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牛比,可的確不是我的對手,這些年,打架太多了,都練出來了,雖然他空有一身力氣,但是很明顯靈活性不夠,幾個回合後,一個是他的力氣不支了,再就是身體開始顯得笨拙,最後我把他抓住抵到了車上,然後猛的一拳打下去,一拳打到他的臉上,他躲閃的那一拳打到了玻璃上,把車玻璃都給打碎了,可想而知那一拳多麼的重。使用書河閱書河,完全無廣告!
而他的鼻子出血了。
白玲自然知道如果我打了他的後果的,可是我必須教訓這孫子,我壓抑不住這火,我縱容他,他還會來找白玲麻煩,還會來找我麻煩,我有什麼必要那樣做?
我打了姚一偉兩拳,最後他臉也破了,我停下了手來,他既然都打不動了,我也不會再動手,而當時我的臉也有傷,被他戴的戒指劃到了頭髮和腦袋側面上去,我摸著頭,擦了擦血。
他在那裡喘息著,然後抬起頭望著我說:「你,你跑不掉的,你竟然敢動手打我?」我說:「聽著,你也打了我,還有,我根本就不怕,別拿這套嚇唬我,我不是三歲兩歲孩子,我是一個**的人,想用哪一套吧,奉陪到底!」我想我走這條道是對的,不然我根本無法這樣對他,如果還是以前,他非常有可能利用這一招就把我給抓進去,不知道判個幾年了。但是現在我沒有什麼好怕他的。
「好,你別走,有種就別走,不許走!」他開始打電話報警。我在那裡笑著,白玲被放開了,她走到我們面前,先看了看我,然後去求姚一偉說:「一偉,如果有錯都是我的錯,都是因為我而引起的,你別這樣,我給你賠禮道歉」
「我不要!」他對白玲吼著,我猛地拉住白玲,然後把她摟在懷裡看著她說:「不許求他,聽到沒有?他媽的,他算什麼東西?不要求他!」白玲就哭了,說:「你,我,你幹嘛啊?」說著,她又要去求姚一偉,我對她吼著說:「你給我聽著,我既然走了這條路,我就不再考慮這些,我不要你保護我什麼?我是男人!」
她看著我,望著我,眼淚嘩啦地落著,我摟住她,幫她擦著眼淚說:「你也不要惹我,聽到了嗎?乖乖地聽我的」我對大毛說:「大毛,你過來把你大姐帶上樓!」
「我不走,我哪也不去!」白玲望著我說:「你不要說話!」我冷冷地看著她,當時的心情,如果只是我一個人在,不是她在,我感覺這沒有什麼,打了就打了,幹嘛呢?還不能打了是吧,他是太子還是什麼?
那個混蛋報警過後就說:「我告訴你,姓林的,你跑不掉了,你嘴硬是吧?我告訴你,一會你就知道了,到時候你就好看了,你們這群黑社會,你竟然帶了這麼多人來對我下手?」
白玲似乎也感覺跟這個人好說也沒有什麼指望了,就說:「姚一偉,你這樣幹嘛?他打你是他不對,可是你也打他了,而且是你先動手抓著他的,他不也被你打的流血了嗎?我知道是我不好,可是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不能這樣說」白玲似乎還想跟他講道理。可是他把頭轉到一邊去笑著說:「你怕了嗎?如果你怕了,那你現在跟我走,我讓人放過他,如果你不跟我走,那後果會很難看!」
這個狗東西竟然還要挾了起來,真有他媽的,這句話讓我無比氣憤,我猛地掙脫開了白玲,白玲被大毛拉住,我衝上去抓住姚一偉又打了幾拳,我說:「你他媽的,你瘋了是吧?你還這樣說,我就要讓你看看,我是不是打的不重,讓你再說!」他開始急促地說:「你他媽|的別打我,不要打我!你再打,你」我再次放開他,而我去看白玲,白玲已經沒有了掙扎,閉上眼睛,眼淚流著。
我在那裡說:「好啊,現在我比你打我多,有理由了吧?是不是還不夠,如果不夠的話,老子要你的命,我就要告訴你,如果你不想讓我好過,你更不可能得到我的女人,我操你|媽|的,對於這個世界,我只要一個人,其他的都可以不要,你卻讓我連這個都得不到,我管你媽的是誰?」
他只是冷笑著看著我,不說話。
我就是在那裡等著那些人來,我不會走的。
這個時候,他叫的人來了,誰都沒有想到,來了那麼多的車,而且全副武裝,十多輛車,都帶了傢伙,何必用這麼大的陣勢,真是夠嚇人的。
而在此同時,又有一輛車開了過來,是我兄弟的車,車開後竟然下來的是一柔,一柔從車裡走下來就走了過來說:「你們怎麼了?」這個時候,白玲和姚一偉都看到了她,白玲說:「一柔」姚一偉猛地說:「你說怎麼了?你怎麼來這裡了?誰讓你來的?」
一柔說:「你先別問我為什麼來?哥,你們打架叫這麼多人來幹嘛?兩個男人因為一些事情打架,至於嗎?」
姚一偉氣的不行了,指著一柔說:「到底我是不是你哥?你這個小東西,你為了這個男人,你還護著他,你知道不知道他根本就對你一點意思都沒有,他愛的人不是你,你不過是被他騙了,你,你信不信我打你?」
一柔一點都不畏懼,還是很平靜地說:「哥,你別誤會了,他是我朋友,正如白玲姐是你朋友一樣,我的朋友跟他愛的人在一起,有什麼錯?我感覺要尊重吧?」
姚一偉被氣的,似乎真的想對一柔動手了,可是抬了抬手又放了下來。
這個時候來的人帶頭的說:「怎麼回事兒?帶走!」接著就立刻扶住姚一偉說:「我們來晚了,這是我們工作的失職,我們工作的失職!」那個帶頭來的人被嚇壞了,這還得了,直接就有可能丟工作的事情,太可怕了,只要他老子一句話說,竟然在這兒還能出這樣的事情?我兒子在這裡竟然被打了?這種事情可不像普通人想的那麼簡單。
接著,很快,一群人就圍上來,一柔忙說:「不許抓他,憑什麼抓他,你們還講不講道理?」
「你這個小混蛋,你真的是瘋了!」姚一偉狠狠地對一柔說。一柔說:「我是瘋了,可是今天,這是我朋友,你們不可以不講道理,我怕什麼?要抓連我一起抓,哥,如果你這樣的話,我也看不起你,我以前那麼崇拜你,可是你總歸講道理吧,要抓的話,你們一起走,是男人就一起去!」
姚一偉冷笑了下說:「你就是吃裡爬外,你別以為爸爸疼你,我就拿你沒有辦法」姚一偉這樣一說,帶頭的就看了看一柔,心想,原來是兄妹,一個讓抓,一個堅決不讓抓,這就更加為難了,似乎連補救的機會都沒有了。
一柔說:「哥,那是你自己想的,我只講道理,我從小受的教育就是講道理的教育,你不可能讓我違背良心去做不講道理的事情,那種事情我永遠都不會去做的,所以,你們要抓,都帶走好了,帶去問話,把事情處理了,何必帶這麼多人來?你們這是幹嘛?這是我朋友,他又不是什麼黑社會,什麼團伙,需要你們這麼多人嗎?」
「呵,你好,姚###,是這樣的」那個人剛要說。
姚一偉猛地說:「給我帶走,他打我,把他抓走,他先動手打的我,還不帶走啊!」這樣一句話後,不管一柔怎麼阻撓,怎麼說,都不行了,白玲沒有阻撓那些人,畢竟白玲知道這些事情,是沒有辦法的。
我跟大毛他們一起被帶走了,我回看了下白玲笑了下說:「不用擔心」又對一柔說:「一柔,沒事兒,跟你白玲姐好好的!」我這樣說的意思是讓她照顧下白玲,我怕姚一偉要挾她。
一柔點了點頭說:「家毅,你放心好了,你不會有事兒的,如果有事兒,我就告他們!我會把姐姐照顧好的,我哪也不去!」
這樣一說,我確實挺放心了,我點了點頭。
我被帶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