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對蘭福晉的感情,讓娜木鍾心裡十分感動,即使,這位得到您真心的女子不是我。/top/小說排行榜可是,這卻絲毫不妨礙我對您奉上我的真心。大汗,是您讓我明白,這世上,會有一個男人,不為權勢,不為利益,只那樣簡單的愛一個女子。」
娜木鍾眼底一片柔和的笑意,俯###子,在皇太極唇角落下一吻。臉頰暈紅,將自己的衣物脫下,躺在了皇太極身邊
清寧宮。
「娜木鍾給大福晉請安,大福晉吉祥。」娜木鍾一襲枚紅色旗裝,踩著花盆底,面色恭敬,緩緩行下禮去。
哲哲看著娜木鍾如花般嬌美的容顏,心中只覺不是滋味,但面上的微笑依然華貴大方,只和藹道;「起來吧,昨兒個你也折騰了一天,往後要有什麼不習慣的,儘管告訴我。」
娜木鍾含笑應了,遂又像左側的海蘭珠行下禮去;「娜木鍾見過東宮福晉,給東宮福晉請安。」
海蘭珠一驚,看著她誠摯的面容,連忙站起身子,將她扶了起來,輕聲道;「娜福晉不必多禮,咱們都是大汗的側福晉,您這樣客氣,可讓海蘭珠愧不敢當了。」語畢,盈盈還了一禮。
哲哲笑道;「好了,都是一家人,自家姐妹就別你來我去的了,你們不嫌煩,我看著都要暈了。」
眾人皆是笑了起來,娜木鍾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剛閒聊了幾句,便有侍女端著茶點送了過來。
巴特瑪舉起蓋碗,淡淡抿了一口茶水,眼眸飄向海蘭珠,笑著道;「蘭福晉昨日的樣子可真夠嚇人的,好在虛驚一場,不知今日蘭福晉的身子好些沒有?」
海蘭珠笑了笑,言道;「近日受了些風寒,昨天可真是失禮了,海蘭珠也想著像眾位姐妹陪個不是。」
巴特瑪舉起絹帕試了試嘴角,輕笑道;「蘭福晉不必自責,昨日大汗倒以為蘭福晉有喜了,興師動眾的從喜宴上奔到了關雎宮,連新娘子都給晾在了一邊,卻不料原來蘭福晉只不過是脾胃虛寒,倒是讓大汗空歡喜一場呢。」
海蘭珠臉色白了白,想來巴特瑪還是因著大汗在與她的新婚之夜,卻趕來陪自己的事一直耿耿於懷,所以一而再的與自己過不去。
可是,昨日的事卻是讓他那樣的失望,雖然他一字未提,但是她又豈會不明白?
「想來也奇怪,蘭福晉進宮後一直獨佔君恩,要說恩寵可是這頭一份的,怎麼這肚子還是遲遲沒有動靜?大福晉,您說要不要找個太醫來給蘭福晉好好調理###身子,大汗可是巴不得蘭福晉能生下一個阿哥呢。」巴特瑪美眸閃過一絲犀利,語音卻是嬌俏著,笑意吟吟的像主位上的哲哲望去。
哲哲嘴角一絲冷笑,淡淡開口道;「巴特瑪福晉倒是有心了,蘭福晉有大汗疼著,我作為後宮之主,自然也會關心她的身子。你還是多花點心思在自個兒身上,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大汗還是和你成親的時候踏進過你宮裡一次,與其為別人操心,倒不如想想怎樣討得大汗歡心才是正經。」
一句話說的巴特瑪臉色一紅,她不得大汗恩寵已經是宮中眾人皆知的事情,可此番被哲哲在眾人面前說了出來,還是讓她面上無光。
「大福晉教訓的是,不過說到這,臣妾就更要像蘭福晉好好討教一番了,這後宮中數日不見大汗一面的想必也不止巴特瑪一人吧。誰不知道大汗一有時間便是陪著蘭福晉待在關雎宮裡,我就算想討得大汗歡心,但也要看蘭福晉給不給我這個機會呀,您說是不是?蘭福晉?」巴特瑪面上含笑,語氣卻是透出一股森然之氣,逼向海蘭珠。
眾位庶福晉聯想到自己所受的冷落,平日裡礙著海蘭珠的身份,皆是敢怒不敢言,但此時被巴特瑪言語一激,面上全是一副不滿之色,原本還算融洽的氣氛,此時卻是靜的連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能聽見。
哲哲面色陰沉,這個巴特瑪,倒是越來越放肆了。可是她的話卻不無道理,後宮最講究的便是雨露均沾,可大汗除了關雎宮哪裡都不去,眾位福晉定是存了一肚子的不滿。自己身為後宮之主,卻也不能說因著海蘭珠是自己的侄女,便讓人在背後議論自己護短起來。
只是,大汗的心意,海蘭珠尚且勸不住,又何況是她?
「大福晉,巴特瑪就是這樣有什麼說什麼的性子,您可千萬別往心裡去。我也是為大汗的子嗣著想,想必大福晉也是可以理解巴特瑪的心意。」
哲哲含笑淡淡道;「巴特瑪福晉有心了,不過這大汗愛去哪個宮裡也不是咱們說了算的,這點,你們確實要像蘭福晉多學學。」
巴特瑪笑意更濃,哲哲此話便是擺明了不會再袒護著海蘭珠。眼眸一瞇,像著海蘭珠道;「蘭福晉,您就可憐一下咱們這些不受大汗待見的姐妹吧,您到底是如何服侍大汗的?說出來也讓咱們都學一點。」
海蘭珠面色蒼白,面對咄咄逼人的巴特瑪,感受那些冰涼嫉恨的目光,一道道猶如小刀一般的射在她的身上,幾乎要將她刺的體無完膚。
「蘭福晉秀外慧中,又豈是咱們說學就能學了去的。巴特瑪福晉不也是十分的嫵媚俏麗麼,既然都各有特點,又何必去東施效顰。」
娜木鍾淡淡的聲音傳來,巴特瑪冷哼一聲,眼眸瞟了她一眼,剛要開口,便聽見宮外內侍的通報聲遙遙傳開;「大汗駕到。」
眾人皆是一驚,立時站起身子,眨眼間,一個高大威猛的身影走了進來,正是剛下早朝的皇太極。
「大汗吉祥。」眾福晉行下禮去。