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開著姚傑的車來的,我坐到車裡,一柔也坐上去,不過這會不要擔心什麼,畢竟這是在濱城,而且是市區,人還很多。她坐上來後,我抽了口煙說:「去哪?」「去酒吧!」我說:「拉倒吧你,喝什麼酒,身體剛好,不能喝酒!」
「那,那你跟白玲以前都去哪?」她問我這個。我一笑說:「去床上!」我呵呵地笑,吃飯的時候也喝了點酒,但是我明顯逗她。
她沉默了會,竟然說了句:「你不是騙我吧?真的嗎?」她還真當真了。我說:「就你這傻樣,還用騙嘛,自己都能把自己給賣了,虧你還是博士,我看挺像弱智的!」
「你喜歡怎麼說都可以,反正學歷又不能當男人睡!」她還來了這一句,挺牛的,不過想想,這麼多年,也把這丫頭給憋壞了,這麼清純的丫頭說這些話正符合,要是給其他女孩子家裡又這麼好的條件早天天去睡帥哥了。
那個時候我能感覺到一柔好像天天就跟男孩子七八歲青春萌動很想跟女人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一樣,可惜她太晚了,到這會渾身的細胞,心思才活躍起來。
就她現在,只要我一鬆口,什麼都能發生,但是對她,我不敢是因為她父親,沒有那麼高尚,男人嘛,是吧,你說一個美女這樣天天在你面前晃,還挑逗你,這麼棒的身材,臉蛋,胸部,你能受的住嗎?說是為了她著想,可以控制住,有點騙人了。
當然,我還是有點底線的,這點還行,不過也終究抵擋不住自己身為男人這種動物。
所以說啊,很多時候所謂的正人君子往往都是膽子小,或者有其他顧慮的人,女人們就要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兒了。
「去喝咖啡吧!」我說。
「不想去!」她說。
我說:「那去酒吧呢?」
「也不想去了!」她有點失落地望著前方說。
我說:「那去哪啊?」
只見她輕輕地說:「bed!」
我笑了,她慢慢地轉過來說:「笑什麼?」
我把胳膊耷到窗外,說:「一柔,你知道嗎?我是個男人,我說真的,你簡直是個尤物,天下男人都想得到的那種,但是」我瞇起眼睛看著對面的路燈,我說:「我想所有知道你的身份後的男人都不敢輕易去接近你!」
「不對!」她猛地說:「接近我的人很多,你以為都跟你一樣膽子小嗎?有人不要你負責,只是她也需要,她很需要,她都跟男人一樣想玩你,可是你卻不敢,你就是裝,裝」她憋了半天還是沒有說出那個字。我想她從來都沒有說過這些不文明的字眼,當然說也沒有什麼,現在這社會女孩子不是張口就來嗎?
我在那裡想著什麼,她慢慢地靠過來,然後受伸到了我的胸口,我剛想拉她的手,突然她大叫了聲,把我嚇的差點跳起來。我說:「怎麼了?」
她的眼睛盯在我胸口,然後一點點輕輕地解開我的扣子說:「什麼時候文的?這」她張了張嘴,突然就皺起眉頭。
我以為她被嚇到了,我說:「沒有什麼,傷口多嘛,這個就看不出來了,上半身都是!」
她突然就抱住了我,然後頭貼著我說:「我喜歡,很男人,我想要,要你!」
我手摸著她的頭髮說:「改天你也去做個不就好了嗎?我介紹你去!」
她喃喃地說:「我要看你全身」
我說:「沒有什麼好看的,真的!」
她離開我看著胸口,她突然猛地就把我衣服給撕了,扣子都被她弄掉了,她猛地說:「賠你衣服!」她拉開後就趴上去臉貼閉上眼睛說:「我想要你!」她特別嗲,很發情地說。
我愣在那裡看著被她撕開的衣服,我說:「這衣服很貴的!」
「我把我人賠給你不值嗎?」她突然搖著頭說:「不要,我想要你」她乾哭起來,顫抖著聲音,跟要吃奶似的。
她突然猛地又離開我說:「為什麼有這鳥?男人只有一個的,為什麼文了好多?」她傻傻地看著我,我差點笑噴,我說:「什麼跟什麼啊?你小丫頭懂什麼啊?」她牙齒咬著嘴唇笑說:「我知道了,百靈鳥?對嗎?」這真的是她說的,她好聰明,不過我想如果我要是喜歡一個女的,知道她喜歡誰,而且名字又跟什麼鳥諧音,很自然也會想到吧。
我說:「哪有啊,這是麻雀!」
「你是賭神嗎?要文麻雀?」她撇了下嘴說:「就是百靈鳥,百靈,白玲」她立刻又笑了說:「我一點都不在意的,她做大,我做小,那你再文個,文個」她眼睛眨著說:「小蜻蜓吧,我就小蜻蜓,以前人家說我身材很好,又會跳舞,跟蜻蜓一樣的!」她抿了抿嘴點了點頭。
我感覺她很可愛,我摸著她的頭髮說:「我文個女兒吧,你真的不像你爸親生的,倒像我生的!」
「是不是我爸真的欺負你了?」她說。
我摟住她摸著她的頭髮說:「你要是我閨女多好啊?親妹妹也好!」
「嗯,我感覺也很好的!」她眼睛繼續眨著說:「亂|倫據說更刺激的!」她傻樣,什麼都不懂的那種。我捏了下她的臉說:「一柔,假若有一天,我跟你爸爸勢不兩立,我是說假若啊,我突然想到了很老套的小說劇情,就是女人愛上她父親的仇家,羅蜜歐與朱麗葉兩家不就是仇家嗎?你怎麼辦?」
「當然大義滅親了,真的,那是他不好,他是過來人,他若愛我自然會愛我愛的人,可以寬容他,不跟這孩子一般見識,那如果要做對,自然就是不愛這個女兒!」她很自然地說,還笑了。
我也笑了,但是突然我看這她,感覺這些情景好像真的發生過。似乎有一天我跟她父親真的勢不兩立,跟她家人勢不兩立。而她在那裡哭泣,她無可奈何,她不知道怎麼辦。
她用手摸著我的胸說:「別動,我難受!」
我仰起頭在那裡想著那些情景。
當我感受到很涼爽的感覺猶如螞蟻在上面輕輕地爬著,塗上了薄荷的螞蟻,最後又如沾染了雨水的樹葉落到上面,在上面翻滾。
猶如催眠,猶如迷藥。
那樹葉從上往下,從左往右,途徑幾乎所有地方,而旁邊好似一陣風吹來,那風越來越大,帶著沉悶而清脆的聲音,我的身體微微地起伏,我靠在那裡,煙燒到了手,我把煙輕輕地丟下。
那風變成了颶風,葉子瘋狂地貼住我,離開我,漸漸地失去了規律。
我聽到遠處有車子開來,我忙睜開眼睛說:「一柔,別這樣,有車子過來!」她沒有馬上離開,我說了兩句,微微地推開她,她才離開,而這個時候,那輛車子停在了旁邊,我回頭看去,那輛車窗打開了,是一柔的三哥,一柔摸了摸頭髮坐好,而我衣服口子被她全給弄脫落了,我盡量遮擋住。
他竟然從車上走了下來,他似乎發現了這一切,他走到車邊說了句:「小妹,你下來一下!」他沒有跟我打招呼。
一柔說:「怎麼了啊?我們要出去呢!」
「你聽到沒有,你給我下來!」他大聲地說。
我把身體傾斜面對一柔說:「一柔,你下去看你哥什麼事兒?」我也是在示意她,我衣服扣子都被她抓脫落了。這樣很尷尬。
「我跟你嫂子給你買了兩身衣服,你下來穿穿看,如果不合適,明天我們要給你拿去換!」一柔三哥說。
我示意了下一柔,她走下了車,下來後,她猛地把車關上了說:「知道了!!」,接著她又打開車門對我說:「你等我下啊!!」
一柔下車後,她三哥一句話都沒有跟我說,我想也是,他剛才好像看到我們有親密的舉動,還有上次我開車帶她出去出事,這也讓家人擔心吧。
但是她三哥對我的態度,從來都是看不起我的,這沒有什麼,這世界誰又他媽的指望誰會看上誰呢?
他離開了車子,而我冷冷地在那裡,我知道那輛車上還坐著小萱。
冷冷地,我把車窗關上,然後猛地把車開了起來,車子在濱城的環海路上行駛著,我開的飛快,一隻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拿出手機把手機關上了。
那夜,我到半夜的時候開的機,發現有二十多個未接電話,一直打了兩三個小時。
還有幾條很長的短信,一柔在短信上寫著:你是故意的,但是我跟你說,沒有人能阻擋我去做什麼,誰都不可以求求你開開機好嗎?我求你!!是因為我三哥對你不友好嗎?我跟她吵架了,我想你,想你
我不忍心再去看那短信,把手機丟到了一邊。
第二天是王海的案子開庭的日子,我沒有出庭,只是讓律師去的。
而我沒有想到景萱閣會落到他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