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他強行對我那樣呢!
我做好了飯,然後我們坐到一起,乾娘一直誇我,說我手藝真好,連白玲望著那一桌菜也笑著傻傻地看著,嘴巴在那裡動著。
「哎,你可好,什麼都不會做,你也不說幾句感謝小林的話」
白玲撇了下小嘴說:「謝謝你啊,做的還真不錯,看起來很好吃!」
「吃吧,娘,我給你拿個」我給乾娘拿個,然後給她弄開,乾娘開心的合不攏嘴,當然了,作為老人家有這樣孝順的孩子在身邊別提多高興了。
我回頭看到白玲已經下手了,開始在那裡大口地吃著說:「嗯,不錯,比我媽燒的好吃多了,真的,還真有兩下子啊,好吃,你跟你爸媽學的啊?」
「吃吧,好吃不問出處!」
「嗯,也是,媽,你說好吃不好吃,是很好吃啊?」
「當然好吃了,我兒子做的能不好吃嗎?我看啊你就是沒有這個福氣,你說小林這麼好的手藝,人又那麼英俊,你啊!」
白玲挑著眉毛說:「什麼啊,媽,做菜好吃跟這個有什麼關係,那女人都要去找廚師啊?」
她說的還不錯,是的,難道都去找廚師嗎?
「那廚師有什麼不好?你啊,你就看吧,你不聽媽的,你以後不會幸福的!」
我說:「你應該聽娘的,你也不小了,對吧,要為自己以後考慮!」
「我很老了嗎?」她冷冷地看著我,螃蟹還抓在手裡說。
我說:「還行吧,不啊,就是年紀不是在那嗎?」
她現在很怕別人說這話,我笑了。
「媽,你認為他是個很好的孩子嗎?」她突然放下了螃蟹說。看起來她要揭發我了。
乾娘說:「怎麼了啊?」
「他,你知道他對我做了什麼嗎?」她還真敢說。
我忙用腿去碰她,我越碰她,她還越來勁,一點都不在乎什麼。
「媽,你知道他對我做了什麼嗎?」她猛地說。
這個時候,我也阻攔不了了,乾娘左右看了看,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們都沒有說話,她就說:「他竟然強行對我耍流氓!」
「呵,你這孩子說什麼呢?什麼耍流氓的,小林那是逗你玩,那有什麼!」
「媽,你還說那有什麼,什麼叫有什麼啊?有他那樣的嗎?他是來真的,真的把我,把我那樣的!」
我真是服了她了,她都能把這個說出來,她這樣一說,我頓時有些緊張了,我感覺在她母親面前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不管怎樣,強行對她那樣總是不好的。
可是誰知,乾娘竟然一笑,然後說:「別說不可能,就是真的,那也是你欺負小林的,呵,你以前就把小林帶家裡來的,還留家裡住的,你還說呢,你是好孩子嗎?」
白玲被氣的,委屈的不行,一直在那裡皺著小眉頭,然後說:「如果,如果我報警,他,他」
「你」乾娘說:「玲玲啊,你別這樣想,你知道你跟小林的過去嗎?媽看在眼裡都感動的,開始很反對,感覺你們年紀差的大了點,可是那會你帶小林來家裡,你知道你多開心嗎?整個人魂都在小林那,你們都在一起過,都是大孩子了,現在還說那些,小林為你做的那些啊,你當他媳婦啊,一輩子此後他啊,都補償不了,你還說!」
白玲小可憐的樣子,在那裡喘息著,然後說:「誰當他媳婦啊?這麼小的孩子,我還當他媳婦,我當他媽媽還差不多呢!」
我忙說:「你不要亂說話,好吧?」
她笑了下,然後乾娘也笑說:「你還當他娘,你啊,一會就找揍」
「你們就跟,就跟以前西門慶和王婆一樣的,對的,他也叫王婆乾娘,特別親的,哼!」白玲氣的不行地說。
太搞笑了,我也被她逗笑了。
乾娘也笑了。
「趕緊吃飯,這麼好吃的菜,多吃點,玲玲,你看這樣多好啊,我們家可好久沒有這樣熱鬧了,要是你爸在啊」乾娘望著那張照片,那前面是我們剛放的菜上去,敬叔叔的。
「媽,別這樣,爸爸一直在看著我們,他沒有離開我們」然後娘倆似乎都要哭,我忙說:「娘,別這樣,你們過的開心,叔叔才會欣慰的」我又看了看白玲,然後對她微微地做了一個表情最新章節。
「嗯,媽,開心點,我們都開心點,呵!」白玲笑了下。
我在她旁邊小聲地說:「都是我不好,我給你道歉!」她小聲地說:「不想跟你說話!」
乾娘擦了擦眼淚笑說:「嗯,我們吃飯,玲玲啊,你把那個酒拿出來啊,那不是有好酒嗎?趕快拿給小林喝,你跟小林都喝點,今天咱們家就跟過年似的,快點!」
白玲站起來說:「看你急的」然後就對我說:「你喝紅就還是白酒?」
「白酒吧!」
「等著,真是的,酒鬼!」她去裡屋拿。
然後乾娘笑著對我小聲地說:「小林啊,其實啊,你姐她以前就是這樣的,她就這性格,比較開朗,你別介意她說什麼,她是刀子嘴豆腐心」
我說:「嗯,我瞭解的,沒事!」
酒拿來了,我打開酒,她喝紅酒,我喝白酒,乾娘沒有喝。這一喝不要緊,那天白玲不知道是怎麼了,大概是因為想到她父親吧,她就喝多了。
開始是有點高,她端起酒杯對我說:「小林,再喝一個,來,喝一個!」
「你別喝多了,不能喝就別逞能,喝那麼多酒幹嘛啊?」
「誰不能喝了啊?我酒量很好的,來,再喝一杯,你不是喜歡我嗎?對不對,那你就喝了,男人喜歡女人就要聽女人的話的,知道嗎?」她仰起臉看著我說。
乾娘在旁邊笑說:「你啊,你少喝點,別把你弟弟灌醉了,我要去看會電視!」
這明顯是讓我們單獨在一起。
我看著白玲說:「怎麼了?心情不好啊,被你那個加拿大的同學甩了?呵呵!」我得意地笑著。
她猛地衝著我說:「什麼啊?誰被甩了啊?我會被甩嗎?」
她這意思似乎告訴我,她跟那個同學好上了?我冷冷地看著她,她嘿嘿地笑了,然後說:「來嘛,喝一杯!」
我猛地把自己的酒喝了,然後放了下來,在那裡心裡不舒服。
是不是跟她那個同學好上了?我氣的不行。
她皺著眉頭說:「你,你幹嘛啊?人家還沒有喝呢?你就先喝了,你好沒有禮貌!」
「你有禮貌?你有什麼禮貌?你是不是見一個就喜歡一個,有男人喜歡你,你就會喜歡啊?你一點都不注重感情,你知道嗎?你就是,就是一個絲毫都沒有人情味的女人」
「你,你就是一個一點,一點都沒有男人味,一點都不懂得尊重女人,非常粗魯,不文明,不,不好的男人,不,小屁孩!」她也對我很生氣地說。
我看了看屋裡,然後小聲地說:「我不想跟你吵架,咱們不吵架好不好?」
「我也不想跟你吵架,如果說我以前喜歡你,真是,我真是夢遊了」
我咬著牙齒說:「真狠!」
「哼,不跟小孩子一般見識!」她撇了下嘴,然後把酒喝光了。
那天,我不知道她到底是因為什麼,總之酒喝了好多,後來就喝醉了。我一直讓她不要喝,她就是不聽。
一直在那裡說這樣的話。
「其實生活還是很美好的對不對?就算年紀大了,還是一個人,就算男人都是騙女人的,也不代表所有男人都是壞人對不對?還是有好男人的,你說呢?」她迷糊地看著我。
我把她的杯子猛地奪了下來說:「有意思嗎?人家不喜歡你,把你玩過了,甩了你,你有必要為那個男人,把自己糟蹋成這個樣子嗎?你知道不知道我在你面前,一個男人那樣愛你,你卻在他面前因為另一個男人發酒瘋,你知道你有多殘忍嗎?我不說你」我壓低聲音說:「你喝吧,喝死你!」
我站了起來,她突然猛地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我回頭看她,看到她雙手抱著我的胳膊,抬頭看著我,大大的眼睛看著我,微微地搖著頭說:「我沒有被人甩?誰說我被人甩的,我只是發表下一些看法,不許走!」
我低頭看著她,然後冷冷一笑說:「我真討厭你,你一點都不好,我現在也不會喜歡你了!」
「那你就不喜歡吧!」她還生氣了,她還火了。
我說:「你自己喝,我去看電視了!」我說著就到了隔壁的房間,然後乾娘正在看電視,她見到我後一笑說:「跟你姐聊什麼呢?」
我說:「我讓她不要喝酒了,她非要喝,不停地喝,怎麼說都不聽!」
「沒事,她喝就給她喝,以前她做生意那會沒少喝酒,現在也沒有多少機會喝,她有可能是想到她爸爸了吧,這丫頭從小性格就要強,哪一點都不輸給別人,但是呢,心是好的,見不得可憐的事情,她捐助那個孤兒院啊,花多少錢都不心疼」
我聽到這個忙說:「對了,乾娘,那個小丫頭呢?」
「哦,你是說丫丫啊?」
我說:「我忘了名字了,就是她抱養的!」
「後來人家父母找到了,就是去年的事情,當初拋棄了,現在又來認領了,父母都在國外,把孩子帶到加拿大去讀書了,那人家父母跟玲玲處的很好,想讓玲玲也過去」
我聽到這個後說:「乾娘,那姐說是她同學,不是的啊?」
「不是,她也有個同學在那邊,那個同學能辦移民,玲玲是因為丫丫吧,自己現在也不做其他事情了,正好過去!」
我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我們突然聽到了外面的動靜,我猛地就跑了出去,跑出去後就見到那個女人她倒在了沙發上,然後趴在那裡,臉紅的厲害,嘴巴不停地動著,手摸著脖子。
我說:「哎,你沒事吧?不要緊吧?」
她對我揮了下手說:「沒,沒事,你玩去,我睡會覺睡會」
「起來到床上去睡,這兒怎麼睡啊?來,快起來,聽話!」
「不起來」她跟個孩子一樣地說。
乾娘出來了,見到她躺在沙發上,半趴著睡的就說:「玲玲,怎麼喝這麼多啊,趕緊到床上睡!」
我沒有說什麼,走過去一下就雙手把她抱了起來,她沒有什麼知覺,被我抱住後,雙手摟住我的脖子,繼續睡。
乾娘笑說:「把她抱床上睡去」
我抱著她去臥室,乾娘在後面笑說:「家裡啊,還是要有個男人,你說要是我跟她,她喝這樣,我是怎麼也弄不動的!」
我說:「嗯,娘,以後我沒事就來家裡,你有我電話,家裡力氣活或者什麼其他活,都讓我來做,給我打電話!」
乾娘說好的,然後就出去了,我把白玲放到床上,這屋是她住的,我以前跟她在這裡住過,我們還在這張床上做那事,我聞著床上的味道,想到曾經,我們那麼開心地抱在這張床上,便會有很莫名的傷感與懷念。
我把她放好後,然後給她蓋上了輩子,她的臉紅潤白皙,看起來特別的美。我望著,望著,看了看外面,門雖然開著,但是乾娘不在。
我又看了看她,然後低頭在她的臉上親吻了下,那感覺真好。
她被我親後,用手撓了下臉,然後抿了抿嘴。
我看著,又去親吻了下,而就在這個時候,當我一回頭的時候,正好就看到乾娘在盯著我看,然後她就笑了,忙離開了,她手裡拿著茶水。
而我當時羞的不行。
我想幹娘一定知道我還是愛姐姐的,一定的。
那天晚上,我睡在臥室裡的另一張床上,那張床比較小,後來,白玲竟然就爬到了我的床上,死死地抱著我,腿搭在我的身體上。
我無法控制自己,而她第二天起來,又要崩潰了吧。
那時候,我真不知道她是否在失去記憶後,對我還有一些好感。
在那不久,她就移民去了加拿大。
而我的命運卻陰差陽錯地再一次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