到了他們的臉色真是難看極了。
我在那裡笑了下,接下來證據都在,而且是那個人親自出具的證明,他們如何通過他們偽造證據的,等等,全部的錄音,以及一些真實的材料。這個時候,我想我不會如此罷休的,我要告他們偽造證據陷害我。
可是當我的律師提出這個時候,他們卻直接說可以當庭放人,做出了這個決定,這就有點傻了,這種事情傳出去必然對他們非常不利的。各方面影響都不好,因此當他們提出這個後,後來我心想,還好,我不去糾結這個,但是這些證據我們是拿到了,只要以後他們再膽敢用這招陷害我,我就可以拿出這個證據,畢竟你是偽造過證據的人,你一個這樣的後代,竟然敢偽造證據,公然蔑視法律,這種事情都幹的出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們被當庭釋放了,出來的時候,律師跟我笑著說:「這些混蛋,想利用這些來陷害我們,是不可能的,小看我們了」
我說:「李律師,還是你厲害,多虧你了」「都是海義堂的人,這是我應該做的,沒有什麼!」
從裡面出來後,剛走出去,我就見到白玲和一柔帶著孩子在外面等我,我出來後,她們立刻就走了上來,一柔抱著孩子,白玲拉住我的胳膊望著我激動的哭了,因為當時她特別擔心,她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律師掌握證據這個事情是對誰都保密的,沒有公開的。
所以白玲當時並不會知道具體的結果,但是她卻是知道了那個混蛋偽造證據的。
可想而知當時白玲緊張成了什麼樣子。
我抱住她跟她擁抱著說:「沒事了,都過去了!」她離開我看著我,擦著眼淚說:「嗯,我們一起回家」說著,她抱過蛋蛋,一柔也抱了我下,小聲地說了句:「我現在才知道姐姐有多麼愛你,她快瘋了!」我笑了笑,點了點頭。
接著,白玲把蛋蛋抱給我說:「叫爸爸!」蛋蛋忙伸手過來,我把他抱過來,親吻他,他被我的鬍子扎的皺著眉頭,白玲說:「乖乖,你鬍鬚扎到他了,來,讓姨媽抱著!」
然後一柔開的車,我們回家去,路上一柔一邊開車一邊說:「我們去飯店吃吧,我跟姐姐訂了一桌菜,好好地慶賀下,你那些兄弟也叫過去!」
我說:「好的!」
然後我們一起去海天閣,到那後,一柔在那裡安排著,兩桌人,一柔這個時候表現的特別能幹,很有那種特別能幹的女人的感覺,而且很會照顧白玲,我聽到她對白玲說:「姐,你別動,我來,我來安排上菜什麼的,以後啊,讓我好好疼你!」白玲聳了下鼻子說:「那你可說話算話啊,你可不許耍賴,以後我要你照顧姐姐一輩子!」說過後,她看了看我,白玲走後,我笑說:「你們什麼意思嗎?真是的,搞的莫名其妙的,不明白!」
白玲說:「你還不明白啊,你不要太開心啊是不是?一柔好不好,我希望她不要離開我啊,我真的希望,你?」她看著我那麼一笑,我抿嘴笑說:「你別這樣,沒有必要,你聽我說」我是感覺白玲這樣應該不是真心話,或者我不確定,就算她是真心的,我總不能表現出那種意思來吧,那樣的話回頭她來個回馬槍,我會很難看的。
白玲說:「你就別裝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啊,今天啊,我就會跟她說的,回頭我們一起回家!」
我笑而不說話,這個時候大毛過來說:「大姐,說什麼這麼開心呢?大哥在裡面可是天天想你啊!」白玲笑說:「就你會說話,以後千萬不可以亂來啊?」大毛說:「大姐,放心吧,以後啊,絕對不會亂來的,你什麼時候跟大哥結婚啊?」
說到了結婚,是的,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啊?是應該考慮考慮這個事情了,這不是小事情,我們應該早點結婚,我想我們結婚了,也許就會好了吧。
我說:「應該快了,過些日子,我們就結婚怎麼樣?」我問白玲,她聽了,有些驚訝地說:「真要結婚啊?」我說:「怎麼還是假的啊?當然是真的啊,你說好不好?」
白玲皺了下眉頭說:「可是我都沒有什麼心裡準備啊,再等等說吧!」她好像和怕一柔回來,似乎感覺說這個,畢竟一柔也一直為我擔心,讓她聽到,也許一柔會失落。
我說:「那好吧,先吃飯!」
這個時候一柔過來了,一柔坐下來後,笑了笑,蛋蛋竟然在那裡叫著說:「結婚吃喜酒,爸爸結婚吃喜酒的!」
這個時候,一柔似乎明白了,看了看我們,然後也說了句:「姐姐,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啊?我看啊,不如早點結婚,我們好好地熱鬧一下!」一柔顯得特別的大方,這讓我感到很內疚,白玲忙說:「咱們回家說啊,好不好,先吃飯,先不說這個!」
一柔聳了下鼻子。
然後我們一起吃飯,吃飯的時候,聊的很開心,一柔和白玲坐在我的旁邊,我們喝了酒,一柔也喝了不少,白玲更是沒少喝,結果就都似乎喝多了,雖然沒有醉,但是也離醉不遠了,喝的差不多後,後來是大毛他們開車把我們送回去的,到了家後,我們三個人進門的時候白玲摟著一柔,兩人說著話,特別親暱,我抱著蛋蛋,蛋蛋困了,想睡覺,我把蛋蛋放到了床上,出來後見到她們兩個女人摟拿來了酒還要喝。
我心想,喝的那麼多不會讓我很為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