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靠在床行看電視,當我聽到門鈴聲的時候,我猜的到那是一柔,我在那裡不開門,就那樣聽著門鈴聲,接著,一柔開始在外面說:「我知道你在裡面,你開門,我問過前台了,他們說你回來了,你開下門好嗎?好不好?」她接著又是哭,哭的很傷心,很委屈。
我知道一柔要麼一輩子都不會愛上一個男人,要是愛上了一個男人,她也許就會付出一輩子。這樣的女孩子很可怕,也很容易一輩子被傷到,當我意識到這些後,我感到問題很嚴重,我要怎麼開導她,讓她不這樣,對她,我似乎真的沒有辦法,我也許真的能毀了她一輩子。
這是在我救下她的時候從來都沒有想到的。
我給了她第二次生命,而她幾乎要把這第二次生命完全地交給我,可是我哪裡要的起,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何況現在還得罪了她父親。其實說不上是我得罪,是他就是要找我麻煩,你再愛你的女兒,你至少要問清楚青紅皂白,你是長輩,你是過來人,你不會不知道這些事情,正是因為我們在你眼裡是孩子,你更應該明白,只要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情,有什麼必要那樣挖苦我,打擊我,不給我留一點尊嚴。
她還在哭,還在求我,我走過去開了門,我一開門,一柔滿臉都是淚水,咧著嘴,我開門後,她就開始打我,用拳頭不停地打我,我把門關上了,她還在打我,一邊打我一邊說:「你好殘忍,你好壞,你心好狠,你故意的,你故意欺負我的」
我望著一柔,她咧了好大的嘴,不停地搖頭,驚恐地看著我,似乎眼前的我讓她有些不認識了。
「一柔,不要哭,哭什麼?」我說。
「就哭,偏要哭,你說哭什麼?你說呢?你欺負人家,你還讓人家不要哭嗎?你太壞了,我不喜歡你了,我打你!」她哭的更傷心了,突然抱起了頭,哆嗦著身體。
這樣子太恐怖了。
我摟住了她,她在我懷裡掙扎著,我連哄帶騙,最後把她弄的老實一點地在我懷裡,我說:「一柔,你愛我嗎?」我似乎第一次這樣問她,而我這樣問她是因為什麼,肯定不是想得到這個答案,因為這個答案是不需要得到的。
「我不愛你,我討厭你」她手抓著我,緊緊地摟著我。
我說:「一柔,你聽我說,不管你爸爸說了什麼,或者怎樣,都沒有什麼,我喝多了酒,我脾氣你也知道,是我先讓你爸爸不開心的,氣到了他老人家,你不許不懂事,不孝順」
「你還在撒謊,你還在騙我,你就是很會騙女孩子的,你有那麼多女人,我不許你騙我,我知道是他找你麻煩的,可是那是他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你不要不理我,不要不見我,我不能沒有你,你可以跟別人結婚,但是我要見你,你答應我,你快答應我,我求求你了,你快!」她跺著腳,在那裡晃著身子。
我說:「我沒有騙你,聽話,我答應你,見你,快別哭了,你再哭,我生氣了啊?」
她慢慢地抬起頭,嘟起嘴,小氣包一樣看著我,眼睛裡帶著疑惑,眨了下。我笑了,看到這丫頭我心裡就好受多了,她就跟我的閨女一樣,特別像一個女兒,我都沒有把她當女人。我意思是說她也許更像一個孩子。
「這不挺好的嗎?剛才哭的好難看哦,真醜,醜死了!」
「不要你管!」她喃喃地說。
我說:「嘿,那還喜歡難看是不是?我跟你說啊,我可不喜歡長的難看的丫頭」
「我知道的,你就喜歡漂亮的女孩子,她們都很漂亮,還有,你,你是不是喜歡我嫂子?」她怎麼突然問這個,誰告訴她的?她怎麼知道的?
我說:「什麼啊?」
「我有發現你看我嫂子眼睛都是直的,直直的,跟看我一點都不一樣,你還老盯著她的胸看,我嫂子看你也不一樣,特別害羞,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所以你很生氣?」
「打你啊,說什麼呢?」我捏了下她的屁股,她哦了聲說:「你壞,你弄疼我了!」說著就把手伸到我後面捏我,捏住我說:「人家的屁股小,不能捏的!」我說:「小壞蛋,做我女兒吧,叫聲爸爸!」
「爸爸!」她順口就來,叫的很親切。我一把摟住了她,疼著她的額頭說:「一柔,你要聽我話知道嗎?」「不聽,你不疼我,我就不聽你的話,你疼我,我就聽你的話」她還來提條件了。
我說:「怎麼疼?」
「嗯,你抱著我疼」
我說:「已經抱著了,那你聽話嗎?」她小聲地說:「不聽,不是這樣抱的,要那樣抱」「哪樣抱啊?」我說:「這樣啊?」我換了個姿勢。她乖乖地在我的懷裡轉過身背靠著我說:「這樣抱著,把手拿過來!」她把我的手拿到她的胸上,用手按住說:「這樣的!」
我手顫抖了下說:「不能這樣的,這要留給你以後男人的,爸爸這樣是耍流氓的!」她又撒嬌地說:「不嘛,我就要這樣的,就要!」她兩手按住我的手轉過來閉上了眼睛。我看著她,輕輕地親吻了下她,她接著就上來親吻我,我不動在那兒,她不停地親吻我的下巴。
我忘情地把手從她衣服上面伸進去,一柔的牙齒咬著我的嘴唇。
「一柔,別這樣,哥是混蛋,不敢碰你!」
「你再說一句,我殺了你,我把你殺了」一柔猛地轉過來雙手抱住我開始親吻我,邊親吻我邊說:「我要跟你結婚,我不管別人怎麼說,我要給你生孩子,我是你的,我為了你,我再也不要回家了,我跟你私奔,我跟你走,你把我帶走吧,我手裡有錢,夠我們一輩子生活的,我們走吧,去西涼,帶上爸爸和媽媽,我們去外國吧」一柔非常急促地說。
我必須要把她先弄冷靜住,我說:「對了,我現在有點累,我要躺下,我們看會電視吧!」
她忙說:「我幫你按摩」
我說:「真的啊?你不累啊?」她搖頭說:「不累,我可以的,你躺下,乖!」她太肉麻了,呵,我躺下來說:「嗯,那你來,我付你錢!」
她撇了下嘴,坐到床上按住我的腿說:「多少錢?」
「你說呢?」我說,她想了下說:「不要錢,這樣,你給我,你給我看一下,好不好?」她瞇了下眼睛。我說:「有什麼好看的啊?不看!」她搖頭說:「不,要看,你要是給我看,我用胸給你按」她猛地壓到了我的身上,然後捏著我的耳朵說:「要不要給我看?」我拍了下她的小屁股說:「再叫聲我爸爸,再考慮!」一柔張著嘴說:「爸爸」我聽了真開心啊,我發現我很想要個閨女了,簡直父愛氾濫了,怎麼聽這叫聲就這麼開心呢?一點都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完全的父愛。
突然好疼她,有種特別想保護她的衝動。我說:「那你以後都這樣叫啊?」她點了點頭說:「嗯,好的,爸爸!」她叫的很隨意,很親切,我摟住她,親吻了下她的額頭說:「哪有女兒看爸爸的啊?看電視,我們一起看電視,來,我這兩天發現一個電視劇很好看的,我摟你看,來!」
她皺起眉頭說:「你在騙我?你在轉移話題嗎?」我說:「哪有啊?真的,來,我找下!」
她把我手裡的遙控器拿下來說:「不,我找,但是你要閉上眼睛,我找個台給你看,好嗎?」我聽了這個說:「好啊,好啊!」她用手蓋住我的眼睛說:「閉上!」我閉上,微微地笑著。
她說:「可以了,看吧!」我一睜眼,就看到她面對著我,然後雙手把衣服掀了起來,文胸也掀了起來,她笑了,對著我說:「好看嗎?」那離我不過兩三厘米,幾乎就要接觸。我頭暈了。我看的目瞪口呆,那優美的弧線,彎彎地向上,在上面挺拔起來,飽滿而又圓潤。
她笑著,牙齒咬著嘴唇,接著輕輕地把身體靠近我,我閉上眼睛,她碰了上來,而我把嘴巴緊緊地閉著,她輕輕地碰著。
而她的身體整好坐在我的身上,我猛地就仰到了後面,在那裡喘息著說:「讓我想一想!」
當我睜開眼睛後,她已經把外衣脫光了,穿著小內褲跪在那裡,修長而優美的身體。
最後我竟然說了句:「你來我懷裡,我們先說說話」
她點了點頭,靠到我的懷裡,然後就側壓了過來,問了我句:「然後呢?先**嗎?你教我!」
我笑說:「隨便說說!」
可就在這個時候,門鈴再次響了,我停了下來,她過了會才睜開眼睛,她睜著眼睛看著我。
「把衣服先穿上!」我說了聲。
她說:「有可能是我爸爸」
是的,姚萬山竟然帶人追來了。
這一點都不偶然,完全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