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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第43章 皇太極番外 2 文 / 瀟瀟0927

    愛你,是我今生最美的事

    我是皇太極,這世間及少有人知道我的本名其實是黃台吉。台吉,就是大胖小子。前面加了一個隨便加了一個字,就組成了我的名字。

    可見,我的阿瑪——努爾哈赤大汗,對我這個兒子也是並不重視的。

    也許正是這種不重視,恰恰養成了我自幼便會察言觀色,喜怒盡數掩埋在心底的性格。自額娘去世後,我更是韜光養晦,小心翼翼的在兄弟們中周旋,鋒芒盡斂。

    只有夜深人靜的時候,熊熊野心,幾乎要將我湮滅。

    不知是不是上天刻意安排,阿瑪有十五個兒子,我偏偏是最居中的那個。每當我想起來,就忍不住一聲自嘲的嗤笑。我是八阿哥。前有七個哥哥,後有七個弟弟。

    我,就處於那上不上,下不下,最最尷尬的位置。

    我的兄長們早已隨著父汗在沙場上屢立功勳,如二哥代善,五哥莽古爾泰。待我長大成人,他們已經是戰功赫赫。我比不了。

    我的弟弟們,因著年幼便深受父汗寵愛,咱們女真更是有著幼子承襲家業的傳統。比起他們,我也是毫無優勢。

    至於阿濟格,多爾袞,多鐸,他們皆是大妃所出,自是非同凡響。

    而我,黃台吉,自幼沒有了額娘的庇護,沒有同母的兄弟姐妹,即沒有軍功,也不受父汗寵愛。也許,注定了我這輩子都是碌碌無為。

    可我,不甘!

    我是父汗的兒子,我繼承了他的野心,他的熱血。

    黃台吉,你只有你自己。無數個日日夜夜,我這樣的告訴自己。無數的血雨腥風,刀光劍影,我單槍匹馬,獨自闖蕩。

    我的心裡,眼裡,都只有權力。我以為,權力便是這世上最美妙的東西。

    直到我遇見了蘭兒。

    我生平第一次,感覺到了真實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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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寧宮。

    床上的男人依然昏睡著,偌大的宮室,此時除了他,卻是空無一人。

    不知過了多久,他一臉痛苦的神色,輕輕動了動身子,睜開了眼睛。

    明黃色的垂曼,明黃色的被褥,無一樣不是繡功精緻,富貴繁複。其間,更是龍飛鳳舞,極盡吉祥。

    皇太極支起身子,他只覺自己頭疼欲裂,不由得便是以手撫上額際,仿似宿醉般的搖了搖頭,意欲讓自己清醒起來。

    他環顧四周,卻訝異自己怎麼會歇息在哲哲屋裡。

    他皺著眉頭,心裡卻是一陣迷惘。這所有的一切,似是熟悉,又似是如此的陌生。

    明黃色,自是要登基後才可以用。可現在,距離登基大典還有一陣日子,怎生哲哲屋裡所有的一切便早早的換了過來?

    皇太極穿上明黃色的鞋襪,心裡卻是驚疑更甚,他站起身子,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是大病初癒一般,竟是使不出一絲的力氣。

    他晃晃悠悠,走了幾步,卻差點跌在地上。

    皇太極無奈的坐在椅上,衝著門口沉聲喚道;「來人!」

    霎時,便有人推開門走了進來。看到他,小順子立時大喜著跪在他的面前,言道;「皇上,您醒了?」

    「我怎麼會歇在清寧宮裡?我是不是,喝多了?」皇太極頭裡嗡嗡直響,瞧著小順子,濃眉深鎖。

    小順子聞言,卻是大驚失色。只怔怔的跪在那裡,說不出話來。

    「怎麼了?」皇太極瞧著他失魂落魄的樣子,一顆心卻更是煩悶,只覺得週遭的一切,都是如此的怪異。

    一種說不清的感覺緊緊地抓住他的心,他從未有過如此無力的感覺。

    小順子看著他費勁的起身,立時扶住了他,疑惑道;「皇上,您這是要去哪?」

    皇太極瞅了瞅天色,只道;「我要去關雎宮。」

    小順子躊躇著,終於是開口道;「皇上,關雎宮如今已是宸妃娘娘的靈堂,您去了,只是更添傷心罷了。」

    小順子方才說完,卻發覺皇太極卻是怒目圓真,狠狠的瞅著自己。

    皇太極面色發青,一把緊緊地抓住小順子的衣領,一字一句道;「你剛才說什麼?」

    小順子瞧著皇太極的神色,只以為他魔怔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語氣裡,卻是帶了哭腔。

    「皇上,宸妃娘娘已經仙去了,您也是昏睡了許多天,如今,您好容易的醒了,一定要保重龍體啊!」

    轟隆!

    皇太極只覺自己眼前一片濃黑,似是支撐不住自個的身子,一手牢牢抵在案桌上,方才站住了身形。

    「你胡說什麼?昨天,昨天我還和蘭兒在一起!她在窗下的榻上安安靜靜的睡著,手裡面,還拿著一個給孩子做的布老虎!」皇太極眼眸血紅,怒聲衝著小順子吼道。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了,一顆心,好似痛的麻木,好似缺了一塊最重要的,永遠也填不上的東西。

    小順子躬著身子跪在那裡,卻是沉默不語,他要怎麼開口,皇上,您剛才只是做了一個夢。

    皇太極也不在理會,拔腿便向關雎宮奔了過去。

    他跌跌撞撞,踉踉蹌蹌,深一腳,淺一腳的向著關雎宮,向著他心裡最溫暖的方向,不顧眾人的阻攔,衝了過去。

    直到那座宮殿真真切切的印在他的眼前,那書寫著關雎宮三個大字的匾額,依然懸掛在宮室外,只是上頭,佈滿了刺眼的白幡。

    蝕骨的記憶洶湧而來,他捂著自己的胸口,雙膝只覺一軟,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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